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最让人震撼的,是马尔代夫富华芬岛上的日出。那是天父和海母伟大的分娩! 起初,在遥遥天海结合处多了一抹淡淡的嫣红。进而,这一抹嫣红快速扩张,为天边的湛蓝抹上了一层玫瑰色。深蓝色的海面也映射出一道道绮丽的金红色。这时,无边的天和海都默契成雄浑壮丽的彩绘大幕,围起宇宙间最宽敞洁净的产房,静静地等待一个庄严的时刻。 天海结合处先是露出橙黄色的弧边,进而跳跃成金黄的小半圆,像是宇宙赤子从母腹初露的印堂。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最让人震撼的,是马尔代夫富华芬岛上的日出。那是天父和海母伟大的分娩!
起初,在遥遥天海结合处多了一抹淡淡的嫣红。进而,这一抹嫣红快速扩张,为天边的湛蓝抹上了一层玫瑰色。深蓝色的海面也映射出一道道绮丽的金红色。这时,无边的天和海都默契成雄浑壮丽的彩绘大幕,围起宇宙间最宽敞洁净的产房,静静地等待一个庄严的时刻。
天海结合处先是露出橙黄色的弧边,进而跳跃成金黄的小半圆,像是宇宙赤子从母腹初露的印堂。这个大海的赤子,似乎不滿足于缓缓升起,而是跳跃着,奔跑着,把浑身的热和光挥洒到宇宙间。看,它一跃,小半圆变成半圆,又一跃,成大半圆,又一跃,一个浑圆胖大的金红色的宇宙赤子伫立在天海之间。蓝天上的白云染成了橘红色,兴奋地奔跑撒欢;海面上的浪花像无数金色的小精灵翩翩起舞;岛上的花树展开大大小小的叶片全都闪着光,在晨风中拍手欢呼;树上的群鸟在枝头蹦来跳去,快乐地大声歌唱……
这是富华芬岛几乎每天清晨最盛大壮丽的演出!有着宇宙间最豪华的演出阵容:主演是太阳,演员是天、海、风、云、花、树、鸟……
静观此景,我们只有膜拜,只有感动,人生得此大美足矣!
其他文献
那天,五六人沿着红旗水库两岸迤逦不断的青山,施然而行,突然,有人惊呼:“哇塞!好多清明草!” 我放眼一望,这是一座山塘的堤坝,一大片区域里,铺满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草。我不说是青草,因为它们都是青灰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居然发着银色的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清明草?”我只是在心里惊呼一声,然后轻轻拔出一棵,不待细看,便觉一种毛茸茸的触感,从手指上传来。我拿着它举起,看那遍布茎叶之上的茸毛,在阳光映照下,
在我们乡下,有一种平平常常的植物,雨水节气后破土萌芽,细细的茎,嫩嫩的绿,几近透明,叶片则是细细碎碎的嫩绿,和春天的狗尾草、鱼腥草、铁匠草们长在一起,有时是零星的几株。 每每这时,奶奶总是抽抽鼻子,眼瞅着苦味浓郁之处,随之便探下身去,掐起来一把,让我抱着,我搂在胸前,鼻子嗅嗅,吸口气说:“好苦!”奶奶笑笑说:“苦蒿嘛,当然苦!”我们拿回家去,用手掌搓熟到出汁,便涂抹在额头的痱子上或裸露的胳膊、腿
父亲已经生病两三天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轻轻坐在床沿,发现父亲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为了让他睡得更踏实些,我把那架老旧收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低。就在此刻,父亲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并轻声唤了声我的小名。原来父亲并没有睡着呢!我看他想要翻身,可又动弹不得,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腰椎间盘突出压迫腿神经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这回还很严重。看到父亲如此痛苦,我当即决定把父亲带至我所在的城市去就医。
