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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 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背景下,健康的农村政治生态尤为重要,它既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应有之义,也是推动和保障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条件。农村政治生态是农村政治生活和政治发展环境的综合体现,优良的政治生态是各政治要素处于协调共生的动态平衡状态。重构农村政治生态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应有之义,全面从严治党是营造良好政治生态的必然途径。农村政治生态建设是一项系统工程,更是一项需要长期不断完善工程。全面从严治党必须向基层延伸,并常抓不懈,才能真正实现农村社会的善治与和谐发展。
一、当前农村政治生态存在的主要问题
1.基层领导干部腐败。一是在部分农村地区贪腐歪风盛行。一些基层干部法律意识淡薄,吃拿卡要,疯狂敛财。一些地方农村危房改造惠民资金被基层干部侵占,民生工程沦为“敛财工程”,凸显了基层贪腐的严重。据统计,2014年以来,31个省级纪检监察部门网站上发布了涉及近400名“村官”违法违纪案件,甚至有个别村两委干部全军覆没!二是权力运行不规范。一些村干部那些顶风违纪将人财物三权集于一身,农村账务混乱,公款吃喝旅游的花花帐时有发生。
2.地方势力为害一方。少数村干部与农村灰黑势力的利益勾结,使得农村政治生态遭到破坏;一些地方宗族势力干扰村务,黑恶团伙、村匪村霸为害一方;一些地方邪教活动和利用宗教组织进行的非法活动突出;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存在敌对势力与我争夺群众的“松土工程”。这些农村典型乱象的滋长、泛滥,动摇着国基,涣散着民心。
3.农村基层组织软弱涣散。在现实中,有的农村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有组织没力量,有的带头人“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跟”,有的党员缺乏必要的觉悟和正气、“党员没有党员的样子”。
二、危害农村政治生态的主要原因
1.村霸和宗族恶势力危及农村治理。农村社会生态非常复杂,“村霸”和宗族惡势力肆无忌惮,横行乡里,称霸一方。究其根源在于一是农村地区政治生态环境相对较差、村民民主意识法治意识比较淡薄,农村居民的职业和收入不稳定、农村集中管理方式和理念相对落后、村内事务和官员的监督不够完善、基层财务制度落实不力,家族观念、家长制等封建传统观念还有较深的土壤;二是上级的某些实权人物,有意无意成了一些“村霸”们的靠山。上级的某些实权人物,有意无意成了一些“村霸”们的靠山,受欺压村民敢怒不敢言,治理难度大;一些乡镇将不犯事、不出事作为衡量村干部的标准,导致权钱交易、势力保护的恶性循环。三是宗族暴政充当最大保护伞。家族、宗族控制选举的问题一直难以解决,“多数人暴政”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尤其是那些山高路远、交通不便的地区,宗族势力愈发强大。加上近年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相对滞后,宗族势力一定程度上存在,对异族或者反对者进行打击报复。
2.选举制度有漏洞,“病人”容易上来,带病上岗严重。基层“两委”班子选举制度不健全、不透明贿选、选举暴力、家庭宗族控制、黑恶势力渗透等一直难以解决,让坏人进入领导班子,导致基层组织弱化。一旦当选上就利用当村官的权力去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主要是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把送出去的钱赚回来。近期被宣判的河北定州村委会主任孟玲芬就是典型。
3.监管不足,或者面对举报不作为,起着推波助澜作用。一些“村霸”长期横行乡里、欺压百姓,除了村民防范意识薄弱和维权意识缺乏外,也与当地政府对村干部缺少监管有关。一些村霸长期为非作歹,上级部门应该接到过举报或者告状,但有些上级部门“大事化小”了,使举报的村民遭到打击 ,最后演变成村民们对村霸“避之唯恐不及”,“谈虎色变”,陷入恶性循环。
