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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们满怀欣喜地看到,愈来愈多的人对“摹仿说”、“再现说”以及由此派生的诸多观点日益丧失了理论热情,转而坚信文学的永恒生命在于对外在客观现实的不断超越之中。因此,作品的极境应该是植根于“第一自然”并在否定之中创造“第二自然”,立足于“人为”的现实并在扬弃之中生成“为人”的现实。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观念转变,因为它意味着对文学价值取向的重新选择并由此更加逼近了文学的本性。尽管还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