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翻译中句法风格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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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伯顿·莱夫尔认为句法是散文翻译的最佳单位。本文以刘宓庆的风格标记论和他的风格再现手段为理论基础,对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几篇散文的英译作品从排比、重复、设问和短句这几种类型进行风格再现分析,旨在探索一条再现散文风格的道路。
  关键词:风格再现;散文;句法;张培基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831(2008)02-0094-5
  Abstract: Burton Raffel finds the most important determinant in prose is syntax, which should be the best method for prose translation. According to Liu Miqing’s theory, which includes the familiarity of prose style and his three different approaches to reproduce style, this thesis attempts to make a close analysis of several works in Zhang Peiji’s Selected Modern Chinese Prose Writings, in the hope of discovering methods to reproduce prose style.
  Key words: style reproduction, prose, syntax, Zhang Peiji
  
  1. 引言
  
  要探讨散文风格的传译首先就必须了解什么是散文风格。历来译者和学者对风格的定义见仁见智。概括地说风格就是作家如何组织他的作品。风格是个性作家创造出来的东西,它通过语言形式来表现。刘宓庆在《当代翻译理论》中提出的风格符号体系论是帮助翻译工作者识别风格的一个很好的工具。刘宓庆认为风格标记分为“形式标记”和“非形式标记”两类。风格的符号化形式标记体系由音系标记、语域标记、句法标记、词语标记、章法标记和修辞标记六种组成;非形式标记具有整体性、开放性、兼容性和独特性四大特征和功能。刘宓庆指出“译者只有对原文进行结构分析并与非形式标志模糊集合的审美活动相结合,文章的风格才能显现,从而使风格意义成为可知。”(刘宓庆,1998)
  散文中,句法标记是主要的风格载体。一般说来,不同的句法结构能产生不同的风格效应。伯顿·莱夫尔(Burton Raffel)在《散文的翻译艺术》(The Art of Translating Prose)中认为散文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是句法,他认为翻译散文不仅仅是传递信息或使读者容易理解,更重要的是在翻译中要再现原文的表达风格,风格本身也是信息的一部分。不同的风格承载着不同的信息。句法因语言而异,不同语言中的句法都无法为另一种语言的句法所替代。但是在散文中,句法的流动和衔接反映出作者思想的活动。因此在散文的英译中,句法的一个总体再现或者“追踪”不仅是可能的也确实是必需的。(Raffel, 1994)
  按照伯顿·莱夫尔的理论,散文的最佳翻译单位是句法。而刘宓庆在谈及风格的翻译手段时提出了风格符号的换码模式:对应式换码(corresponding)、重构式换码(recasting)、淡化式换码(decolouring or generalizing)。对应式换码是风格标记体系的对应转换,即一般的模仿。重构式风格转换的实质是风格意义的再创造。在目的语缺乏与原语相对应的风格符号体系时;原作与目的语存在时空差时;因语言文化差异导致表达法、习惯用法差异以及更深层的思维方式、思维特征和思维风格差异或者从交际功能与效用出发必须对原语风格加以改造时都可能会采用重构式换码来实现风格转换;而淡化式换码是一种权宜性对策。“淡化”的实质是在确保概念意义的前提下不得已放弃(或部分放弃)风格意义。译者诉诸“淡化”的依据与重构式相同,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难以预料的语言文化障碍,其中包括具有浓郁的民族语言色彩,含有很多历史典故、典籍典故等;有典型的,在目的语中难以理解的民族性体语或行为方式;方言词语及表达法惯用法;语言文字结构等等。
  本文就以张培基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为例来探讨分析散文的风格翻译。《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是国内汉英翻译市场上一朵清丽的奇葩。它的出版问世吸引了许多专家和学子的眼球,人们纷纷对它探讨分析咀嚼欣赏。“《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是一本‘不是教材的好教材’,它为中国学者深入研究翻译理论与技巧提供了丰富多彩的典型实例;张培基教授半个世纪译苑耕耘的经验及其科学的一丝不苟的译风不可多得;同时该书也为外国人研究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中国人鲜活的思想铺了一条近路。”(朱曼华,2002)本文主要从一个英语翻译学习者的角度来分析其译文句法风格的再现。在《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每篇散文的句子的长度、句式、句子结构都不尽相同,每篇散文的风格都通过这样的句法载体呈现出来。笔者主要从以下两大类来分析:
  
