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电影《肖申克的申救赎》的反讽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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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通过多层面的反讽策略,在对立的结构中对真相、崇高和救赎、自由等宏大叙事话语进行解构批判,而温情主义的结局又消解了艺术批判的深度,好莱坞的大众文化消费模式最终构成了艺术对现代社会与艺术自身的双重消解。
  [关键词] 电影艺术 反讽叙事 现代性解构
  
  叙事学家米克认为反讽是“虚假语言的运用:现在它是修辞学里的一种辞格——以反讽性褒扬予以责备,或者以反讽性责备予以褒扬”。人类社会生活中久已存在反讽现象,反讽一词最早出现在柏拉图的《理想国》,意指一种引诱他人上当的欺诈和油腔滑调的修辞手段,如苏格拉底在对话中佯做无知、故意赞同别人并加以引申,使对话者陷入谬误境地以反证自己正确观点的谈话方式。古希腊时期反讽就作为修辞方法进入了戏剧表现领域,阿里斯托芬等喜剧作家在其作品中曾非常娴熟地运用反讽这一艺术形式,如在戏剧中设置一种反讽角色人物,通过他与另一个炫耀自夸的角色相对立,进而以自己的明智和人格的内在力量反衬对方的缺点。
  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在德国浪漫主义尤其是施莱格尔兄弟等人的努力下,反讽不再是一种单纯的修辞技法,而是被扩大为整个文艺创作和世界存在的思维方式和生存态度,成为一种美学意义上的创作原则。其最基本的特征在于通过悖逆对立的两项昭示出一种哲学思考和人生态度。浪漫主义不仅拓宽了反讽修辞意义,使其具有宏观的美学意义。同时还为20世纪新批评反讽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20世纪中叶鼎盛的新批评使反讽理论得以充分挖掘,反讽不仅被视为诗歌语言的基本原则,而且成为诗歌的基本思想方式和哲学态度,新批评也因此被称为反讽批评。新批评认为,反讽把貌似不相容的对立观念、事件组合到一起,微妙地引导读者通过发挥自己的智力而理解作者,潜在地、间接地、幽默地表现深邃的哲学反思,同时也增添作品的活力、魅力和持久力。
  由弗兰克·达拉邦特导演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改编自史蒂芬·金的小说《丽塔·海华丝与肖申克的救赎》,讲述20世纪40至60年代末,一个名在一座名叫肖申克监狱里发生的事情,围绕新囚犯安迪、老囚犯雷德、狱长诺顿等人,呈现了一幅美国监狱的多维图景。《肖申克的救赎》发行不久即获奥斯卡奖七项提名,被称为电影史上最完美影片、好莱坞最有气势的十大巨片之一,1995年该版获得全美影带租售冠军。除却商业成功以外,影片也给人们带来了诸多的人生哲理思考,从艺术表现方式来说,我们必须承认“反讽”的多层面运用是该影片获得成功的重要的手段。
