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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不仅使我国中小学教学变成了线上直播课，对外汉语教学也被迫采用线上教学的模式。目前，由于国家疫情管控的政策，来华留学生不能够及时返回校园，至今仍在继续接受线上教学。但是对外汉语教学网络授课存在许多问题。因此，本研究分析新冠肺炎疫情下对外汉语线上教学存在的问题并最终提出解决方案，以期对目前的对外汉语线上教学有所启示。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对外汉语教学;线上教学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一、疫情背景下对外汉语教学的现状
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给各国人民的生活、工作、学习、娱乐等带来重大影响。全球经济、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来华留学生数量急剧减少。为响应国家部署减少人员流动，我国各省中小学乃至高校都推出了线上授课模式。师生们使用雨课堂、钉钉、微信、QQ、腾讯会议、学习通等平台进行线上授课实现了足不出户在家就能上课的愿望。对外汉语教学也迅速采用了线上授课这一方式。和国内线上教学有所不同的是，对外汉语教师通常使用classin、zoom等软件对外国学生进行授课。除此之外世界各地孔子学院为了克服这场疫情带来的困难做了很多努力。例如：土耳其中东技术大学的孔子学院创建了学习中文的网络平台;秘鲁里多·帕尔玛大学的孔子学院推出了“每课一展示”、“每课一问”、“观影问题交流”等形式多样的中文线上教学课。
在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世界各国的汉语学习者无法来中国学习汉语，他们只能通过线上教学来领略中国语言文字的魅力。开展线上教学有以下几点优势：首先教师和学生不用面对面进行教学避免了新冠病毒传播的可能性，刚好符合现阶段的国际形式;其次随着我国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和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先进的网络技术能够给教师提供更加高效、便捷的管理;最后随着网络资源的不断丰富，学生电子学习资料变得更加多元、灵活，这些可以满足学生自主学习的需求。但是我国对外汉语教师利用网络完成线上教学工作的过程当中也不断面临着各种挑战，而广大对外汉语教育者也在不断摸索解决办法。
在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线上教学打破了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教师也利用视频给教学增添了一些趣味，除此之外教学视频也可以在网络允许的情况下反复观看。作为一种新型的授课模式，线上教学与传统的教学方式有所不同，因此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问题。
1、教师缺乏线上授课的经验
对于很多老師来说，线上教学是全新的体验，尤其是对于对外汉语教师而言，面对的是来自各国的汉语水平不太高的留学生。教师在转变自己教学观念和模式的同时还要抓紧时间学习各类线上教学平台如：学习通、zoom、QQ、钉钉、MOOC等的使用方法。年轻教师上手可能会快一些，但对一些年纪较高的教师来说可能就不那么容易了。即使短时间内学会了也很难达到熟练水平。有的教师在授课过程当中视频窗口挡住教学内容影响学生学习;有的教师可能不会语音切换在调试的过程当中浪费教学时间或者无法即使回应学生的问题。而对外汉语教学是一种实践性比较高的教学，教师回复不及时将会削弱教师的引导作用同时降低教学效率。
2、教师对课堂的管理受到限制
良好的课堂管理能够保证课堂活动顺利进行，因此课堂活动的效率与质量受到课堂管理的影响。课堂管理包括四方面的因素即课堂规则、教学环境、学生、教师。线上汉语教学由于打破了时间和空间限制，教学环境发生变化教师对课堂的管理也因此受到限制。例如：学生上课前答到之后人就去干别的事情，上课听讲不认真，睡床上听课等不良现象出现。除此之外还一些非洲或东南亚地区比较落后贫穷的地方，学生可能要帮父母干农活或在上课时间外出打工，从而导致上课迟到、早退、不专心等。可见，当教师对课堂管理能力受到限制时班级学习气氛会呈现减弱趋势。
3、受时间和空间限制，非语言交际减少
