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华夏之文明 创国乐之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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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民族器乐剧”作为以传统乐器演绎传统文化并从传统器乐中衍生而来的新型器乐体裁,不仅吸收了多种艺术表演的呈现方式,同时也显现出艺术跨界融合的兴起之势。近年来,大部分民族器乐剧作品选择传统神话或历史故事为题材,其主要目的是通过多维视角去诠释传统文化的内涵,这也是民族器乐剧体裁创作的优势所在。然而,民族器乐剧远不能局限于此。在当代文艺思潮的影响下,民族器乐剧又能做出何种突破,是现今传统民族音乐发展所要思考和探索的问题。
  本文通过对该体裁的相关及拓展文献的分析和梳理,在理论概括的基础上,以该体裁的标志性作品《玄奘西行》为例,通过对作品内各乐章的演奏形式及乐曲风格进行多维角度分析,探索民族器乐剧在当今发展中的新路径。
  [关键词]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传统文化;艺术价值
  [中图分类号]J6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7-2233(2021)05-0200-03
  当今,民族器乐的蓬勃发展态势之下,一种独特的综合体裁从众多民族器乐体裁中迅速脱颖而出。它区别于传统民族器乐表演,不仅展现了多样丰富的音乐舞台,还通过民族器乐多声部的生动演绎,诠释出了完整的一部戏剧故事。这样一种以民族器乐作为表演主体来讲述完整戏剧故事的剧种,便是“民族器乐剧”。在日新月异的今天,民族器乐剧通过短短几年的发展,已经创作出了数十部优秀作品。其中,中央交响乐团的驻团作曲家姜莹[1]所创作的《玄奘西行》尤为突出。《玄奘西行》不仅是民族器乐剧这一综合体裁的开山之作,从作品质量上看,也同样具有无法忽视的地位。
  
  一、古老的灵魂在表演 
  (一)民族器乐表演的新模式——民族器乐剧
  歌剧、音乐剧、舞剧等体裁受戏剧艺术的影响,将戏融于乐,形成了用音乐讲述故事的众多艺术体裁。如何用器乐形式成功地讲述故事,中央民族乐团用了几部作品给出了答案,2013年至今,中央民族乐团在民族音乐演出内容和形式上的创新着实让人瞩目,从民族乐剧《印象国乐》《又见国乐》再到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无疑是用中国的民族乐器讲述中国本土故事的尝试,传扬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它们不仅在音乐上可听性极强,多媒体舞美也抓人眼球,加之作曲、编剧和总导演于一身的姜莹对《玄奘西行》的逻辑结构、节奏、舞台调度等方面的完整把控。
  对于国家级民族音乐传承、传播、创作机构——中央民族乐团的发展来说,这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正如席强所言:“在创作中,我们对传统音乐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用优秀的民族音乐去丰富国人的精神世界,用传统的文化艺术去深化对外交流,这也是民族精神自强不息、民族文化自信传承的重要体现。”
  (二)民族器乐剧的发展历程