4.农村公共安全产品缺乏,纠纷调节机制失衡治理失范。我国乡村公权力较弱,缺乏相应的公安力量,维护农村治安不易:派出所人少,管的地很广;留守的老人没精力防范蟊贼,更没力气对抗凶手。这些很容易让那些不怕死的村霸们为所欲为。部分村干部成为安全力量,由于得不到有效的监督,时间长了就形成村霸。村霸们由于敢于使用暴力手段维持农村秩序,还因此常常被认为是能人,甚至被捧为乡贤乡绅,这对我国基层的乡村治理来说都是一个大问题。河南省郑州市航空港区大寨村原治保主任张中彦案,就是典型案例。村霸之所以霸道,不少是由于普通村民权利缺位和体制衔接松弛的后果,村官虽小但有处置集体土地和安全事务的权力,由于缺乏监督,他们不少人在行权过程中饱私囊,再以霸权维护私利。此外,农村纠纷调节机制失衡,村庄治理缺乏规范,使村霸坐大。村民间的纠纷一般应该由村调解委员会、治保会解决,但我国不少村庄这些机构遇到问题不愿管、不敢管,让纠纷双方依靠势力大小来解决,无形中让村霸势力盛行起来。再加上农村青壮年外出打工,乡村公权力很弱,缺乏抗衡力。村庄治理基本上没有规范的约束制度,公开、透明、监督机制等形同虚设,村庄治理缺乏规范使村霸坐大 。
三、提高治理能力,革新农村政治生态的举措
1.加强基层组织建设,抓住农村政治生态的关键。一是强化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就全面从严治党而言,农村党员3500万名,占党员总数的40%。这么庞大的党组织和党员队伍,如果抓不好、管不严,就谈不上全面从严治党。农村基层党组织是农村政治生态的关键,只有始终坚持农村基层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地位,农村各项工作才能稳步推进。重点解决农村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问题,通过先进村与后进村结对帮带,帮助规范其党建工作、村务管理;针对重点整顿的软弱落后村,由上级组织下派第一书记,并择优挑选优秀村干部组建治村导师团担任第一书记的“师傅”,促进落后村整转;此外,根据地域特点或工作需要,以先进村、企为中心组建区域化党委,实行“村村、村企”共融共建,促进协同发展。二是强化党员干部队伍建设。从薄弱环节抓起,重点解决党员干部能力素质不足问题。通过开展党员大集训活动和农村党组织书记大轮训等教育活动,提升农村党员干部的素质能力;打破村干部铁饭碗,畅通村干部在任期内退出机制,突破基层治理难点。出台包含“拒不执行上级政策,或村级重大会议作出的决定;阻挠重点工程推进;煽动、参与非正常上访;拉帮结派、制造村两委班子矛盾,使村务工作瘫痪;严重违反村级财务、三资管理规定;长期在外务工经商,不能正常履职半年以上” 等内容为主体的《村干部职务退出办法》,明确村干部职责底线,结合村干部竞选时的辞职承诺,通过警示诫勉谈话、主动辞职、依法劝退罢免等制度来决定村干部职务调整、终止。 2.重拳打击灰黑势力,捥出农村政治生态的“毒瘤”。一是对存在涉黑涉恶、侵害群众利益、诱导村民集体上访、蓄意阻挠重点工程建设等四种情形的违法违纪党员干部,依法依规全力开展“打霸拔钉”,净化社会风气。二是坚持“教惩结合、法理并重”原则,在依法严打的同时,采用人性化手段加强对打击对象的思想教育转化工作,切实解决其生活困难,从根本上化解了社会矛盾,更加密切干群关系,切实保障群众利益。三是要加强农村基层法律宣传教育,让法治观念在农村深入人心,帮助村民树立起法治信仰和理念,让人民群众树立信心,主动参与“村霸”问题治理。只有让“村霸”在农村没有立足之地,乡村治理才能走上正轨。四是要进一步健全基层选举制度,反思村官的任职条件,把惩处的法律法规尽快修正和完善。在重视选举的同时也要重视问责和对有问题村官的罢免,积极发挥村级监督委员会在治理“村霸”中的作用。五是要严厉打击“村霸”背后的保护伞。“村霸”和宗族恶势力之所以气焰嚣张,很大程度上是其背后的“保护伞”在撑腰,铲除村霸生存土壤,就要彻底拔掉其背后的“保护伞”。应把为“村霸”提供保护的公职人员纳入黑名单,并公示出来,取消其晋升资格;加强执法人员和公职人员的异地交流制度,避免保护与被保护关系的形成;建立和完善更加有效的基层举报机制,保证举报能够得到及时有效的回应和核实,保證基层举报人得到保护。