  2. 排比、重复和设问
  
  在《不列颠英语用法大全》中,排比定义为“A means of ordering, emphasizing, or pointing out relations in the sentence; to some degree it is the feature of all good prose.”。排比常含三个或更多的句子,以其整齐的句式、铿锵的节奏、磅礴的气势来表达情感,突出观点,渲染气氛。“重复”被定义为:Repetition“may consist of sounds, particular syllables, words, phrases, stanzas, metrical patterns, ideas, and allusions”. And“assonance, rhyme, internal rhyme, alliteration and onomatopoeia are frequent in repetition.”。(Cuddon, 1979)我们经常通过重复来强调和引起注意。重复和排比都旨在强调,但强调的内容却不一样。通过重复,个别词汇和短语得到强调;而排比突出的是句子的结构。如果重复和排比同时运用,则效果更佳——通过强调不仅能表达出作者强烈的感情而且也能塑造出特定的节奏和韵律。设问“并不旨在回答,它往往是已有答案的问句。”(One not expecting an answer, or one to which the answer is more or less self-evident. (Cuddon, 1979))比起普通的肯定句和否定句,设问句更易激发情绪,更具风格效应。设问句的连用能加强语势,使作者更具说服力和感染力。
  朱自清的散文《匆匆》作于1922年6月28日,属于朱自清早期的作品,具有诗情画意和浪漫情调。《匆匆》反映出作家对时光流逝的感觉捕捉,文中有大量的排比、重复和设问句子,让读者感受到一种节奏的美,既轻松又曲折、既明快又停顿、既有思考又有叹息;也正是通过这三种句法结构,文章华丽的风格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的面前。我们来看以下例子:
  (1)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朱自清《匆匆》)
  If swallows go away, they will come back again. If willows wither, they will turn green again. If peach blossoms fade, they will flower again. But, tell me, you the wise, why should our days go by never to return? Perhaps they have been stolen by someone. But who could it be and where could he hide them? Perhaps they have just run away by themselves. But where could they be at the present moment?
   (Zhu ZiqingTransient Days)
  (2)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朱自清《匆匆》)
  Living in this world with its fleeting days and teeming millions, what can I do but waver and wander and live a transient life? What have I been doing during the 8,ooo fleeting days except wavering and wandering? The bygone days, like wisps of smoke, have been dispersed by gentle winds, and like thin mists, have been evaporated by the rising sun. What traces have I left behind? No, nothing , not even gossamer-like traces. I have come to this world stark naked, and in the twinkling of an eye, I am to go back as stark naked as ever. However, I am taking it very much to heart: why should I be made to pass through this world for nothing at all?
  O you the wise, would you tell me please: why should our days go by never to return?
   (Zhu ZiqingTransient Days)
  以上两段文字中复杂的排比结构中夹杂着大量重复和设问句,所表达出一连串的快节奏的动作背后,读者分明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甚至是焦急的“时不我待”的感觉。如例1,《匆匆》开篇就是这三个排比句和四个设问句。三个排比句中通过对“了”和“有再……的时候”的三次重复,揭示出万物轮回的规律并激发读者的强烈期盼,而下文的一个“但是”却把读者刚激起的期盼打入冷宫。如此一来,上下文形成一种强烈的对照:日子一去不复返!显然,作者通过排比传情达意,而接下来的设问句又留给读者一个思考和回肠的空间,反映出作者的迷茫和无助。同样在例2中,一系列的设问句,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给读者留下了无尽的惋惜和懊恼。
  庆幸的是,排比、重复和设问无论在英文还是在中文中都比较常用。因此译者可采用“对应式换码”(corresponding)来翻译原文的句型从而再现原文的风格。例1的译文中也是三个排比句和三个设问句,“再”字也对应式地翻译成了“again”。
  但值得注意的是译文中的排比,重复和设问结构中译者所作出的些许变化和调整。例1中“了”字的重复创造了一种特有的节奏;然而译文中这种节奏流失了。译文的“go away”、 “wither”、“fade”音节不同也不押韵。事实上,在翻译过程中经常会碰见由于风格标记的缺乏对应而造成风格流失的情况。但当我们读张培基的译文“If swallows go away, they will come back again. If willows wither, they will turn green again. If peach blossoms fade, they will flower again.”仍然能感觉到文笔的节奏和气势。这三个以“if”开头的句子弥补了原文“了”的无码对应。所以说风格的再现是一项综合活动。而淡化式换码也不失为一种保证语言交际功能和强化效果的积极的风格再现手段。作为一个严谨的译者也应尽力去弥补翻译过程中可能流失的风格标记。另外译文中的三个“if”句也令读者联想到雪莱的著名诗句“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致使译文具有一定的联想意义从而丰富译文的表情功能。所以在例1中译者成功地作出句型调整,运用重换式换码再现出原文的风格。
  再来分析例2。译文在句子结构和长度方面都作了相应的调整。原文有9个句子,其中7个是设问句。张培基先生把它翻译成了8个句子,其中5个问句。原文的前两个“问答”式句子在译文中融合成了一个设问句,译文显得简洁紧凑。同时,原文的第二句也被安置在译文第一句的句末,这样根据英文的句末重心原则,这一部分就得到了很好的强调。如此译者就通过重构式换码再现了原文的风格。另外,原文的第五第六句被翻译成了一个非常地道的“问答”式英文句子。原文中第六句并不是第五句的简单重复,而是一个强调结构,“像游丝样的”是被强调的部分,而“何曾”两字也加强了这问句本身的否定意义。如果采用对应式换码把这两个设问句翻译成“What traces have I left behind? What traces, even gossamer-like traces have I left behind?”。此译文显得累赘罗嗦,也没能突出强调,没法完成再现作者传情达意的意图。
  显然,张培基先生在他的译文中恰当地综合运用了对应式换码,重构式换码和淡化式换码,特别注意句子结构的重组,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很好地再现了原文的风格。
  
