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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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炫耀一下就过去了 暗藏一条狐狸尾巴 收获者的灿烂硌痛眼睛 枝头空了,果实却自得其乐 我透过硕大的水滴 来告诉你如何爱上白色调 那些过于熟悉的人开始筑墙 抵御從彼此身体吹来的风 只有父亲用自己种的菜滋养自己 讲故事的和听故事的都成了故事 有些话是能想不能说的 比如一只鸟停在墓碑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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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炫耀一下就过去了
暗藏一条狐狸尾巴
收获者的灿烂硌痛眼睛
枝头空了,果实却自得其乐
我透过硕大的水滴
来告诉你如何爱上白色调
那些过于熟悉的人开始筑墙
抵御從彼此身体吹来的风
只有父亲用自己种的菜滋养自己
讲故事的和听故事的都成了故事
有些话是能想不能说的
比如一只鸟停在墓碑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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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完全没有谱的,我们不必过早做出判断。” 傅小平:近年来颇受关注的两位诗人,既有凭你翻译的随笔集《小于一》在国内走红的布罗茨基,还有以《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等诗歌引起热议的余秀华。严格说来,他们之间没什么可比性,但这样一种比较,却能为当下意见纷呈的“诗歌与大众之间的关系”的话题,开启一个新的思考空间。 黄灿然:诗歌是完全没有谱的,你也不能根据历史规则来定诗人应该怎么样,诗歌怎么样。我们
一 我刚搬进新家的时候,我的岳父送了我一些花草,都是诸如吊兰这样比较容易养活的植物。有一天我回到家时,发现他已经把这些栽着植物的花盆摆在了我阳台的新窗台上——新家总要有点新气象。 尽管我心地柔软,但我还是对植物缺乏必要的耐性,在白天和晚上,我几乎很少想起这些花草。 过了些天我岳父又来到我家,他看到那些花草有些叶尖已经泛黄了。他一边为它们浇水,一边和慢慢踱过来的我说(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我)
陈劭的《韦讽女奴》,开篇寥寥数笔之后,写小童在庭院中除草时,挖出了一个女人:“见人发,锄渐深渐多,而不乱,若新梳理之状。讽异之,即掘深尺余,见妇人头,其肌肤容色,俨然如生。更加锹锸,连身背全,唯衣服随手如粉。其形气渐盛,顷能起,便前再拜。”不到百字,便交待了一个灵异事件的起始。而在《长满了眼睛的阳台也会迎风流泪吗》中,则在前进了五分之一后,才引出那悄然萌发的拟态生命体。在此以前,作者先描摹了一个平
1 那一年夏天,我带她回老家,大别山西麓,江汉平原以东的一个村子,云天,夕阳,古道,云梦泽,深黑帕萨特。正如读者诸君所知,乡村的荒芜已经是不可逆转了,我们的村庄,也毫无例外。烈日下,南风吹拂高大具足的枫杨,掩映二十余幢两层或三层的楼房,楼顶盖酒红色机瓦,从前住在这里的一百余位乡民,大部分迁往附近的温泉镇、槐荫市,余下一二十位老头老太太,带着七八个孩子,十几条猫狗牛,四五十只鸡鸭鸽子,一日三餐饭,
到了该下雪的时节,依然没有半片雪花飘下来。天气暖融融的像是春天,公园里一些不知所以然的植物愣头愣脑地冒了点芽尖出来。阿莉掐一把它们的枝干数落它们几句后又觉得没什么必要。要是能听懂她的话,自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出芽。万一冷下来,芽苞又收不回,岂不是冻坏了。她是出于担忧。 夏天的时候,接连两个月承受火炉一般的炙烤时她就想,这个冬天恐怕要在冰窖里过了。酷暑和极寒总像是一对彼此追逐的情人嘛。那会儿她在城
每个人都是一粒种子 父母在顷刻间种下我们 同時也种下自己 之后开始避让破土的新芽 它们是什么植物,我不清楚 这应该是大地的分娩 就如母亲依然最先迎来黎明 父亲却在一张退休证里 完成一次蜕变—— 而我接过许多人的土地 捧着它,或忐忑或憧憬 静候一枚果子的降临
一 朔勒番在成为首领前,曾给死人垫了六年的石头。 人死了,就得在脑后垫上一块扁平的青绿色石枕头,这是丁令部历久弥新的规矩。近年来,丁令部里时常死人,于是垫石头就成了一种专门的职业了。在朔勒番还不叫朔勒番之前,在他还没成为首领前,他就是个专门垫石头的。朔勒番默默地干着垫石头的工作,一干就干了近六年。 从丁令驻地出发,向北行走一日,便能抵达一座松林环绕的青绿浅山。若是骑马,不消半日就能到达。朔勒
一条河蜿蜒向北,一队人骑驯鹿向南。 骑驯鹿的拉玛湖人,成串地沿着河岸飞驰。他们穿梭于幽深的片片松林,很快又踏上了无际的青葱草地。草地尽头连着天,天上又不见一丝白云,天地就辽阔得只剩两种颜色了。青草色的地,碧蓝色的天。 都播河的水是闪亮亮的,映着天空是碧蓝色,映着草地又是青草色,它可以是好多种颜色,但每一颜色的时间里,它都是闪亮亮的。多种颜色的还有拉玛湖人的队伍。穿的白色的狐狸皮,灰色的狼皮,褐
房子越老越好 只要不倒塌 就能替主人一直活下去 老木柱都是不朽之身 下腳料重新找回自己的位置 南方的雪威胁不到屋顶 它可用来装饰 涂染在一棵老梅树上 往后在此饮酒、作画 遇见章姓本家 说起一个书生的故事 仿佛就是那位 多年前 隐姓埋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