《国际汉语教师标准》要求“教师应了解文化与跨文化交际的主要概念”，而其中一个基本概念就是：语言和非语言交际。有学者认为人们的直接交际活动中，30%的信息通过语言传播，70%的信息依靠非语言手段，也有人认为90%的信息来自非语言交际。因此非语言交际对于对外汉语教学来说有着很大的作用，教师的身手势语可以降低学生理解汉语的难度。但是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教师使用身手势语发挥的作用相差较大。在线下教学过程当中有些汉语意思教师可以通过身手势语表达出来，学生很容易就能够理解。在线上教学时，教师受视频窗口的限制学生只能看到教师的一些面部表情和手势，因此教师使用媒介语的频率大大增加，学生学习的效果大打折扣。对于不懂该媒介语的同学学习起来会更加吃力，学生学习汉语的兴趣也会因此下降。
4、线上教学资源质量有待丰富
教材是教学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纸质教材无法满足线上教学的情况下，应该研发相关的电子教材。受疫情影响纸质教材无法按时发到学生手中，且学生应该拥有一套和纸质教材相配套的电子教材。并且纸质教材必须进行系统的编排而不是单纯地将纸质教材扫描成电子版上传。
5、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有待加强
线上教学需要师生双方良好的网络设施作为依托。如果在教学过程当中出现掉线、卡顿、延迟等情况那无疑会降低教学效率在我国无线网络信号基本上做到了全覆盖，且随着5G网络的推广信号整体来说比较稳定。但是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如老挝没有普及WIFI，学生上课只能用流量。如果学生在上课前没有准备好充足的流量，课上到一半就会出现掉线情况，这无疑会影响老师上课状态和学生听课的效率。
二、疫情背景下对外汉语教学的解决方案
随着线上教学的推广，不少专家甚至提出将来线上教学和线下教学相结合会成为一种新常态。因此在线上教学过程当中遇到的这些问题我们应该积极面对并找到解决方法。
1、提高对外汉语教师的线上教学的科技素养
随着对外汉语教学由“线下”逐渐转为“线上”教师的科技素养也应该随之提高。首先孔子学院可以举办对外汉语教师上岗培训，培训教师线上软件操作过程，与此同时有关部门可以编写网络教学操作指南。已经上岗的对外汉语可以多组织观摩网络授课的示范视频。其次组织并建立线上对外汉语教师网络授课经验分享群并定期举办线上交流会。教师可以通过交流会分享自己的授课经验以此来鼓励不同的教学方法，并安排教师每个月编写教学经验总结。最后可以举办线上教学比赛并设置奖项，鼓励教师参加，获奖教师可以在群里分享自己的教学经验。 2、各平台互补，发挥最大优势
对外汉语教学必须以学生为中心，师生之间必须加强互动。線上教学没有办法之间接触学生，教师只能面对冷冰冰的屏幕做各种动作，学生也只能靠屏幕介绍教师的信息，这样的教学难免会让师生之间有隔靴搔痒之感。所以必须依靠各种手段来加强师生之间的互动。如同时使用多种软件进行上课，每种软件都有自己的优势和缺陷我们可以使用多个软件并综合其优点。如学习通可以将学生的学习过程进行量化能够用来对学生进行过程性评价，但学习通的直播功能却没有雨课堂、腾讯会议好，所以教师进行线上教学时可以几个软件同时使用。
3、教师提前试课，熟悉软件中的各种操作
有些教师可能不太了解线上课程软件的操作，在上课过程当中可能会反复尝试导致大量课堂时间被浪费，学生的体验感也会降低不少。即使是经过线上课培训的教学也可能会出现忘记操作步骤的情况。所以教师可以在上课之前再次熟悉上课软件。比如教师可以在上课前十分钟打开软件使用“举手、闭麦、播放视频、开大音量、打开视频”等操作。这样即能节约课堂时间又能熟悉软件操作。
4、师生共商，设置详细的教学任务
虽然线上教学打破了时间、空间的束缚，但师生不在同一时空对外汉语教学很难达到真正的教学目标。因此教师在设置教学任务时可以让学生一同参与同时设置任务时把任务精细化，每个教学阶段设置不同类型的小任务。比如在课前进行自测型的互动，教师通过提问上节课内容让学生回答以此来巩固和复习旧知识;课中通过对学生的引导进行汉语知识的学习和知识点的操练。在学习过程中学生可能会感觉疲倦或无聊这时可以和学生进行情感型的互动，如抢红包、发弹幕、斗图等;课后教师要回答学生的疑问，除此之外教师也可以在课后运用课上的知识点和学生进行对话。
5、使用人工智能，提高教师课堂管理效率
