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中国母亲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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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已成年的自己,能有幸再次拜读《阿长与山海经》,总感觉:具有奉献精神的阿长,堪称----中国母亲的象征。文章中的阿长对童年的作者,就像一位母亲对儿子一样,无微不至地奉献着自己的爱与生命,而这正是自古至今中国母亲最优秀的品质!所以我要说:阿长——中国母亲的象征!
   关键词:传统母亲;奉献精神;呼唤回归
  
   身为语文老师,已成年的自己,能有幸再次拜读《阿长与山海经》,读过之后,总感到在母辈或祖辈以及周围的母亲身上,能或多或少地见到阿长的身影,并为的这种“母亲精神”深深地感动着……尤其在妇女地位“日益提高”的今天,阿长的这种“母亲精神”更显得难能可贵!而我首先要说:阿长——中国传统母亲的象征!再说:阿长——中国母亲的象征!
   第一、在鲁迅的眼里,阿长是一位值得赞颂的中国母亲,她是中国传统劳动妇女的典范,在她的身上演绎着中国封建社会的民风民俗,是中国劳动母亲的象征,她是中国旧文化载体,在她的身上集中了一位“母亲”无私地全身心的爱!体现中国历朝历代传统母亲无私奉献的精神!
   文章采用了欲扬先抑的手法,前半部分介绍了阿长称呼的来历,切切察察的毛病和不见的很好的睡相,还有各种烦琐之至的规矩和令人捧腹的长毛故事,都属于文章的抑的部分,而后面为他买《山海经》一事,则属于文章的“扬”,也是作者声色动容地赞美的部分。文章无论扬还是抑,都写到自然亲切,充满了幽默的纯真美!作者让我们从她身上看到了人类那种难能可贵的纯朴和真切的母爱!字里行间流露着对阿长“适情任性”的肯定,和由衷的赞美!
   诚然,阿长是愚昧无知的,她懂得许多规矩都是可笑的,尤其关于“长毛”故事地讲解,鲁迅确也给以含笑地批评,然而正是由于这点瑕疵,才表明阿长是一个活生生真实的阿长!但我们通过“元旦劈头磨难”,可以清楚地看到:褔橘先由自己口中,再塞到孩子口中,寄托了阿长真诚善良的愿望和祝福啊!她希望自己和孩子“一年到头顺顺溜溜”,这礼仪虽说是为了自己,但也为了孩子!其它如“死”,要说“老”,不进产房,不钻晒裤子的竹竿底下……事情本身是可笑的,但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阿长教给鲁迅这些做人的道理,会幼儿园的阿姨教给孩子要讲卫生,不横过马路,小伙伴之间要相互尊让……母亲告诉欲要出门的孩子早点回家,在外不要着凉,对人说话要客气、得体……我们逢年过节吃饺子、点爆竹,相互串门问候、祝福……是一样的道理啊!阿长的所作所为正像一位母亲对儿女“润物细无声”的爱!正是有这种爱做内核,所以阿长身上那些可笑的规矩,愚妄的思想并不令人生厌,反而让我们笑过之后,感觉到一位思想过时的老母亲可怜与可爱之处!与为作者买《山海经》的举动和谐一致起来!
   文章让我们从阿长的愚鲁中看到真率,从粗犷中看到细心,这种真率和细心所体现的实质就是阿长对孩子的关心与爱护,是阿长用自己的心,用自己心目中“崇高”的封建理念,呵护着这个封建大家庭中的少爷形象!维护着他的人身安全,渗透着保姆——阿长对童年鲁迅他真切关爱与祝福!在这个意义上说:与其说阿长在鲁迅家选择了一种做保姆谋生的方式,不如说是阿长选择了一次在幼年鲁迅身上做母亲的机会,选择了一种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爱的机会!因此,我们都可以称她“长妈妈”!事过三十年,已成年的鲁迅仍被这种关心与爱护激励着,因而写得情真意切!
   文章的后半部分,阿长为鲁迅买《山海经》一事,是文章的转折点,也是文章的重点段落,笔调由抑而变为扬,这是让作者感动的,也是永生不忘的!用作者的话说就是:“别人不愿做,或者不肯做的事,然而,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在这一段落中,作者着力描述和渲染了阿长买来《山海经》的感受,作者对阿长出人意料的举动兴奋与激动到极点!尤其是心理描写被运用得淋漓尽致,而取道惊人的艺术效果!如“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作者当时期盼的心情,如饥似渴地阅读情状,都被活灵活现出来,文辞笔法间都蕴含着作者对长妈妈那份真挚关爱地理解与感激!