那年夏天的中午,爱人的三姐突然感到头剧烈疼痛,进医院检查,医生说脑血管里长了瘤,决定为她做开颅截瘤手术。 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三姐家从山东农村来连云港做工,经几年苦干,有了一些积蓄,可是,大部分钱借给了亲朋应急,一时很难筹回来。三姐家是奔我们来的,为三姐筹钱做手术的担子落在了我的肩上。我与爱人属于工薪阶层,工资收入不是很高,婚后买过房子,也没遇到过什么大事,小日子虽然过得还算平安滋润,手中却没有
一碗面,是可以治病的,尤其是伤风感冒,这是我小时候的切身体验。 在我们南方的很多乡间,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前,要吃碗面是很不容易的。以我们村庄为例,水田里种的是水稻,旱地里种的多是番薯。这面条,只有粮食局和粮管站有少量供应。没有粮油供应证,有钱还不卖给你;即使有粮油供应证,没有熟人也不一定买得到。有一年过春节,我娘带着我找到一个在县粮食局上班的远房亲戚“开后门”才买到了五斤面条。 我们那一带的
橘黄色的灯光洒满了整个咖啡小屋,恰似遗落的金,或明或暗。 桌、椅错落有致,布置很有情趣,三三两两的情侣倚窗而坐,细语呢喃;窗外灯火阑珊,车流如梭,这种由内而外的环境落差,映衬得小屋更加静谧、柔和、温馨。 我们没有说话,沉默着,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起来,氤氲着深沉、压抑,我有点局促不安,不敢正视她,手心似乎在冒汗。她似乎注意到了,矜持地将目光转移,端起了咖啡,轻轻呷了一口,随后拉开背包的拉链,取出
吼山位于浙江省绍兴市皋埠镇境内,近万亩的桃林,在桃花节时成了宠儿。为一睹其风采,我也匆匆前往。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从棉絮般的云朵里直射下来,和着春风,透过村舍、树木洒落下来,形成一束束光柱,成了片片金色的光斑。走过放生池,穿过花廊,虽然一些开幕节活动已结束,但并不影响我赏花的兴致。“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古老的石阶分布着各地游人的呼吸,大家开心地前行,默默地与桃花、与自然对话。
母亲已年近八十了,晚年寡居在老家,平时总是沉淡少语。我常年居住在外,对于自己的50岁生日,本不想铺排的,但母亲执意要替我操办,我只好听从。 老家是江南一个典型的农村。昨天,我才回来,而母亲早已把应用物质准备好了:柴米油盐,包括厨师,包括地点。“祠堂好呢,下雨不用临时搭雨棚。”母亲告诉我。脸上的皱褶一颤一颤的,似家乡小河上荡漾的波纹。我一脸疑惑:一个老人,是怎样把这些七七八八的杂碎事儿办得如此周全
归来,起点是城市,终点是乡村,起点到终点,一个人用薄薄的票子铺垫脚下漫漫的路。 一个空荡的背包,塞着几件旧衣裳。左手行李,右手行李,人在车上,车在路上。 不知不觉,归来了。 陌生的窗口,顷刻间亮起了故乡亲切的脸容、贫瘠的故土、如织的人流、明朗的天空——我多少次在梦里也喊得出名字的风景啊! 我轻轻地走进来,正如梦中轻轻的呢喃。此刻彩霞漫天,黄昏孤影。夕阳正移动蹒跚的脚步走向苍茫的天际。故乡弯
3月24日,有好几个朋友给我发微信,说刘祥先生走了…… 我跟先生相识在1992年,是他单位刘建宇介绍的,也是在3月。我那时写诗,但他跟我说:“诗歌的受众面太小,不如写写散文、小说。”他说过两次后,我就想起了80年代自己写的一篇小说曾经投过《红豆文学》,编辑的意见讓我结尾处再高大上一点,我一气之下就把稿子压在了箱底……先生听完,就像发现了宝贝一样,说:“我就需要你这种有生活经历的稿子。”没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