在21世纪的今天人工智能发展迅速，人工智能被运用到航天、军事、人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并为我们的生产生活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当然人工智能也可以运用到对外汉语教学中来提高线上教学课堂管理的效率。如在课前签到时可以利用指纹识别技术来进行签到，既节约了课堂时间又能够防止代签的情况发生。除此之外教师还可以使用人脸识别技术来观察留学生的情绪变化以此来判断是否应该调动课堂气氛。请学生朗读拼音、生词、课文时可以利用语音识别技术为学生打分，这样既能够减轻教师的任务压力又能增强一定的趣味性调动课堂气氛。教师还可以利用电脑或手机自带的摄像头并且在保护学生隐私的情况下让学生随时打开摄像头，以确保学生在认真听课。
6、教师使用视频、动画，增加非语言交际
由于线上授课使得非语言交际的使用减少，而非语言交际对外国学生学习汉语十分重要，因此教师可以通过录制小视频或播放动画来扩大非语言交际的渠道。如成语教学，教师可以通过播放与该成语有关的小故事来加强学生对该成语意思的理解。除此之外还有动作词的教学如“推、拉、打、走、跑”等类型的词都可以录制相关动作的视频呈现给学生。使用动画和视频教学在拓宽学生非语言交际接收渠道的同时还为课堂教学增添活跃的气氛。
7、大力研发线上电子教材
对外汉语教学大规模由线下转为线上之后，也应该研发相应配套的线上教材。首先，线上教材的研发应该针对不同的国别、年龄等并遵循系统性、专业性的原则。在试行过程当中可以建立反馈专栏，让使用过线上教材的教师和学生提出相关意见。并收集、分析相关意见对线上教材进行改进。其次，在开发线上对外汉语教材时可以对一线教师发起征稿。让线上教师将自己讲得生动的经典案例、设计优秀的课堂练习、课堂互动等融合到教材当中。最后改进视频的相关性能，净化视频来源，完善视频回放等相关功能来满足学生、教师自主学习的要求。
三、启示与结论
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来华留学生数量大规模减少，对外汉语教学事业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但是只要广大对外汉语教师转变思维，敢于直面问题，勇于创新就一定可以克服困难将疫情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同时，也可以借助我国高速发展互联网技术大力建设线上教学。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随着线上教学的普及，线上经济也在不断发展，线上教学必定会成为对外汉语教学的一部分。线上教学背后牵动着师资培养、教学平台、教辅资料、网络建设、硬件设施等一大批产业链，这些都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但是机遇和危机往往是并存的，从目前来看，线上教学不会取代线下教学，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改变思路，抓住机遇，到最后一定会让我国的对外汉语教学事业朝着科技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参考文献
[1]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 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 刘询著， 2000.
[2]吴琛，刁小卫.疫情下对外汉语线上教学的思考与探究[J].文化产业，2021.
[3]杨婷.疫情下对外汉语线上教学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忻州师范学院学报，2021.
[4]韩欣楠，陈佳尔，于蓝婷.浅论疫情期间对外汉语线上教学[J].文学教育（上），2020.
[5]李宇明，李秉震，宋晖，白乐桑，刘乐宁，吴勇毅，李泉，温晓虹，陈闻，任鹰，苏英霞，刘荣艳，陈默.“新冠疫情下的汉语国际教育：挑战与对策”大家谈（上）[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0.
[6]跨文化交际学概论[M].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胡文仲著， 1999.
[7]“新冠疫情下的汉语国际教育：挑战与对策”大家谈（下）[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0.
[8]巴丹，杨绪明，郑东晓，杜敏，邵明明，白乐桑，杜修平，李芳芳，汤天勇，高小平，万众，陈宏，孟凡璧，唐师瑶，史艳岚，杨一飞，朱赛萍，张海威，刘玉屏.“汉语国际教育线上教学模式与方法”大家谈[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1.
