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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们俩见面 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山子被一家教育公司看中，直接做上了公司的二把手。正巧，我过几天准备去成都发展，山子便要临行前凑一桌，不然各奔事业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
山南水北，距离的遥远，让我们很难见面。刚刚到成都那会，时不时还会开一个视频，问候着彼此的生活。但是，随着每天工作任务的加重，渐渐阻断了我和山子之间的聊天，几个小时的视频通话，也渐渐变成了几分钟、几十分钟的电话。大多数通话，每到聊到起兴之时，电话那边常常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叫着山子的名字，接着山子便草草的和我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挂了电话。
12月，我回山东老家拿东西，山子听说我要回来，一上午竟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下飞机刚打开手机，便被一排排的未接电话一下子震惊住了。我赶忙挤出飞机廊道，找了个机场里安静的地方，给山子了回过去，电话那边山子低沉的说道：“晚上出来聚一聚。”我和山子平日关系很好，甚至到了，两个人听着对方的说话语气，就差不多猜得对方的心情八九不离十。我听山子像有什么心事要和我倾诉，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得不说，时间真像个长了腿的妖怪，跑的飞快。这一晃，仅仅一年的时间，看着山子的模样，我都不看相认。
我们还是像以往一样，随便在街上找了个馆子，烧了几个菜，点了瓶老白汾。两个人碰完第一杯酒，我便先开口，笑着说：“怎么看你成熟了很多，有白发了，山子！”山子抓了抓头皮，打开手机相机，看了看说道：“岁月不饶人啊，老了。”我忍不住大笑道：“你这家伙，老个屁，才二十多。”看着山子沧桑而又惆怅的表情，我转移话问道：“山子，你还在那个教育公司干吗？”山子拿起半杯白酒，一饮而尽，说到：“不了，不干了。”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做教育的吗？”山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次就是想和你说说这个事，倾诉倾诉。”我皱着眉头，隐约感觉到肯定是山子因为这个事情而苦闷着，我嗯了一下。
山子掏出一根香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说道：“之前我不是很喜欢做教育，其实我做教育公司的初衷和你当时当老师也差不多，就想要教出一批又一批青出于蓝而青于蓝的人才，自己的能力就这样了嘛，但是希望自己的学生能走出一片天来。”“对啊，待到桃李满天下，堂前何须更种花。”我回应道。
“听我继续说完。”山子继续说道：“我不是在大学也经常支教，录写优质课，然后毕业的时候，我就被这家教育公司看中了，请我做这个二把手。当时，我和这个老板谈了很久，聊的很投机。其实，我决定去，不是为了钱和什么白领，主要是理想一样，感觉应该共事会很愉快。”
“可是，真正入职之后呢，就和他说的，和我想的很不一样。首先，这个任教方面，很多老师都是专科毕业，还有大学生。都没有把东西融会贯通，没有那种教学经验，很多都是现学现卖，讲不到点不说，就有的还和学生聊天。这不是拿着学生前途开玩笑嘛。然后，我就多次建议说，教育做的是质量，可以不换老师嘛，我们请几个名校的退休老教师，给我们这边老师上上课，培训一下，增强一下技能。但，老板不采纳，为什么？因为费资金啊，我当时都无语了。”山子拍着桌子说道。
“我在那边负责初中和高一，我记得高一那几个班的学生质量都不怎么好。我们当时招这一批学生是打着一个名校老师的旗号，很多家长一听这个，就很愿意把学生送过来。可是那些名校老师，与其对等的都是高质量的学生，老师起到一个拔高的作用，讲的东西比较深。你也知道咱们县本来教育就不好，而且這批学生还质量不好，很多学生就听不懂嘛，听不懂慢慢的就厌烦了，自然而然就不想在这边学了，想走。这很正常其实，因为那个课表，一天全是数学，我建议过，哪怕是上午数学，下午英语呢。老板拒绝的理由我也知道，很简单，这样一天上两门的话，本来5天的课程要10天完成，而且还是两个老师，这两个老师多出的5天的宾馆费用，也是个数目。他不考虑一下学生的感受，开课没几天一大批学生想回去。有一次，三个学生想退学，老板让我去劝回来。因为我经常晚自习给他们讲课嘛，讲一些基础的，还有每天上课那个老师讲的那些东西，我再耐心的给他们分析一遍。所以，当时那三个学生就提出让我讲，不想让那个老师讲，学生这样说其实我很理解，因为我讲的比较注重基础，他们可以听得懂，听得懂就愿意听，而且考试绝大多数还是基础题。当时，老板听说了，就不同意嘛，名校的老师都已经请来了，如果让我讲不就白花钱了吗？那三个学生就执意要走，当着家长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就同意了，学生就这几年的学习的时间，他们家长想找个能让孩子听得懂的辅导班，预习预习，让孩子开学后轻松一点，我不能为了赚学生的学费，强留学生，这样不耽误了学生嘛，我可办不出这样的事。我就先给家长们赔礼道歉，他们选择把孩子送给我们，但是由于我们工作的失误辜负了家长。然后就让他们走了，最后，我还给了他们我的联系方式，我说要是孩子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随时问我。”山子弹了弹烟灰说道。
