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聪 驾“龙”潜海搏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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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蓝色的海洋,驾龙而入,潜到神秘的海底“水晶宫”一探究竟……这是人类从古至今的梦想。
  8月26日,科技部与国家海洋局联合发布消息——中国制造的“蛟龙号”载人潜水器载着3名试航员进行3000米级海试取得成功,最大下潜深度达到3759米,这标志着我国成为继美、法、俄、日之后第五个掌握3500米以上大深度载人深潜技术的国家。继“神舟”飞天之后,中国人的探海之梦又成现实。
  一时间,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蛟龙号”的主驾驶叶聪。这个出生于1979年的小伙子不仅是中国首席潜航员,还是“蛟龙号”的设计师、质量师、建造师和试航员,从大学毕业到今天,整整9年时间,他做的最核心的工作只有一个——“蛟龙号”。
  “航天员在太空,想得最多的是祖国;和他们一样,潜航员在几千米寂寞的深海下,想得最多的,也是祖国!”叶聪说。
  
  龙潜深海的时刻
  
  2010年5月31日至7月18日,“蛟龙号”载人潜水器在中国南海3000米级海上试验,共完成17次下潜,其中,7次穿越2000米深度,4次突破3000米。
  激动人心的这一天终于来了。7月12日,海上风平浪静,“向阳红9号”缓缓地驶向试潜点,这是此次执行我国首次载人深潜试验的母船。在这艘船的后甲板上,一个“长相奇特”的白色的“家伙”正安静地呆着,它有着圆圆的身体、橙色的“头顶”,身后还装有四个螺旋桨,形似飞艇。它就是此次深潜试验的主角——“蛟龙号”载人潜水器。这艘载人潜水器“个头”不大,长8.2米,宽、高约3米,但在所有工作人员的眼中,这个“家伙”真是帅呆了。
  更帅的还有三个男人,他们是叶聪、刘开周与唐嘉陵。他们穿着镶有中国国旗的深蓝色工作服走进了“蛟龙号”,那一刻,他们显得格外高大。
  “布放潜水器!”试验现场总指挥刘峰大声命令。“蛟龙号”潜水器在母船A字架吊车的牵引下,缓缓接近海面,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潜水器在蔚蓝的大海上越来越小,逐渐浸入水中。
  现场安静得让人窒息,“蛟龙号”潜水器以每分钟37米的速度缓缓下潜。下潜过程中,潜航员透过观察窗观察海洋情况,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播报着最新的深度。
  100分钟后,“蛟龙号”潜水器突破了3682米的世界海洋平均深度。最终,潜水器到达海底,并抛掉载重物,以零浮力附着在海底。
  “报告指挥部,下潜深度3757米,已经坐底。”主驾驶叶聪向指挥部发回消息。
  仅仅过了10分钟,“蛟龙号”潜水器传回首张海底图片,图片上蓝灰色的海底平静而美丽,一个类似海葵的水生物像鲜花一样“开放”着。与此同时,潜航员透过观察窗,操纵机械手慢慢地把一面五星红旗和寓意我国载人深潜成功的龙宫标志物布放到海底,一连串的动作相当顺利。
  又是100分钟后,“蛟龙号”潜水器浮出海面,这标志着我国首次载人深潜3000米级海上试验取得成功。岸上掌声一片,指挥部里有人欢呼,有人落泪,成功了!从一片空白到今天,无数人的艰辛和汗水,在这一刻换回了一个字:“值!”
  
  “我就是深海的哥”
  
