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刚刚给父母做帮手起,我便当选为“黑牯”的小主人。在以后的几年里,“黑牯”几乎与我形影不离,农活正忙时,每天把“黑牯”骑到先前“侦察”好的长着肥嫩鲜草的地方,边听它贪婪的吞咽声,边手脚麻利地割青草作为它的“加餐”。有时还坐在它宽大的背上看书、吹笛或打盹。冰天雪地的冬季,更是一放学便钻进午屋,既享受牛屋特有的带着点霉味的温暖,又尽情地逗弄“黑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