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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剪纸是最古老的民间传统艺术之一，作为一种镂空艺术，在视觉上给人以透空的感受和艺术享受。近些年来，随着视频技术的发展，许多创作者采用拍摄纪录片的形式来对剪纸艺术进行保存与记录，剪纸艺术分布的广泛性也使得剪纸艺术纪录片数量众多，已然形成一种影视文化现象，而作为专门拍摄剪纸艺术的纪录片，其所采用的叙事构建方式也具有一定的特色。本文主要从叙事线索、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这几个方面来对剪纸艺术纪录片叙事构建方式进行分析。
【关键词】剪纸艺术;纪录片;叙事构建
【基金项目】湖南工业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剪纸艺术纪录片叙事研究（CX2024）
中图分类号：J9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6/j.issn.1673-0348.2021.05.085
剪纸是中国的传统手工艺术，2009年就入选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全国各地都广有分布，因为地域文化与风土人情的不同，各地的剪纸艺术也都具有自己的风格特色。近些年来，剪纸艺术因为地域化、边缘化、传承方式单一化等原因，在飞速发展的时代中面临着流失的危机，如何进一步对剪纸艺术进行保存与记录，成为了一个新的时代命题。随着影视技术的发展，拍摄纪录片成为了一种保存剪纸艺术的方式，纪录片作为一种影视艺术的载体，可以利用声音、画面等方式对剪纸艺术进行完整的影像化记录与表达，其所包含的真实性、艺术性、人文性等特点也使得剪纸文化能够得到传播与弘扬，是保存记录剪纸艺术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而这种拍摄剪纸艺术与剪纸艺术相关内容的影像也被称之为剪纸艺术纪录片。作为专门对剪纸艺术进行叙事的纪录片，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叙事构建方式也具有一定的特点，本文主要从叙事线索、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这几个方面来进行分析。
1. 以人为主的叙事主体
剪纸艺术纪录片是针对剪纸艺术进行真实影像记录的影片，而剪纸艺术是一项不具备语言功能的传统手工艺术，因此，对剪纸艺术进行影像化的呈现还需要依靠一定的叙事主体来完成。梳理现有剪纸艺术纪录片可以发现，大部分的创作者在叙事构建的过程中都将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来完成整部纪录片的叙事，通过拍摄剪纸艺术传承人的采访、技艺展示、作品展示等内容，将所要拍摄记录的剪纸艺术影像化呈现出来。例如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摄制的纪录片《留住手艺》中的《蔚县剪纸雕刻时光》，影片将蔚县剪纸第六代传承人周广作为叙事主体，真实记录讲述了河北蔚县的剪纸，将蔚县剪纸的技艺、形态、特点等都展现了出来。通过剪纸艺术传承人对剪纸进行叙事，使得影片说服力与权威性都得到了增强，也让所拍摄的剪纸艺术能够被更完整、更真实的记录。
除了以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来对剪纸艺术纪录片进行摄制，还有少部分创作者将叙事主体设置为第三人称解说词，这类影片主要从剪纸文化入手，更多从宏观的角度来讲述剪纸艺术，没有将镜头对准某一特定剪纸艺术，相比较以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的影片来说，这类影片对剪纸艺术的记录不够细腻、真实，因此数量较少。
2. 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
空间（Space）是指“无限的三维范围，在此范围内，物体存在，事件发生，且均有相对的位置和方向。”每个事件发生都有它自己的时间和地点，地点就是指场所、空间，因此，纪录片对事物进行记录和叙事都必须在一定的空间内完成，并且不同类型的纪录片会选择不同的空间来对叙事空间进行搭建。剪纸艺术纪录片是真实记录剪纸艺术与剪纸艺术相关内容的影片，剪纸艺术就是其所要叙述的事件、对象，而对剪纸艺术进行叙事，则需要特定的叙事空间来对剪纸艺术进行再现。
