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嗅:带着互联网的野性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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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5月15日,原《中国企业家》杂志执行总编辑李岷创办的虎嗅网上线,名字来自英国诗人Siegfried Sassoon的名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在上线后的六个月里,虎嗅的访问量上升迅速,这吸引了大量业内人士的关注。
  上线不到一年半,虎嗅在Alexa的流量排名中,在中国区的排名为334,已经超过同类科技博客中的36氪、爱范儿、极客公园和Pingwest等,成为中国地区访问量最高的科技博客。虎嗅为什么能迅速脱颖而出?
  虎嗅的迅速生长首先借助的是移动互联网和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平台、自媒体爆发式发展的大环境。虎嗅的定位可以简单地归纳为:科技+新媒体+原创平台,它自己的描述是关注“互联网领域一系列明星公司”,在这个细分领域里做“精选、有料、干货、有用、细节、内幕。做一个有视角的商业资讯与交流平台。”
  在内容上,虎嗅采用“内容编辑整合+作者原创”的方式生产内容,由编辑和用户共同提供精细加工的资讯和观点。创新工厂的CEO李开复说:“在新媒体层出、竞争的时代,在虎嗅这个有视角、有态度的商业资讯平台上,我可以更有效率地读到丰富的行业资讯和专业的见解分析。”这个评价看似官样但确实说中了虎嗅的核心能力,即传统媒体人转型做的新媒体往往具备较强的内容筛选和把控能力,而这种编辑能力往往是用户面对互联网海量内容时特别需要而又稀缺的,因为用户知道发生了什么不难,难的是要知道为什么发生,又要有细节、有故事、有判断。
  与一般传统媒体出身做内容不同的是,虎嗅的风格格外“互联网”。区别于传统媒体和门户网站的传统的四平八稳的企业和科技报道,虎嗅的文章带有强烈的观点,甚至某种“野性”,这种风格让习惯了互联网化阅读的用户感觉亲切并格外吸引眼球。这种“原始猛”的风格可辨识度非常高,是虎嗅迅速在同类网站中脱颖而出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作为虎嗅网的CEO,李岷认为虎嗅是个好产品,但还远远称不上成功。“一个才一岁的创业公司似乎不应该这么张扬自己的生日。前途莫测呀。何况还是前途看似光明脚底下却是泥泞的新媒体。”2013年5月15日,虎嗅网上线一周年纪念,创始人李岷发表了网文《第一年》。
  阅读者不难从中感受到几分初获认可的欣喜,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有一个传统媒体人对转型新媒体的理想的坚持:“所有的自媒体新媒体流媒体X媒体,应该团结起来,将眼光投向远方;近处,我们年轻稚气而未长开的脸,都还经不起打量。一头扑进未知、去创造、去想象,本来就是你我不约而同踏上这条路的最根本动力。”
  从杂志主编到新媒体CEO
  李岷从1999年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中国企业家》,从记者一直做到主编,但从2009年微博兴起之后,她看到传统媒体开始跟着新媒体找线索、找选题,她越来越确定,“传统媒体的大势已去,是时候该改变了。”
  2011年7月,李岷在《中国企业家》的年中会上提出了“向左走,向右走”的问题。“向右”是互联网,“向左”依然做杂志。
  在李岷看来,在传统媒体不断衰落的大势面前,媒体必须要做出选择,或是将内容专业化,做深度的解读;或是向新媒体转型,虽然新媒体还没有明确的商业模式,但这是未来的趋势。