  “虽然我是主驾,但这次试验先后有100多家科研机构和企业团结协作,十多位试航员和科学家参与,达到3000米的也有六位。而这次创造历史的‘蛟龙号’更是凝聚了无数科研人员历时9年的心血,光702所就有上百位科研人员参与其中,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叶聪这样告诉记者。
  2001年,叶聪从哈尔滨工程大学船舶工程系毕业,进入中船重工集团公司702所工作。“702所是一个理论试验研究的高地,我是奔着新型船舶去的。你让我画一个10万吨的散货船,那就是一个机械的作业,没有任何挑战,我希望的是用自己的工具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创造新的事物!”说起自己选择702所的初衷,叶聪若有所思。
  事实证明,叶聪的这个选择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路。刚进所的他被分到水下工程研发部门,参与潜水器的研发,这对叶聪来说“如鱼得水”,因为他在学校接触过潜艇,对潜艇的特点略知一二。
  “我的学习背景非常有利于自己在这个领域开展工作,我在学校学的设计为我在新船型的研发上奠定了基础,更好地去解决问题。用户给你一个需求,你要把它分解,从时间上要确定完成任务需要多少个步骤,涉及到多少个设备,从空间上来讲设备要安排一个合适的体积、能量、信号、接口关系畅通……我认为这个工作跟我的个人兴趣、专业背景、个人特长都很符合,感觉很棒!”叶聪笑着说。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船舶工程这个专业呢?”
  “其实我学习成绩不是很优秀,小学时期上课经常走神,但是我对画图很感兴趣,不管是房子还是轮船,我都喜欢,还有我比较喜欢工程类的学科。”
  很难相信,这个上课时经常走神的孩子在毕业后“挑战”了一份要求注意力百分百集中的工作。
  但叶聪是幸运的。2001年正是我国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开局之年,一大批科研课题和研究项目“上马”了,叶聪的部门选择了从载人潜水器介入。拥有超大深度载人潜水器并具备作业能力,是一个国家深海技术水平的综合体现。21世纪的今天,世界各国都将目光纷纷投向海洋,制定海洋发展战略与规划,海洋经济发展已经进入全面依靠科技创新的时代。
  
  看着“蛟龙”长大
  
  9年前,叶聪便投入到“战斗”当中。这个领域在国内是空白,没有专家,就把专业强、有潜力的人组织到一起,有几十年工程经验的设计师,也有像叶聪这样刚走出校门、零经验的大学生。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所有人没有界限,也没有等级观念,倾注全部的热情和力量——叶聪这一张“白纸”也在短短的一年中变得色彩斑斓。
  一年后,这个团队拿出了“蛟龙号”的草图,震惊全国。“蛟龙号”顺利立项,开始了真正的研制,而且他们的目标深度还是世界第一的7000米,这对于一个探访深海只有几百米历史的背景来说,外国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所以在当时,要想和国外交流还是比较困难的,因为你没有达到那个高度,别人都俯视着你,技术上的壁垒唯有自己攻关,有时候甚至只能从外国的画报上看看门道。”
  对于这个年轻的团队来说,要想从草图变成装置图,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而当时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不管是设计还是技术,都要拿出好几套方案,而每一个阶段的设计都是一个非常严谨的过程。这样一个学习的过程对叶聪来说比在学校更为印象深刻。
  “研发过程中,国外的手段我们不了解,但我们可以利用国内已有的、类似的潜艇来借鉴。为了强调安全我们有很多备份措施,做很多设计,如果第一措施失效,那么它的备份措施是什么,然后这个备份措施是并行的备份,还是串行的备份,这些事情都会考虑。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基本上把可以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叶聪回忆道。
  在众多科学家、工程师、设计师的努力下,“蛟龙号”布置图在2005年跃然纸上,很快又变成了装配图。2006年底,它的详细设计顺利通过,不同的部件在不同的地方加工生产,然后全部运到无锡进行组装。两年之后,“蛟龙号”就可以在陆上“干活”了。
  这其中,叶聪从方案设计、初步设计、详细设计、总装、联调……一步步看着“蛟龙号”的诞生,叶聪对它的感情难以言喻。   
  众望所归的“船长”
  
