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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功能文体学是以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理论为基础的文体学理论(韩礼德,2005:9)。韩礼德的功能文体学理论强调语言功能与文学研究文体之间的相关性问题。他主张利用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在语言中的体现来剖析文本。1969年,韩礼德在意大利召开的"文学文体讨论会"(Symposium on Literary Style)上宣读了《语言功能与文学文体》(Language Functions and Literary Style)(Halliday,1973)一文,至此功能文体学诞生。在这篇文章中,韩礼德利用体现概念功能的及物性系统对戈尔丁(Golding)的小说《继承者》(The Inheritors)进行了文体分析,并成为典范。本文通过运用功能文体学的基本理论,对该诗在语言层面上特点进行描述和分析,进一步来印证或加深对诗歌的理解以达到欣赏的效果。
二、诗歌的功能文体学分析方法
韩礼德文体学理论的核心思想是"功能思想",主张用过功能分析的方法,把语言形式和情境语境联系起来,并通过分析三大功能来解释语言结构。系统功能语言学把语言的功能总结为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人際功能(Interpersonal Function)和语篇功能(Textual Function)[1]。概念功能主要有及物性系统、语态系统和归一性系统来体现,人际功能主要由语气系统、情态系统和基调系统来体现;语篇功能主要由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系统来体现。与语言的三大元功能相对应,韩礼德概括出情景语境的三个组成部分:范围(field of discourse)、基调(tenor of discourse)和方式(mode of discourse)。受情景语境的三个组成部分制约,语篇被看作是由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组成的语义单位。
(一)诗歌的情景语境
范围:诗歌发生在苏格兰乡间,一位农民诗人和他的爱人之间,想要表达自己对爱人的无限爱意。
基调:双方地位平等,诗人通过热情大胆的表白,表达自己对姑娘的赞美和喜欢,以及对爱情的渴望与追求。
方式:故事以诗歌的方式展现,其间运用大量苏格兰语中的地方词语。
(二)概念功能——及物性分析
韩礼德(2000)认为人们通过及物性过程来反映主客观世界。及物性由系列过程构成,包括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存在过程。就这六个过程的构成成分而言,包括参与者、过程、环境三个要素,具体到每一个过程,这三种成分各有不同。就本诗而言,及物性主要通过物质过程(9个)、关系过程(5个)和心理过程(2个)来体现,其他三种过程并不涉及。具体分析如下:
1、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
物质过程是表示动作进行的过程,一般由动作动词来体现。物质过程的参与者主要有动作者(Actor)和动作的目标(Goal)由名词或名词性词体现。在本诗中共出现8个及物性过程,诗中的以下句子体现及物性过程。如:
(1)And the rocks melt wi' the sun.
(2)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在物质过程中,逻辑上的动作者与语法上的主语往往是一致的,是主动语态,如例句[1]。当原来的名词词组在小句中作主语时,这样的小句是被动语态,如例句(2):在小句(2)中省略了动作者"人",that所指的是上句中"the melodie(乐曲)"。诗人将自己的爱人比作是被人演奏的乐曲,悦耳动听,给人带来听觉之美。
2、心理过程
心理过程是表示"感觉"、"反应"和"认知"等心理活动的过程(a process of thinking)。心理过程一般有两个参与者。一个是心理活动的主体即"感知者"(Senser),另一个是客体即被感知的"现象"(Phenomenon)过程。与物质过程相比,心理过程的特点是:(1)参与者是"感受者"和"现象";(2)感受者应当是有生命的,现象可以是物质和事实;(3)英语的心理过程常用一般现在时,物质过程较多用进行时;(4)在英语中,感受者和现象根据不同动词都有可能作为主语。在本诗中表达心理过程的小句共出现两个,即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此句属于典型的反应类,在诗中不同位置反复出现两次。诗人对爱的表白反复吟唱,既是直接的表白,更反映出其内心的期盼;既相互呼应,有给诗人情感的推进带来节奏感和韵律感。
3、关系过程
关系过程指的是反映事物之间处于何种关系的过程(a process of being)。关系过程可以分为"归属"(attributive)和"识别"(identifying)两大类。归属类指某个实体具有哪些属性,或者归属于哪种类型。实体类是一个实体/环境对另一个实体/环境的确认。这两种关系过程各自又可以进一步分为"内包式"(intensive)、"环境式"(circumstantial)和"所有式"(possessive)三种。在本诗中共包含有5个关系过程,现分析如下:
(1)O my luve is like a red,red rose.