3.建立健全规章制度,夯实农村政治生态的基础。重构农村政治生态,必须全方位扎紧制度笼子。一是规定村干部履职行为规范。明确“带头、严禁、不准”等系列规矩要求,制定对“不在岗、不同心、不作为”等“不守规矩”村干部公开实施“黄、橙、红”三色预警监督机制。二是细化农村基层干部考核制度。制定农村基层干部工作清单, 年初制定考评项目,将考评分作为村级班子和村干部绩效考核的重要依据。将考核结果和村干部基本报酬发放挂钩,对考核“差”的进行相应处罚,进一步树立干好干坏不一样的导向。三是完善监督制度,增加村务透明度。严格落实村务联席会议、“五议两公开”等管理制度,加大对一些不守规矩或违法违纪村干部的惩处力度,增强农村党员干部守规矩意识。四是要加强乡村治理体制机制改革,防止基层“一把手”一人说了算。通过开展区域性党组织共建合作,打破村级组织间的壁垒,增进村级有效合作,建加强村级组织间的互相监督;把“村官”手中掌握的土地发包、宅基地安排等与村民利益息息相关的权力还给农民。通过制度建设, 改变目前村庄干部当选后利益太大,上台后权力得不到约束、为所欲为,最后沦为村霸的悲剧。五是从源头上治理,完善选举制度,阻止宗族恶势力坐大,对举报多者一票否决。在村级换届选举中,确保把那些德才兼备、有文化、有思想、有道德、守法纪,能够带领广大百姓的人选和真正符合群众意愿的人员选进“两委”班子,防止有劣迹的分子把持基层政权。通过准入制,把那些政治素质差、道德品质差、曾违法违纪且现实表现不好等不适于担任村委会成员的人排除在外。六是加强公共安全力量覆盖率。加大财政支持力度,组建农村义务保安队,推行安保下乡。由于农村青壮年大量外出务工,村里尽是老弱妇孺,农村治安形势严峻。从根本上杜绝减少村霸横行的机会,加强农村保安力量刻不容缓。
4.净化风气选对人才,优化农村政治生态的源头。净化党风、政风、民风,关键是选对选准农村基层组织的带头人。一般而言,哪个村的村支书村主任得力,那个村的党员作用发挥得就明显,很多工作就会容易落实。反之,哪个村政治风气不好,则往往跟村支书村主任的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有关。首先是土生土长的带头人。这些带头人就是指农民通过公平公正选举出来的党支书或者“两委”班子,他们德高望重为群众信赖,办事公道,热心服务,说话才有人听,办事才有人跟,工作才有人干。所以,通过群众公平公正公开选举,选对人、选准人、选好人,这是党的兴衰之关键。其次是选好用好大学生村官。长期以来,作为“熟人社会”的农村地区宗派、家族思想比较严重。而把大学生村官选派进去,可以凭借他们与农民群众没有关系纠缠、没有恩怨纠纷、没有矛盾冲突,并接受过系统的理论教育等独特优势,而有利于强化农村基层组织队伍,对农村工作产生积极影响。再次是选派到农村的“第一书记”。他们既可能来自各级党政机关,也可能来自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等;既有年轻干部,也有因年龄原因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老干部”。 把这关键少数中的三类人选好用对了,必能给农村带来温暖的新气象,让农村乱象逐步得到彻底整治,重塑农村基层社会的公平正义,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才会真正实现。
一、当前农村政治生态存在的主要问题
1.基层领导干部腐败。一是在部分农村地区贪腐歪风盛行。一些基层干部法律意识淡薄,吃拿卡要,疯狂敛财。一些地方农村危房改造惠民资金被基层干部侵占,民生工程沦为“敛财工程”,凸显了基层贪腐的严重。据统计,2014年以来,31个省级纪检监察部门网站上发布了涉及近400名“村官”违法违纪案件,甚至有个别村两委干部全军覆没!二是权力运行不规范。一些村干部那些顶风违纪将人财物三权集于一身,农村账务混乱,公款吃喝旅游的花花帐时有发生。
2.地方势力为害一方。少数村干部与农村灰黑势力的利益勾结,使得农村政治生态遭到破坏;一些地方宗族势力干扰村务,黑恶团伙、村匪村霸为害一方;一些地方邪教活动和利用宗教组织进行的非法活动突出;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存在敌对势力与我争夺群众的“松土工程”。这些农村典型乱象的滋长、泛滥,动摇着国基,涣散着民心。
3.农村基层组织软弱涣散。在现实中,有的农村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有组织没力量,有的带头人“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跟”,有的党员缺乏必要的觉悟和正气、“党员没有党员的样子”。
二、危害农村政治生态的主要原因
