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金所:金融信贷的跨时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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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兴起的互联网金融以其便利、亲民的姿态迅速点燃了全民投资理财的热情。各路人马你方唱罢我登场,旧的倒下,新的起来;正在路上的,准备上路的,前赴后继。互联网金融直达终端的特性,为众多小微企业打开融资之门,大大提高了融资效率,降低了融资成本,切实解决了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这一金融模式也让普通民众受益匪浅,人们可以把手中闲置的小额资金投入到心仪的项目里。来自四面八方的钱源源不断汇聚到此,“芝麻开门”的神话就此真实上演。而随着这一行业的发展,眼见众多互联网金融公司相继夭折,民众又开始陷入冷静思考:这些公司出了什么问题,我投进去的钱又去了哪里?
  “在把旧事物中所有有益于自身发展的因素完全吸收之前,在其自身的优势得到充分施展之前,一个新生事物是不可能进入稳定发展阶段的。”互联网金融平台“微金所”的创始人范忠民分析道,“今天互联网金融的优势已基本显露,但对于传统金融中各种有利其发展的专业技术部分还没来得及完全吸收,此时正是有金融专业背景的机构进军互联网的最佳时机。”当初正是在这一理念的指导下,范忠民成立微金所,走上了互联网金融专业化的大舞台。
  互联网金融带来变革
  在朋友眼中,微金所创始人范忠民理性但不保守,激情但不激进。在一般人看来,选择在互联网金融问题层出不穷的时点进军这一领域,多少有些欠考虑。而在范忠民眼里,这却是一个难得的时机。“2013年6月成立微金所之前,我做了大量调研,对于成功和失败的互联网金融案例进行了细致分析。除了很少一部分属于主观上的骗子公司,其实大多数公司还是因为缺乏专业的金融技术和知识而导致失败。”他说,“它们大多具备互联网思维和专业知识,但却是金融行业的门外汉。”
  在范忠民看来,对金融而言,互联网带来的是变革而不是革命。互联网打破了流通渠道的时空壁垒,使金钱得以跨越地域,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送达需要者的手中。在这个过程中,构成金融行为的所有要素都没有发生改变,借款者、出款人、产品设计者、担保人、投资回报、各种风险管控的措施等等,一应俱全且不可或缺。他认为,金融行业是一个知识和智慧高度密集的行业,“如果简单地认为互联网金融可以革传统金融的命,那么巴菲特和索罗斯早就应该走下神坛了。”沉吟片刻,他接着说道:“对于金融这个行业,互联网充其量只能起到变革和改良的作用,未来控制这个领域的应该是金融行业中懂得互联网的人,而不是相反。”
  按照工信部确定的小微企业划分标准,资产在300万元以下的企业统称为小微企业。这类企业数量庞大,行业分布广,涵盖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些企业在发展过程中有资金需求,但由于自身体量太小而无法吸引银行的注意。范忠民分析:“银行的激励机制和风险控制的合规性,导致小微企业不能获得银行的服务。”这一局面也催生出大批中国特色的民间类金融服务机构,例如民间担保公司、民间典当行、小额贷款公司等。目前情况下,小微企业的资本需求都是通过这些公司来解决的。
  而民间类金融机构在发展过程中也有难以突破的瓶颈,首要一点便是资金匮乏。一个注册资本为1亿元的小贷公司,贷出所有自有资金之后可以跟银行进行一轮融资,额度为不超过注册资本金的50%,也就是最多可以从银行贷款不超过5000万元,但面对巨大的小微企业贷款需求,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这个市场是巨大的,资金需求呈现金字塔形,越往下需求越多,但类金融机构的服务能力有限,受自身条件限制很难扩大业务规模。”对于民间类金融机构的特点,范忠民看得很清楚。
