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古镇

来源 :小猕猴学习画刊·下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ayueee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这里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显得朦胧而美好。我来到了边城茶峒。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去尝一尝这里的特产。想知道是什么吗?那就是米豆腐了。这里的米豆腐不像其他地方只配有一种辣椒,而是有多种可选,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调配。米豆腐既不是用筷子吃,也不用勺吃,你想知道怎么个吃法吗?那就是用竹签叉着吃。它也因此得名“茶峒叉叉米豆腐”。
  在小摊买上一盒米豆腐,边吃边走在小巷里,别有一番风味。小巷里真是一步一景,街道旁边卖古玩的、卖小玩具的、卖各种土特产的,应有尽有。抬头,老屋顶上青苔遍布;低头,脚下是很有年代感的青石板路。远处是一座古老的吊脚楼,古镇的气息翩翩而来。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去坐一下这里独有的交通工具—拉拉渡。拉拉渡是从边城到洪安的一种交通工具。它不是用桨划,而是用木头拉住铁索慢慢摆渡过去。坐在拉拉渡上可以看到美丽的翠翠岛,看到人来车往的桥,看到船行驶过后泛起的波浪和水中成群游荡的鱼儿。茶峒的半城景色尽收眼底。
  对岸就是一河之隔的洪安镇,镇上有刘邓大军进军大西南的纪念碑和大军到过的复兴银行。复兴银行是有山墙、砖瓦结构的中式建筑,它是按照传统民居的外形设计的,很有民族特色。单是从这些建筑物上,我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古镇经历过的沧桑和那光辉的革命历史。
  来到边城茶峒,必须去看一看沈从文先生笔下的翠翠岛。关于一位名叫翠翠的姑娘的爱情故事在这里广为流传。翠翠的雕像如今还在岛上,她带着自己的小黄狗,在那里等待著。等待什么呢?当然是等待自己也不确定的终身幸福。
  来到边城茶峒,晚上必须去听一听从酒吧里飘出的悠扬的歌声,看一看沿河的夜景。坐在河边,灯光洒满古镇的每一个角落,五彩缤纷,酒吧里传出悠扬的歌声,让人仿佛找到了诗和远方。
  许多人都会有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我也是。古镇茶峒的每一个角落都流露出它的美丽和沧桑,令我不能忘记。
  指导老师:梁书正
  【点评】小作者利用排比的修辞手法,从美食、风景、历史、人文等方面对古镇进行了介绍。全篇采用移步换景的写法,文笔流畅。小作者善于设问,自问自答,使文章读起来亲切自然。文末既流露真情,又不忘点题。
其他文献
“哇”的一声,女儿呱呱落地。老姐喂了一口掺了羚羊粉的温开水,这是女儿来到这人世间的第一口早餐,据说这样可以少长痱子。  很好奇,当初我降生时吃的什么。  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早餐吃的啥。物质匮乏的小时候,在山村里,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大部分的时候是红薯丝稀饭配炒土豆块或南瓜,居然也没吃厌。长大了条件好了,倒常常惦记起这一口,清水煮鸡蛋算好了,是补营养的。记得弟弟生病住院,妈妈每天早上两个清水鸡蛋,要
在澳大利亚的大学做老师,每个学期开始的第四节课总是让我充满了期待。这是一节和文化相关的课。这一课,是每一个学生向全班同学介绍一个对于自己来讲最重要的东西,或者是最能代表他的文化的东西。  我第一次上这节课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期待,而第一个走上讲台的那个英俊的澳大利亚学生就让我很震惊。他拿出了自己的护照,翻开签证页,上面是密密麻麻整整58个国家的签证———这个毛头小伙子已经走过了58个国家,真是万水千
