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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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很大,现在有天气预报,在古代则要占卜。甲骨文中有一則占雨的卜辞是这样的:“癸卯卜。今日雨。其自西来雨。其自东来雨。其自北来雨。其自南来雨。”那时没有标点符号,点句号是这样,若是点问号呢,意思就变了。不管意思,单这卜辞就特好。 农耕时代,天离人近,或晴或雨,人们看得重。现在的人往往不知天,以为离开天照样活得好。其实错了,雾霾就是人疏远了天的结果。古人讲天人合一,我们曾经以为很可笑,其实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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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很大,现在有天气预报,在古代则要占卜。甲骨文中有一則占雨的卜辞是这样的:“癸卯卜。今日雨。其自西来雨。其自东来雨。其自北来雨。其自南来雨。”那时没有标点符号,点句号是这样,若是点问号呢,意思就变了。不管意思,单这卜辞就特好。
农耕时代,天离人近,或晴或雨,人们看得重。现在的人往往不知天,以为离开天照样活得好。其实错了,雾霾就是人疏远了天的结果。古人讲天人合一,我们曾经以为很可笑,其实很科学,是一种系统论。
前年到湖南药山去,为什么到药山?是因为药山惟俨禅师有一公案。时在唐代,朗州刺史李翱来参谒禅师,禅师用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脚下的净瓶,问:明白吗?李翱默然。禅师道:“云在青天水在瓶。”李翱归去作诗:“炼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这公案也真好。我去的那天一直在下雨,天地连在一起,突然想到天上云与瓶中水竟然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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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死别,往往都由命运说了算,能把握的必然的东西微乎其微,所以算命流行了几千年。“来不及”成为每个人都面临的问题,但不是每人都如此清醒,会时不时发出这样的感叹,有的还虚度年华打发日子抱怨成长太慢终点太远。 什么“来不及”?愿望和现实存在时空的距离就会让人来不及,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爱情是这样。流行的情歌中有很多支歌名叫“来不及”的,其中萧贺硕填词的一首这样唱道:“爱得永不止息,爱得狂风暴雨,爱到
写这篇文章,因为看了汪曾祺老先生的《多年父子成兄弟》。 男孩子与男人之间的情谊,是硬爱,刚烈之间带点半真半假的江湖义气;女孩子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则多半柔软得一塌糊涂,仿佛是谁随手种下一株未名花在时光里。 多年父子成兄弟,多年母女成闺蜜。我想这话是不假的。 我妈妈生得很美丽,这么说或许带点鲁莽的崇拜意味,但实际上,这并非只是我以一个女儿的身份轻而易举得出的谬论。她的美并非那种耀武扬威使一切黯然
拿到汪曾祺散文集《今天应该快活》,我随手在豆瓣刷了一下。刚输入“今天”二字,一个名为“今天也很丧”的豆瓣小组就跳了出来,组员730人。 汪曾祺如果还在,一定理解不了时下流行的“丧文化”。对生活,他总是兴味盎然。他笔下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人间至味”,也不是什么多新奇的吃食,无非是鸭蛋、豆腐、萝卜、拌菠菜、煮干丝…… 他所津津乐道的生活闲趣也无非是唱戏、写字、画画、做菜。出门绕玉渊潭散步,和养蜂人
在济南玉函北区邮局的斜对面,有一家饺子店。这家店很不起眼,它连个名字都没有,还不靠路,藏在小超市、米线摊、熟肉店的后面。 以前,老板和老板娘都是站在门口包饺子,眼尖的人还能看见。现在,管理人员不让在门口摆摊,他们两口子就退到店里去包了,眼尖的人也看不到了。他们这个店,说是店,其实逼仄得很,就放了几条破凳子,几张破桌子。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店,生意却很好,天天忙得两口子团团转。 为什么呢?
新买了一个柜子。 家里已有很多柜子,橱柜、衣柜、书柜、碟柜、碗柜、五斗柜……但妻子还是执意又买回了一只柜子。好不容易在家里找了一个角落,安顿下它。 我叫不出它是什么柜子,也不知道它能派什么用场。既然已经买回来了,就让它安静地、孤独地、无用地、多余地闲置在它的角落里吧。我心怀不满地想。 一个月后,也许是一个半月后,总之是那只柜子来到我们家后的某一天,因为寻找某件物品,我翻遍了家里的柜子,遍寻不
如今,諸如“跑步可以使你更聪明”“辟谷有利于健康”等文章常在微信朋友圈热传。这些网文打着“科普”旗号,或是加入购买链接,或是推介某一产品,或者招生开班,往往与经营活动挂钩。其所推介的医疗保健产品,也多为“三无”产品。这正是: 营销有“妙方” “科普”来帮忙。 套路需认清, 莫要轻上当。
那时不知道电脑和豆腐脑的区别,互联网还没有外星人像真的,手机更是闻所未闻。在我生活的那个小县城,世界最早敞开的窗口就是邮局的报刊门市部。就在最繁华的东方红大街中间,两间小屋,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油墨的香味,和新华书店不同,这里的玻璃柜台中间摆放的杂志色彩更鲜艳,更诱人,且常换常新。 父亲每月发了工资,就带我去买上一两本,让我来挑,《故事大王》或《故事会》,《儿童文学》还有《少年文艺》。回来的路上,坐
上小学时的语文课上,每当语文老师大嘴里说“现在让我们树空一遍”,我们便会一边伸出小手在空中比划,一边咧嘴大吼,比如“横,横,撇,捺,天,天,天安门的天”。我不知道现在的小学里还叫不叫小学生“树空”,我们当年上小学,尤其是低年级的时候,这“树空”对于记忆字形、笔顺,其功非浅,且不费笔墨纸张,经济不说,用今天的话说,还完全绿色无污染。 只是有一点,很多年我一直都没搞明白,这“树空”为什么叫“树”空呢
1955年春节过后,我被派往涿鹿县参加戏曲观摩汇演。途经北京,带了一幅漫画草图,顺便往《人民日报》投稿。当时一些重量级漫画家都集中在人民日报社,诸如华君武、沈同衡、方成、英韬、苗地……漫画稿只作稍许修改就一致通过了,并要我在编辑部勾好墨线。方成让出他的办公桌说:“你画,我给你研墨。”那年我二十五岁,到现在已是六十三个年头了。 方成大我十二岁,无论年龄阅历,或是学识修养,都是我的老师辈,恭谨之,崇
据报道,某地一座耗费近3年时间、花费资金上亿元的地标性大桥,仅使用了4個月,桥面就出现大面积破损,需要重新翻修。究其原因,是在程序上未验收就通车,超限大车频繁驶入,远超桥身设计的承受力。这正是: 亿元大桥难飞渡, 缘何初诞便危笃? 未验先通行不通, 工程安全莫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