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对叙事空间的塑造与搭建，更多是以剪纸为主要元素进行的。在很多剪纸艺术纪录片中，剪纸元素在画面的各个角落都有呈现，尽管剪纸没有语言表达功能，但是它利用自己本身的艺术美感将影片所要叙事的剪纸艺术进行了影像化表达，配合采访与解说词等声音元素，使得观众对影片所讲述的剪纸艺术有了直观的领略，这样的叙事空间构造有利于整部纪录片的叙事效果，也为整体的画面美感做出了贡献。例如非物质文化遗产系列纪录片《遗·艺》之剪纸篇中，影片开篇就使用了剪纸的画面，将所要讲述的济南剪纸进行了展现，之后配合着解说词与济南剪纸传承人王涛的采访，一些剪纸作品和剪纸工具、剪纸过程的镜头画面也被展现了出来，这些画面将整个济南剪纸的特色与特点都进行了影像化表达，同时也完成了影片叙事空间的构建，在这样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之中对济南剪纸艺术进行讲述，能够使得影片敘事效果更佳，也能更多地从视觉元素的角度来对济南的剪纸艺术进行叙事，这对影片讲述济南剪纸艺术具有积极作用。
3. 多重组合的叙事结构
何为叙事结构，叙事结构是影片生命的骨骼和主干，是确立一部影片的基本面貌和风格特征的最重要的方面。因此，叙事结构的合理运用是纪录片能否成功叙事的关键，一般来说，纪录片叙事结构分为线性叙事结构与非线性叙事结构，其中线性叙事结构又分为阶梯递进式结构和中心串联式结构，非线性叙事结构又分为板块式叙事结构、嵌套式叙事结构、漫谈式叙事结构等。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使用较多的叙事结构通常有两种，分别为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和板块式叙事结构。
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是指以一条或若干条贯穿全片的中心线，将几部分不同的素材串联起来，从事物的不同方面展示同一个主题。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主要是将所要记录的剪纸艺术作为贯穿全片的中心线，将几部分不同的素材与中心线串联结合起来，完成影片叙事结构的构建。爱奇艺纪录片频道的剪纸艺术纪录片《失衡的剪纸》记录了北京丰台剪纸传承人丰浩的剪纸艺术，影片没有像大部分的剪纸艺术纪录片一样去追寻剪纸传承人剪纸技艺的传承历史，而是聚焦于剪纸传承人丰浩受朋友之托为一家新开业的饭店设计一幅剪纸作品的故事，以此作为整部影片的中心线，将饭店、大桥、红纸购买处、丰浩家、汽车内等多个空间所拍摄的素材进行了串联融合，以此对丰浩的剪纸艺术进行了讲述，中心串联式的叙事结构使得丰浩创作剪纸的整个过程从了解需求—采风设计—准备剪纸原材料—设计图案—开始创作—装裱完成进行了一个全面的展现，同时也完整的讲述了丰浩为朋友创作剪纸作品的故事，使得整部纪录片达到了一个好的叙事效果。 其次是板块式叙事结构，板块式叙事结构是指在一个明确的主题下，将能够体现这一主题的几大独立板块并列组织在一起，来对主题进行说明与印证，这种叙事结构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不受严格的逻辑要求限制。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经常会运用到板块式叙事结构来展现同一剪纸艺术背景下不同剪纸传承人的故事。在中共会宁县委宣传部和甘肃中元影视制作公司共同出品的剪纸艺术纪录片《会宁剪纸》中，就运用到了板块式的叙事结构。纪录片分别讲述了会宁剪纸省级剪纸传承人曹秀英、省级剪纸传承人刘伟、市级剪纸传承人田俊堂的剪纸故事，三人的故事没有交叉串联，而是并列为三个板块来进行叙事，通过对三人的剪纸故事与剪纸作品进行叙事，映射出了整个会宁剪纸艺术的发展与现状，展现出了会宁剪纸的特点与美感。板块式的叙事结构将三人的故事分板块来进行叙事，使得整个纪录片的叙事清晰明了，三个不同人物、不同内容的故事分别呈现，也使得影片将会宁剪纸这一主题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来进行了完整叙事呈现。
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与板块式叙事结构的运用使得剪纸艺术纪录片整体叙事更加清晰，叙事内容与叙事对象都得到了更好的呈现，这有利于创作者运用视听语言的方式来对剪纸艺术进行记录与创作，对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影像化表达具有积极意义。