   最后,作者直抒胸臆,写到:“仁厚黑暗的母亲啊,愿在你的怀里,永安她的魂灵!”由此,作者把对阿长的感激转变成永久地怀念与祝福!作者把对长妈妈的情思加以升华,成为真诚告白,寄托着作者对一位善良“母亲”的美好祝愿!以至于祈祷仁厚的地母能够接纳这位“母亲”的躯体,容纳这位“母亲”的灵魂,让她能有一个安宁的归宿。
   鲁迅在这篇文章中,尤其在前半部分,运用“双重的眼光”明贬暗褒,实则是对这位朴素无华母亲的真情告白!是对这位适情任性母亲的肯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在当时封建思想,封建文化已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阿长——这位封建社会下底层劳动妇女,只能承载着这些腐朽的文化,打上无可逃避的时代烙印,这是时代的产物,社会的产物!但在这些糟粕中,精华就是她朴素的人情,人性与母爱之美!尤其对鲁迅的无私关爱之情所逬射的光辉更是无可阻挡!所以鲁迅尊她为“长妈妈”,以至于怀念她,祈祷她的魂灵永安在地母的怀抱中!虽然她对鲁迅思想的发展并没有多大的导引!但她对幼年鲁迅的哺育与关爱也是功不可没的!以至于“别人不愿做,或者不肯做的事,然而,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令幼年的鲁迅肃然起敬!满足了一个孩子整天念念不忘的愿望,在这一方面说阿长就是一位母亲,她对幼年鲁迅的感情就是一位母亲对儿子的养育之情!她对幼年鲁迅地关爱,不虚美,不夸饰,不邀赏,只是个为了满足一个孩子的愿望,仅此而已!所以阿长的爱更是无私的,这正是自古以来无上宝贵的母爱特点!而我们当今社会,称阿长这种具有传统观念,主要是养儿育女的母亲,为传统母亲,所以阿长是一位能为儿女的辛苦而苦,为儿女的甘甜而甜的中国传统母亲形象!
   我们中国的传统母亲,在历朝历代数不胜数,从古代的孟母三迁,到欧阳修的母亲画荻教子,再到岳母刺字,更有清王朝初期能辅佐王朝,力挽狂澜的孝庄皇后,再有,思想能更进步些,更开明些的,但仍以夫志为己志,为了国家,为了家庭而献出生命的杨开慧同志……她们都心甘情愿地奉献着自己的生命与力量,做了促进社会发展的人梯!虽然历史并没有记载下她们多少的“车轮声”!而我们的传统母亲们只做了伟人背后的“一双手”啊!可以说历史的前进就是千千万万“母亲”的贡献,就是千千万万“阿长”的贡献!
   阿长——中国传统式的母亲,我们向你敬礼!
   第二、可以进一步地说,阿长是中国母亲的象征,是有待完美的中国母亲形象!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它昭示着中国将一切进入新的开始!中国妇女也毫不例外地从各种枷锁下解放出来,面貌焕然一新。
   五、六、七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女性,她们刚刚从旧思想中解放出来,还是小心翼翼地一方面会面对家庭,另一方面还要学会面向社会。社会要求她们走出男子耕田,女子织布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模式,并留给她们与男子同样的生存空间。尽管这样,她们还是在生活中遵循着相夫教子的作用,在社会上能独立完成自己所担当的工作。其实,这个时期的女性,她的丈夫,她的家庭,在不同程度上还是她思想的纲,尽管她们已有了独立的工作,独立的思想!即便是思想更为开放些,胆子更为大胆些的女性,她们仍然摆脱不了“阿长”的某些特征!这个时代的母亲,以工作上能干,生活上还得会照顾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自己还要收拾的干净、利索为美。应该说,这个时期的“阿长”比鲁迅时期的“阿长”,对家庭有了更强有力的支撑,对社会有了更大的贡献!中国女性确实在自身发展上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中国社会的舞台上确实因为有了她们而更加丰富多彩起来!
   在情感世界上,随着她们对社会支援作用的增大,社会地位明显提高,独立意识也更为强了些,敢去追求有理想,有抱负的理想幸福生活,他们往往要求,自己与心爱的人思想上能够合拍,感情上更要和美!所以,无论学习、工作、还是生活上,男女感情的表达以“争”、“赶”、“比”、“超”为特征。她们人生之花的开放带有很强的社会色彩,能为社会,为家庭奉献自己,还是她们心底最红、最亮的颜色。这个时代的女性,只不过是旧社会无私奉献的阿长,开始慢慢的适应社会罢了!这个时期的文学作品中,或现实生活中,女子对爱的表达仍是朴素而亲切的,多是给对方做鞋子、纳鞋垫、织毛衣、织手套等等。这个时候的“阿长”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呈现欣欣向荣一派新气象的“阿长”!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随着社会参与意识地增强,这些新时代的阿长,所承受的社会压力越来越大,她们在外与男同志一起比工作,在家还要承担一位母亲和一位妻子应尽的职责。人的承担能力是有限的,但这是一个经济社会,“经济地位决定上层建筑”,再加上社会交流意识地增强,让这些优秀的母亲家庭意识逐渐淡薄,同时经济地位的提高,也让这些新时代的阿长独立意识日益膨胀起来,又借了80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生活意识,表面现象一下子袭入中国大地,妇女地位,尤其年轻妇女的地位一下子变得高不可攀,由“奴隶”变成了“将军”甚至“天皇”!什么“尊重女性”,“提高妇女地位”,“女士优先”,社会上的呼声一片,而留守原来精神家园的“阿长”,一下子变成了“老土”。那“老渔夫”的故事在社会上屡见不鲜!“女强人”们争相要求走出厨房,坐稳厅堂!笔者冒昧地反问一句:既然我们女性已翻身由“奴隶”变成“将军”,甚至“天皇”,那么我们做“将军”,做“天皇”的思想是如何构建的呢?这种思想的形成又以什么为“坐标”的呢?是“唯我独尊”吗?为了自己的容颜?还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虚荣”和“利益”?如果都不是,那一定是为了幸福!那么家庭中的幸福能否以一个人的幸福为核心呢?那种不顾及他人感受,以绝对个人幸福为“幸福”的幸福,是否是真正的幸福呢?莫要忘记,伴侣是我们立身依据,父母是我们幸福之树的根,“大家”是我们的避风港啊!那种完全以个人意志为意志的人,终会成为迷途的羔羊,完全脱离父母的意愿,我们就会成为无根之木,脱离了“大家”,我们终会唇亡齿寒的!而现实社会上,以“小家幸福为上”的观念建立起来的小家庭,最终走向离婚的却比比皆是!一切非正常婚姻的男女关系,已经见怪不怪了!