  美国佩思大学的罗伯特·迪雅尼教授认为,反讽在叙事作品中以三种方式出现:作品的语言中,作品的事件中,或者作者的观点中。罗伯特·迪雅尼把反讽分成四类:(1)语言反讽,即说反话;(2)情境反讽或命运反讽,这有两种情况,其一是在表象与事实之间制造的反差:其二是叙事作品中的一个人物希望某件事会发生,结果相反的事却发生了;(3)戏剧性反讽,即故事与读者期待视野之间形成反差;(4)语调反讽,即叙述者以一种语调方式暗示所指与能指的分裂。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运用了多种反讽方式,影片中一些语言“言在此而意在彼”,表达的是否定语言能指的含义,构成了最常见的语言反讽。如典狱长诺顿引用圣经语言教导囚犯:“我是世界之光,跟随我的人不会行于黑暗,还会拥有生命之光。”而实际上,在他管理之下的肖申克监狱罪恶累累,他加给狱犯的只有更深的黑暗。在实行狱外计划时,诺顿口口声声自称这是“一个真正的、有进步意义的服刑和改造。我们的服刑人员,被正确的监管的服刑者,将走出高墙,为各种公共服务进行劳动。”他的话中反复强调“真正、进步、有意义、确实”等崇高的概念,而其真实的动机只是满足个人的贪婪。而承包商为了保护自己的生意不被诺顿抢走,采取了贿赂的方式取悦诺顿:“尝一下我太太特意为你烤制的馅饼吧,然后再考虑一下。”这里,表面上是温情的友谊,而实际上“馅饼”之下掩盖着肮脏的内幕交易。这样各自冠冕堂皇的能指语言与追求私利的所指之间形成了鲜明对照,语言反讽的刀刃突显出其内在的锋利。此外,像影片中喜欢鸡奸男犯的三恶徒命名为“三姐妹”,专横跋扈的守卫队长哈雷被捕时,叙述者黑人瑞德形容其“哭的像个小姑娘”,老布鲁克斯上吊自杀前在旅馆屋梁上刻下“布鲁克斯·哈特兰到此一游”等等,都具有非常明显的“言此意彼”的反讽意味。
  情境反讽或命运反讽在影片中有诸多表现。影片开头是庄严的法庭庭辩,一边是主人公安迪对谋杀妻子和其情人罪行的苍白无力辩护,一边是起诉律师滔滔不绝、言之凿凿、气势逼人的有罪推理,表象上看,一系列证据链均指向了安迪,而事实上雄辩的律师和庄严的法庭共同将无辜者的命运推入有罪的深渊。
  除了主人公安迪外,影片中其他人物也不同程度的表现出命运的反讽:瑞德在狱中努力改过,希望能假释重回社会,然而自由的希望接连破灭,当他被“体制化”而变得只适应狱中生活时,却意外获得了假释的自由;老布鲁克斯在拘禁生命的狱中呆了一辈子,当他刑满出狱获得自由时,却无力面对与从前迥然不同的世界,他甚至想到以再次犯罪的方式入狱,但终因“太老了”而只能以自杀了结残生:典狱长诺顿处心积虑,一边以狱犯的救赎者自居,一边压榨狱犯做着大肆敛财的勾当,然而到头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戏剧性反讽主要是读者(观众)的无所不知和故事角色的有所不知形成的。影片中有两个戏剧性反讽的例子,其一是安迪在户外工作时,偶然听到监狱守卫长哈雷谈及遗产继承的收税问题,就大胆跑过去为哈雷献计避税,在瑞德等人看来,安迪此举在瑞德等人看来是极度危险的“自杀”之举,然而最终安迪却戏剧性地为每个同伴赢得了三瓶啤酒,让他们饱享“自由”的愉悦。其二是青年汤米是主人公安迪帮助的对象,安迪帮助他取得了中学文凭,使他的人生充满了希望,然而由于他对安迪案件的线索了解,最终却因安迪要求重新调查自己案件而遭典狱长阴谋杀害。前一个戏剧性反讽令人会心一笑,后一个戏剧性反讽则让人唏嘘不已。J·加百尔说“观众的无所不知和角色的有所不知形成对照,从而产生反讽。反讽总带有令人满足的色彩,它来自观察者的高视点位置和全知心态。”影片就整体叙事结构来说,就是巨大的戏剧性反讽,以救赎者自居的诺顿等人终遭覆灭,而安迪、瑞德则在自己的努力下终获自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柔弱胜刚强”的戏剧性反讽,这种反讽在观众那里得到深刻的两相对照,从而超越了故事角色的视角限度,使影片意味深长。