  类金融机构面对的另一个发展瓶颈是技术。这些机构基本上没有产品研发和风险控制部门,因为建立这些部门会增加运营成本。因此,类金融机构的风险控制工具就非常简单和单一,最常见的就是抵押不动产、汽车等等,这是所有类金融机构普遍使用的风险控制工具。而很多刚刚创业且有资金需求的小微企业,店面可能是租来的,也没有汽车等资产,但企业自身其实经营得不错。此时,如果类金融机构有足够的金融专业知识,懂得鉴别分析企业的现金流,风控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互联网金融属于互联网江湖中的新贵,虽然出现时间不长,但已经历了实现自觉优化和完善的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简单的信息陈列。这一时期的金融网站并不做交易,只是把供需双方的资料挂到网站上,投资者找到中意的项目后,可根据供方留的电话自行联系,所有的风险也自担。这样的网站只是信息发布平台,其代表是“融360”。
  第二个阶段,网站改做中介服务,对资金供需方进行撮合,促使其达成交易。在这个过程中,网站会去核实贷款人的信息,“人人贷”和“拍拍贷”属于此类。这一时期的互联网金融有两种业务模式:一是平台核实借款人身份后,直接把钱从出款人那里收集上来贷给借款人;二是借款的同时让担保公司介入以降低风险,但问题是平台对担保公司的担保能力和信用没有鉴别能力,这样就出现了第二道风险。
  另一个问题在于,目前,我国来自央行、法院、不动产登记部门等渠道的信用信息是彼此割裂的。这样就出现一种悖论,即如果某个人拥有几次在贷款后如期偿还的记录,就会被认定为是信用好的借款者,而没有贷款经历的人,信用评级因而会受到影响。恰恰是后者更有可能急需用钱,往往却由于信用评级制度的限制而被摒弃在合格借款人之外。
  第三个阶段就是把担保公司作为平台服务的对象,平台直接对接个人投资者和担保公司,资金并不直接流入平台,而是进入担保公司担保的单个项目。微金所运用的就是这一模式。
  范忠民介绍,微金所的数据库里沉淀着2万多家担保公司、7000多家小额贷公司和2000多家典当行。但这几万家类金融公司并非都是微金所的服务对象,因为并非所有公司都有切实的担保能力。微金所会用自行研发的金融工具为这些机构体检,判断其真实的担保能力并据此进行分级,担保级别从几十万元到几亿元不等,不合格的机构就直接剔除。微金所会根据各家公司的担保能力进行授信,其在平台上的交易额不能超过授信额。平台上所有的项目都是由担保公司提供,因此担保公司的信用也就代表了项目的信用。各家担保公司的级别并非评出之后就一成不变,微金所会根据各家的违约率和履约率做出动态调整。   信贷工厂的奥妙
  在范忠民看来,小微企业的融资需求就像一粒粒芝麻,对于银行来说,一粒一粒捡芝麻的成本过于高昂,要开展这块业务就要找到适合其特点的方法。经过几年摸索,范忠民和他的伙伴们逐渐设计出一套可以批量、快速审核小微企业的金融模块,即“信贷工厂”模式。为了区分与银行的不同,范忠民形象地把这一模块比喻为肯德基、麦当劳式的快餐店,全部流水线作业,通过大数据来快速验证,按照程序操作,结果一目了然。这大大减少了人员投入,从而降低了运营成本。
  “如果一个项目需要的资金是3000万或1亿,开会研究、做企业尽调就很值得,因为收益会盖住成本。但如果是一个30万、100万的项目,恰好这个项目又远在云南,去尽调的成本就会远远高于收益。这种情况下,信贷工厂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事物在不断发展变化,信贷工厂的模型也并非一成不变,微金所会根据宏观环境、行业特点以及影响企业发展的多种因素,对这一工具做出不断的调整、改良和优化,以使其持续保持前瞻性和科学性。