4. 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
視角是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故事。在纪录片中亦是如此，在同一个主题下，以不同的视角、身份以及口吻来叙述，能达到不同的叙事效果，带给观众不同的感受。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采用较多的是全知叙事视角和内聚焦视角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例如十目影视摄制的剪纸艺术纪录片《金花催开剪纸花》中就交叉使用了全知视角与内聚焦视角，影片通篇使用了第三人称解说词来站在整个纪录片之上，用全知视角来讲述胶东剪纸的特色、技法等，并且由解说词来引出胶东剪纸传承人李金花，传承人李金花的出现使得叙事视角由全知视角转为了内聚焦视角，通过李金花第一人称的讲述，影片从另一个角度对胶东剪纸进行了表述，将胶东剪纸的传承历史与传承困境进行了表达。影片通过全知视角与内聚焦视角的交叉使用，将李金花对剪纸的热爱与她所传承剪纸的艺术特色进行了讲述，完整的记录展现了胶东剪纸艺术，增强了纪录片与观众之间的情感交流，为纪录片更好叙事起到了积极作用。
5. 结语
剪纸艺术纪录片利用对叙事主体、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的特殊设定完成了其叙事构建，其采用以人为主的叙事主体、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多重组合的叙事结构、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将所要记录与展现的剪纸艺术进行了影像化呈现，使得影片叙事性得到增强，对影片所要讲述的剪纸艺术也达到了更全面、更真实的记录效果。相比较其他非遗类与手工艺类纪录片来说，剪纸艺术纪录片数量更多，形式更丰富，对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叙事构建研究可以作为同类型纪录片的参考，有利于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得到叙事理论的支持，具有一定的实际意义。
参考文献：
[1]李显杰.电影叙事学：理论和实例[M].北京：中国屯影出版社.2000.
[2]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吴海利.我国纪录片的空间叙事研究[D].西北师范大学，2013.
作者简介：闫星宇，陕西西安人，湖南工业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广播电视艺术与技术。
【关键词】剪纸艺术;纪录片;叙事构建
【基金项目】湖南工业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剪纸艺术纪录片叙事研究（CX2024）
中图分类号：J9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6/j.issn.1673-0348.2021.05.085
剪纸是中国的传统手工艺术，2009年就入选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全国各地都广有分布，因为地域文化与风土人情的不同，各地的剪纸艺术也都具有自己的风格特色。近些年来，剪纸艺术因为地域化、边缘化、传承方式单一化等原因，在飞速发展的时代中面临着流失的危机，如何进一步对剪纸艺术进行保存与记录，成为了一个新的时代命题。随着影视技术的发展，拍摄纪录片成为了一种保存剪纸艺术的方式，纪录片作为一种影视艺术的载体，可以利用声音、画面等方式对剪纸艺术进行完整的影像化记录与表达，其所包含的真实性、艺术性、人文性等特点也使得剪纸文化能够得到传播与弘扬，是保存记录剪纸艺术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而这种拍摄剪纸艺术与剪纸艺术相关内容的影像也被称之为剪纸艺术纪录片。作为专门对剪纸艺术进行叙事的纪录片，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叙事构建方式也具有一定的特点，本文主要从叙事线索、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这几个方面来进行分析。