20世纪80年代,曾经是文学的黄金时代。当时在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就读的苏童,曾梦想成为诗人或作家,然而写了两三年,两眼一抹黑。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了要发表的福音,“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发表苏童诗歌处女作、在关键时刻给他信心的编辑,就是时任《星星》主编的叶延滨。  时光荏苒,近四十年了,苏童依然深深记得当年的情景。他说,自己“先打扮成叶延滨的读者”,然后直接将诗歌投给了叶延滨。
李春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侧过身子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妻子。他知道妻子也没睡着,夜光下,他看见妻子的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但她时而沉、时而缓的呼吸,说明妻子也陷入了一种无奈的情绪当中。   晚饭前,李春光接了儿子从北京打来的电话。正在厨房炒菜的妻子,听了丈夫和儿子在手机里简短的对话后,懒懒地说了一句,真要这样呀。之后,夫妻俩到现在,没说一句话。他们无声地吃着饭,默默地洗涮,电视也没打开,也
每到六月初,八百里秦川的麦田开始变黄。塬上塬下,坡东坡西,一道道梁疙瘩,一道道沟坎坎,由南到北被橘黄浸染,大地慷慨地为劳作的庄稼人长满一地的金子,在风中摇动着沉甸甸、黄灿灿的波浪。  “算黄算割——”在布谷鸟声声初鸣中,乡党们开镰喽——  四十多年前,我上初中时,学校放“忙假”,让已经有些力气的我们回家收麦。父亲给我磨好镰刀,天刚麻麻亮,娘就给父亲和我一人捞一碗油泼面。吃完面,我便背着镰刀跟在父母
五岁那年,爷爷病重,说不了话,总是张大着眼睛,呆呆向上望着。昏暗的光阴里,只有奶奶的身影如常,为爷爷忙上忙下,不同的是,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容不见了,眼睛总是肿肿的,红红的。   春天里,我对许多植物过敏,所以,奶奶几乎不让我出去玩,再怎么撒娇也没有用。记得第一次过敏,爷爷和奶奶争吵起来了。“不要随便带她去田里,你看你看,这都成什么样了!”爷爷摸了摸我肿得像馒头的手,心痛地叫嚷着,“要去医院吧!”“
天就要黑了,我们都在干活。风,把平原上的童谣一丝一丝吹散,我看见天使的头发也乱了。  奶奶的娘家在一条河流的西边,那个村庄的名字就像天使的声音一样好听:“岭上。”  岭上大坑连着小坑,坑里的水乱打转儿,黄不拉几的,树枝草叶们在坑心里一蹿一蹿,像是溺了水。春上狗饿,撅着鼻子找吃的,大街小巷见啥吃啥,等吃够一阵子,便顺着坑边子一股风跑下去,瞅见一棵小楝树突然一个定身,掂起一条后腿,“哧”,一道热腾腾的
传统与传统文化虽然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我们依然有与传统渐行渐远的感觉。在泛阅读时代,人们往往胶着于当下生活,而少了探颐索隐、钩深致远的兴趣。旧生活——往往是传统与传统文化的载体的网络资源——虽然非常丰富,但人们兴趣的触须也很难伸向过去。因此,传统与传统文化常常是束之高阁,很难进入平常人的视域。  这时候,不期然读到了张新安的新作《奇丐》(见本刊2017年第10期)。  故事:传统复活的载体 
中秋节就快到了,小朋友们期待吗?说到中秋节,不免想到月饼、圆月……中秋节的月亮圆圆的,是“满月”。月亮有多种形态,我们一起来了解其中的几种吧!先从满月开始好了!  满月  满月又称望月,这时地球处在太阳和月亮之间,整个月亮的光面对着地球,只有这时我们才能看到圆月,古代人称这一天为“望月”。  唐代诗人李白在《古朗月行》中写道:“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李白小时候看到满月把
承弦凝视着桌上的电话,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果然,一分钟后电话铃尖叫起来,他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拿起电话。那边导演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明显的抑制过情绪的痕迹。承弦是编剧,这次他的新戏被定为国内首批进行电视剧周更的试验剧。刚刚新一集的收视率出来了,“不负众望”这集的收视率已经降到了个位数。王导是个很有心计的人,虽然只会看着数字说话,但他还是咬着牙用“鼓励”的语气说:“我个人还是比较相信承老师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