[9]童春林，白伦.新冠疫情下蒙古国在线汉语教学状况及策略[J].中国多媒体与网络教学学报（上旬刊），2020.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对外汉语教学;线上教学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一、疫情背景下对外汉语教学的现状
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给各国人民的生活、工作、学习、娱乐等带来重大影响。全球经济、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来华留学生数量急剧减少。为响应国家部署减少人员流动，我国各省中小学乃至高校都推出了线上授课模式。师生们使用雨课堂、钉钉、微信、QQ、腾讯会议、学习通等平台进行线上授课实现了足不出户在家就能上课的愿望。对外汉语教学也迅速采用了线上授课这一方式。和国内线上教学有所不同的是，对外汉语教师通常使用classin、zoom等软件对外国学生进行授课。除此之外世界各地孔子学院为了克服这场疫情带来的困难做了很多努力。例如：土耳其中东技术大学的孔子学院创建了学习中文的网络平台;秘鲁里多·帕尔玛大学的孔子学院推出了“每课一展示”、“每课一问”、“观影问题交流”等形式多样的中文线上教学课。
在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世界各国的汉语学习者无法来中国学习汉语，他们只能通过线上教学来领略中国语言文字的魅力。开展线上教学有以下几点优势：首先教师和学生不用面对面进行教学避免了新冠病毒传播的可能性，刚好符合现阶段的国际形式;其次随着我国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和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先进的网络技术能够给教师提供更加高效、便捷的管理;最后随着网络资源的不断丰富，学生电子学习资料变得更加多元、灵活，这些可以满足学生自主学习的需求。但是我国对外汉语教师利用网络完成线上教学工作的过程当中也不断面临着各种挑战，而广大对外汉语教育者也在不断摸索解决办法。
在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线上教学打破了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教师也利用视频给教学增添了一些趣味，除此之外教学视频也可以在网络允许的情况下反复观看。作为一种新型的授课模式，线上教学与传统的教学方式有所不同，因此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问题。
1、教师缺乏线上授课的经验
对于很多老師来说，线上教学是全新的体验，尤其是对于对外汉语教师而言，面对的是来自各国的汉语水平不太高的留学生。教师在转变自己教学观念和模式的同时还要抓紧时间学习各类线上教学平台如：学习通、zoom、QQ、钉钉、MOOC等的使用方法。年轻教师上手可能会快一些，但对一些年纪较高的教师来说可能就不那么容易了。即使短时间内学会了也很难达到熟练水平。有的教师在授课过程当中视频窗口挡住教学内容影响学生学习;有的教师可能不会语音切换在调试的过程当中浪费教学时间或者无法即使回应学生的问题。而对外汉语教学是一种实践性比较高的教学，教师回复不及时将会削弱教师的引导作用同时降低教学效率。
2、教师对课堂的管理受到限制
良好的课堂管理能够保证课堂活动顺利进行，因此课堂活动的效率与质量受到课堂管理的影响。课堂管理包括四方面的因素即课堂规则、教学环境、学生、教师。线上汉语教学由于打破了时间和空间限制，教学环境发生变化教师对课堂的管理也因此受到限制。例如：学生上课前答到之后人就去干别的事情，上课听讲不认真，睡床上听课等不良现象出现。除此之外还一些非洲或东南亚地区比较落后贫穷的地方，学生可能要帮父母干农活或在上课时间外出打工，从而导致上课迟到、早退、不专心等。可见，当教师对课堂管理能力受到限制时班级学习气氛会呈现减弱趋势。
3、受时间和空间限制，非语言交际减少
《国际汉语教师标准》要求“教师应了解文化与跨文化交际的主要概念”，而其中一个基本概念就是：语言和非语言交际。有学者认为人们的直接交际活动中，30%的信息通过语言传播，70%的信息依靠非语言手段，也有人认为90%的信息来自非语言交际。因此非语言交际对于对外汉语教学来说有着很大的作用，教师的身手势语可以降低学生理解汉语的难度。但是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教师使用身手势语发挥的作用相差较大。在线下教学过程当中有些汉语意思教师可以通过身手势语表达出来，学生很容易就能够理解。在线上教学时，教师受视频窗口的限制学生只能看到教师的一些面部表情和手势，因此教师使用媒介语的频率大大增加，学生学习的效果大打折扣。对于不懂该媒介语的同学学习起来会更加吃力，学生学习汉语的兴趣也会因此下降。
