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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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一九九六年九期末页陈四益作《唐诗别解·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文后说:“鲁迅诗曰:‘能言鹦鹉毒于蛇’……”。查此诗非迅翁所作,是瞿秋白作的《王道诗话》诗四首中最后一首的诗句,全诗如下:“能言鹦鹉毒于蛇,滴水微功漫自夸。好向侯门卖廉耻,五千一掷未为奢。” 此诗为嘲讽胡适《人权论集》而作,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发表于《申报·自由谈》,署名干(鲁迅笔名),当时人们确实认为是鲁迅所作,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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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一九九六年九期末页陈四益作《唐诗别解·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文后说:“鲁迅诗曰:‘能言鹦鹉毒于蛇’……”。查此诗非迅翁所作,是瞿秋白作的《王道诗话》诗四首中最后一首的诗句,全诗如下:“能言鹦鹉毒于蛇,滴水微功漫自夸。好向侯门卖廉耻,五千一掷未为奢。”
此诗为嘲讽胡适《人权论集》而作,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发表于《申报·自由谈》,署名干(鲁迅笔名),当时人们确实认为是鲁迅所作,因为诗的风格近似,以后鲁迅作了更正。现收入《瞿秋白诗文集》中,《鲁迅全集》未收。
其他文献
在很多西方人心目中,《圣经》(Bible)是创世以来最伟大的著作,它启迪心灵,激发智慧,诚可谓空前绝后第一书。自《圣经》成书以来,人们就开始从历史和宗教的角度对上帝加以探究,古往今来学者众多,学派林立,有关上帝的著述早已汗牛充栋,几乎到了题无胜义的地步。上帝对西方世界的影响之大是无可估量的。然而上帝这个称呼,一方面为人所熟悉,另一方面又被蒙上神秘的色彩。而对于撰写上帝的“生平事迹”,在人们心理上总
这是一个普通的中学国文教员的永恒记忆:一九四八年八月十三日,走出家门,就看见一群小学生在争着抢着地看一张当天的报纸,其中一个惊慌地喊道:“老师,作《背影》的朱自清先生昨天死了!”看到孩子们那种怆惶悲戚的神情,不禁无言地流下泪来。 在这些日子,人们频频提到朱自清的《背影》:与朱先生合作了二十年的开明书店在挽联里写着“长向文坛瞻背影”。一位北大学生在悼文里说他仍然看见“一根手杖支持着那一个瘦矮的背影
经济史研究的创新,发掘和整理资料的作用固然不可忽视,但更重要的还是新理论和新方法的引进、运用。因为无论是资料的选择和编辑,还是数据的归纳和重组都是要在某种理论和方法的指导下进行。如果我们观察一下战后西方经济史学的新发展就可以看出,其研究的创新过程,是新的经济学理论(或某种其他新的社会科学理论)不断被引进并应用于历史研究,从而取得新的成果,使人们的认识得以深化的过程。 大约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七
几年前,商务印书馆译出了一部美国史,译名题为《美国的历程》。此书的原名其实叫“The National Ex-perince”。据我的猜测,作者是企图通过这一命名,表达一种美国人独特的历史观。这种历史观的核心,就是把美国的历史看成是一种理想的“实验”或“试验”。 该书第五章第二节,标题就赫然为:“TheExperimentalPeriod”,即“实验时期”。作者说:“在列克星敦、康科德和邦克山,
斯托雷平改革与俄国知识界的保守思潮 九十年代的俄罗斯在体制上发生“激进”转轨的同时,思想史界却出现了“回归保守主义”的趋势。我们无意说这种思潮的对与错,但是循着《农村公社、改革与革命》的思路,回顾一下俄国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革命后的保守主义回归,也许会给我们一些启示。 俄国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在一八六一年“农奴制改革”后逐渐形成政治力量,在一九○五年起的政治动荡中,自由知识界(以后来的立宪民主
一九九六年六月十七日,托马斯·库恩(ThomasS.Kuhn)猝然长逝。他生于一九二二年七月十八日,享年七十有三,经历了人生的沧桑浮沉:中年辉煌,晚年落漠,身后寂寞。美国几万家报刊中只有两家发了讣文,致使一家英国报纸趁机嘲弄:只怕美国社会从不知道库恩博士曾经活过呢!更因为他对中国学术界的某些影响以及与我个人的一段因缘,使我备感震惊与哀伤。 八十年代初期,笔者曾参与翻译他的名著《科学革命的结构》以
一、“村以河名”乎? 《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名词典》(江苏省卷)常州市、溧阳县“古渎里”这一词条中,对居民点“古渎里”的地名来源,释为“村以河名”。这河,即该词条在叙述聚落地理位置时所说的“古渎里河”。粗看顺理成章,细究似有问题。 首先,既是“村以河名”,就存在一个先后顺序问题,即先有古渎里河,后乃有古渎里这个村名。该村地处江南水网地带,河流不是自然形成,而是历经数千百年人工开挖而成,如村东贯
黄宗羲《八哀诗·钱宗伯牧斋》是悼念钱谦益的。巴蜀书社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版《黄宗羲诗文选译》注:“钱主盟诗坛,且黄比钱少二十八岁,故称钱为‘宗伯’。”(180页) 按,此注实误。一九八九年版《辞海》:“宗伯,官名。在《周礼》为春官,辅佐天子掌宗室之事。……后世以大宗伯为礼部尚书的别称,侍郎则称少宗伯。”钱谦益崇祯初官礼部侍郎,是为少宗伯;南明弘光时官礼部尚书,是为大宗伯。故黄宗羲称钱氏为宗伯,与
不见那润绿水/我钓秋风。 多想捞起那个冤魂/垂一条思念的绳…… 翻开《嵇康评传》,孔孚先生的一首诗,把我带进了一千七百年前的一个中国文人的生命历程…… 生命是偶然的、短暂的、不可重复的,从这个意义上讲,任何能够将自己生命的印记刻在史书上的人,都是幸运的。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在史书上的形象却难免抽象、单薄,甚至有点面目全非了。关于嵇康,我们知道,他是“竹林七贤”的重要代表;我们知道,他写过《
一九九四年春访问巴黎期间,幸得熊秉明先生所赐《关于罗丹——日记择抄》一书。那时,熊先生独居南郊,看起来身体欠佳,据说不久前曾因车祸受伤,似乎尚未完全恢复。一九九五年夏在巴黎第七大学偶遇熊先生,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就告诉他:《关于罗丹——日记摘抄》这本书我经常翻看,很想与熊先生谈谈我之所悟……虽然我知道,有熊先生于罗丹之所悟在上,愚钝的我谈领悟实在是冒昧得很。 在另外一篇文章中,熊先生曾说过:“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