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1980,中国形象的世纪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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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让中国受到美国的尊敬,却屡次遭遇中国人的攻击。
  他被共产党请进延安,成为战时中共的首席发言人,毛泽东后来说:“斯诺著作的功劳可与大禹治水相比”。
  她在冷战时期打造中国新形象,被西方讽刺为中国的“传声筒”,1970年,斯特朗以85岁高龄去世,她的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
  她在80年代通过“走后门”采访邓小平,完成了一次不可能完成的采访任务……
  他们是一群西方记者,也是1930年-1980年中国国家形象的打造者。为什么历史偏偏选中他们?他们在中国究竟干了什么?
  她让美国人尊敬中国
  ——赛珍珠笔下的中国世界
  多年以来中国人的生活也是我的生活,确实,他们的生活一定永远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的祖国的精神以及我的抚育之国——中国的精神,在许多方面是相似的,但尤其表现在我们对自由的共同热爱上。
  ——赛珍珠,1938年
  在赛珍珠之前,华人在西方人眼中的形象多为病态与丑态。最典型的例子就是1913年英国作家罗姆创作的“傅满洲”系列小说。作品中的主人公傅满洲是个华人恶棍,他领着一帮“歹徒”,妄想征服西方世界。他有着“整个东方民族的一切残暴和狡猾”,是“黄祸的化身”。该系列小说在欧美国家流传甚广。
  赛珍珠笔下的中国农民的形象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的震撼。许许多多美国人正是通过赛珍珠的小说了解到中国,对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解囊相助。美国学者伊罗生曾深入采访过的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政府、新闻、商界等要人,发现他们都深受赛珍珠笔下刻画的中国人物的影响。尤其神奇的是,尽管经历过抗美援朝、越南战争和“文革”,美国百姓对中国人民的良好印象似乎没有改变过。美国学者詹姆斯·汤姆森认为她是“自13世纪马可·波罗以来描写中国的最有影响的西方作家,正是因为赛珍珠,一代代美国人才会带着同情、热爱和尊敬的目光来看待中国人” 。
  赛珍珠与中国的接触是偶然的,她是传教士的女儿,1892年出生后仅三个月,赛珍珠就被父母飘洋过海地带到中国,并在这里生活了近四十年。赛珍珠成长于江苏镇江,父亲在附近乡村传教,会经常把她带在身边,她对江南乡村生活极为熟悉,对中国的表现欲是不由自主的。自1923年起,她陆续创作出以中国为题材的作品。1931年春,她的小说《大地》在美国出版,随即被译成几十种文字在全球发行。1938年,赛珍珠站在了诺贝尔颁奖会的领奖台上。获奖理由是其作品“对农民生活的丰富和真正史诗性气概的描述”,而她表示自己负有向西方阐述中国的使命——“当我生活在中国人民当中的时候,是中国人民给了我最大的愉快和兴趣……我与他们如此接近”。
  赛珍珠的长篇小说《大地》三部曲正面描写了中国农民的生活以及他们与土地的关系,赢得了西方特别是美国社会的广泛同情。赛珍珠对中国人多有溢美之词:
  中国人生来就充满智慧,老练豁达,聪明无邪,就是与一位不识字的老农交谈,也能听到其明智、幽默的哲理。当我在我的国家找不到哲理时,就特别想念中国。我们的人民有观念、信念、偏见、想法,但缺乏哲理。也许这些哲理只属于有几千年文明史的民族。
  (赛珍珠《我的几个世界》1954年)
  然而,赛珍珠一获诺贝尔奖就饱尝着国人的各种攻击。她的同行、以揭示“国人的卑琐、以引起疗救注意”的鲁迅谈及赛珍珠时说:“她亦自谓视中国如祖国,然而看她的作品,毕究是一位生长在中国的美国女教士立场而已……因为她所觉得的,还不过一点浮面的情形。”胡风批评赛珍珠无法揭示中国农民悲剧命运的根由,是因为忽略了中国与帝国主义间的矛盾,而去美化外国人,他说:“《大地》虽然多少提高了欧美读者对于中国的了解,但同时也就提高了他们对于中国的误会。”巴金也曾说:“我从来对赛珍珠没有好感,她得了诺贝尔奖以后还是原来的赛珍珠。”茅盾则认为赛珍珠的小说歪曲了中国农民的形象。
  西方主流文化也有对赛珍珠持轻蔑态度的,比如美国诗人罗伯特·福斯特说:“如果她都能获诺贝尔文学奖,那么每个人得奖都不该成为问题。”小说家威廉·福克纳甚至说他宁可不获奖也不愿与赛珍珠为伍。当然这只是一时戏言,1949年福克纳得知自己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在去斯德哥尔摩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1934年,赛珍珠回到了美国,此后再也未能踏上中国的土地。
  1972年,赛珍珠被葬于美国宾西法尼亚州的绿山农场,按其遗愿,墓碑上只镌刻“赛珍珠”三个汉字。
  共产党究竟什么样?
