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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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今年3月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室倡导召开的“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讨论会上,在京的十六位中外评论家、作家及女性文学研究者共同探讨了中国文学,特别是五四以来现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化问题。朱虹在发言中提出了“夏娃模式”的普遍现象,她认为这一现象的存在正反映了男性深层心理中对女性的惧怕。李小江指出,中国女性文学的模式有一个寻找自我的母题。新时期女性文学中这个母题也表现出一次模式化的过程,即从自我意识觉醒、寻找理想男人到否定男人回到自我的过程。孟悦在发言中将视点投射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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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今年3月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室倡导召开的“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讨论会上,在京的十六位中外评论家、作家及女性文学研究者共同探讨了中国文学,特别是五四以来现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化问题。朱虹在发言中提出了“夏娃模式”的普遍现象,她认为这一现象的存在正反映了男性深层心理中对女性的惧怕。李小江指出,中国女性文学的模式有一个寻找自我的母题。新时期女性文学中这个母题也表现出一次模式化的过程,即从自我意识觉醒、寻找理想男人到否定男人回到自我的过程。孟悦在发言中将视点投射到中国女性文学自五四到新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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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小说是明清文学的代表,其作者大都是生活上接近下层人民,并有较高的文化修养,具有较强的认识社会、分析社会的能力。他们的认识通过小说创作比较细致地,全面地充分地表现出来,并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思想水平。所以,我们透过明清优秀小说的发展,能够认识下层文人的
<正> “上帝死了!”尼采19世纪的狂呼呐喊响彻20世纪80年代末期的中国。偶像的打碎,整个价值系统混乱不堪,一切有待重估并可能选择重建,文学的认同终于使稍后的中国文坛被激活内力。莫言和莫言们乘势在85年前后“领骚”文坛。他们抛弃了“上帝”或者他们心目中根本就没有“上帝”。文坛被“爆炸”了。神兮兮的《透明的红萝卜》,黑孩这个沉重的精
<正> 干。文学是什么?虽然有一些人写了论著和文章,关于文学的性质、文学的功能、文学的位置、文学的价值,但文学到底是什么并没有搞清楚。有人曾经说过,文学是个什么也说不清楚的东西,这是一个非常模糊、非常省事的办法。文学确实是一个怪物。我觉得文学是一个魔方,它是一个多面体,你看到这一面是这一种色彩,放在另一面看是另一种色彩,如果进行旋转的话,那变化就很
《弄潮人的求索》,生动、全面地记录了部分报告文学作家和评论家对“问题报告文学”诸多方面的探讨。既有对概念的争议,也有背景的考察和意义的估价。其中报告文学作家们对自身状态的反省和关于“个人命运”与“集体命运、民族命运”问题的热烈的争鸣,更是感受深切、见解独到,很值得一读。
《当代文学的世俗化倾向》一文,指出了当前文学创作中出现的一种新趋向,认为新时期文学进入低谷后,又开始了一个新的更有意义的过渡,它“正在改变过去的高雅气质,越来越具有一种世俗人文主义的气质。”也许我们一时还不能评定这一判断的准确性,但是问题的提出也还是有价值的,值得关注。
<正> 新时期文坛上,有不少长期写散文的作家,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小说创作的领域里,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定要在小说创作上搞出些名堂来不可。陕西女作家李天芳,就是这样一位作家。读者知道李天芳,最早还是从她写的散文中认识她的。她写了不少优美的散文,抒发着从心底升腾起的真诚的爱,在贫困、寂寞、悲愤的生活原色上涂抹一些亮色和增添一些温暖。可能是受五十年代一些当代散文的影响,李天芳走着大多数当代散文作者惯走的路子,以散文唱着新生活和劳动人民的赞歌,从平凡、细琐容易为人们忽略的事物和现象中,发掘着有价值的和耐
《苏童放飞的姐妹鸟》则是一篇对新潮作品做比较细致札实的文本批评的文章,也有可读性。
<正> 一去年六月,当《光明日报》上一栏醒目的图书预告射入我的眼帘时,我感到有点震惊。一套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全面反思的学术论著,以优雅可人的总题“蓦然回首”出现,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正匆匆行进的巨人在必要时刻对自己的足迹进行反省的情态,而这种反省是指向未来的。也许,回眸沉思片刻之后,步子会迈得更为扎实、坚定? 丛书的选题和总题一样令人向往。“凄壮的祭坛”、“悲患与风流”、“走向避难所”、“阳刚的隳沉”、“大团圆”,醒目、形象、耐人寻味、富有审美特征;清彻见底却又同样扣人心弦。这是一套新颖的、充满
<正> 李商隐诗的美意象,主要有静态意象、动态意象、典故意象、色彩意象与丽藻意象。静态意象,是由名词或名词词组叠加构成的复杂意象。这种意象拒绝一般逻辑思维与语法分析,因为诗句中没有任何虚词连接,它不含语法习惯与规范。各个单一名词意象表面上互不关连而独立存在,但实际上,它们之间架有一道诗人情感彩虹的桥梁,所谓“语不接而意接”。静态意象很精练,密度大,自成一个画面结构,激发读者的想象。如《夜饮》诗“江海三年客,乾坤百战场”一联,有四个独立的名词意象,组成一个浑然的整体,包含着诗人一生沉沦坎坷的痛苦
<正> 无论怎么说,我们已在困扰中了——权威的大厦坍塌了,古旧的伦理化的、宗教情感的审美原则,百孔千疮,捉襟见肘。文学艺术是什么?美是什么?人的自然存在在文学艺术中应有怎样的位置?当文学艺术更充分更全面地展现人,如此,审美需求,审美愉悦,与其说是情感的,毋宁说是生命的——正是在这里,我们感到一个久长的梦魇——伦理价值与宗教情感的追逐与压抑。也正是在这里,我们感到确认生命自然,确认生命自然价值的意义。当然,这决非那种非社会的、动物式的希求与满足。什么是伦理价值? 审美中的生命自然价值应该是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