(2)O my luve is like the melodie.
这两句属于内包式,不仅用了排比法,且用了明喻修辞手法。诗人将其爱人比作"红红的玫瑰"和"乐曲"。这种比喻给读者呈现出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情调。美人、玫瑰、乐曲不仅让人陶醉在美丽的花园中,玫瑰花含苞待放,芳香怡人,远处飘来优美动听的乐曲,这是美妙的人间仙境。为下文诗人感情发挥和誓言的表达,做了美学意义上的铺垫。
(3)As fair art thou,my bonnie lass.
(4)So deep in luve am I.
这两句都运用倒装手法。诗句(3)属于内包式,将fair前置突出了诗人对姑娘的外貌和心灵之美的感叹和评判;诗句(4)属于环境式,将so deep in luve提前突出了诗人对姑娘的爱之深,不仅与上句结构相似,而且语义和情感相连。
(5)Thou 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这是诗歌的最后一小句,属于环境式。它是一个让步状语从句,主句是And 1 will come again,my lure。表达出作者的对爱人的忠诚和决心。"但我定要回来,哪怕千里万里!"
(三)人际功能分析
语言的人际功能是指语言活动的参与功能,讲话人使自己参与到某一情景语境之中,向听话人灌输自己的思想,表达自己的推断与态度,并试图影响说话人的行为。功能语法认为,人际功能主要通过语气(Mood)和情态来体现。语气由主语(Subject )和限定成分 (Finite)组成,表达语言的人际意义,包含了提供、陈述、命令和提问4个言语功能。对语气起关键作用的是语气块中的主语和限定词的关系。
1、语气分析
此诗大部分小句为陈述句, 用于表达作者对爱人的炽热的情感和描写爱人的无限风情,而在陈述过程中,诗人在全诗中始终处于一种提供信息的位置,既体现了作者对爱人的大胆主动的追求,又反映出如泪泪的泉水流溢不止浓浓爱意。诗人运用火红的色彩、玫瑰的芳香、优美的旋律,从温情的诉说到激昂的誓词,犹如恋人情不自禁的倾诉,娓娓道来,就像山间溪流肆意流淌,徐徐而下引起人们的共鸣[4]。
本诗大部分小句以I 和 My luve,或爱人的喻体(a red red rose, sweet melodie等)作为主语,使得诗歌主人公的亲密关系跃然纸上,清晰地呈现了这对淳朴恋人的美好爱情。全诗从一朵红红的玫瑰起篇,从向爱人倾诉内心到结尾的海誓山盟,诗人将美满的爱情定格在一条风雨兼程的长路上,寓意爱情长久永恒,此中感情的自然消起伏成了其内在的甜美韵律。
(四) 语篇功能分析
无论是概念功能还是人际功能,最终都要通过的一定的语言形式表现出来,因而必然受到语言本身的特征制约。任何的语言表达,在实体层面上都要通过一个个的语音、一个个的词汇来体现,而且在一定的语境之中相互关联。它们以各种方式和规则,把语音和词汇进行语义和逻辑上的关联,从而形成语篇。从这个角度来看,语篇属于语义的范畴,把语义组织成语篇的功能即是语篇功能。
1、主位结构分析
主位是小句信息的起点,依据其本身结构的复杂程度,Halliday将主位划分为:单项主位、复项主位、句项主位;依据其成分构成和作用,划分为标记性主位和非标记性主位。现将本诗中的16个主位,其中复项主位11个,表现形式为语篇主位/人际主位+概念主位
在这11个复项主位中,"人际主位+概念主位"的组合方式出现两次,都是在诗歌第一节,即O my luve,这种主位特点,使得诗歌一開始就展现了诗人对姑娘的真情表白,显得热烈真挚。而其余的9个复项主位,则是"语篇主位+概念主位",其中"连词and +概念主位"的组合方式出现5此,是诗歌中比例最大的,尤其是诗歌的最后一节,连用3个"and +概念主位",不仅诗句间显得紧凑,而且也表达出一种强烈的语气。
除了复项主位以外,诗歌中还有3个单项主位,that (2), I. 代词that分别指代 the red red rose和the melodie, 这两个都是诗人对姑娘的比喻,这三个单项主位杂于复项主位之间,不仅使主位形式显得多样化,更是直接地表达诗歌的主人公之间的关系。
诗歌最后两个主位都是由倒装句引起的标记性主位,一个as结构的状语,一个是副词短语so deep,这种修饰结构的前景化处理,使得诗人对姑娘的美的赞扬,和诗人的对爱之深深追求,得到凸显,呈现出一种特殊的语用效果。
三、结语