  李岷一心想“往右走”。但是《中国企业家》作为一本成熟的传统商业杂志,从团队构成到渠道销售都是围绕传统媒体的模式构成的,如果要将整个商业模式转为新媒体,需要巨大的投入,也意味着极大的风险。在中国的媒体市场,还没有哪个传统媒体真正成功转型为新媒体,就连最赚钱的时尚集团,新媒体业务的收入也没能超过集团总收入的20%。
  2011年5月,美国《赫芬顿邮报》网站的月独立访问用户数量首次超过《纽约时报》,这成为媒体界关注的一个大新闻。一名美国在线(AOL)员工在Twitter上写道:“6年战胜了100年”,意思是《赫芬顿邮报》用6年时间超越了拥有100年历史的老字号《纽约时报》。
  在《赫芬顿邮报》网站上,用户既能找到突发新闻,聚合新闻,也能看到实时评论,它还是群博客平台。
  《赫芬顿邮报》网站的成功给了李岷新的想法。2012年春节后,李岷辞去了《中国企业家》主编的职务。由前网易门户事业部总裁李甬作为天使投资人,李岷开始创业,投身互联网媒体。
  2012年5月经过短暂的筹备,虎嗅网上线。网站在很多地方与《赫芬顿邮报》网站有相似之处。而在虎嗅上线前的一个月,《赫芬顿邮报》网站获得了新闻界至高奖普利策奖的国内报道奖。这消息无疑也给了李岷信心,至少眼前有了可以参照的成功样本。
  李岷说,自己在做传统媒体的时候,发现网站上的文章价值感不够;门户网站信息海量,微博上的信息呈碎片化,读者很难一下就找到有价值的内容。传统媒体虽然有好的报道,但在网络上传播的又不够快也不够广。所以她希望虎嗅能够有所不同。
  虽然在虎嗅上线前,李岷对网站有过很多的设想。但最终决定,应该从单一并且热点的互联网领域入手。于是虎嗅将目标用户定位为企业的中高端管理人士,以及互联网科技产业的相关人员。在内容上,虎嗅得益于李岷十多年在传统媒体的经验,“提供有关互联网产业信息密度较高的评论分析性文章”。李岷说:“切入角度主要是分析评论。帮助用户了解消息背后的内容。要对事情做一些趋势性的判断,而不是简单的消息,说发布了什么产品。”
  “精选、有料、干货、有用、细节、内幕。做一个有视角的商业资讯与交流平台,所关注的是互联网领域一系列明星公司”是虎嗅对自己的定位。正是这个平台的定位,让虎嗅在一开始便网罗了一批从前的博客写手和自媒体人。
  一位从事互联网行业的媒体人这样解释虎嗅为何能吸引优秀写手:“有很多专业人士,比如物流,他们很爱写一些文章讨论行业内部的事情,的确很专业也很有看点,但之前都是发表在内部论坛,影响力比较小。虎嗅提供了一个传播更广的平台,这些人借虎嗅快速出名,虎嗅也因为他们发表的文章越来越有影响力。就像滚雪球一样,很快虎嗅就聚拢了一些很有水平的写手。”   虎嗅的“凶猛”与“尴尬”
  虎嗅上线之初,最初的大量内容都属于转载加工。经过一年多的积累,虎嗅的原创内容大大加强。目前虎嗅的日更新量为20—30篇文章,其中一半为原创内容,一半为编辑稿件,并且文章内容话题性相当高。而在虎嗅出现之前,一般的门户网站的科技频道,日更新量一般为10篇左右。
  虎嗅网上登出的文章,向来观点清晰,从不模棱两可。但这样的文章风格也引起了争议。喜欢的人认为“观点锋利”,有媒体人评价虎嗅的风格“那些骂新浪、骂百度、骂微信、骂360的文章,只要言之有物、能自圆其说,虎嗅鼎力推荐。它不怕‘被人利用’。它暗示的逻辑是:不求公正,但求透明;不求中庸,但求血性;不求一言盖棺定论,但求百家争鸣越辩越明。我成就众人,众人就成就我。这是平台的做法。”
  但不喜欢的人则认为这样的文章太“野”,有故意博眼球之嫌。
  李岷则认为虎嗅的“野”正是虎嗅的特点。这种“野”一方面来自虎嗅作为平台的开放性—虎嗅的很多作者长期在互联网上写作,这是他们的写作风格,虎嗅尽最大可能保持了这种原生态;另一方面,有很多报道内容是在传统媒体上无法发表的,这些内容本身就具有很强的冲击性。
  其实这也和李岷本身的性格有关,李岷说话利落、简短、直接,甚至尖锐。她认为,传统媒体的写作手法过于“华丽”。“现在企业家们在微博上自己发言,140字就能将企业的商业特点、产品的点评说到点子上。与其长篇大论,倒不如言简意赅地剖析一家企业的商业模式如何、强势弱点是什么,让大家快速了解一家公司的来龙去脉。”她认为这样短平快的形式也是用户喜欢的。