  目前民族管弦乐的发展正处于鼎盛时期,从目前形势来看,大多数的民族管弦乐作品还是以传统音乐会的形式呈现给观众,随着音乐会形式的不断更新,为国乐的发展提供了新方向。以著名作曲家姜莹的作品为例,在2013和2015年姜莹与著名导演王潮歌联手打造了两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印象·国乐》和《又见国乐》,这两场音乐会的特别之处在于“用器乐讲故事”,将器乐演奏与表演相结合,采用剧情关联的形式将音乐片段进行组合,将“听”音乐会变为“视听”音乐会,两场演出均产生了不小的反响。正是前期的经验,使姜莹对“民族乐剧”有了更多的想法,历时两年,由本人再次担当作曲、编剧、总导演,中央民族乐团制作的世界首部大型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于2017年7月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成功首演,并在海内外巡演。[2]“民族器乐剧”由姜莹首创,其目的在于将民族器乐演奏与剧情有机结合,用全新的形式将中国传统音乐向世人推广。笔者认为这种艺术形式对我国传统音乐的发展起到了里程碑的作用,值得广大业内外人士借鉴发扬。
  姜莹对民族器乐剧理念的灵感,需从她早年创作的民族管弦作品《丝绸之路》去探寻。这是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更是姜莹《玄奘西行》乐思的源頭。这部作品充分利用了民族管弦乐独特的音响表现和西域音列神秘的和声性质,通过具有显著地域性色彩的众多乐器来诠释古代“丝绸之路”的壮阔波澜。如乐曲开头由古筝演奏的阿拉伯音阶的刮奏,其中浓郁的西域风味瞬间将听众置身于一片茫茫西域情境之中。
  在《印象·国乐》中,姜莹打破了民族管弦乐音乐会段落传统的写作模式与表演风格,以戏剧剧目的形式呈现。整个音乐会主题鲜明、旋律优美动听,贯穿始终。最为独特的环节则是在音乐表演中,演奏家们直面观众,讲述自己的音乐人生,以真实细腻的口吻和感触拨动观众心底的乐声。观众在倾听之余还感触到了中华传统之美。
  《印象·又见国乐》系列演出是在传统民族艺术继承创新方面进行成功地探索后,又在中国“文化走出去”方面进行的一个成功尝试。她的创作理念紧贴着民族内涵发展,因此才能成功获得大众的审美共鸣,其中不论是旋律还是舞台,都能令受众体会到纯粹的民族之魂。正是这一部部作品的不断地累积与探索,才能使得姜莹创作出独特的民族器乐剧体裁作品《玄奘西行》。
  
  二、《玄奘西行》之解读 
  《玄奘西行》取材于玄奘法师西行丝绸之路的故事,这不仅契合了国家主席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出的“一带一路”建设思想,还将丝绸之路沿线各具特色的民族乐器充分运用到作品的音乐创作和剧情表达之中,在展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丰富多彩的器乐文化同时,也为《玄奘西行》“历经百般磨砺, 最终求取真经”的故事主题表达提供了更多的创作和想象空间。[3]
  因为作品题材的史诗性,姜莹在初期的创作中发展的并不是很顺利,甚至有专家为此列出诸多不可行之因素。然而姜莹并没有妥协,秉着不忘初心坚持到底的信念一路走到了首演之际,正是凭着这一份锲而不舍的信念,才塑造起了作品中玄奘孤身一人追求理想的壮志。品析全曲,我们便能从中观出一二精神与之共勉。   全曲分别由《大乘天》《佛门》《一念》《潜关》《问路》《遇险》《极乐》《高昌》《普度》《雪山》《故乡》《祭天》《菩提》《那烂陀》《如梦》《大唐》《归一》17个各自独立而又相互关联的乐章组成。本文将从演奏形式及乐曲风格入手多维度的进行分析,并采取“叙事性”的阐释方式进行解读,选择更佳的视角去贴合创作历程,同时也为读者提供更多鉴赏这一作品的相关信息。
  序曲《大乘天》,在三声磬鸣中将大幕徐徐展开,民族管弦乐队随即奏响,恢弘的气势中彰显出大唐时期的山河壮阔。此时屏幕映出佛家《心经》,老年玄奘与其众僧念诵着《心经》。故事也在这庄严雄伟的氛围中述说开来。
  第二章《佛门》,庙宇幽幽,笛声悠悠。师徒在笛声中求道,师父深邃含蓄,徒弟清脆空灵,暗喻着二者造诣与心境上的特点。接着是一段简短的对话,屏幕转换为“阴阳”分割的画面,暗处是师父与寺院,亮出是玄奘与远方。无需多言,观众便能知晓,玄奘即将出行。
