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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目睹了春秋末年社会混乱、民不聊生即“天下无道”的情况,提出了自己的一套哲学思想。他的哲学思想所要讨论的主要是人们应当如何生存以及君主应该如何管理社会等问题。为此,他先观察并反思了“传统”、“世界”和“人”。首先,对“传统”的反思,主要指的是对西周春秋时期“有为”文化及其相关思想的反思。对此,老子基本采取批评的态度,但也有继承与发展。通过探讨“无为”思想的渊源、老子哲学中的道物关系、君民关系以及“德”论等,就可以了解到老子从“传统”中反思出来的具体内容。
其次,对“世界”反思,这主要是指对“物”的世界的观察和深思,涉及到自然世界、人文世界以及在二者中体现出来的“道”。换言之,老子对“世界”的观察和深思,可以理解为他对“道”、“物”以及二者关系的思考,其中还包含着对之前的神人关系的反思。通过这番观察和深思,老子给自己的“无为”理论找到了客观根据。
再次,关于对“人”的反思,实际上这是他对人文世界的反思中的一部分。老子对“人”的反思主要涉及到“人”的“欲”、“知”和“为”。人们具有的“欲”和“知”不仅是导致“天下无道”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是人们能够把握“道”、把握世界真相从而体现“道”的根据,也是人们能够发挥主动性的重要基础。简言之,它们是人们“有为”的根本原因,同时也是人们“无为”的可能性所在。
以对“传统”、“世界”和“人”的观察与反思为基础,老子进一步提出了他的“无为”思想。据笔者了解,老子哲学的基本结构是道物关系及其落实到人文世界的君民关系。从“人”的角度看,由于“道”的作用在“物”的世界中显示出来,从而在“人”的面前,“道”主要以世界真相和行为楷模的形式出现。正因为如此,老子再三地强调人们对世界的正确认识,并以此为基础来体会并体现“道”,即“人法道”。在这个意义上看,“道”对于“物”的权威很突出。
然而“道”的运作方式是“无为”的,就是说“道”放弃了它的权威反而效法万物之“自然”,即“道法自然”。在这个意义上,万物百姓的自为自化能力显得很突出。据此可言,“人法道”和“道法自然”的两种路向,显示了道物之间的双向关系。这种双向关系落实到人文世界就成为君民相生的理想的根据和典范。
正像“道”的“无为”保障了“物”的“自然”一样,“君”的“无为”能够给百姓提供自为自化的空间。然而,“人”与“道”不同样具有“欲”和“知”,常有“有为”的可能性。因此,在“人”的层次上,老子专门探讨人们如何具备“玄德”与如何实践“无为”的问题。
就“玄德”而言,对“玄”字的理解最为关键。在老子哲学中,“玄”是指“有”和“无”的统一,表达“道”之作用的统一性,即是“有无相生”。可以把“玄德”与周人所提倡的“明德”相比较。用老子的话来说,“明德”是“有为”之“德”,而“玄德”则是“无为”之“德”。
老子所言的“三宝”简明扼要地总结出了人们如何具备“玄德”与如何实践“无为”的问题。具体而言,“三宝”中的“慈”是实践“无为”之人所必备的品德,可以说是老子“无为”说的精神所在。“三宝”中的“俭”能使得了解如何来消除“有为”、“重积德”的方法,涉及到了“玄德”之“修”的问题。可以用自我收敛和自我充实来概括其重要意义。“三宝”中的“不敢为天下先”一语,虽然语言稍嫌朴素,但却直接地表述了“无为而无不为”的具体操作及其效果。
如果“君”能够具备“玄德”并实践“无为”,就能实现“玄同”的理想社会。“玄同”是消除美丑善恶之分的、齐同万物的、君民相生的和君民一同恢复“朴”的理想世界。“玄同”的理想体现出老子的政治理想和生命理想的统一。
最后,就“玄德”和“无为”的关系而言,“道”的“无为”属于“道”之“德”;“君”的“无为”则属于“君”之“德”。也就是说,老子主要在“德”的层次上探讨“无为”。不仅如此,“玄德”统摄“心”和“行”两个方面,简言之,是指“无心”而“为”。老子的“无为”之说,分而言之,是由“无心”和“无为”两个方面构成的;而合而言之,则指的是“无心”的“为”。据此可言,“玄德”乃是“无为”,“无为”即是“玄德”。然而“玄德”概念不仅使老子的“无为”政治区别于周人的“明德”政治,还使它区别于老子后学的各种“无为”理论,并且“无为”又是由“玄德”之人来实现的,因此可以用“玄德无为”一语来概括老子的“无为”思想。
