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即实地

来源 :思维与智慧·上旬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INZI1975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连续几日阴雨天,弄得人心情灰蒙蒙的,今天一起床,太阳就从天边露出笑脸,是个好天气。阳光和煦,四野澄明,清风微拂,爽心怡情。温度不冷不热,空气不湿不燥,于是渾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觉得舒坦。走在街上,迎面遇到的面孔带着微笑,连楼下的垃圾似乎也告诉你,今天有一家吃了糖醋鱼,一家大概炖了菠菜豆腐,还有谁家的孩子剥了两个橙子。
  本来可能心情不好,这么一看,一想,心情不是轻松了许多吗?
  其实,生活每天都是这样,并没有什么本质不同。即使天冷了一点,热了一点,或者当你出门在外的时候突然遇到一场瓢泼大雨,那也不过是大自然按照自己的规律运行的结果,并非有意和你过不去。路上偶遇相识的朋友却愁容满面,甚至对你没好气儿,百分之百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必要去琢磨后味儿。路旁的垃圾没来得及清运,或许是那个管清洁的老头儿今天家里办喜事,为儿子娶亲……一想起这些,我们的心情顿时就会轻松起来——生活里哪有那么多的不快!
  “告诉自己,我生活得很好,很快乐!”
  许多年以前,母亲曾这么对我说。我一直把这话奉为生活的信条,即使遇到天大的困难,也不曾放弃它。我总是不断地告诫自己:别担心,明天早晨,太阳一准儿还会从东方升起。这样的信念支持我渡过了人生中的许多艰难困苦,把我的心从阴霾里解放出来,走进平和与幸福。
  是的,幸福、快乐、轻松、愉快……这些人生旅程中众多美好的东西不在别处,就深藏于我们自己的心灵之中。平时,我们常常觉得不快,阴天烦,晴天恼,殊不知这烦恼正源于我们自身。明代刘无卿《应谐录》中有一则发人深思的故事,说一个盲人从一座干涸河的小桥上经过,不小心掉了下去。他两手紧紧抓住桥栏不放,高喊救命。旁人告诉他:只管大胆地松手,“放下即实地”!盲人不信,以为失手必坠深渊,粉身碎骨。最后,直到双手疲惫已极,无力坚持,才落下地来。这时,盲人方醒悟道:“早知是实地,何必自苦耶?”
  “放下即实地”,说得多么好!
  但我们总是像那盲人,把平坦的实地当成万丈深渊。所以我们总是难免长久地自苦,与快乐、幸福失之交臂。
  那就记住吧,放下即实地!
   (编辑 月诺)
其他文献
空談者就像漏了的器具,一切东西都会在他们身上耗尽。
董桥偶于市上得到一枚闲章,材质也许不敢恭维,印文却是绝妙好词:“我是个村郎,只合蓬窗茅屋梅花帐。”这十四个字,印在纸上,无论怎么读,感觉就是一首诗,而诗眼就在“只合”二字上。这个村郎,肚子里肯定贮了些墨水,却不存想“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你若以为他是个胸无大志不求长进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一点也不是,蓬窗茅屋梅花帐,是他的选择。他那个时代,“选择”这个词还不太时兴,他只说“只合”。  我也曾是
小川是一所普通大学的毕业生,幸运的是在就业形势异常严峻的形势下,小川刚毕业就在一家网络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待遇不错。  可是等进公司几个月后,小川才发现这家公司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家公司在创业时期有两个合伙人,可是最后虽然创业成功了,两个合伙人却有了分歧。因此公司里的老员工也大概分成两派,刚来的小川却不属于哪一派。小川想,只要自己把工作做好就成。  小川刚开始明白这些情况的时候,本来也
爱好写作的人总有一些敏感。一旦对生活有了感悟,就免不了一吐为快。在文字面前,我像一个拾荒者,把日暮晨昏碾过的边角料都当做宝贝。有时候,一句话、一个动作、一道影、一抹色,都可能对我别有意味。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我爱上文学,流连文字,与我内敛敏感的天性不无关联。当一个人与外界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就必定要在内心为自己设置一个壁炉:那里有夯实的土石基,有一引即燃的木柴或煤炭,也必定会有时不时冒出的火焰
我生之初,原本不是读书的料,然而家人又怕我连写信、打算盘都不行,就让我在村学里读私塾。私塾里对学童体罚,是有传统依据的,所谓“上论、下论,头打生疼”,“上孟、下孟,头打窟洞”(村学里的《论语》与《孟子》读本,各分为上下两册,简称为《上论》《下论》,《上孟》《下孟》)。我竟然《上论》没念完,就经受不住考验,转而进了严禁体罚的新式学校。  以往上学叫:念书。我也跟同学一起,煞有介事地念书与考试,但心里
洁净与恩慈,都是一种难得意境。  看过去一些隐士的作品,总有那种洁净感——仿佛连爱情都是多余的。爱情也沾染了人世间的某些俗气——争吵、嫉妒以及纠缠。而独自眠餐独自行,看山中兰花次第开放,赏小鹿溪边饮潺潺流水。画一些枯枝与松竹,天亮起来诵诗书,夜晚聽涛声与钟声。一生都洁净得似一滴水。  一日三餐简洁得不能再简洁。一床,一枕;一衫,一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寒山,八大,渐江。所有的画家,仿佛不
大学毕业那年,赶上经济危机,本来就没有多少工作机会的城市,一时间更是“人才济济”。对于未来,我并没有多少奢望,只希望能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让自己独立起来,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  那天,我又一次垂头丧气地从招聘会回来。刚坐下,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让我回家过端午节。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心里面不禁涌出一丝酸楚。  父母见到我很高兴,母亲说我黑了瘦了,说我以前过节的时候都会给家里打
本期小导游:来自成都市盐道街小学卓锦分校二(1)班的任佑恩同学  嘿嘿,告诉大家,我终于去了西昌。上次我跟爸爸说:“这次,我肯定不会让你因为我身体不好的原因去退票(tuì piào)的。”老爸,你不是说“君子一言,驷(sì)马难追” 吗?我做到了,我是君子吧?!  先说说我去西昌的第一天是什么感觉吧。第一天,我们去了卫星发射中心。其实,我早就盼着去那里了。所以,尽管我在车上不停地打哈欠,也没有任何
前天和一个研究心理学的朋友聊天,突然想起了一个现在非常流行的却也非常玄乎的词:“心灵的容貌”,便禁不住问道:“心理学家总是说,可以通过测试来看清一个人内在心灵容貌的美与丑,然而,关键的是我们都是普通的人,你能否用更通俗一些的话,让我们也能学会识别自己或他人心灵容貌的美丑呢?”  朋友说:“外在的容貌之美丑,可以说一目了然,不管人们的审美情趣有多大的差异,看到西施便不会有人说她丑,而看到加西莫多(《
黄铸,1921年出生,云南西双版纳人,1943年参加工作,历任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的秘书,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经济研究》编辑部主任,中央统战部研究室主任、研究所所长等职。著有《构建中国民族理论的学术话语体系》《构建中国统一战线理论的学术话语体系》和《新时期统战、民族、宗教论文集》(一至五集)等著作,为统一战线理论政策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  2013年8月12日,笔者应约敲开黄铸的家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