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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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中的时候我和他在一个班,我成绩比较好,是班长。有一次,我英语考试考得不是很理想,英语老师在课堂上批评了我,这本来很正常,但同学们就觉得接受不了。而他居然跳出来为我抱不平,在教室里跟老师面对面顶了起来。其实应该怪我自己没有考好。类似情况后来还出现过好几次。
  那時,我1米5都还没到,而他已经有1米65了。学校文艺演出,我们俩模仿常宝华、常贵田的《帽子工厂》表演了相声。那次表演效果特别好,因为身高差,我们一上台,就形成了一种喜剧效果,还没等我俩开口,台下就哄堂大笑了。
  因为个子不高,我坐第一排,高个的他坐最后一排。上课铃声一响,男孩子就会从外面跑进教室。有一次进来的时候,他很调皮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结果呢,跟他一起进来的男孩子,每个人都学他的样捏一下我的鼻子。当时我们是男生跟女生一起坐的,我同桌看到我这样,觉得我很可怜,还拿出她的手帕,越过“三八线”递给我,让我擦一下鼻子。
  高中毕业,他就参加工作了,但我们并没有断了联系,依然是很好的朋友。这种同学情是很纯、很真的。平时上学的时候,我们会书信往来,一到寒暑假,我放假回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当时也没有什么通讯工具,用的是最简单的方式——骑个自行车,直接跑到对方家楼下喊人。
  夏天,我们会一人拿一张席子,坐在一座大桥的人行道上乘凉。我们听着桥下清晰的流水声,仰望着星空和明月,一聊就是一个通宵。那时候的学生,充满激情,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从国家大事到个人理想,从高雅的艺术到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家有一把吉他,这让我羡慕得不得了。吉他在当时很稀罕,在改革开放之前,作为小资产阶级情调,它是被批判的,改革开放以后吉他才慢慢兴起。他跟着老师学过琵琶,同样都是弦乐器,他学吉他上手也很快。我去他家玩的时候,就跟着他学了一些乐理知识。可以说,是他领我走进了音乐的大门。进入大学后,我狠心花了一笔巨款买了套配有磁带的吉他教材,一边听一边学。学会的第一首歌,我还记得谱子,la xi do re mi re do do xi la,是侯德建的《龙的传人》。
  现在我回想起这点点滴滴,依然觉得特别美好和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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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崩溃”的师父和五个迷糊的徒弟   宁海县桥头胡中学 袁嘉琳   “这个周末,你们每个人回去做份甜点,周一带来展示。”   语文老师话音刚落,教室便炸开了锅。当然,大家更多的是讨论如何“炸”了自家厨房的问题。   后桌的牛奶兴致勃勃地凑上来:“我们来你家做吧?”   “好啊!”我总是下意识就答应别人突如其来的请求。   随着周日的到来,凤凤、牛奶、阿柴、慥慥、王大如约来到了我家。  
“嘿,胖子,你怎么又来了?”   胖子斌斌是我们的活宝。   胖乎乎的脸盘,圆滚滚的身材,高度近视。他仿佛永远穿着一件AC米兰的红黑色队服,背着个书包,书包里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体坛周报、足球周刊……   “昨天皇马又输了,不过米兰倒是赢了,我就说最近米兰状态好,你们不信……”   每当碰到一个我这样的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他就会巴拉巴拉地主动介绍起前几天欧洲足球联赛的“战况”,简直是不厌其烦
瓶中的玫瑰  已落尽了枯槁的花瓣  窗外的雏菊  正摇晃着嫩绿的新芽  我不想被细长的瓶颈  扼住生命的营养  而要躺在无边的绿色里  等待梦想的开花
在海边,我们可以见到各种大小不等的鹅卵石,但模样却出奇一致,无不圆润光滑。诗人泰戈尔用诗句道出这背后的原因:不是锤的打击而是水的载歌载舞才使鹅卵石臻于完美。与水一样,文化用看不见的力量在雕琢着我们每个人,中国儒家文化就是日夜浸润我们的汪洋大海。儒家重视礼治,强调社会等级秩序,要求贵贱、尊卑、长幼、亲疏各行其礼,也就是说每个人要尊崇合乎社会角色的行为规范。“严父慈母”就是儒家给家长们的“人设”,一种
慕容引刀 /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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