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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号称元代四大家的虞集、杨载、范梈、揭傒斯、陶醉在题画咏花。应酬赠答的狭小的创作天地里,循规蹈矩地袭用文绉绉的书面语言,表面高雅温润,实则纤细陈腐,缺少阳刚和清新之气。后期的元杂剧和散曲也一味追求词藻典丽和形式的工巧,趋于萎弱华美。到元未,苦干有追求的作家如王冕和杨维桢等,先后抛弃了上述写法,别出一径,寻找新的出路。王冕不必说,宋濂《王冕传》已热情洋溢地描述过他“操觚赋诗,千百言不休,皆鹏骞海怒,读者毛发为耸”的惊世骇俗的风格。杨绯桢亦然,他的“铁崖体”诗虽不免晦涩怪诞之讥,然而奇崛古拙,自有风骨;竹枝词从民间采撷粗而不俗的带有浓郁的原始真朴生活情趣的语言入诗,别是一种美学趣味。到明代开国之初,雄健奇崛已明显成为长篇小说、散文、诗歌的共同的主体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