  3. 短句
  
  老舍是中国文坛另一位知名作家,被誉为语言艺术大师。例如他的作品《想北平》对乡情作了最好的诠释。作品纯朴的风格通过他的浓郁的北京韵味的语言一一体现。他的语言通俗质朴而又典雅精致,简洁凝练而又含蕴丰厚,幽默诙谐而又不失严肃深刻。以下例句选自他的作品《想北平》,笔者就其中句法上的口语化风格进行了译作分析。
  (3) 设若让我写一本小说,以北平作背景,我不至于害怕,因为我可以拣着我知道的写,而躲开我所不知道的。
   (老舍《想北平》)
  I have no misgivings about writing a novel with Peiping as its background because I can choose to write about what I am most familiar with while shying away from what is less known to me.
  (Laoshe, Fond Memories of Peiping)
  (4) 可是,我真爱北平。这个爱几乎是要说而说不出的。我爱我的母亲。怎样爱?我说不出。 (老舍《想北平》)
  I do cherish, however, a genuine love for Peiping—a love that is almost as inexpressible as my love for mother.
   (Laoshe, Fond Memories of Peiping)
  (5) 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儿与我的心灵相粘合的一段历史,一大块地方,多少风景名胜,从雨后什刹海的蜻蜓一直到我梦里的玉泉山的塔影,都积凑到一块,每一小的事件中有个我,我的每一思念中有个北平,这只有说不出而已。
   (老舍《想北平》)
  The Peiping I love is not something in bits and pieces, but a phase of history and a vast tract of land completely bound up with my heart. Numerous scenic spots and historical sites from Shi Sha Hai Lake with its dragonflies after a rain to the Yu Quan Shan Mountain with the dream pagoda on top—all merge into a single whole. I associate myself with everything in Peiping no matter how trivial it is; Peiping is always in my mind. I can’t tell why.
   (Laoshe, Fond Memories of Peiping)
  我们都知汉语重意合,而英语重形合。形合与意合是语言学涉及句法问题的两个重要概念。其相应的英语表达系源于希腊语的Hypotaxis和Parataxis。《英语语言学词汇》(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版)对Hypotaxis的释义是:形合法(复句中同等或从属句之间需要一种方式来表达它们之间的句法关系)。对Parataxis的释义是:意合法(分句中不用连词)。这两种解释尚有难尽人意之处,在众多的外版辞书中有以下两条释义深入浅出,扼要简明,并附有例句,现摘录如下:形合(hypotaxis)即:the dependent or subordinate construction or relationship of clauses with connectives; for example, I shall despair if you don’t come. (The American Heritage Dictionary, p649)意合(parataxis)即:The arranging of clauses one after the other without connectives show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m. Example: The rain fall; the river flooded; the house was washed away. ( The World Book Dictionary, p1513)。(毛荣贵,2002)
  汉语重意合,故句子也多是以意义为枢纽;英语重形合,故句子多以形式或主语为枢纽。主语在汉语中并不占主要,事实上,汉语句子中有大量的无主语句,甚至在一个复杂句中有多个主语并存的现象。这种以意义为枢纽的句法特点使得汉语中有大量的流水句。相反,没有主语的句子在英语中是不符合语法规则的。这种中英文之间的巨大差异给译者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和挑战。在中译英时要特别注意从意合到形合的转换。在形合句中,各从句通过连接词(connectives)组成完整的、合语法的句子。而枝枝节节的汉语句子看似零碎独立,实则通过隐含的意义紧密相连,所以它表现的是一种休闲、散落的口语化风格。而那种由多个连接词连接的带有许多从句而组成的复杂句承载的是一种严谨正式的风格。那么,在汉译英时,原文的闲散风格会不会由于句法特点的不一而流失呢?让我们来对上述几例做出分析。