本文运用功能文体学的基本分析方式,从情景语境和三大元功能入手,对彭斯的《一朵红红的玫瑰》进行分析,通过诗句功能分析,可以再次印证语言形式和主题意义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时也展现了功能文体学在文学作品鉴赏和体裁析分析方面的作用以及语篇处理方法。
参考文献:
[1]王春雨.从文体学角度看一朵红红的玫瑰[J].科技信息,2008,(9).
[2]杜丽霞.好人难寻的功能文体学分析[J].现代语文,2007,(12).
[3]严平.一朵红红的玫瑰的及物性分析[J].文史研究,2008,(6).
[4]张淑菊,申玉革.面似玫瑰红,音如乐曲清[J].外国文学,2008,(10).
[5]胡壮麟,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6]张德禄,语篇连贯与衔接理论的发展及应用[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功能文体学是以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理论为基础的文体学理论(韩礼德,2005:9)。韩礼德的功能文体学理论强调语言功能与文学研究文体之间的相关性问题。他主张利用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在语言中的体现来剖析文本。1969年,韩礼德在意大利召开的"文学文体讨论会"(Symposium on Literary Style)上宣读了《语言功能与文学文体》(Language Functions and Literary Style)(Halliday,1973)一文,至此功能文体学诞生。在这篇文章中,韩礼德利用体现概念功能的及物性系统对戈尔丁(Golding)的小说《继承者》(The Inheritors)进行了文体分析,并成为典范。本文通过运用功能文体学的基本理论,对该诗在语言层面上特点进行描述和分析,进一步来印证或加深对诗歌的理解以达到欣赏的效果。
二、诗歌的功能文体学分析方法
韩礼德文体学理论的核心思想是"功能思想",主张用过功能分析的方法,把语言形式和情境语境联系起来,并通过分析三大功能来解释语言结构。系统功能语言学把语言的功能总结为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人際功能(Interpersonal Function)和语篇功能(Textual Function)[1]。概念功能主要有及物性系统、语态系统和归一性系统来体现,人际功能主要由语气系统、情态系统和基调系统来体现;语篇功能主要由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系统来体现。与语言的三大元功能相对应,韩礼德概括出情景语境的三个组成部分:范围(field of discourse)、基调(tenor of discourse)和方式(mode of discourse)。受情景语境的三个组成部分制约,语篇被看作是由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组成的语义单位。
(一)诗歌的情景语境
范围:诗歌发生在苏格兰乡间,一位农民诗人和他的爱人之间,想要表达自己对爱人的无限爱意。
基调:双方地位平等,诗人通过热情大胆的表白,表达自己对姑娘的赞美和喜欢,以及对爱情的渴望与追求。
方式:故事以诗歌的方式展现,其间运用大量苏格兰语中的地方词语。
(二)概念功能——及物性分析
韩礼德(2000)认为人们通过及物性过程来反映主客观世界。及物性由系列过程构成,包括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存在过程。就这六个过程的构成成分而言,包括参与者、过程、环境三个要素,具体到每一个过程,这三种成分各有不同。就本诗而言,及物性主要通过物质过程(9个)、关系过程(5个)和心理过程(2个)来体现,其他三种过程并不涉及。具体分析如下:
1、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
物质过程是表示动作进行的过程,一般由动作动词来体现。物质过程的参与者主要有动作者(Actor)和动作的目标(Goal)由名词或名词性词体现。在本诗中共出现8个及物性过程,诗中的以下句子体现及物性过程。如:
(1)And the rocks melt wi' the sun.