1.村霸和宗族恶势力危及农村治理。农村社会生态非常复杂,“村霸”和宗族惡势力肆无忌惮,横行乡里,称霸一方。究其根源在于一是农村地区政治生态环境相对较差、村民民主意识法治意识比较淡薄,农村居民的职业和收入不稳定、农村集中管理方式和理念相对落后、村内事务和官员的监督不够完善、基层财务制度落实不力,家族观念、家长制等封建传统观念还有较深的土壤;二是上级的某些实权人物,有意无意成了一些“村霸”们的靠山。上级的某些实权人物,有意无意成了一些“村霸”们的靠山,受欺压村民敢怒不敢言,治理难度大;一些乡镇将不犯事、不出事作为衡量村干部的标准,导致权钱交易、势力保护的恶性循环。三是宗族暴政充当最大保护伞。家族、宗族控制选举的问题一直难以解决,“多数人暴政”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尤其是那些山高路远、交通不便的地区,宗族势力愈发强大。加上近年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相对滞后,宗族势力一定程度上存在,对异族或者反对者进行打击报复。
2.选举制度有漏洞,“病人”容易上来,带病上岗严重。基层“两委”班子选举制度不健全、不透明贿选、选举暴力、家庭宗族控制、黑恶势力渗透等一直难以解决,让坏人进入领导班子,导致基层组织弱化。一旦当选上就利用当村官的权力去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主要是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把送出去的钱赚回来。近期被宣判的河北定州村委会主任孟玲芬就是典型。
3.监管不足,或者面对举报不作为,起着推波助澜作用。一些“村霸”长期横行乡里、欺压百姓,除了村民防范意识薄弱和维权意识缺乏外,也与当地政府对村干部缺少监管有关。一些村霸长期为非作歹,上级部门应该接到过举报或者告状,但有些上级部门“大事化小”了,使举报的村民遭到打击 ,最后演变成村民们对村霸“避之唯恐不及”,“谈虎色变”,陷入恶性循环。
4.农村公共安全产品缺乏,纠纷调节机制失衡治理失范。我国乡村公权力较弱,缺乏相应的公安力量,维护农村治安不易:派出所人少,管的地很广;留守的老人没精力防范蟊贼,更没力气对抗凶手。这些很容易让那些不怕死的村霸们为所欲为。部分村干部成为安全力量,由于得不到有效的监督,时间长了就形成村霸。村霸们由于敢于使用暴力手段维持农村秩序,还因此常常被认为是能人,甚至被捧为乡贤乡绅,这对我国基层的乡村治理来说都是一个大问题。河南省郑州市航空港区大寨村原治保主任张中彦案,就是典型案例。村霸之所以霸道,不少是由于普通村民权利缺位和体制衔接松弛的后果,村官虽小但有处置集体土地和安全事务的权力,由于缺乏监督,他们不少人在行权过程中饱私囊,再以霸权维护私利。此外,农村纠纷调节机制失衡,村庄治理缺乏规范,使村霸坐大。村民间的纠纷一般应该由村调解委员会、治保会解决,但我国不少村庄这些机构遇到问题不愿管、不敢管,让纠纷双方依靠势力大小来解决,无形中让村霸势力盛行起来。再加上农村青壮年外出打工,乡村公权力很弱,缺乏抗衡力。村庄治理基本上没有规范的约束制度,公开、透明、监督机制等形同虚设,村庄治理缺乏规范使村霸坐大 。
三、提高治理能力,革新农村政治生态的举措
1.加强基层组织建设,抓住农村政治生态的关键。一是强化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就全面从严治党而言,农村党员3500万名,占党员总数的40%。这么庞大的党组织和党员队伍,如果抓不好、管不严,就谈不上全面从严治党。农村基层党组织是农村政治生态的关键,只有始终坚持农村基层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地位,农村各项工作才能稳步推进。重点解决农村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问题,通过先进村与后进村结对帮带,帮助规范其党建工作、村务管理;针对重点整顿的软弱落后村,由上级组织下派第一书记,并择优挑选优秀村干部组建治村导师团担任第一书记的“师傅”,促进落后村整转;此外,根据地域特点或工作需要,以先进村、企为中心组建区域化党委,实行“村村、村企”共融共建,促进协同发展。二是强化党员干部队伍建设。从薄弱环节抓起,重点解决党员干部能力素质不足问题。通过开展党员大集训活动和农村党组织书记大轮训等教育活动,提升农村党员干部的素质能力;打破村干部铁饭碗,畅通村干部在任期内退出机制,突破基层治理难点。出台包含“拒不执行上级政策,或村级重大会议作出的决定;阻挠重点工程推进;煽动、参与非正常上访;拉帮结派、制造村两委班子矛盾,使村务工作瘫痪;严重违反村级财务、三资管理规定;长期在外务工经商,不能正常履职半年以上” 等内容为主体的《村干部职务退出办法》,明确村干部职责底线,结合村干部竞选时的辞职承诺,通过警示诫勉谈话、主动辞职、依法劝退罢免等制度来决定村干部职务调整、终止。 2.重拳打击灰黑势力,捥出农村政治生态的“毒瘤”。