其次,对“世界”反思,这主要是指对“物”的世界的观察和深思,涉及到自然世界、人文世界以及在二者中体现出来的“道”。换言之,老子对“世界”的观察和深思,可以理解为他对“道”、“物”以及二者关系的思考,其中还包含着对之前的神人关系的反思。通过这番观察和深思,老子给自己的“无为”理论找到了客观根据。
再次,关于对“人”的反思,实际上这是他对人文世界的反思中的一部分。老子对“人”的反思主要涉及到“人”的“欲”、“知”和“为”。人们具有的“欲”和“知”不仅是导致“天下无道”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是人们能够把握“道”、把握世界真相从而体现“道”的根据,也是人们能够发挥主动性的重要基础。简言之,它们是人们“有为”的根本原因,同时也是人们“无为”的可能性所在。
以对“传统”、“世界”和“人”的观察与反思为基础,老子进一步提出了他的“无为”思想。据笔者了解,老子哲学的基本结构是道物关系及其落实到人文世界的君民关系。从“人”的角度看,由于“道”的作用在“物”的世界中显示出来,从而在“人”的面前,“道”主要以世界真相和行为楷模的形式出现。正因为如此,老子再三地强调人们对世界的正确认识,并以此为基础来体会并体现“道”,即“人法道”。在这个意义上看,“道”对于“物”的权威很突出。
然而“道”的运作方式是“无为”的,就是说“道”放弃了它的权威反而效法万物之“自然”,即“道法自然”。在这个意义上,万物百姓的自为自化能力显得很突出。据此可言,“人法道”和“道法自然”的两种路向,显示了道物之间的双向关系。这种双向关系落实到人文世界就成为君民相生的理想的根据和典范。
正像“道”的“无为”保障了“物”的“自然”一样,“君”的“无为”能够给百姓提供自为自化的空间。然而,“人”与“道”不同样具有“欲”和“知”,常有“有为”的可能性。因此,在“人”的层次上,老子专门探讨人们如何具备“玄德”与如何实践“无为”的问题。
就“玄德”而言,对“玄”字的理解最为关键。在老子哲学中,“玄”是指“有”和“无”的统一,表达“道”之作用的统一性,即是“有无相生”。可以把“玄德”与周人所提倡的“明德”相比较。用老子的话来说,“明德”是“有为”之“德”,而“玄德”则是“无为”之“德”。
老子所言的“三宝”简明扼要地总结出了人们如何具备“玄德”与如何实践“无为”的问题。具体而言,“三宝”中的“慈”是实践“无为”之人所必备的品德,可以说是老子“无为”说的精神所在。“三宝”中的“俭”能使得了解如何来消除“有为”、“重积德”的方法,涉及到了“玄德”之“修”的问题。可以用自我收敛和自我充实来概括其重要意义。“三宝”中的“不敢为天下先”一语,虽然语言稍嫌朴素,但却直接地表述了“无为而无不为”的具体操作及其效果。
如果“君”能够具备“玄德”并实践“无为”,就能实现“玄同”的理想社会。“玄同”是消除美丑善恶之分的、齐同万物的、君民相生的和君民一同恢复“朴”的理想世界。“玄同”的理想体现出老子的政治理想和生命理想的统一。
最后,就“玄德”和“无为”的关系而言,“道”的“无为”属于“道”之“德”;“君”的“无为”则属于“君”之“德”。也就是说,老子主要在“德”的层次上探讨“无为”。不仅如此,“玄德”统摄“心”和“行”两个方面,简言之,是指“无心”而“为”。老子的“无为”之说,分而言之,是由“无心”和“无为”两个方面构成的;而合而言之,则指的是“无心”的“为”。据此可言,“玄德”乃是“无为”,“无为”即是“玄德”。然而“玄德”概念不仅使老子的“无为”政治区别于周人的“明德”政治,还使它区别于老子后学的各种“无为”理论,并且“无为”又是由“玄德”之人来实现的,因此可以用“玄德无为”一语来概括老子的“无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