(2)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在物质过程中,逻辑上的动作者与语法上的主语往往是一致的,是主动语态,如例句[1]。当原来的名词词组在小句中作主语时,这样的小句是被动语态,如例句(2):在小句(2)中省略了动作者"人",that所指的是上句中"the melodie(乐曲)"。诗人将自己的爱人比作是被人演奏的乐曲,悦耳动听,给人带来听觉之美。
2、心理过程
心理过程是表示"感觉"、"反应"和"认知"等心理活动的过程(a process of thinking)。心理过程一般有两个参与者。一个是心理活动的主体即"感知者"(Senser),另一个是客体即被感知的"现象"(Phenomenon)过程。与物质过程相比,心理过程的特点是:(1)参与者是"感受者"和"现象";(2)感受者应当是有生命的,现象可以是物质和事实;(3)英语的心理过程常用一般现在时,物质过程较多用进行时;(4)在英语中,感受者和现象根据不同动词都有可能作为主语。在本诗中表达心理过程的小句共出现两个,即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此句属于典型的反应类,在诗中不同位置反复出现两次。诗人对爱的表白反复吟唱,既是直接的表白,更反映出其内心的期盼;既相互呼应,有给诗人情感的推进带来节奏感和韵律感。
3、关系过程
关系过程指的是反映事物之间处于何种关系的过程(a process of being)。关系过程可以分为"归属"(attributive)和"识别"(identifying)两大类。归属类指某个实体具有哪些属性,或者归属于哪种类型。实体类是一个实体/环境对另一个实体/环境的确认。这两种关系过程各自又可以进一步分为"内包式"(intensive)、"环境式"(circumstantial)和"所有式"(possessive)三种。在本诗中共包含有5个关系过程,现分析如下:
(1)O my luve is like a red,red rose.
(2)O my luve is like the melodie.
这两句属于内包式,不仅用了排比法,且用了明喻修辞手法。诗人将其爱人比作"红红的玫瑰"和"乐曲"。这种比喻给读者呈现出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情调。美人、玫瑰、乐曲不仅让人陶醉在美丽的花园中,玫瑰花含苞待放,芳香怡人,远处飘来优美动听的乐曲,这是美妙的人间仙境。为下文诗人感情发挥和誓言的表达,做了美学意义上的铺垫。
(3)As fair art thou,my bonnie lass.
(4)So deep in luve am I.
这两句都运用倒装手法。诗句(3)属于内包式,将fair前置突出了诗人对姑娘的外貌和心灵之美的感叹和评判;诗句(4)属于环境式,将so deep in luve提前突出了诗人对姑娘的爱之深,不仅与上句结构相似,而且语义和情感相连。
(5)Thou 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这是诗歌的最后一小句,属于环境式。它是一个让步状语从句,主句是And 1 will come again,my lure。表达出作者的对爱人的忠诚和决心。"但我定要回来,哪怕千里万里!"