1. 以人为主的叙事主体
剪纸艺术纪录片是针对剪纸艺术进行真实影像记录的影片，而剪纸艺术是一项不具备语言功能的传统手工艺术，因此，对剪纸艺术进行影像化的呈现还需要依靠一定的叙事主体来完成。梳理现有剪纸艺术纪录片可以发现，大部分的创作者在叙事构建的过程中都将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来完成整部纪录片的叙事，通过拍摄剪纸艺术传承人的采访、技艺展示、作品展示等内容，将所要拍摄记录的剪纸艺术影像化呈现出来。例如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摄制的纪录片《留住手艺》中的《蔚县剪纸雕刻时光》，影片将蔚县剪纸第六代传承人周广作为叙事主体，真实记录讲述了河北蔚县的剪纸，将蔚县剪纸的技艺、形态、特点等都展现了出来。通过剪纸艺术传承人对剪纸进行叙事，使得影片说服力与权威性都得到了增强，也让所拍摄的剪纸艺术能够被更完整、更真实的记录。
除了以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来对剪纸艺术纪录片进行摄制，还有少部分创作者将叙事主体设置为第三人称解说词，这类影片主要从剪纸文化入手，更多从宏观的角度来讲述剪纸艺术，没有将镜头对准某一特定剪纸艺术，相比较以剪纸艺术传承人作为叙事主体的影片来说，这类影片对剪纸艺术的记录不够细腻、真实，因此数量较少。
2. 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
空间（Space）是指“无限的三维范围，在此范围内，物体存在，事件发生，且均有相对的位置和方向。”每个事件发生都有它自己的时间和地点，地点就是指场所、空间，因此，纪录片对事物进行记录和叙事都必须在一定的空间内完成，并且不同类型的纪录片会选择不同的空间来对叙事空间进行搭建。剪纸艺术纪录片是真实记录剪纸艺术与剪纸艺术相关内容的影片，剪纸艺术就是其所要叙述的事件、对象，而对剪纸艺术进行叙事，则需要特定的叙事空间来对剪纸艺术进行再现。
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对叙事空间的塑造与搭建，更多是以剪纸为主要元素进行的。在很多剪纸艺术纪录片中，剪纸元素在画面的各个角落都有呈现，尽管剪纸没有语言表达功能，但是它利用自己本身的艺术美感将影片所要叙事的剪纸艺术进行了影像化表达，配合采访与解说词等声音元素，使得观众对影片所讲述的剪纸艺术有了直观的领略，这样的叙事空间构造有利于整部纪录片的叙事效果，也为整体的画面美感做出了贡献。例如非物质文化遗产系列纪录片《遗·艺》之剪纸篇中，影片开篇就使用了剪纸的画面，将所要讲述的济南剪纸进行了展现，之后配合着解说词与济南剪纸传承人王涛的采访，一些剪纸作品和剪纸工具、剪纸过程的镜头画面也被展现了出来，这些画面将整个济南剪纸的特色与特点都进行了影像化表达，同时也完成了影片叙事空间的构建，在这样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之中对济南剪纸艺术进行讲述，能够使得影片敘事效果更佳，也能更多地从视觉元素的角度来对济南的剪纸艺术进行叙事，这对影片讲述济南剪纸艺术具有积极作用。
3. 多重组合的叙事结构
何为叙事结构，叙事结构是影片生命的骨骼和主干，是确立一部影片的基本面貌和风格特征的最重要的方面。因此，叙事结构的合理运用是纪录片能否成功叙事的关键，一般来说，纪录片叙事结构分为线性叙事结构与非线性叙事结构，其中线性叙事结构又分为阶梯递进式结构和中心串联式结构，非线性叙事结构又分为板块式叙事结构、嵌套式叙事结构、漫谈式叙事结构等。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使用较多的叙事结构通常有两种，分别为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和板块式叙事结构。