  ——斯诺与《红星照耀中国》
  共产党怎样穿衣?怎样吃饭?怎样娱乐?怎样恋爱?怎样工作?他们的婚姻法是怎样的?他们的妇女真的像国民党宣传所说的那样是被“共妻”的吗?红军的兵力到底有多少?毛泽东,南京通缉名单上的第一号“赤匪”,蒋介石悬赏25万银元不论死活都要缉拿到他,他是怎样的人呢?
  ——埃德加·斯诺,1936年
  几乎在赛珍珠获诺贝尔奖的同时,另一个美国人和他有关中国的作品令西方世界眼前一亮。他就是斯诺及其《红星照耀中国》。斯诺是1928年在一次远东漫游中滞留在中国的,他最初只准备待8个星期,但没想到一下子待了15年。他是个冒险家,前半生在刺激和激情中度过。他幼年曾在家乡扒火车、赌博,越洋过海时混入头等舱,在日本冒充记者躲过海关的盘查,在北京还赌过马。1936年,他完成了他人生中的最大赌博——去陕北红区采访红军和毛泽东,他说,他要赌他的脑袋,他成功了。
  斯诺与中国的姻缘并非偶然。他的身后站着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院长沃特·威廉。威廉是密苏里学派的奠基人,是个对中国充满兴趣和好感的美国新闻教育专家。20世纪初,他曾5次访问中国。在他的影响下,密苏里有一批人先后开赴远东地区。从1900年开始,这些人从美国中西部走向中国,渐成声势,赢得了“密苏里新闻帮”的称号。“密苏里帮”的每一位记者都是冒险家。除了冒险,“密苏里精神”还蕴含着自由、博爱、平等和同情。“密苏里帮”流入中国后,立即加入了中国的民族战争,从对中国的同情和帮助开始,逐渐生发出一种浓郁的中国情结,并以此来影响世界舆论。   1928年,漫游远东的斯诺甫到上海,就去拜见密苏里大学校友兼《密勒氏评论报》主编鲍威尔,鲍威尔看过威廉院长的介绍信便聘用斯诺任助理编辑。1933年,斯诺前往北平,一边为美国报纸撰稿,一边在燕京大学新闻系教书,并开始与中共地下党人接触。1936年,他经地下党安排到陕北红区采访红军,并于翌年发表了《红星照耀中国》,成功地将中共搬上了世界舞台。该著作是“密苏里帮”在中国新闻实践的重要里程碑,斯诺由此成为“密苏里帮”的集大成者。
  斯诺1936年进入红区采访的内幕一直是个谜。直到21世纪初,这个谜才逐步揭开。根据海外学者的研究,当时的中共为了让外界了解红军的情况,粉碎国民党的谣言,争取国际舆论同情,决定请外国记者来宣传自己,但在请谁来的问题上颇费了一番心思。中共考虑的候选人包括苏联《真理报》的记者、德国记者希伯和美国记者史沫特莱,但由于这些人具有强烈的倾向性,其报道效果容易引起争议,遂将目光集中在比较客观、又对中共友好的斯诺身上。中共高层领导通过宋庆龄等人直接安排斯诺进入红区。三个月后,斯诺回到北京,完成了《红星照耀中国》。1937年,此书在英国伦敦出版,轰动西方世界,一个月内再版了三次,销售量达十多万册,之后又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出版。
  《红星照耀中国》的影响超过了中共的预期,在中国和世界产生了巨大影响,红军和毛泽东的伟大形象树立起来了,一批批年轻人从各地开赴延安。加拿大医生诺尔曼·白求恩看过此书后,便率领一支国际医疗队抵达,帮助八路军抗战。美国总统罗斯福读了这本书后,三次约见斯诺,听他讲述对中共的观察情况,并调整了美国的对华政策。所以毛泽东后来说:“斯诺著作的功劳可与大禹治水相比。”
  继斯诺的陕北之行后,西方记者接踵而至,涌现出一大批反映“红区”题材的作品,然未见有出其右者。美国历史学家费正清为斯诺的书作序,赞扬此书对事实的报道及其历史预见性。但是主流新闻界对斯诺的评价是平淡的,在权威的《美国新闻史》中,介绍斯诺的文字只有不到10行,他被暗指为“宣传家”和“中国问题观察家”。在1949年之后,斯诺甚至被贬为“中共的走狗”。