  第三章《一念》,金刚怒相,旧庙佛灯。玄奘与胡人“石磐陀”于此相遇,并为石磐陀授戒,渡为师徒。胡琴起初并非本土乐器,但之后却能在这片土地上不断绵延发展至今,所体现的,正是中华文明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能力。而遇见胡人“石磐陀”之后所发展的两个片段皆由屏幕影像呈现,不仅能够使得故事情节更好展现,还能使得舞台二者的演奏更加完整与契合。
  第四章《潜关》,边关萧萧,城墙巍巍。埙声随风而动,鼓声震入人心,边塞的苍凉、寥廓顺乐而呈。此时,并未取得通关文牒的玄奘在此处徘徊,正欲设法通过关卡,两位守门将领于城墙击鼓练兵,城墙下数位士兵依鼓声而动,时而一字排开,时而两侧出击。玄奘泰然自若,脚步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守门将领本就信佛,一知过关者为玄奘大师,心中被佛法的“大音”所感,最终将玄奘放出边外。
  第五章《问路》,问路求声,险中极乐。玄奘步入沙漠之后很快便迷失方向,此时一阵阮声从黄沙中传来,一位乐者随即显现,他怀抱中阮,一手把位一手拨弦。当玄奘驻足聆听之际,乐者便为他指引道路。此时已是正式踏上了西域的道路,史诗般的十二木卡姆歌声与茫茫大漠融为一体,纯正的萨塔尔旋律穿插其中,点缀出了西域的异域之色。
  第六章《遇险》、第七章《极乐》为作品添上一笔玄幻色彩。玄奘此时在沙漠中已弹尽粮绝,他将《心经》于心中默念,随着舞台上风沙消散,展开的,是明亮缥缈的敦煌世界,强烈的视觉对比突出了佛法至高的奥义,天人乐队演奏着在现如今早已大部分失传的乐器。国乐鼎荡,丝竹繁华。玄奘绝境逢生,灵魂短暂地来到了敦煌仙界,肉体得以维持生计。
  第八章《高昌》则不断向观众展示着西域别样风情的乐器以及民族情怀。如高昌中的维吾尔族乐器萨塔尔、高音艾捷克、都塔尔、热瓦甫、弹拨尔等;乌孙国的华萨克族乐器冬不拉、库布孜等。演奏者首先单独展现出了每件乐器的音响特点,之后一一进行解读,再一众合奏。
  第九章《普度》别具一格地展现了箜篌的旋律,这一乐器早在古代便已在中国及周边国家流传,这一现象的表达是《玄奘西行》对主题的侧面深入。
  第十章《雪山》,继续西行,之后过雪山时险境环生,在玄奘生死一线之际,塔吉克族的鹰笛和雄鹰出现在大屏幕上,在大自然的威慑下,微弱的人类之光得以生息,充分显现出民族的勇敢与坚强。第十一章《故乡》则是在玄奘斗转星移的背井离乡之际,思念故乡的一个契头。
  第十二乐章《祭天》取材于历史中玄奘在进入印度后被强盗劫持的故事。在宗教祭拜的过程中,三位演奏家运用三重奏的体裁,通过琵琶、高音管子、低音管子独特的音色融合演奏,刻画出了复杂的矛盾冲突。
  第十三乐章《菩提》与第十四乐章《那烂陀》是展现印度风格音乐的两幕。值得一提的是,姜莹在完成作品之前并未去过印度,她通过在互联网搜寻积累印度音乐,并与几位印度音乐家不断交流中写出了这两个乐章。
  回首大唐,如梦似幻。《如梦》与《大唐》这两个乐章唤起了玄奘尘霜的初心,当他在舞台上重新吹起南箫时,传出的已是异国旋律。他明白,待到佛法圓满便可回归大唐。时空流转,恍惚间,大唐繁荣的景象,宫廷音乐的丝竹仿佛不曾远去。
  万法无边,普渡归元。终幕《归一》亦是开端,老迈的玄奘心怀万千佛法,以一种无畏的大爱之情,注视着大唐,缓缓归来……
  《玄奘西行》共17个乐章,纵观全篇,每一处都深刻地刻画出了玄奘大无畏的精神以及西行的艰辛。单从视听层面来讲,可以发现其舞台设计大量采取了多媒体的呈现方式。如《雪山》中的“雪山”“风雪”“雄鹰”等皆是通过多媒体展示,如果纯粹以音乐旋律进行构建的话,其震撼力远不及此。而对于演员“奏演”一体的表演方式,同样也体现出创作者别具一格的设计手法,这也是民族器乐剧与传统器乐体裁之间的差异之处。在舞台上不仅完成了作品的演奏,还通过符合其舞台身份的台词与动作使这个作品得到多重感官的升华。这一思维模式解决了当今艺术创作者如何使观众更好地理解自己的作品这一问题提供了的一个可行之法。
  
  三、年轻的躯壳再新生 
  (一)相关作品的探索