  语调反讽是叙述人对作品中角色和主题的态度。新批评反讽理论的主要阐述者布鲁克斯把反讽定义为“语境对一个陈述语的明显的歪曲”,他认为语境的巧妙安排可以产生反讽的语调。《肖申克的救赎》的主叙述人 是瑞德,作为一个长期生活肖申克这个特殊监狱环境中的黑人,他一方面缺乏系统的知识背景,另一方面又深谙监狱的环境,对人性的特点,监狱的潜规则都有相当的了解。在假释无望的心境下,身上形成了一种对抗主流价值观念的玩世心态,这些通过其语调明显地反映出来。当安迪问瑞德进监狱的原因:“也是无辜的吗?”瑞德轻描淡写地回答“肖申克监狱唯一有罪的人。”表面上看瑞德坦承自己真的杀过人,但其语调平淡,更透出一种对罪感的麻木,因为经过多年炼狱般的生活,他对有罪无罪这样的问题已经不再关心,他已经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再者,监狱生活经验使他明白,有罪或无罪在肖申克这个环境下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在最后一次假释答辩时,瑞德听之任之的反讽语调反映出瑞德对监狱教化制度的不满,同时也暗含对自己命运的彻骨悲伤。这种语调反讽既使作品具有一定的喜剧性,带有黑色幽默感,又加深了反思的深度。
  作为现代艺术法则的反讽从古希腊时期就具有严肃的批判精神内核,喜剧的外观下潜藏着对生存境遇和人生价值的深层探求。当代美国哲学家理查德·罗蒂认为,所谓“反讽人”,实际就是传统权威的典章制度和固有秩序的解构者。反讽者希望读者或观众捕捉到其言外之意,从而被人识破,实现意义的增殖。成功的反讽往往能激起读者或观众对现代性主导的宏大主题的怀疑甚至否定。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的故事时间跨度为20世纪40至60年代,这是现代性价值观念一方面在社会现实中得到进一步强化,另一方面在文化哲学领域引起怀疑的时代。反思现代性的理性观念,寻求感性的解放是先锋艺术家和哲学家思考的命题。而《肖申克的救赎》很好地切入了这一时代主题,通过反讽这一具有解构力量的武器,对现代性的宏大话语,诸如真相、崇高和救赎、自由等进行了解构和反思。
  真相即事实,其客观性得源于事实,是人们认识真相的基础。而在影片《肖申克的救赎》中,我们发现人们认识的事实往往得源于虚构,巧舌如簧的律师循循善诱,足以使安迪获不白之罪;汤米获得的凶案真相在诺顿踏灭烟头的刹那间,即永堕黑暗;而子虚乌有的斯蒂文先生也在安迪的精心营构下,走向阳光灿烂的海滩。影片给我们的思考是,当认识真相的“皮之不存”时,现代性主张的真理又“毛之焉附”?显然影片的反讽性追问直指现代性的价值中心,对其构成了巨大的解构。
  崇高是现代性的价值追求,在西方宗教文化之下。人生就是通过追求崇高而获得生命意义的救赎。然而,《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崇高和救赎往往与卑鄙和陷害共生,或者成为压抑个体的新的异化力量。现代社会体制按现代性原则建立起的规范本身也具有一种崇高品质,但它对原则、规则、程序的臣服远超过对生命本身的敬重。如银行经理审核化名斯蒂文的安迪时,他所相信的只是“他具备所有的证明,驾照、出生证、社会保险卡、签名也十分符合。”安迪的命运在此又一次被逆转(第一次他没有杀人而被定罪,而这次他不具身份却被赋权)。新的监狱长考察瑞德的假释时,第一句话就是“档案上看你已服了三十年的终生监禁”,这里“档案”不仅代表了事实,更具有现代性社会规范意义。个体生命在这种规范压抑下,其生存尤显卑微而渺小。
  关于自由,现代社会以各种规制保证人们的自由权,但与此同时却无法祛除各种规制本身给人带来的枷锁。影片中安迪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用石头是刻不来的。在我们的心中有块地方是关不住的,那块地方称为自由。”而瑞德则以他的几十年的亲身感受,认为“这些高墙很有趣的,一开始你恨它,然后你逐渐习惯,等时间足够长的时候,你就该依靠它了。这就是制度化。”老布鲁克斯在走向自由的同时,也走向了生命的终结。所以,安迪的“生而自由”,并不能否认“枷锁”的存在。在瑞德眼里,安迪挣脱枷锁,必须忍受“通过500码散发着恶臭的粪便”,“爬过污垢的河流,在彼岸洗净重生,奔向海洋。”当现代社会自由的获得如此来之不易时,自由的天然神性也必然引人深思。