  被讥讽为“宣传家”的这一类人中还包括著名的“3S”中的另外两个“S”——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和史沫特莱,此二人都是1920年代前后来中国采访、与中共关系甚好的美国记者。但史沫特莱却没有斯诺的好运,她的激进和偏执使她在中国处境不佳,她访问延安时带去了西方的交际舞,但遭到中共高级干部夫人们的一片嘘声;她在对毛泽东的报道中,对毛“具有女性的眼皮和女性的嗓音”的描写引起毛的不快,她那“工人阶级式”的鲁莽和率性惹出了许多祸事,以至于毛泽东在1938年下令让她离开延安。1949年,史沫特莱在麦卡锡主义大举进攻前夕,从美国出走,蛰伏在英国,等待去中国的签证,但未能如愿,翌年郁郁辞世。斯特朗因1946年在杨家岭报导毛泽东的“纸老虎”理论,以及率先向西方提出了“毛泽东思想”,得到了中共上层的一致好评。1957年她定居中国,成为毛泽东的座上客。
  在1970年代中美关系微妙复苏的时刻,斯诺的光辉再次闪现,但在此前近三十年的大部分时光里,他是在瑞士的乡间度过的。意识形态的敌对使美国主流放逐了这位对“丢失了中国”负主要责任的“红色记者”。1971年,在斯诺生命的最后时刻,美国总统尼克松终于想起了他,致信说:“我一直在为您的健康祈祷,我希望您能知道,您卓越的功绩今天得到了广泛的尊敬和感谢。”
  向全世界宣传中国
  ——斯特朗与“冷战”时期的中国形象
  假如我的书里有什么你不想发表,我允许你把它删掉。但是我不允许你对我说的话增加或者改变一些什么。
  ——斯特朗,1947年
  1949年之后,由于东西方的“冷战”,新中国迫切需要打造形象。在对外宣传方面,前美国记者斯特朗成为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之一。
  拥有芝加哥大学哲学博士头衔的斯特朗生来具有冒险精神,在其年轻时代,逢到天空响雷时,别人都往屋里跑,她却奔到田野中痛快淋漓地“栉风沐雨”。她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家工会报纸的记者,在1919年西雅图大罢工中为工人呼喊。她早期作品中的批判锋芒曾受到美国“揭发黑幕运动”宿将林肯·斯蒂芬斯的激赏。在斯蒂芬斯的鼓励下,她于20世纪20年代初,作为美国一家赈灾组织报纸的特派记者前往波兰和苏联,随即成为国际新闻社驻莫斯科记者,并日益卷入苏维埃社会主义革命。“十月革命”的洗礼逐渐改变了她在西方养成的独立和自由精神,莫斯科不断删改她的作品,告诉她这是为了“党和集体的利益”,最初她还抗议,但后来她情不自禁地接受了这种“符合大多数人利益”的宣传。她允许斯大林改正她的文章。她在1946年延安采访后,撰写了《毛泽东的思想》一文,为保持“政治上的正确性”,该文经过中共高层一再审定才得以发表。1942年皖南事变后,中共致信斯特朗,吁请她向世界发布中共提供的资讯。斯特朗设法将这些信息登在了《纽约先驱论坛报》上,她也被称为外国记者中揭露“皖南事变”的第一人,与此同时,一些西方同行则讥讽她为“传声筒”。
  斯特朗在1947年左右开始将自己看作中国革命的一部分。在延安大撤退时,毛泽东和周恩来劝她回到国统区,把中国革命的情况告诉世界。在谈话中,毛像对部下一样向她下达指示,要求她以最佳方式把中国共产党人的情况传播出去,毛说:“请告诉他们,中国共产党一定会胜利,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是可以打败的。”
  《纽约时报》说斯特朗“并非是一个报道新闻的记者,而是一个拼命想改变世界的狂热的传道者”。斯特朗则认为:“作为一个记者,我非常清楚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实。我们各自都有真实——那就是我们的图画世界。我说我反映真实时,我的意思是说我将描绘我的图画。”
  1958年,斯特朗冲破美国政府的阻挠,绕道苏联,在北京定居,作为毛泽东的贵宾,被给予极高的礼遇。从此,她开始系统地帮助中国政府进行对外宣传。   斯特朗曾是个四海为家的自由作家,她以为自己在北京也可以像以前一样自由写作,但她很快就失望了。1959年,官方安排她和一些外国友人飞往西藏进行报道,她带着氧气瓶,以73岁高龄在拉萨采访。她的新书《西藏采访录》《西藏农奴站起来》杀青之后,其中的某些观点遭到出版社的强烈反对,要她修改,她以沉默抗议,但结局还是必须修改。斯特朗发现自己处于两头为难的状况:中国告诫她措辞要谨慎,而美国的报业编辑要她警惕她文章中的“宣传色彩”。《卫报》的主编阿伦森在信中说:“尽管您的报道是真诚的,许多故事也很感人,但它缺乏新闻记者的中立和不偏不倚的职业属性,而这正是美国读者所需要的本质的东西。”