  如今,一提起叶聪,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中国深潜第一人”,而对他的其他身份却忽略不计。对此,叶聪有点无奈。倘若叶聪不是设计师和工程师,他绝对坐不进“蛟龙号”的主驾座上。
  在“蛟龙号”的下潜过程中,叶聪的工作角色叫潜航员,其实就是“蛟龙号”的船长、驾驶员兼领航员,主要工作是在深海环境下保证载人潜水器的正常运行,能够熟练操纵潜水器在指定的海域巡航和作业,同时还要肩负起导航、通讯、摄影、生命保障、故障修理与维护、医疗急救等工作。
  叶聪当初的第一次下潜经历,也是以设计师的身份。2005年,中美两国首次联合开展深潜科考,中国派出了一名科学家和五名工程师,他们要在美国的船上呆一个月,叶聪就是其中之一。他当时的身份是负责“蛟龙号”总布置的主任设计师,要对潜水器总体上进行规划。
  “很多记者问我第一次下潜有没有害怕,我知道他们希望我说怕,但是真的没有。那天是从上午8点开始的,我的下潜兴趣不在看海底世界和风光,而是‘偷师学艺’,观察美国的驾驶员是怎么操作的,要注意哪些事项,这一行就是‘深海的哥’,载着不同的人下海。其实我还是有点私心的,我在心里盼望着能出现一些故障,这样我就能看看他们在危急关头处理问题的方法。”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第二次下潜中,美国的潜水器真出问题了。有着几百次下潜经验的美国驾驶员一边轻轻地说着:“Don't worry!”一边极其冷静地处理着问题,而就在上浮过程中,他发现经验丰富的美国潜航员也做“小抄”,上面写着作业重点和科学家的需求!
  美国归来后,叶聪在国内也有了一些下潜的经历,尽管下的不是海,仅仅是水池。“潜器原本是静止的,到水池以后要操作它,让它动起来,就像让一个小孩学说话、走路、跑步,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终于,2009年8月,“蛟龙号”要下海了,主驾人选也随即公布。在很多人看来,叶聪当选是众望所归:他是设计师,对潜器熟悉了解;他是指挥部成员,和指挥部沟通不会有问题;另外,他也是有经验的潜航员……
  “第一次下潜很浅,才38米,然后慢慢的越来越深,这是一个计划非常周密的事情,并不只是要下潜多少米,还要调试一些参数等。总体来讲试验的进程没有遇到很多的波折。”叶聪说,“潜水器会用计算机来记录我的每一个操作,然后指挥部每一次开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由我来汇报在现场的操作和当时的感受,我会有自己的判断。指挥部的成员在接受了这些信息以后开始讨论和分析,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38米、50米、300米……两年来,“蛟龙号”潜水器慢慢向下“深入”。在先后进行的37次载人深潜试验中,有28次都是叶聪驾驶潜水器,不断改进、验证。他们会对海区做调查,包括风向、海水深度、盐度、密度等等,用叶聪的话说,“我们也不是去一个完全未知的区域。”
  深潜试验流程复杂,项目庞大。每当下潜的头一天,几名试航员都要依照操作计划再三沟通,完全消化。第二天清晨,工作人员部署完毕后,首先要在后甲板上对潜水器进行检查。每次检查都需要填很多表格,一旦发现一项检查结果有问题,就需要及时检修。
  紧接着,船尾的A字架吊车会将潜水器小心地布放到海面上,潜航员再次进行水面检查,完成一份长长的检测表格后,真正的潜水才开始。下潜过程是一个匀速运动,每次试验依据不同要求,潜水器驾驶员和水面支持母船隔5分钟或者20分钟都可能进行一次通话。3700米的下潜过程大约需要100分钟,在海底工作约四五个小时。
  