  范忠民说:“信贷工厂是条流水线,通过模型标准来把控风险,摒除了人为因素。它的原则是大数法则,小额分散、标准化、批量、快速生产,不会出现系统性风险,不会因为一个项目出现波动而影响整个盘子,这是微金所的制胜核心,也是内生性竞争力所在。”
  做一个网站很简单,加进去一个金融概念也很简单,但业务往来要涉及大量风险控制的专业性指标,资金安全成为互联网金融公司要解决的首要问题。大多数P2P网站的业务都是直接对接借款终端,担保公司扮演的只是连带服务机构的角色。微金所在这方面做了改革,它把担保公司作为服务对象,而不是直接面对社会上分散的借款人。微金所不受理单个项目直接的贷款申请,而是受理担保公司推荐的项目。这种贷款模式从P2P到B2C的转变,看上去只是简单的服务对象转换,但其对于提升互联网金融平台的风险把控能力具有重要意义。“直接对接个人融资项目,审核量大面广。借款人的信息很难全面把握,资金安全有隐患。而担保公司推荐的项目,原则上它们已经把了一次关,微金所再审核一遍,等于上了双保险,风险显著降低。”范忠民这样解释微金所运营模式的优势。
  微金所的直接服务对象是担保公司,而在选择合作对象的时候,公司会直接考察担保公司的业务方向、涉及行业等具体要素,以此反向检验给予担保公司的授信水平是否合适。
  谈及此,范忠民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一个拥有2亿元资金的担保公司有两个投资选择,一是向一家当前经营得很好的五星级酒店投入2亿元,二是将这些资金投向200家业务种类各不相同的小微企业。从风险控制的角度来说,2亿元资金投到一个项目上面对的风险要远远高于投到200个分散的项目中。因为如果一个大项目倒掉,全部资金都会打水漂,而小微企业的信贷风险控制遵循大数法则,向这些企业提供贷款就像经营保险业务,业务量大且分散。200家小微企业中即使有两三家出现违约,担保公司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另外,因为贷款金额小,议价能力弱,小微企业的贷款利率会偏高一些,这也是一部分额外收益。所以,在对这家担保公司做授信的时候,它做出哪个投资选择将成为重要的考察因素。
  另外,涉足不同行业的担保公司其经营风险也是不同的。比如,建材行业的平均利润率只有5%,酒店行业的平均利润率却高达45%。在企业规模同为1亿元的情况下,建材企业的最大利润量是500万元,而酒店的利润却可多达4500万元。这样看来,该为涉足以上哪个领域的担保公司提供更高授信额度也就一目了然了。“这都是以专业数据分析为前提的,不能盲目发钱。”范忠民笑道,“发钱容易,想要回来可就难了。”
  “我们已在小额贷这个行业中做了5年。款贷出去之后,只有经历了春夏秋冬和企业经营的淡旺季之后,你才能知道不良率是多少,这需要时间和数据的沉淀、积累。”获得海量数据之后并非记录在案就完事大吉,还要有专业的评级团队去分析、整理,形成一份科学的风险控制打分表,从而对不同行业、不同规模的小微企业做出科学的评判。
  范忠民介绍,微金所的打分表制度跟外资银行是一致的,各项指标科学严谨。公司还与路透社达成互换数据协议,路透社会在规定时间内把全球行业风险指数、风险变化发给微金所,而微金所也把自己平台的数据发给路透社。互换的信息包罗万象,包括黄金价格的涨跌、木材市场的行情等等。海量数据的收集分析对微金所把控小微企业的贷款风险起到了积极作用。根据各个行业的变化,微金所会相应调整对应行业的风险指数。
  对于纳入服务对象行列的担保公司,微金所也会对其评级打分,进行从高到低的授信排列。对每年、每月乃至每日的授信额度,微金所都有一个可循标准,既有金额限制也有时间限制,借此层层管控风险。例如,一家授信3亿元的担保公司,每天最多可融资300万元,直到融满3亿元止;而一家授信1000万元的担保公司,每天最多也可融资300万元,直到融满1000万元止。
