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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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钦立辑《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收释亡名二诗,传云:“亡名,俗姓宋,名阙,南郡人。事梁元帝,深见礼待。梁亡,远客岷蜀。有集十卷。”同卷又收无名法师诗一首,无传但有小注:“或即是释亡名。” “亡”“无”古通用,释亡名即无名法师,此在陈垣《中国佛教史籍概论》中已有定论,陈先生并考定,亡名俗姓宗而非宋,南阳人而非南郡人(汉魏南北朝之际,宗氏为南阳望族,如《后汉书·党锢传》有宗均、宗资、宗慈,《世说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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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钦立辑《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收释亡名二诗,传云:“亡名,俗姓宋,名阙,南郡人。事梁元帝,深见礼待。梁亡,远客岷蜀。有集十卷。”同卷又收无名法师诗一首,无传但有小注:“或即是释亡名。”
“亡”“无”古通用,释亡名即无名法师,此在陈垣《中国佛教史籍概论》中已有定论,陈先生并考定,亡名俗姓宗而非宋,南阳人而非南郡人(汉魏南北朝之际,宗氏为南阳望族,如《后汉书·党锢传》有宗均、宗资、宗慈,《世说新语》有宗世林,《荆楚岁时记》作者宗懔即亡名族人。另外,我疑心逯先生是否把“阙”误作亡名的名,因为现存最早的记述亡名事迹的著作是隋费长房的《历代三宝记》,卷十一《北周沙门忘名(按,即亡名)传》云:“沙门释忘名,俗姓宗,讳阙殆,南阳人。”(陈垣先生说:“阙殆者,取《论语》‘多闻阙殆’之义,言其讳已阙失也。”疑逯先生误以“殆”字属下句)逯书其它各类凡收僧道诗,小传皆只出俗姓,从不道及名讳存废;即使僧道外有姓无名者,依例均注“失名”二字,作“名阙”唯此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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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林先生高高瘦瘦,用《世说新语》中的话说,是“清虚日来,道心充满”。虽然不宜以魏晋人物“雅望非常”之类的熟语轻施品藻,但也的确是心无点尘,渣滓日去,散散淡淡瘦出的一剪清。 自幼爱好文史,却情有不得已地作了一辈子财务,原来是人生道路上的一番阴错阳差——听了这一段经过之后,真是不胜嗟叹,有缘?无缘?世事果然有个“缘”字在么?不过,在退休之前的十年,到底又是一番阴错阳差地去了历史博物馆,专意整理文
知识青年返城与中国的股份制 马国川(以下简称“马”):作为一个被称为“厉股份”的经济学家,你第一次提出股份制,好像是在一九八○年四至五月份。 厉以宁(以下简称“厉”):对。当时我作为北京大学经济系的副教授,参加了中央书记处研究室和国家劳动总局联合召开的劳动就业座谈会。在这个会议上,我第一次提出股份制。 马:为什么要召开这样一个会议?你为什么要提出股份制? 厉:这个会议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就
看了《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三期上刘心武《“大院”里的孩子们》,想到当代文化园地已经诞生的一个个“群属部落”,诸如“右派”、“知青”、“老三届”等等。这些群属部落正在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怀旧,于是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历史情怀,可以在过往位置上,或深沉或不深沉地寄寓自己的忧思。由于时空距离的逐渐拉大,也就使他们的群属位置具备了某种审美意味。 但是,那些没有被推上历史浪头的人们呢?比如老三届之后的一批?也许由
皮亚杰与乔姆斯基的一场辩论 叶圣陶先生说过一句话:教育是农业,不是工业。别看这轻轻一句话,没有什么高深理论,旁征博引,宏大体系,这可是叶老从事教育数十年经验的结晶:既然是“农业”,就只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椿树上长棉花,那是“大跃进”年代的故事。既然是“农业”,种出的“瓜”或“豆”决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像工厂里成批生产的铸件,浇到什么模子里就是什么样,模子作得再美,也没法子把人人都“塑”
在贵阳,人们都知道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曾国庆。每天,他开着朋友借给他的车,四处揽活。无论活多脏多累,他都愿意干。只是,每过40分钟,他就会停下手中的活,走到副驾驶旁,轻轻呼唤着妻子:“刘蔷,醒醒了,醒醒了,别睡过头了。”这时,病重的妻子就会醒来,冲他一笑。他心里也顿时乐开了花。 在曾国庆眼里,妻子就是他心中那朵美丽的花,青春靓丽,洁白无瑕。以前是,现在也是。 2008年,两人相识。3
打开《读书》第三期的目录,《研究中国历史到威尼斯?》,好熟悉的文字,我几乎叫出声来。翻阅正文,果然是还在美国读过的一篇文章。当时我去休斯敦大学进修,偶然读到此文。我为作者清醒的理性力所震惊,折服,于是大悟。如果我说正是这些文字坚定了回国的信心,可能没有人相信。可事实上正是如此。 顺便提一句,文中有一些话其实可以不删。还有贵刊能否撰文介绍一下黄仁宇先生?谢谢! 广州对外贸易学院 刘贵鸿
编者按 乡土中国如何面对现代的挑战一直是中国知识分子关注的主要问题之一,从梁漱溟、费孝通直到新一代的社会学家,都把乡村问题看作是中国社会改革的根本问题。但是,在当代文化讨论中,乡村问题并没有成为都市知识分子关注的中心。在《读书》杂志召集的一次座谈会上,一些直接从事乡村调查研究的学者感叹说,他们的工作未能得到知识界的关注。这次座谈会主要讨论了改革以来中国乡村的变化、发展的可能性和面临的问题。在
关于“皇太后修三海” 黎仲 贵刊二○○五年第十期所载高尔泰先生大作《陈迹飘零读故宫》有“皇太后修三海”之说,似不甚确切。慈禧挪用军费所“修”者不仅是“三海”(北海、中海、南海),主要是颐和园(原清漪园)。《辞海》“颐和园”条:“……清光绪十四年(一八八八)慈禧太后移用海军经费重建,改名颐和园。……”《不列颠百科全书》(国际中文版)“Summer Palace / 颐和园”条:“……清乾隆十
《孟子·梁惠王上》云“君子远庖厨”,据说是因为不忍心见猪牛羊鸡鸭之类生灵被宰割,这种泛爱得有点儿虚伪的话实在莫名其妙。《诗·伐檀》说:“彼君子兮,不素餐兮”,《论语》也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既然如些,君子又怎能和庖厨之事毫不沾边?也许,他们自有侍者,不必亲自下厨操刀,心理上也不必负担杀生之责。记得一书中曾记和尚蒸螃蟹,螃蟹在热气中辗转乱爬,把个蒸笼弄得哗哗作响,和尚便念“善哉善哉,熟了就好了
近年,由于检讨闭关锁国的教训,对列强瓜分中国的历史有一种不区分目的与手段,动机与效果的看法。在对洋务派重新评价时,坚持抵抗侵略的爱国人物大受冷落。面对日本商品广告在中国的顶天立地而慨叹“早知如此”,八年浴血抗战成了“何必当初”。追寻传统文化热以来,诸多历史上原“反派”政治人物的书甚为抢手,人们多为从中了解历史的另一个方面,以校正心中久被歪扭的正负坐标。但重建历史时也应提防,以新的不公取代旧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