  对话叶聪——我们天天都在破纪录
  《中华儿女》:3700多米,的确令人不敢想象,这样的任务危险大吗?
  叶聪:应该说存在风险。如果说危险,就是设备故障、缠绕物等。我们最怕被破渔网、电缆缠住。但我们做了很多预案,我们整个操作、设计、研究过程都是非常严谨的。
  《中华儿女》:您在水下遇到过危险吗?如果潜水器遇到故障,潜航员在海底最长能呆多久?
  叶聪:有好几次电路的绝缘检测发现问题,电池有可能面临短路。还有一次,电池在上浮过程中发热,电池外壳损坏了,好在当时我们距水面仅有几十米的距离。载人潜水器的原理和探空气球类似,我们带着压铁下去,有问题就可以抛弃压铁,然后靠改变浮力向上浮。我们的设备正常能工作12个小时。如果出现问题,我们还可以在里面多呆三天,给养都有储备,采取自救措施或者待援。
  《中华儿女》:我国的第一批潜航员是何时诞生的?当潜航员有哪些特殊要求?
  叶聪:我们从2007年开始正式选拔。首先要有一定的专业基础,比如船舶、电气专业等背景。此外还有身体要求,不能有心脏病、传染病,身体还不能有异味。潜水器里面空间很小,如果身体有异味,会影响同伴的工作。心理方面不能有幽闭恐惧症,做精细的作业时需要镇定,操作动作要很精准。
  《中华儿女》:选拔时都有哪些测试?
  叶聪:我们向高校、研究所、企业发选拔通知,先是学科审查,再做身体检查,还有精细的操作检查。我们还会把申请者关在黑屋子里检测他们的心理变化,人为制造一些突发事件,看他们有哪些反常的反应。
  《中华儿女》:选拔出来的潜航员还要接受哪些方面的培训?
  叶聪:2007年这一批只有两个,他们机遇比较好,来了以后首先有一个理论知识的培训,由我们每一个主任设计师给他们上课,介绍我们的设计。然后相关领域的科学家给他们当启蒙老师,他们接受了我们总装的过程、联调的过程、水池试验的过程、平时的维护,比如说充电充氧气、液压系统维护等,总体而言,学习比较全面,接受了四年的培训。我当时就负责他们操作过程的培训。
  《中华儿女》:从5月31日到7月18日,一共17次下潜,是不是有不同的潜航员下去?通过这个过程,咱们是不是培养了一批潜航员?
  叶聪:17次下潜我下去了15次,另外两次是潜航员培训下潜,由我们的两个学员分别来操作。下潜的人员去年加今年一共有11个,其中3个是驾驶员,其他8个人是专业技术人员,或者叫试航员,他们负责不同的技术,比如通讯、导航、勘探等。其实对一个下潜人员的培训并没什么难的,包括两名央视的记者,他们也是具备下潜资格的。
  《中华儿女》:网上流传一种说法,经“认证”的潜航员全国只有3个,这个“认证”是什么意思?
  叶聪:我不太同意这个说法,因为我们还在做一些工作,比如这个职称的设定,目前还没有给潜航员评职称。此外,潜航员培训这个课题还没有结束,我们现在得到的只是专家建议授予这么一个资格,但还没有正式授予。
  《中华儿女》: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在5月31日的时候,我们已经有了一些把握?
  叶聪:我们去年的下潜深度是1109米,但是今年不一样。去年做了一些有针对性的完善,今年我们在试验的内容侧重点上不光是潜水器,还要培养潜航员和作业能力。实际上大家比较关注我们突破的一次又一次的下潜深度,这一次比上一次是不是更深。但这只是一部分,我们关心的东西会很多,如果把破纪录看成是很重要的事,那我们天天都在破纪录。我们关心的是如何把暴露的问题解决,把潜在的问题挖掘出来,把潜器调整到一个非常好的作业状态,这样,我们在水下干的活越多越好。
  《中华儿女》:插国旗的画面让人印象深刻,很多人认为插国旗是这次深潜的最终目的,是这样的吗?
  叶聪:潜水器的作用不仅是去插国旗的,它的功能很强大,在科研勘探,资源考察等方面,包括一些取样,还有布放,插国旗只是我们训练潜航员的一个科目,要求在正确的位置把东西抓好,做一个线性的往下插的动作。潜水器的应用是多方面的,主要是科学研究和资源勘探,不仅是插国旗。
  《中华儿女》:潜航员,科研人员,设计人员这三个身份你更喜欢哪一个?
  叶聪:我更喜欢做一个设计人员或者说建造人员。
  《中华儿女》:潜航员可能做不了一辈子,但是一个科研人员或者设计人员能做很久,您同意这句话吗?
  叶聪:对,做潜航员对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去解决问题。
  《中华儿女》:您现在每天属于自己的时间多吗?
  叶聪:我是去年结的婚,但是因为在海上的时间比较多,相对来说陪太太的时间就少了些,我们最长有两个半月没见面,但从本质上来说我应该还算是一个好丈夫吧!一天会发一个邮件,平常也会经常陪她逛街。
  《中华儿女》:您现在的工作,除了出海的时候,是不是上下班时间也比较固定?
  叶聪:是的,但是我们加班很多,我不光是“蛟龙号”,还有其它潜水器设计的事儿,加班应该是一个常态吧。
  《中华儿女》:每次能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是不是最开心的时候?
  叶聪:遇到问题不能解决的时候,因为太投入,人比较恍惚,但是解决了以后人就会很放松,我认为这对自己也是一种肯定。
  《中华儿女》:您将来的目标是什么?
  叶聪:近一点,希望“蛟龙”潜水器结束它的试验,尽快投入应用,我希望能有更多的潜水器从我的手上变成现实。远一点,我还想做其它潜水器的设计,比如说无人的潜水器等等,都有兴趣去尝试,我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从一个设计师向总设计师的方向发展。家庭的话,我希望这一两年有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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