  例3中原文是个典型的意合句。读着这几个短句,感觉轻闲、自然、放松,似乎在聆听邻家大爷絮叨。由于中英文句法标记的不同,张培基先生把带有四个逗号的句子译成了一个结构紧凑的长句。但译文仍然朗朗上口,轻松自然,因为译者的选词仍然遵循了轻松口语化的风格。譬如译文中连接词“because”和“while”,简单、流畅,与原文的句法风格不谋而合,自然贴切。
  例4的译文反映出张培基先生英文水平的造诣颇深。原文又是几个短句组成的长句,摇身一变,译文成了一个简单的长句。译者巧妙地添加一破折号来解释“爱”,有效地回避了一个潜在的复杂复合句,成功地再现了原文简洁的风格。
  例5的原文也是个典型的意合句。原文恰似涓涓细流,顺着作者的思路自然流淌,闲聊似的句子洋溢着对北平的无限热爱。如果按着原文的流水句直译,那连原文的意思都不能完整传达出来。显然,此时张培基先生对原文作了一个整体的分析。他把这个长长的句子译成了五句。原文的前两个短分句在意义上实则是第一层;中间的几个短分句是对第一层含义的详细阐释;后三个短分句可看成是结论,同时也是对前面部分的一个强调。有了对原文分句含义的清楚认识,译者就重塑了原文的句子结构。首先,译者把前两个短分句合二为一成一个完整的句子“The Peiping I love is not something in bits and pieces, but a phase of history and a vast tract of land completely bound up with my heart.”然后借助一个破折号,融合了中间四个短分句“Numerous scenic spots and historical sites from Shi Sha Hai Lake with its dragonflies after a rain to the Yu Quan Shan Mountain with the dream pagoda on top—all merge into a single whole.”最后,译者把这个无主句译成了一个地道的英文句子:“I associate myself with everything in Peiping no matter how trivial it is; Peiping is always in my mind. I can’t tell why.”其中分号的运用正确地显示了后两个短分句的内在关系。总而言之,张培基先生在句法上运用重构式换码,再现了原文自然流畅口语化的风格。
  越是具有风格的作品对译者越是具有吸引力,也越是值得译者们去翻译,虽然在风格的翻译过程中遇到的困难不免让人沮丧。但是古往今来,翻译工作者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在“追求这位美丽而忠实的女子”。译者们前赴后继地尝试着揭开散文风格翻译这个“黑匣子”。首先译者们尽其所能去识别风格。不同的作者会创造不同的风格,作者独特的风格都是通过相应的独特的个性语言传达出来的。语言是风格的载体。风格的可知性成就了它的可译性。具备敏锐的风格感知力的译者在翻译散文时若能熟练运用风格翻译手段就能成功地再现原文的风格。这要求译者在下笔之前对原作有一个透彻和正确的风格分析,在翻译过程中能巧妙结合三种风格换码手段。当然这样一个翻译过程很可能都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进行,而并非一定遵照一个机械的程序。但由于中英文之间的先天差异,原文的形式标记并不能在目的语中找到对等物,因此文章的整体风格应该是译者要传达的首位。译者对风格应该有一个总体的认识。毋庸置疑,译作的好坏还是要取决于译者的才能、文化水平、品味和智慧。张培基先生就是这样一位辛勤耕耘的大家。他深厚的英语语言功力和中文文学底蕴以及敏锐的风格洞察力和感知力在这本译文集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散文风格的传译是一个开放性问题,是值得不断的探索和研究的。风格本身就有赖于继续研究,风格的传译当然也应当不停挖掘探索。
  
  参考文献
  Cuddon, J. A. A Dictionary Of Literary Terms[M]. Chatham: W&J Mackay Limited, 1979.
  Raffel, B. The Art of Translating Prose[M]. Pennsylvania: th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Press, 1994.
  傅德岷. 散文的艺术[M]. 重庆:重庆出版社,1988.
  刘宓庆. 当代翻译理论[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8.
  毛荣贵. 新世纪大学汉英翻译教程[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2.
  张培基. 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朱曼华. 中国散文翻译的新收获——喜读张培基教授《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J]. 中国翻译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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