  1962年,在周恩来总理的建议下,斯特朗开始每月写一篇文章,邮寄给那些想了解中国现状的海外读者,标题就叫《中国通讯》(Letters from China)。此后,她的正式身份为《中国通讯》主编。该刊每月一期,由官方投资。斯特朗被称作中国政策的非官方对外发言人,而她也越来越将自己看成中国革命的一部分。
  《中国通讯》每月一期,共出版69期,直到斯特朗1970年去世才停刊。其内容主要是以个人通信的形式诠释中国的政策,反映中国的动向。她的娓娓而谈、非说教的叙事口吻对中国当时的对外宣传来讲是一种示范性的突破,但即便如此,也仍然受到美国同行的批评。对自己的独立性,斯特朗并非没有忧虑,斯诺1962年访华时,她被邀请参加欢迎宴会,她的态度是犹疑不定的,因为她很害怕斯诺会认为她是依附于中共。
  1970年,斯特朗以85岁高龄去世,中共中央为她举行了隆重的祭奠活动,她的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
  “走后门”窥探中国
  ——法拉奇与邓小平的交锋
  我问的所有问题,包括最尖刻、最无礼的问题,邓都微笑着坦率地予以回答。
  ——法拉奇,1980年
  1980年8月21日,历来低调的邓小平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意大利记者法拉奇。邓此次的会见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令人想起毛泽东1936年在陕北窑洞里接见斯诺。这似乎表明中国要彻底结束与西方的“冷战”,开展积极对话。
  被称为“遍访世界风云人物”的大牌记者法拉奇素以提问直接、犀利、大胆、刁钻著称。她在20世纪80年代初曾两次要求采访邓小平,均遭婉拒。后来她通过父亲的老友、意大利总统佩尔蒂尼与中国联系,走了个“后门”才得到允许。佩尔蒂尼向中国保证法拉奇会对中国非常友好,她的独家采访将对中国的改革开放有好处。邓同意了。法拉奇非常聪明地开了个头:
  法拉奇:明天是您的生日,我首先祝贺您生日快乐!
  邓小平:我的生日?明天是我的生日吗?
  法拉奇:是的,邓先生。我是从您的传记里得知的。
  邓小平:好吧,如果您这样说,那就算是。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一天。而且,如果明天是我的生日,您也不应该祝贺我:那就意味着我已经76岁了。76岁的人已是江河日下了!
  法拉奇:邓先生,我父亲也76岁了。但是,如果我对他说76岁的人已是江河日下,他会扇我几记耳光的。
  邓小平:他干得好!不过您不会这样对您父亲说的,对吗?
  客套话过后,法拉奇马上恢复了她的“狰狞”面目, 她向邓发射了一连串炮弹:“天安门上的毛主席像是否要永远保留下去呢?”“西方有人说您是中国的赫鲁晓夫!”“中国人民在讲起‘四人帮’时,伸出的却是五个手指。”“您想报仇吗?”邓小平从容作答。二人的对谈机智巧妙,纵横捭阖。通过法拉奇的采访,邓向外界透露了中国在新时期的政策和对待历史问题的态度。这篇采访轰动了西方,也震撼了中国。据当时外交部部长钱其琛回忆,邓之所以接受采访,是因为他有话要对世界讲。
  法拉奇的《风云人物采访记》成了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新闻人的必读手册。后来的央视“名嘴”王志说:“如果说法拉奇站在珠穆朗玛峰,我们充其量只是到了拉萨。她是一代宗师,是不可逾越的高峰。”
  开一代新风的邓小平证明,中国领导人不仅应当,而且完全可以从容面对西方媒体,向世界解释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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