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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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有多种活法,不必强求划一;否则,这世界便无色彩可言。我们的男人穿过大一统或蓝或灰的中山装,而女人则潮涌般向“江青服”看齐,结果,只是盲目、狂热、残酷和悲剧的一幕。从那以后,我们多出了一颗能够转动的头脑,也懂得了这世界不简单不寂寞的一面。 十多年来,这世界并没有什么改变。如果说改变,那就是我们这块特有的土地上,哗然移植了许多不曾有过的奇花异草。我们确实买力地去做了这事,虽然做得很不够,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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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有多种活法,不必强求划一;否则,这世界便无色彩可言。我们的男人穿过大一统或蓝或灰的中山装,而女人则潮涌般向“江青服”看齐,结果,只是盲目、狂热、残酷和悲剧的一幕。从那以后,我们多出了一颗能够转动的头脑,也懂得了这世界不简单不寂寞的一面。
十多年来,这世界并没有什么改变。如果说改变,那就是我们这块特有的土地上,哗然移植了许多不曾有过的奇花异草。我们确实买力地去做了这事,虽然做得很不够,很不彻底,有些变样变味。
人有多种活法。可那么多生命,如果都脱离了蓝中山服而活在酒瓶里,活在小小的“方城”里,想想看,这样到底精彩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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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中,老同事程代熙约我翻译一批西方当代作家访谈录,其中一篇是关于厄普代克的。那是他一九六七年夏天接受《巴黎评论》的采访,一万多字的篇幅,颇有些内容。当时他三十五岁,已出版了四个短篇集子和五部长篇小说,其中《马人》还获得了一九六四年度美国国家图书奖;此前还获得过美国全国艺术文学会的罗森塔尔奖和欧·亨利短篇小说奖。他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在英国拉斯金美术研究院深造过一年,毕业后在《纽约人》杂
我和弘征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但从一些朋友的口中,从报刊文章介绍中,从和他来往通信中,特别是从他的著作中,使我对这位多才多艺的中年干部有相当了解。他不但编辑出版工作做得很出色,而且在文学艺术的许多领域都有很深的造诣。他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而且久经坎坷。由于他有顽强的毅力,终于克服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坚持走自学成才之路,竟能达到目前这样的成就,实在难能可贵,令人佩服。 他的著作我没有全部读完,但对他
一九八一年暮春,我从《文汇月刊》上看到赤壁籍军队诗人叶文福的诗《快生啊,大海》。诗以产妇临产为喻,焦灼地呼唤一个全新时代的诞生,一如他的惯常风格,我很喜欢。接着,又从《十月》上,读到他的诗三首:《路灯》、《我是飞蛾》、《天鹅之死》,诗之尖锐,即使今天也不多见。 从这时开始,赋闲的诗人时常返乡,回到蒲圻县文工团——后来是工人俱乐部的家。我和饶庆年、梁必文、叶向阳、欧阳明跟着诗人学诗,成为他在家乡最
读过任剑涛撰著的《建国之惑——留学精英与现代政治的误解》,令人兴奋。其中的主题也是我长期思考过的一个问题:留学生群体对中国政治发展的负面作用,他们又是如何误入迷途的?但我只形成了一些零星的想法,还不成系统。这本书出来,第一次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系统深入的分析。以往有史学界的人研究留学生和留学运动的历史,主要是一个历史的记录和整理,也有学者对留学生个体进行过传记式的研究。但是,此书头一次对长达一百年左右
一九零一年梁启超在《过渡时代论》里说:“今日中国之现状,实如驾一扁舟,初离海岸线,而放于中流,即俗语所谓两头不到岸之时也。”“两头不到岸”说的正是近代中国各种事业夹缠在古今新旧中西之间的不好说与不易做,而清末民初的教科书就正是这不好说与不易做中的一种。目前论者多爱谈那时教科书介绍的新知与新知对现代启蒙产生的影响。却因太关注教科书“趋新”的一面而有把“历史”简化之嫌,尤其论者多忽略教科书编写者和教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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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 康定为人所熟知,多半是因为上述的《康定情歌》。如果以今天的目光来看,作为甘孜藏族自治州首府,康定似乎算是一个藏人主导的城市,对藏区自然、人文风光充满热爱的内地旅行者,大多以康定作为进入“神圣”世界的开始。这也难怪,康定的海拔本身已经高达两千五百米上下,历史
人们常常喜欢用“通过一个人来写出一个时代”这样的话,称赞一部传记。金介甫(Jeffrey C.Kinkley,1948—)的《沈从文传》,确实有助于读者进一步了解二十世纪的中国:它的社会矛盾,它的政治动荡,它的外患内忧,它的深重灾难。作者原本就有这样的意图:“不应该把沈从文的生活只写成作家传记,而应该作为进入中国社会历史这个广阔天地的旅程”。(见《引言》)已成的传记表明,作者这一意图相当圆满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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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英文中的discourse这个词,由拉丁词头dis——“穿越、分离、对衬”,和词根coursus“线路、行走”两部分组成,大致的意思是指对事物演绎、推理、叙说的过程。它在各种西方文字的词典里都作说话、讲演、论述解,但是作为西方当代文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词典里的解释远远不能概括它的内涵。在中国大陆,discourse通常被译为“话语”,在港台和其它地方的华语刊物上,则译成“述说”、“叙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