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是指以一条或若干条贯穿全片的中心线，将几部分不同的素材串联起来，从事物的不同方面展示同一个主题。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主要是将所要记录的剪纸艺术作为贯穿全片的中心线，将几部分不同的素材与中心线串联结合起来，完成影片叙事结构的构建。爱奇艺纪录片频道的剪纸艺术纪录片《失衡的剪纸》记录了北京丰台剪纸传承人丰浩的剪纸艺术，影片没有像大部分的剪纸艺术纪录片一样去追寻剪纸传承人剪纸技艺的传承历史，而是聚焦于剪纸传承人丰浩受朋友之托为一家新开业的饭店设计一幅剪纸作品的故事，以此作为整部影片的中心线，将饭店、大桥、红纸购买处、丰浩家、汽车内等多个空间所拍摄的素材进行了串联融合，以此对丰浩的剪纸艺术进行了讲述，中心串联式的叙事结构使得丰浩创作剪纸的整个过程从了解需求—采风设计—准备剪纸原材料—设计图案—开始创作—装裱完成进行了一个全面的展现，同时也完整的讲述了丰浩为朋友创作剪纸作品的故事，使得整部纪录片达到了一个好的叙事效果。 其次是板块式叙事结构，板块式叙事结构是指在一个明确的主题下，将能够体现这一主题的几大独立板块并列组织在一起，来对主题进行说明与印证，这种叙事结构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不受严格的逻辑要求限制。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经常会运用到板块式叙事结构来展现同一剪纸艺术背景下不同剪纸传承人的故事。在中共会宁县委宣传部和甘肃中元影视制作公司共同出品的剪纸艺术纪录片《会宁剪纸》中，就运用到了板块式的叙事结构。纪录片分别讲述了会宁剪纸省级剪纸传承人曹秀英、省级剪纸传承人刘伟、市级剪纸传承人田俊堂的剪纸故事，三人的故事没有交叉串联，而是并列为三个板块来进行叙事，通过对三人的剪纸故事与剪纸作品进行叙事，映射出了整个会宁剪纸艺术的发展与现状，展现出了会宁剪纸的特点与美感。板块式的叙事结构将三人的故事分板块来进行叙事，使得整个纪录片的叙事清晰明了，三个不同人物、不同内容的故事分别呈现，也使得影片将会宁剪纸这一主题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来进行了完整叙事呈现。
中心串联式叙事结构与板块式叙事结构的运用使得剪纸艺术纪录片整体叙事更加清晰，叙事内容与叙事对象都得到了更好的呈现，这有利于创作者运用视听语言的方式来对剪纸艺术进行记录与创作，对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影像化表达具有积极意义。
4. 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
視角是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故事。在纪录片中亦是如此，在同一个主题下，以不同的视角、身份以及口吻来叙述，能达到不同的叙事效果，带给观众不同的感受。在剪纸艺术纪录片中，采用较多的是全知叙事视角和内聚焦视角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例如十目影视摄制的剪纸艺术纪录片《金花催开剪纸花》中就交叉使用了全知视角与内聚焦视角，影片通篇使用了第三人称解说词来站在整个纪录片之上，用全知视角来讲述胶东剪纸的特色、技法等，并且由解说词来引出胶东剪纸传承人李金花，传承人李金花的出现使得叙事视角由全知视角转为了内聚焦视角，通过李金花第一人称的讲述，影片从另一个角度对胶东剪纸进行了表述，将胶东剪纸的传承历史与传承困境进行了表达。影片通过全知视角与内聚焦视角的交叉使用，将李金花对剪纸的热爱与她所传承剪纸的艺术特色进行了讲述，完整的记录展现了胶东剪纸艺术，增强了纪录片与观众之间的情感交流，为纪录片更好叙事起到了积极作用。
5. 结语
剪纸艺术纪录片利用对叙事主体、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的特殊设定完成了其叙事构建，其采用以人为主的叙事主体、以纸为主的叙事空间、多重组合的叙事结构、交叉使用的叙事视角将所要记录与展现的剪纸艺术进行了影像化呈现，使得影片叙事性得到增强，对影片所要讲述的剪纸艺术也达到了更全面、更真实的记录效果。相比较其他非遗类与手工艺类纪录片来说，剪纸艺术纪录片数量更多，形式更丰富，对剪纸艺术纪录片的叙事构建研究可以作为同类型纪录片的参考，有利于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得到叙事理论的支持，具有一定的实际意义。
参考文献：
[1]李显杰.电影叙事学：理论和实例[M].北京：中国屯影出版社.2000.
[2]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吴海利.我国纪录片的空间叙事研究[D].西北师范大学，2013.
作者简介：闫星宇，陕西西安人，湖南工业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广播电视艺术与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