  范忠民解释了这种安排的科学依据:300万元对于一家担保公司的业务而言,大概占1%~2%,甚至更低。即使是一家担保额度10亿元的担保公司,在微金所的平台上每天最多也只能融到300万元。一旦这300万元逾期未还,担保公司有足够的能力代偿。这就是微金所做出这种额度安排的基本逻辑。
  网上金融交易所
  微金所除了以担保公司为服务对象,筑起一道风险防火墙外,还把交易所模式融入到了平台的日常运营中。
  类金融机构具备一定的信贷审核能力,能够处理贷前、贷中、贷后的一系列问题。它们缺少的是源源不断的资金,微金所平台恰恰解决了这个问题。为了进一步降低风险,微金所并不把贷款划给担保公司,而是划拨给担保公司名下的具体项目。这样,担保公司与平台既相互依赖又相互制衡,能够最大限度地把控风险。
  “把款直接放给借款人而不是担保公司,是交易所模式在互联网上的具体应用。比如一个人要借款5万元,看到这个标的的出资人可以从网上直接把钱划给他。投完之后系统会生成一份借款合同,这个借款合同还会生成一份担保公司的担保合同和平台服务费合同。这样钱不会流入担保公司,也不会流入平台,而是直接到达用户的手中。”范忠民这样介绍互联网交易所模式的运作流程。   出资人和借款人直接对接的好处是不会发生卷款外逃、非法吸储的情况。在传统金融领域,担保公司和银行合作,给银行出具保函,银行也是把钱直接打给借款人而不是担保公司。因为几方都是连带责任关系,把钱打给借款人,实际上就是捆绑了担保公司的责任。归根结底,微金所实际控制的还是担保公司。至于借款人,微金所除了统一的认证条款外,不会对借款人再做额外的尽调。
  在微金所平台上,出资人和借款人都要实名认证,以表明交易双方是凭借真实身份做真实交易。微金所的实名认证系统与公安系统、人民银行信用系统、法院系统联网。公安系统可确认交易者的真实身份;法院系统可确认此人没有诉讼官司,也不是“老赖”;人民银行信用系统可出具信用凭据,证明交易者没有信用卡不良记录。如果这三方验证中有任何一方存在问题,交易者都会被微金所列入黑名单。另外,微金所还与第三方支付的银联合作,所有交易钱款都通过银联实名划转。
  范忠民说,在日本时他发现很多人骑单车都要戴好安全帽和护膝护腕,他们觉得骑车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需要做好安全防护。而在中国,很多行人过马路时都习惯闯红灯,这体现出很多同胞的风险意识淡薄。范忠民坚持让微金所做那个戴安全帽和护膝护腕骑车的人,虽然国家尚未出台具体的互联网金融监管措施,但具有强烈风险意识的他还是为微金所砌上了一道又一道防火墙。“我们付费二十几万与一个电子认证系统签了约,这个系统跟网银一样,在交易达成后会把借款合同公示出来。20万是预付款,之后每出一次证件都会单独收费。”为了保证平台的安全,范忠民可谓煞费苦心。“我们是第一家与银联合作的互联网金融企业。银联愿意与我们合作,就是因为看到了我们平台的安全性和风险控制力,包括电子认证系统的完善。现在有这样系统的风险管控工具的互联网金融公司仍属凤毛麟角。”
  微金所不但对担保公司进行分级管理,对出资人也进行分级管理。“证券公司对散户和大户实行分级管理,微金所也借鉴了这一模式。”微金所对于出资人的评级是按照出资额划分的。目前微金所平台上的出资人还是以散户为多,在这种情况下,平台把出资人分为VIP和普通投资人两类。每次出资不少于1万元、每年累计出资不少于100万元的出资人被认定为VIP级别客户,达不到这一额度的则为普通投资人。级别不同,享受的服务也不同。VIP可以选择更加丰富的投资产品,风险等级从低到高都有。对于普通投资者,考虑到其风险承受能力,产品选择的范围就会缩小。另外,微金所还会举办一些针对VIP客户的抽奖及奖励活动,这些举措都是为了增加客户与微金所的黏性。
  小微金融情结
  任何人的思想和行动都不可能脱离他的成长环境,也与他的经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范忠民有极深的小微金融情结,多年来不论人生角色如何变换,他始终坚守着对小微企业的关注。
