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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诗人痖弦谈到现代诗的语言问题时,曾讲过一个饶有趣味的故事,“有一年郑愁予到南部作客,那天由洛夫、张默和我陪他到大贝湖去玩。我们看到湖边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禁止的鱼’。我说‘这是现代诗人的语言呀!’但走近一看,不是‘禁止的鱼’而是‘禁止钓鱼’。‘禁止的鱼’是诗的,‘禁止钓鱼’却变成散文了。”“禁止的鱼”在语法逻辑上显然是不通的,然而为什么这几位诗人却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