   女人啊,阿长的时代的奉献精神哪里去了?自爱自信哪里去了?是谁击毁了我们美好的精神家园?是我们人在其中,身不由己,自己没有坚守吗?还是我们本身就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呢?女人啊,让我们扪心自问一下吧!在我们被解放枷锁的同时,也让我们自觉地反省,自觉地监督,以便克服我们自身的弱点,好吗?!美,不仅在外表,更在内心,只有心灵美的花朵,才会永不凋谢!
   当然,当今社会拥有更多的是那些有名字的,无名字的,正在奉献着青春与热情的“阿长”!她们尊重自己,也知道尊重他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更知道自己应做些什么,把自己的生命之树深深地植根于家庭与社会之中,与大家与小家荣辱与共,把自己的爱无私的奉献给亲人与国家!让自己的生命变得丰实,让自己的生命之花绽放的绚丽而芬芳!如我国前任外经贸部部长吴仪,虽一直独身,却让自己的生命之树成长的根深叶茂,有人曾说:在吴仪的谈判桌上从来没有过“失败”二字,不仅如此,对那些存心不良,吹毛求疵之人,更显出她据理力争灼灼逼人之势!有一次,她与法国人的谈判中有这样一段对话:谈判中法国人总感觉我们在摸索他的成功经验,于是说:“我感觉,我在与‘小偷’谈话!”吴仪立刻回答:“我感觉,我在与‘强盗’谈话,看看你们的博物馆中,有多少样都是我们中国的宝贝!”当时,那位法国人哑口无言!从而维护了国家的尊严!还一次,一位外国记者对吴仪她一直未婚非常感兴趣,吴仪回答说:“我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没有人能够走进我的世界。”临告别时,那位外国记者突然提出:“我可以拥抱一下你吗?”吴仪很轻松的回答:“当然可以!”像吴仪这种能坚守自己的信诺,舍己为国为民,撇开自己的不足,把青春维系在国家的安危上,这才是真正的“女强人”,这就是新时代阿长的个性特征,还有当代女教育家于漪,把自己的青春与爱,无私地奉献给教育事业。人民对她的回报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美誉!还有在抗震救灾中,涌现出来的“警花妈妈”蒋晓娟,撇开自己仅有四个月的女儿,只身投入到救灾中,把自己乳汁无私奉献给灾区的孩子们,还有身为妈妈的好女儿,女儿的好妈妈蒋敏,失去了上下两代亲人的她,却去救助更多的“亲人”!真是“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啊!像这种把他人的幸福,人民的幸福看得高于一切的人,把国家的利益,大众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爱”的真正内含的人,人民接受了她的“木瓜”,更会报以“桃李”的!她们是中国脊梁的精髓!在困难面前。在灾难面前,更会义无反顾地显示出她们无私无畏的英雄气概,和压不弯,打不垮的坚强品质!也就是:“别人不愿做,或不肯做的事,她却能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这一点,前面只因有无私、无畏奉献的阿长,后面才能诞生“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这两者是密不可分的!自古到今,是她们——阿长这样的人,孕育了一个勤劳、勇敢,坚强而团结的民族!
   阿长——中国式的母亲,你有挺直的脊梁,我们向您敬礼!
   笔者冒昧地想:
   如果能像阿长一样,真心真意地做最好的自己,把自己的真爱奉献给家庭,奉献给社会,让自己的人生之花绽放得绚丽而芬芳,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如果让新时代的母亲,能顺着时代的潮流,跟上社会前进的步伐,自然而然地完成阿长自身的转变,坦坦荡荡地过活,那该是多么圆满而丰实的人生啊!
   阿长——你已有挺直的脊梁,但愿你的脖颈处,也有优美的项弯!
   阿长——中国式的母亲,留给我们无限地追念!让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中华大地重振声威,呼唤“阿长”的回归吧!
   阿长——中国母亲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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