4、线上教学资源质量有待丰富
教材是教学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纸质教材无法满足线上教学的情况下，应该研发相关的电子教材。受疫情影响纸质教材无法按时发到学生手中，且学生应该拥有一套和纸质教材相配套的电子教材。并且纸质教材必须进行系统的编排而不是单纯地将纸质教材扫描成电子版上传。
5、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有待加强
线上教学需要师生双方良好的网络设施作为依托。如果在教学过程当中出现掉线、卡顿、延迟等情况那无疑会降低教学效率在我国无线网络信号基本上做到了全覆盖，且随着5G网络的推广信号整体来说比较稳定。但是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如老挝没有普及WIFI，学生上课只能用流量。如果学生在上课前没有准备好充足的流量，课上到一半就会出现掉线情况，这无疑会影响老师上课状态和学生听课的效率。
二、疫情背景下对外汉语教学的解决方案
随着线上教学的推广，不少专家甚至提出将来线上教学和线下教学相结合会成为一种新常态。因此在线上教学过程当中遇到的这些问题我们应该积极面对并找到解决方法。
1、提高对外汉语教师的线上教学的科技素养
随着对外汉语教学由“线下”逐渐转为“线上”教师的科技素养也应该随之提高。首先孔子学院可以举办对外汉语教师上岗培训，培训教师线上软件操作过程，与此同时有关部门可以编写网络教学操作指南。已经上岗的对外汉语可以多组织观摩网络授课的示范视频。其次组织并建立线上对外汉语教师网络授课经验分享群并定期举办线上交流会。教师可以通过交流会分享自己的授课经验以此来鼓励不同的教学方法，并安排教师每个月编写教学经验总结。最后可以举办线上教学比赛并设置奖项，鼓励教师参加，获奖教师可以在群里分享自己的教学经验。 2、各平台互补，发挥最大优势
对外汉语教学必须以学生为中心，师生之间必须加强互动。線上教学没有办法之间接触学生，教师只能面对冷冰冰的屏幕做各种动作，学生也只能靠屏幕介绍教师的信息，这样的教学难免会让师生之间有隔靴搔痒之感。所以必须依靠各种手段来加强师生之间的互动。如同时使用多种软件进行上课，每种软件都有自己的优势和缺陷我们可以使用多个软件并综合其优点。如学习通可以将学生的学习过程进行量化能够用来对学生进行过程性评价，但学习通的直播功能却没有雨课堂、腾讯会议好，所以教师进行线上教学时可以几个软件同时使用。
3、教师提前试课，熟悉软件中的各种操作
有些教师可能不太了解线上课程软件的操作，在上课过程当中可能会反复尝试导致大量课堂时间被浪费，学生的体验感也会降低不少。即使是经过线上课培训的教学也可能会出现忘记操作步骤的情况。所以教师可以在上课之前再次熟悉上课软件。比如教师可以在上课前十分钟打开软件使用“举手、闭麦、播放视频、开大音量、打开视频”等操作。这样即能节约课堂时间又能熟悉软件操作。
4、师生共商，设置详细的教学任务
虽然线上教学打破了时间、空间的束缚，但师生不在同一时空对外汉语教学很难达到真正的教学目标。因此教师在设置教学任务时可以让学生一同参与同时设置任务时把任务精细化，每个教学阶段设置不同类型的小任务。比如在课前进行自测型的互动，教师通过提问上节课内容让学生回答以此来巩固和复习旧知识;课中通过对学生的引导进行汉语知识的学习和知识点的操练。在学习过程中学生可能会感觉疲倦或无聊这时可以和学生进行情感型的互动，如抢红包、发弹幕、斗图等;课后教师要回答学生的疑问，除此之外教师也可以在课后运用课上的知识点和学生进行对话。
5、使用人工智能，提高教师课堂管理效率
在21世纪的今天人工智能发展迅速，人工智能被运用到航天、军事、人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并为我们的生产生活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当然人工智能也可以运用到对外汉语教学中来提高线上教学课堂管理的效率。如在课前签到时可以利用指纹识别技术来进行签到，既节约了课堂时间又能够防止代签的情况发生。除此之外教师还可以使用人脸识别技术来观察留学生的情绪变化以此来判断是否应该调动课堂气氛。请学生朗读拼音、生词、课文时可以利用语音识别技术为学生打分，这样既能够减轻教师的任务压力又能增强一定的趣味性调动课堂气氛。教师还可以利用电脑或手机自带的摄像头并且在保护学生隐私的情况下让学生随时打开摄像头，以确保学生在认真听课。