(三)人际功能分析
语言的人际功能是指语言活动的参与功能,讲话人使自己参与到某一情景语境之中,向听话人灌输自己的思想,表达自己的推断与态度,并试图影响说话人的行为。功能语法认为,人际功能主要通过语气(Mood)和情态来体现。语气由主语(Subject )和限定成分 (Finite)组成,表达语言的人际意义,包含了提供、陈述、命令和提问4个言语功能。对语气起关键作用的是语气块中的主语和限定词的关系。
1、语气分析
此诗大部分小句为陈述句, 用于表达作者对爱人的炽热的情感和描写爱人的无限风情,而在陈述过程中,诗人在全诗中始终处于一种提供信息的位置,既体现了作者对爱人的大胆主动的追求,又反映出如泪泪的泉水流溢不止浓浓爱意。诗人运用火红的色彩、玫瑰的芳香、优美的旋律,从温情的诉说到激昂的誓词,犹如恋人情不自禁的倾诉,娓娓道来,就像山间溪流肆意流淌,徐徐而下引起人们的共鸣[4]。
本诗大部分小句以I 和 My luve,或爱人的喻体(a red red rose, sweet melodie等)作为主语,使得诗歌主人公的亲密关系跃然纸上,清晰地呈现了这对淳朴恋人的美好爱情。全诗从一朵红红的玫瑰起篇,从向爱人倾诉内心到结尾的海誓山盟,诗人将美满的爱情定格在一条风雨兼程的长路上,寓意爱情长久永恒,此中感情的自然消起伏成了其内在的甜美韵律。
(四) 语篇功能分析
无论是概念功能还是人际功能,最终都要通过的一定的语言形式表现出来,因而必然受到语言本身的特征制约。任何的语言表达,在实体层面上都要通过一个个的语音、一个个的词汇来体现,而且在一定的语境之中相互关联。它们以各种方式和规则,把语音和词汇进行语义和逻辑上的关联,从而形成语篇。从这个角度来看,语篇属于语义的范畴,把语义组织成语篇的功能即是语篇功能。
1、主位结构分析
主位是小句信息的起点,依据其本身结构的复杂程度,Halliday将主位划分为:单项主位、复项主位、句项主位;依据其成分构成和作用,划分为标记性主位和非标记性主位。现将本诗中的16个主位,其中复项主位11个,表现形式为语篇主位/人际主位+概念主位
在这11个复项主位中,"人际主位+概念主位"的组合方式出现两次,都是在诗歌第一节,即O my luve,这种主位特点,使得诗歌一開始就展现了诗人对姑娘的真情表白,显得热烈真挚。而其余的9个复项主位,则是"语篇主位+概念主位",其中"连词and +概念主位"的组合方式出现5此,是诗歌中比例最大的,尤其是诗歌的最后一节,连用3个"and +概念主位",不仅诗句间显得紧凑,而且也表达出一种强烈的语气。
除了复项主位以外,诗歌中还有3个单项主位,that (2), I. 代词that分别指代 the red red rose和the melodie, 这两个都是诗人对姑娘的比喻,这三个单项主位杂于复项主位之间,不仅使主位形式显得多样化,更是直接地表达诗歌的主人公之间的关系。
诗歌最后两个主位都是由倒装句引起的标记性主位,一个as结构的状语,一个是副词短语so deep,这种修饰结构的前景化处理,使得诗人对姑娘的美的赞扬,和诗人的对爱之深深追求,得到凸显,呈现出一种特殊的语用效果。
三、结语
本文运用功能文体学的基本分析方式,从情景语境和三大元功能入手,对彭斯的《一朵红红的玫瑰》进行分析,通过诗句功能分析,可以再次印证语言形式和主题意义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时也展现了功能文体学在文学作品鉴赏和体裁析分析方面的作用以及语篇处理方法。
参考文献:
[1]王春雨.从文体学角度看一朵红红的玫瑰[J].科技信息,2008,(9).
[2]杜丽霞.好人难寻的功能文体学分析[J].现代语文,2007,(12).
[3]严平.一朵红红的玫瑰的及物性分析[J].文史研究,2008,(6).
[4]张淑菊,申玉革.面似玫瑰红,音如乐曲清[J].外国文学,2008,(10).
[5]胡壮麟,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6]张德禄,语篇连贯与衔接理论的发展及应用[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