  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认为,“反讽是一个不断消解自身的立场,它还是一种要消耗一切的虚无,同时又是某种人们永远也别想抓住的什么东西;它既是又不是这个东西。”对于反讽者来说,发问并不在于回答而只在于发问的行为本身,他既无预定答案也不知道是否有这么一个答案,更不知道能否找到这个答案,他的全部努力仅在于追问。简而言之,反讽的本质就是在生存虚无的前提下,用永恒的追问来反抗生存的“虚无”。反讽就意味着生命感受与生命承担过程之间存在着尖锐对立。一方面深知生命本身的无意义,另一方面却不断的追问生命的意义,在这个过程中使生命获得意义,以此来反抗虚无。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的深层结构是由相互对立的一组关系构成深刻的反讽,从这些对立关系的转化(崇高转化为卑鄙,救赎转化为陷害,自由转化为灭亡等)促使人们思考现代性价值观念的虚无之感。肖申克监狱一方面作为社会的惩教机构担负着救赎犯人的功能,另一方面它又在体制框架下不断使狱犯获罪。安迪本为无辜之人,但为诺顿洗钱的行为构成犯罪,其自我救赎的行为是通过自我获罪的方式而取得,这一方式证明了现代社会法则的虚无和苍白。我们还可以发现作为英雄形象的安迪,其行为动机来源于体制化的世界力量介入,他的无辜获罪以及他的戴罪(伪造身份)新生都源自现代社会的发展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射。
  然而,影片并没有将这一指向现代社会弊端的深层反思贯穿始终。一方面导演通过对主人公建构充满神圣、崇高、伟大的英雄形象,另一方面又用逃避、金钱对这种神圣、崇高、伟大进行了无情的解构。这种充满悖论式的结构方式使《肖申克的救赎》的主题呈现出复杂和含混的特征,也使整个影片呈现出深层反讽的张力。安迪凭借其丰富的知识、高超的智力、过人的勇气、锲而不舍精神,不断地寻求个体生命的救赎,最终他逃离监狱,逃离了美国。在大海边与瑞德共享余生。但这种结局并不能给深度思考的观众带来现实的解脱,因为安迪们最终还是要回归这个体制化的社会。安迪自我救赎的行为只是印证好莱坞一直宣扬的个体英雄神话,止停留在个体意义上,而非整体性意义的救赎。安迪的逃脱至多是个人暂时的胜利,而非人类精神和理想上的救赎。这种世外桃源的救赎行为实际上具有一种更大的消解性,即电影作为艺术,提供了当代人们一种温情脉脉的想象,让观众在理解前述反讽的现实指向的同时,又堕入温情的梦幻之乡。这是好莱坞大众文化产业在消费主义时代的必然选择。这种自我消耗恰如卡林内斯库所说,后现代主义艺术的典型特征是一种深刻的“反精英主义,反权威主义。自我的扩散。参与。艺术成为公有的,可选择的,免费的,或无政府的。——反讽成为激进的、自我消耗的游戏。”
  在更广阔的意义上说,《肖申克的救赎》并没有对业已形成规范的现代性宏大主题进行深度剖析与透视,反而以英雄主义、略带黑色幽默地固化了现代美国的中心文化的价值观念,电影艺术的先锋性最终通过艺术的大众化归位而消解,从而在文化立场上对艺术自身的先锋性原则进行了一次自指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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