  自2017年7月中央民族乐团创演了首部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后,民族器乐剧在短短几年里又出现了多部作品。例如重庆歌舞剧院的《大禹治水》、上海音乐学院的《笛韵天籁》、南京市民族乐团的《桃花扇》、湖南省歌舞剧院的《九歌》等。其共通的创作特征可从中窥探一二。
  1.民族器乐同乐思的表达与结合
  从之前上演的几部民族器乐剧中可看出,这些作品主要是以民族器乐为媒介,通过饰演的人物和个性化的身份标签,将乐器与人物之间的共性充分结合在一起并进行阐述。例如《玄奘西行》中胡琴与胡人的身份结合、高昌王与维吾尔族乐器的身份结合、印度僧人与印度乐器的身份结合等。不仅能让观众通过剧中的故事背景来感受民族乐器的音色及律感,还能自然地沉浸在作品所营造的意境之中。   2.神话故事与传统文化的弘扬
  民族器乐剧在题材选择上大多选择中国的神話传说或历史故事。如《笛韵天籁》中第二幕便是以“伶伦作律”这一传说作为背景故事进行展开。《大禹治水》更是以家喻户晓的历史故事为基础通过乐器进行改编。
  3.现代科技与传统形式的碰撞
  与以往的民族管弦乐的演出不同。在民族器乐剧的表演过程中,除了乐器的编排、人物的诠释等方面,更为独特的是在表演过程中别具一格的新媒体运用。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不断进步,多媒体技术与全息影像技术更加巧妙地运用到了艺术表演舞台之上,除了更好地帮助人物塑造背景及环境以外,还能使得观众更好地理解和接受作品。例如《玄奘西行》中,雪山的峻峭与雄鹰的锐利、边关的苍凉与戈壁的黄沙。多媒体技术的应用成功地将音乐当时塑造的场景以视觉的方式完美呈现,给予观众多重感官的体验,极大地丰富了舞台的时空转换形式以及音乐表现能力。
  当然,每一部民族器乐剧都凝聚了创作者们极大的心血,一概而过并不可取。就《玄奘西行》这一民族器乐剧作品来说,整部作品共使用70余件乐器,其中包括敦煌复原乐器、新疆传统乐器以及印度传统乐器。丰富的乐器种类以及多样的音乐风格使观众在感受音乐、观看故事的同时还能领略到丝绸之路上独特的乐器文化与民族内涵。
  (二)创新道路的求索
  2018年11月7日,在广州大剧院成功首演的《扬帆大湾梦》是作为中国首部现实题材创作的民族器乐剧。这一作品的面世象征着民族器乐剧在题材创新发展又有了新的尝试。《扬帆大湾梦》主要是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下的广州为背景,通过以民族器乐的方式来重现广州改革开放40年来波澜壮阔的伟大历史进程。[4]
  这一作品体裁从选题上贴合了艺术作品适应时代的创作主题,同时体裁同样还具有现代理念与意义的双重价值标签。在我国社会主义的新时代,民族器乐剧这一体裁抓住时代审美诉求,自觉担负起了记录新时代、书写新时代、讴歌新时代的文艺使命。在传统文化创新发展的时代背景下,将现实题材加以艺术性应用于作品之中,充分地响应了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强调的“文艺只有植根现实生活、紧跟时代潮流,才能发展繁荣”的号召。
  
  结 语 
  民族器乐剧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中顺应新时代而诞生的新型体裁,不仅展现了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文化积养,还体现出历久弥新的创新发展潜力。民族器乐剧的问世,不仅代表着综合式体裁的多向发展成果,更为重要的是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在日新月异的时代步伐下,开拓出属于中华文化的艺术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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