  在目前虎嗅的模式中,兼具媒体、平台、社区的属性,这三种属性孰轻孰重,还在试探与摸索中。虎嗅依靠规模很小的编辑团队,在短期内取得比较大的关注,相当程度上是借助于其平台的属性,即借助平台上各位作者的参与及内容贡献。
  虎嗅一方面受益于这种“混合模式”,另一方面有时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那就是当某个作者、某篇文章的观点较激进或文章提及事实有差池时,人们往往会直接说“虎嗅怎么就跟某企业对着干啊?”或是“虎嗅就这水平!”之类的评论。
  “当大家对虎嗅产生这样质疑的时候,他们认为你是媒体,你所发表的都代表你的立场与见识。其实我们一方面做少数原创(以虎嗅的名义,或虎嗅编辑的名义),更大一部分工作是做‘主持人’,做‘平台’,给不同声音以发言的机会,调和话题。而一个真正的平台,如新浪微博,并不会让人们产生这样的质疑与批评。”李岷说。
  这种属性不清的特点,以传统媒体或传统网络媒体的视角看,会让人们觉得虎嗅有点“怪”,在某种程度上也给虎嗅带来过麻烦。
  2013年7月10日,虎嗅发表了独家报道《新浪微博活跃度已经降至2011年初的水平,距高峰期持续下滑超过30%》。因为文章内引用的一些数据不准确,虎嗅在新浪的官方微博在7月15日被禁言。
  这件事成为虎嗅因为发表大尺度行业新闻,引来围观最多的一次事件。在此之后,李岷带着团队跟新浪公关与运营均进行解释,阐述虎嗅一贯立场。表明虎嗅无意对任何企业抱持偏见,承诺虎嗅会更谨慎地对待自己发布的内容,尽量确保事实的有效性、观点与事实的一致性。
  李岷说:“事实上,这是虎嗅一贯的态度与价值观。我们欢迎就事论事的探讨。如果事实有误,观点表达有乖张之处,我们会第一时间与作者沟通,争取到他(她)的解释或修订。”
  与其着急做大,不如想清楚再走
  虽然虎嗅在内容风格上十分“凶猛”,但在团队的建设和网站发展上却一直非常谨慎。这与李岷传统媒体出身相关,她更喜欢传统媒体在经营上依靠积累品牌、滚动发展的模式。
  作为CEO李岷说她并不着急在“媒体、平台、社区”这三者之间做出选择,她认为作为一个刚刚运营一年多的网站,虎嗅的不确定性也许恰恰会带来更棒的商业资讯与交流产品的崛起。
  虎嗅最初的团队只有10个人,6个编辑负责内容,另有4位同事负责网站的运维。这样的团队规模一直维持了1年,直到今年7月,李岷才将团队扩大到20人。
  上线两个月的时候,虎嗅网曾获得浙报集团传媒梦工场300万元融资。但虎嗅并没有像一些互联网企业那样,拿着融到的钱大把烧钱,反而花钱花 得很小心。他们租在一个居民小区里办公,自己做饭吃,去那里拜访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虎嗅办公环境竟这么简单。直到2013年8月,最初融到的300万元还没有花完。
  在经营上,虎嗅的经营模式一直没有很清晰。李岷认为虎嗅已经有了品牌的积累,但外界对虎嗅迟迟没有在自己的网页上引入广告投放有颇多猜测。有些分析文章认为,是因为李岷之前是传统媒体人太过文艺,不想让广告干扰虎嗅页面的干净整洁。
  对此,李岷说:“我不是那么不爱钱。有一些品牌要在虎嗅登广告,但虎嗅要进入该企业的采购体系。但目前虎嗅的人员有限,估计忙不过来。”另外,李岷觉得卖广告是个“特别没有未来感的东西”,与其费大功夫拉广告,不如为客户提供些更有附加值的服务。
  她指的是给公司提供一些传播和营销上的服务,“收入也有一些,但经营不是我们的第一诉求。”李岷说。
  目前虎嗅的营销服务分为线上和线下两个部分,线上包括营销文章的传播、分析评论等;线下部分,如2013年9月由虎嗅主办的智能电视测评活动。但李岷强调,虎嗅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客户,就在评论时有所偏向。