一是对存在涉黑涉恶、侵害群众利益、诱导村民集体上访、蓄意阻挠重点工程建设等四种情形的违法违纪党员干部,依法依规全力开展“打霸拔钉”,净化社会风气。二是坚持“教惩结合、法理并重”原则,在依法严打的同时,采用人性化手段加强对打击对象的思想教育转化工作,切实解决其生活困难,从根本上化解了社会矛盾,更加密切干群关系,切实保障群众利益。三是要加强农村基层法律宣传教育,让法治观念在农村深入人心,帮助村民树立起法治信仰和理念,让人民群众树立信心,主动参与“村霸”问题治理。只有让“村霸”在农村没有立足之地,乡村治理才能走上正轨。四是要进一步健全基层选举制度,反思村官的任职条件,把惩处的法律法规尽快修正和完善。在重视选举的同时也要重视问责和对有问题村官的罢免,积极发挥村级监督委员会在治理“村霸”中的作用。五是要严厉打击“村霸”背后的保护伞。“村霸”和宗族恶势力之所以气焰嚣张,很大程度上是其背后的“保护伞”在撑腰,铲除村霸生存土壤,就要彻底拔掉其背后的“保护伞”。应把为“村霸”提供保护的公职人员纳入黑名单,并公示出来,取消其晋升资格;加强执法人员和公职人员的异地交流制度,避免保护与被保护关系的形成;建立和完善更加有效的基层举报机制,保证举报能够得到及时有效的回应和核实,保證基层举报人得到保护。
3.建立健全规章制度,夯实农村政治生态的基础。重构农村政治生态,必须全方位扎紧制度笼子。一是规定村干部履职行为规范。明确“带头、严禁、不准”等系列规矩要求,制定对“不在岗、不同心、不作为”等“不守规矩”村干部公开实施“黄、橙、红”三色预警监督机制。二是细化农村基层干部考核制度。制定农村基层干部工作清单, 年初制定考评项目,将考评分作为村级班子和村干部绩效考核的重要依据。将考核结果和村干部基本报酬发放挂钩,对考核“差”的进行相应处罚,进一步树立干好干坏不一样的导向。三是完善监督制度,增加村务透明度。严格落实村务联席会议、“五议两公开”等管理制度,加大对一些不守规矩或违法违纪村干部的惩处力度,增强农村党员干部守规矩意识。四是要加强乡村治理体制机制改革,防止基层“一把手”一人说了算。通过开展区域性党组织共建合作,打破村级组织间的壁垒,增进村级有效合作,建加强村级组织间的互相监督;把“村官”手中掌握的土地发包、宅基地安排等与村民利益息息相关的权力还给农民。通过制度建设, 改变目前村庄干部当选后利益太大,上台后权力得不到约束、为所欲为,最后沦为村霸的悲剧。五是从源头上治理,完善选举制度,阻止宗族恶势力坐大,对举报多者一票否决。在村级换届选举中,确保把那些德才兼备、有文化、有思想、有道德、守法纪,能够带领广大百姓的人选和真正符合群众意愿的人员选进“两委”班子,防止有劣迹的分子把持基层政权。通过准入制,把那些政治素质差、道德品质差、曾违法违纪且现实表现不好等不适于担任村委会成员的人排除在外。六是加强公共安全力量覆盖率。加大财政支持力度,组建农村义务保安队,推行安保下乡。由于农村青壮年大量外出务工,村里尽是老弱妇孺,农村治安形势严峻。从根本上杜绝减少村霸横行的机会,加强农村保安力量刻不容缓。
4.净化风气选对人才,优化农村政治生态的源头。净化党风、政风、民风,关键是选对选准农村基层组织的带头人。一般而言,哪个村的村支书村主任得力,那个村的党员作用发挥得就明显,很多工作就会容易落实。反之,哪个村政治风气不好,则往往跟村支书村主任的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有关。首先是土生土长的带头人。这些带头人就是指农民通过公平公正选举出来的党支书或者“两委”班子,他们德高望重为群众信赖,办事公道,热心服务,说话才有人听,办事才有人跟,工作才有人干。所以,通过群众公平公正公开选举,选对人、选准人、选好人,这是党的兴衰之关键。其次是选好用好大学生村官。长期以来,作为“熟人社会”的农村地区宗派、家族思想比较严重。而把大学生村官选派进去,可以凭借他们与农民群众没有关系纠缠、没有恩怨纠纷、没有矛盾冲突,并接受过系统的理论教育等独特优势,而有利于强化农村基层组织队伍,对农村工作产生积极影响。再次是选派到农村的“第一书记”。他们既可能来自各级党政机关,也可能来自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等;既有年轻干部,也有因年龄原因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老干部”。 把这关键少数中的三类人选好用对了,必能给农村带来温暖的新气象,让农村乱象逐步得到彻底整治,重塑农村基层社会的公平正义,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才会真正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