  范忠民说自己之所以对小微金融情有独钟,与他个人的成长经历是分不开的。“我的第一桶金是通过做水果批发积聚而来的。那段时间我接触了大量的小微企业主,对于他们的生活方式、人生诉求和他们企业经营的方方面面都有切身了解。”他由衷感慨,“如果社会能够多给他们一些帮助,他们的生活将大为不同。”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只有当社会中的每一个细胞,比如每一间瓷器店、茶叶店、美容店的经营者都能够安居乐业的时候,这个国家才会真正变得强大和富有。”
  赚到第一桶金后,范忠民转而把目光投向房地产市场。2008年房地产市场下行时,他果断退出。经过调查研究,一年后他投了北京金融街的第一家小额贷款公司,从此走上小微金融道路,直到后来成立微金所。
  投资金融街的小额贷款公司之后,范忠民开始广泛接触民间金融,开始考察全国各地的担保公司,考察小微贷款的市场。他发现这是一个可以有所作为的广阔天地。在新兴的互联网金融行业,当大多数从业者还在通过简单模式赚钱的时候,范忠民已经逐步建立起信贷工厂系统,打造起层层的安全防护系统。他笑谈:“在快捷酒店生意非常好的时候,我却投入了巨大的财力建造五星级酒店。”
  在成立微金所平台之前,范忠民曾去日本考察,日本金融服务体系的强大让他感到震撼。他介绍说,在日本街头拍一张大头照就可以申请信用卡,给你一个相应的额度。还有那种老两口经营的很小的寿司店,女儿放学回家后高高兴兴地帮忙干活,一家人生活其乐融融。之所以日本的小微企业主能够安居乐业,是因为金融服务能够完全覆盖到他们。日本的金融服务到了见缝插针的地步,紧贴民众生活。
  “我希望我们能够承担起服务小微企业的责任,为社会做点儿什么。当然,资本是逐利的,我们并不否认要在这个过程中获得相应的回报。”范忠民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利国、利民、利己。“我做事很专注,选择了小微金融,我就要把他做到极致。”他的人生观很朴素,并没有因为成了多金的老板而有所改变。
  范忠民说进军互联网金融是顺势而为的结果,没有任何赌一把、搏一把的贪念。当前,无论是技术还是民众的意识,都已满足了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条件。“两年前智能手机还不普及的时候,移动支付很不畅通,而现在手机支付已经没有了阻碍。这几年做小额贷款,做信用评级,我们积累了足够的数据,完全可以应对网上正常的业务运转。”
  在范忠民看来,最重要的一个利好就是中国逐渐放开的利率市场。中国金融的利差很大,这在全世界绝无仅有,这也给了互联网金融发展的空间。中国的互联网金融主要是做债权众筹,面对的是固定收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盈利模式必然会遇到发展瓶颈。“最后互联网金融还是要回归专业本质。我们比的不是一时的强大,我们比的是在经过几次危机后谁还活着。”对于微金所的未来,范忠民充满信心。
  人才是企业制胜的法宝,范忠民深知这一道理。现在微金所的团队已有100余人。其中做IT技术、金融产品研究、金融风险控制的人员占公司总人数的2/3以上。IT部门的负责人曾担任微软中国副总裁,组成人员来自苹果、三星、谷歌等各大知名互联网企业。而金融产品研究团队的成员,主要由在外资银行做过董事、做过风控的高手组成。
  范忠民说,在微金所成立之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并没有做市场营销。一段时间的测试证明,平台运转良好,风险可控。下一步,微金所会加大营销力度,把平台推向社会,吸引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共同分享平台专业安全的互联网金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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