  “首先,我们在去跟客户交流的时候,他们认同,也知道我们是一家什么样的网站,包括我们的风格,我们的价值观,才跟我们做合作。”李岷说,“我们会维护自己,包括作者独立的判断和观点,不会拿内容交换。”
  李岷承认,作为客户的确会有一些诉求,但是虎嗅还是会坚持一贯的风格。“如果客户不认同,下一次就不合作,那也无所谓。作为一个平台或者媒体人,品牌的公信力、影响力最重要。只要给用户创造价值,不管用户买单,还是公司买单都会做。就是一家企业不买单,如果影响力做得好还会有别人买单。但是如果自我妥协,就是越做越萎缩了。”   广告、营销、线下活动……都有可能成为虎嗅未来的商业模式。但李岷觉得过早下定论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品牌的影响力够大,“把几种和在一起做出花来都不是问题”。
  目前,虽然也有一些投资对虎嗅十分感兴趣,但李岷却不想急着引入新一轮的融资。李岷认为,虽然现在虎嗅在产品上有自己的特点和影响力,但这些影响力还没有固定下来。在产品的形态上,虎嗅也在不断尝试和调整。如果这时引入第二轮融资,过快地考虑盈利问题,对虎嗅长远的发展也许是一种伤害。
  虽然虎嗅在内容上很有自信,但李岷也谈到传统媒体出身带给她的制约:“主要就是产品经验几乎没有,以一种比较‘小白’的方式在做一些可能在产品大拿看来挺幼稚的尝试。这方面的自信与感觉远不如内容方面。所以虎嗅特别需要理解内容与用户、有整体思维框架的产品大拿。”
  对于虎嗅的未来,李岷多多少少有些忧虑。虽然目前虎嗅排名靠前,但同类型的科技博客层出不穷,而虎嗅现在的模式相对简单,容易被模仿。特别是一些大的门户网站的科技频道,可以用更高的稿费挖走虎嗅的作者或编辑。所以虎嗅还要思考更多的产品模式,这种模式应该是有个性,而难以模仿的。
  李岷并没有透露这种模式会是什么样子。但观察国外的科技博客,有两家网站比较有参考价值。“最有名的是《赫芬顿邮报》卖给美国在线。网站提供比较高质量的内容,在网站之下还有一家创业公司,包括科技公司数据库,主要是走政治和社会这种路线,也是社会化博客的模式。”李岷说,“还有就是Business Insider,主要是收费报告,包括我都是买它的报告,想去体验一下它的付费服务怎么样的。”
  但李岷认为这几家还是呈现出类似传统媒体提供内容的特点,在内容之外,用户之间的交流比重强调不是特别够。“虎嗅下一步就是加大这个成分,促进用户之间的交流,而不只是静态地观看文章或者阅读文章。让用户在这个平台上面有主人感和参与感。”
  李岷说,他们现在的工作是打地基,“而未来虎嗅则要给用户创造多层面的价值,包括内容和产品。并且以后无论是移动端还是网站端都要带给用户新的体验,并且能保证比较高的品质,这个是最重要的。”
  坚守
  老六这样形容自己做《读库》的冲动:“我现在唯一庆幸的事情是当年选择了做《读库》,那是出于对自己的检讨。我朋友多,机会也多,但本质上永远是在被别人挑选。但其实你得明白自己想选什么—我想做《读库》,那一下子就简单了……”
  被公认为能游刃有余地游走于艺术创作和商业世界之间的导演贾樟柯则这样告诫自己的年轻后辈,《记忆望着我》的女导演宋方:“商业性其实就是保持自己的艺术性、独特性,保持了这两点,你自己独特的商业性就发挥出来了。”
  几乎任何文化创意生产者都要面临到底是走艺术路线还是走商业路线的两难抉择。但对于一些已经在自己的领域中获得成功的文化工作者们来说,商业和艺术其实是同一个问题,是一个人如何看待自己并从内心寻找创作动机的过程。台湾舞台剧的传奇人物赖声川对此的总结是,文化创意产业的商业化恰好不能是本末倒置的—不能用商业去推动创意。
  “在创意产业中,没有比原始创意产品更重要的东西了。纯粹的创意具有无限可塑性的经济潜能;但如果我们为经济效益发展创意,它将很难被开发出来。这就又回到了动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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