6、教师使用视频、动画，增加非语言交际
由于线上授课使得非语言交际的使用减少，而非语言交际对外国学生学习汉语十分重要，因此教师可以通过录制小视频或播放动画来扩大非语言交际的渠道。如成语教学，教师可以通过播放与该成语有关的小故事来加强学生对该成语意思的理解。除此之外还有动作词的教学如“推、拉、打、走、跑”等类型的词都可以录制相关动作的视频呈现给学生。使用动画和视频教学在拓宽学生非语言交际接收渠道的同时还为课堂教学增添活跃的气氛。
7、大力研发线上电子教材
对外汉语教学大规模由线下转为线上之后，也应该研发相应配套的线上教材。首先，线上教材的研发应该针对不同的国别、年龄等并遵循系统性、专业性的原则。在试行过程当中可以建立反馈专栏，让使用过线上教材的教师和学生提出相关意见。并收集、分析相关意见对线上教材进行改进。其次，在开发线上对外汉语教材时可以对一线教师发起征稿。让线上教师将自己讲得生动的经典案例、设计优秀的课堂练习、课堂互动等融合到教材当中。最后改进视频的相关性能，净化视频来源，完善视频回放等相关功能来满足学生、教师自主学习的要求。
三、启示与结论
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来华留学生数量大规模减少，对外汉语教学事业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但是只要广大对外汉语教师转变思维，敢于直面问题，勇于创新就一定可以克服困难将疫情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同时，也可以借助我国高速发展互联网技术大力建设线上教学。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随着线上教学的普及，线上经济也在不断发展，线上教学必定会成为对外汉语教学的一部分。线上教学背后牵动着师资培养、教学平台、教辅资料、网络建设、硬件设施等一大批产业链，这些都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但是机遇和危机往往是并存的，从目前来看，线上教学不会取代线下教学，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改变思路，抓住机遇，到最后一定会让我国的对外汉语教学事业朝着科技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参考文献
[1]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 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 刘询著， 2000.
[2]吴琛，刁小卫.疫情下对外汉语线上教学的思考与探究[J].文化产业，2021.
[3]杨婷.疫情下对外汉语线上教学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忻州师范学院学报，2021.
[4]韩欣楠，陈佳尔，于蓝婷.浅论疫情期间对外汉语线上教学[J].文学教育（上），2020.
[5]李宇明，李秉震，宋晖，白乐桑，刘乐宁，吴勇毅，李泉，温晓虹，陈闻，任鹰，苏英霞，刘荣艳，陈默.“新冠疫情下的汉语国际教育：挑战与对策”大家谈（上）[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0.
[6]跨文化交际学概论[M].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胡文仲著， 1999.
[7]“新冠疫情下的汉语国际教育：挑战与对策”大家谈（下）[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0.
[8]巴丹，杨绪明，郑东晓，杜敏，邵明明，白乐桑，杜修平，李芳芳，汤天勇，高小平，万众，陈宏，孟凡璧，唐师瑶，史艳岚，杨一飞，朱赛萍，张海威，刘玉屏.“汉语国际教育线上教学模式与方法”大家谈[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1.
[9]童春林，白伦.新冠疫情下蒙古国在线汉语教学状况及策略[J].中国多媒体与网络教学学报（上旬刊），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