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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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尼丨爪哇

  2021年1月22日, 在印度尼西亞爪哇省,卫生保健人员正在给一名身着传统服装的男子注射新冠疫苗。这名男子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似乎非常“怕疼”,打针时,他被两位男士五花大绑,还用右手捂住眼睛,一副不敢面对、疼痛难忍的样子,让周围人忍俊不禁。
  据悉, 印尼政府早早选择中国作为疫苗合作伙伴,并把疫苗视为战胜疫情的重要希望。自1月14日起,印尼开始大规模分阶段为全民免费接种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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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三十年代初,瞿秋白在上海时,曾从一九三一年苏联出版的《高尔基政论集》中选译了二十篇政论,后由鲁迅编入《海上述林》上卷。当时他把“政论”这个名词译为“社会论文”,并在前言中写道:    高尔基的论文,也和鲁迅的杂感一样,是他自己创作的注解。为着劳动民众奋斗的伟大艺术家,永久是在社会的阶级的战线上的。战斗紧张和剧烈的时候,他们来不及把自己的情感、思想、见解熔化到艺术的形象里去,用小说、戏剧的体裁表
周良编《苏州评弹旧闻钞》(江苏人民版),为眼下评弹史料的集大成者。全书共得资料五百四十五条。在编纂方法上,吸取了鲁迅先生《小说旧闻钞》体例的优点,又结合评弹史料自身的特殊性,另辟蹊径,自成一格:一是编了《分类索引》,每条资料均予编号,又分评弹书目、人物、评弹团体、艺术经验、书场、小说中的说书、戏剧中的说书等类,予以索引。二是编了《所引著作编年索引》,计有正传野史、诗词曲辞、小说杂记、碑文布告及近人
我刚当兵的那阵子,很不喜欢那个司号员。清早六点来钟的那一小觉够多舒服啊,哼,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达达的达”地催人起床,出操,跑步。事过多年以后,我才回过味儿来:应该感谢这位可敬的吹号人。他的号声,破坏的仅止是舒适的梦境,带给我们的,却是坚实有益的健康以及进取精神……  我所以想起这件事,是由于读了张洁的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  张洁的这部长篇新作,同她以往的中小型作品相比,不仅体裁、形式不同了
读她的作品,象是读友人的来信。它们似乎应当纳入自传体文学或传记文学范畴;似乎又象是这里刚刚兴起的“实录文学”,或西方人所谓的“非虚构类文学”;同时它们又是传统意义的“纯”文学,是小说、散文或游记。所有这些概念都不能单独地涵盖它们。  正如作者自己所说:“我的写作只是我的生活的记录”。的确,这些作品的独特属性和独特魅力,正在于它们是“记录”,在于它们记录了这一个独特的“我”的生活。  “我在这个世界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历代名人咏晋诗选》选孔尚任《送牧堂上人游五台》,首联为“层崖翠接蔚蓝天,百丈清风待皎然”。注云,“皎,白色的光。这里指月光。”其实,“皎然”是人名,系唐代著名诗僧,俗姓谢,自称谢灵运之后,有诗传世,著有《诗式》。孔尚任是以富有才华的僧皎然代指僧牧堂,与月光毫不相干。
《读书》今年第四期发表了赵清阁同志的《茹苦忆》,并在《编后絮语》中引用了她的关于重视无名作家的话。读后深有同感。  翻开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绝大多数的诗文恐怕还是通过各类编辑之手,或在报刊上发表,或由书店印行的。  巴金、丁玲是名作家,可是当初如果没有碰上正在编辑《小说月报》的叶圣陶先生,如果他们的处女作一直发表不出来,那事情恐怕就是另一个样了。  “无名”作家的成“名”,要靠“编者的发现和培植”
冯契《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上册读后    历史是现实的一面镜子。要使中国哲学史研究更好地为建设社会主义的精神文明服务,就需要考察中国人在历史上所形成的思维方式的特点。而思维方式的特点又集中地反映在中国哲学的特点中。因此,揭示出中国传统哲学的特点,就成了哲学史工作者所关注的首要课题。新近出版的冯契同志所著《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上册,着力勾划体现于中国古代哲学思维的逻辑,即中国古代哲学“合乎逻
陆文夫的小说,在五十年代就颇有点名气。但是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印象:此人不大开口,沉默寡言。所以有人替他取了个绰号,叫“锁着的箱子”,这个名字是颇有点危险性的。数十年后曾经有人用铁棒把箱盖撬开,只见箱徒四壁,颇为失望。用显微镜检查的结果也只有一般的“流毒”,并无炸药与鸦片。可是,如果让陆文夫自动启箱,却会给你以一种阿里巴巴式的惊喜。我与他相交三十年,经常看到他自动启箱,特别是当三杯老酒灌进
通过《袁宏道集笺校》,人们可以较清楚地看到“性灵说”的功过    袁宏道著作宏富,可是三百多年来,一直没有一部经过悉心整理、校对、编年的理想刊本,因而使对其作品和思想进行系统研究存在不少困难。近出钱伯诚笺校的《袁宏道集》,则择善本为底本,将作品全部按年按集重编,使其思想发展脉络清晰可见,并博搜广稽史料,加以精心笺注和校刊,纠正了不少错讹。  中郎只活了短短的四十三岁。但明朝中期横扫前后七子复古理论
话,是由王蒙《漫话小说创作》引起的    我从王府井那家大书店里抢购到一本王蒙的《漫话小说创作》,当天就顺顺溜溜地读完了,很过瘾;之后,这本书在朋友间辗转旅行,至今尚未归来。可见它人缘儿不错,“可读”。当然,也可能认为那仅仅是漫话,没什么理论价值!  对某一本书点头摇头,评头品足,都是文坛常事,甚至是人间常事,不一定是坏事情;使我感到需要动脑筋想一想的,是什么是理论价值的问题。究竟“理论价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