我说这不挺好吗，你做的挺不错的。山子又点上一根烟，说道：“错就错在，我是个小人物啊，触犯了公司的利益了。这件事情传到，老板的老婆耳朵里，就很对我不满。老板的老婆在我们那管后勤。一开始我没有彻底感觉出她处处针对我，只是有点觉得她对我不满，我也每次主动去和她搭话。没想到最后，我们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有天晚上，我去初三的培优班给他们补课。我一般和学生玩的很好，他们不光喜欢听我讲课，也愿意和我说说心里话。起初他们问我，前一段时间晕倒的事情，我是工作压力太大，也给他们自愿补课，也管教务，还上课，有天早上就晕倒了。学生们都很生气的说，当时老板也没有打120什么的，只把我背回宿舍，喝了点葡萄糖水，很草率。其实，我心里也是很寒心的，那么的付出，结果晕倒在岗位上，也不打个120什么的。说着说着学生就说到，这个学校，都说是自己到目前为止上的最差的辅导班，什么都没有学到，心疼家里把钱给学校。说到这里，有的学生都骂上脏口了，说什么辅导班坑钱，来的时候说的比唱的好听，说骗他们钱。几个学生看我尴尬的站在那，便打圆场说，不过认识老师你也是一个幸运，那个时候听到学生的肯定，心里就特别感动。” “当天下了晚自习，学生们又一次在群里抱怨起来了，说是要退费什么的，我也说了几句，并说我会和老板反映，给你们争取。不巧，我们的聊天记录，被一个查宿舍的老师看到了，那个老师还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接着给了老板看，也让老板的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深更半夜的，老板开车找到我家门口问我什么意思？说是煽动学生退费。我就特别委屈....。”山子哽咽的说道。
“当时，还是我爸下楼打的圆场，才结束了这个闹剧。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一些和我比较好的同事说老板的老婆要起诉我，让我当心。我就特别好奇，我又没有犯法，凭什么起诉我。下午我就去辞职结工资，想看看什么情况，老板还愿意给我结工资，但是她老婆在一边大吵大闹的，就是不愿意给我结工资，一个劲说起诉我。什么理由呢？说我猥亵女学生，因为之前初三班里有个女孩子，数学特别差，但是很爱学，我便每天周末都给她补课，然后有次就提出认我当哥哥，我说可以啊，有你那么个好学的妹妹我脸上也有光啊。我们家住的也很近，有次她请假去补习英语，然后下午正好去参加追悼会，我就把她捎着了，晚上又把她送回来了。结果被老板的老婆，误以为我带着她去开房。”山子生气的敲着桌子。
“我很受不了这样的诬陷，关键我妹妹还小，这传出去她还怎么上学，然后我就去公司和她理论，我也比较激动，然后正让一个老师拍下来了，这个老师还是我妈的学生。他们接着报警说我扰乱社会秩序，当然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可，不听他们胡扯，我和警察说明了情况后，警察便让他们删了录像。过了几天，老板看确实自己做的不好，便上门给我道歉，然后说等几天就把工资给我。我本以往这个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有天下午，刑警队突然让我过去一趟，也叫了我妹妹，原来老板的老婆听说要给我结工资十分不满，便报警到刑警队，当晚，我和我父母，还有我妹妹和她父母，都和警察交流了很长时间，警察也看出老板和他老婆是无理取闹，便让我们走了，并承诺说要好好对他们思想教育。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进刑警队，把我妹妹都吓哭了。”
“后来，我了解，他们原来没有高中办学资质，那么他们办高中就相当于违规办学，而且还欺骗学生，我便想拿这个告了他们，他们也遭到了教育局的惩罚。最后双方不愿意再闹的不愉快，便找了个中间人把这个事情和解了。”
“烟！，你是听入迷了吗？都快烧着手了。”山子指着我手里的烟说道。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随便说道：“山子，有些事问心无愧就好了，正义会缺席，但不会迟到，最后你这个小人物，不也扳倒了这个大人物嘛。”
“哈哈哈，是啊，之后我又去了几家教育公司，发现其实教育公司，终归是以盈利为目的，大同小异。我这样小人物，扳倒了这个大人物，但是扳不倒这个大环境啊。所以，改变不了这个环境，就做好自己吧。我准备接下来去支教，在河南。回到做教育最初的理想，在那里有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那里是一片净土，净土上的人从来不会迷失方向。”山子干了一杯说道。
我拍了拍山子的肩膀，凑过去问道：“哎，你这个小人物，有没有听过那首歌。”“什么歌？”山子疑惑的問。“就是那个，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人生的环境乞食嘛会出头天...。”
（烟台大学文经学院 山东 烟台 251700）
山南水北，距离的遥远，让我们很难见面。刚刚到成都那会，时不时还会开一个视频，问候着彼此的生活。但是，随着每天工作任务的加重，渐渐阻断了我和山子之间的聊天，几个小时的视频通话，也渐渐变成了几分钟、几十分钟的电话。大多数通话，每到聊到起兴之时，电话那边常常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叫着山子的名字，接着山子便草草的和我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挂了电话。
12月，我回山东老家拿东西，山子听说我要回来，一上午竟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下飞机刚打开手机，便被一排排的未接电话一下子震惊住了。我赶忙挤出飞机廊道，找了个机场里安静的地方，给山子了回过去，电话那边山子低沉的说道：“晚上出来聚一聚。”我和山子平日关系很好，甚至到了，两个人听着对方的说话语气，就差不多猜得对方的心情八九不离十。我听山子像有什么心事要和我倾诉，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得不说，时间真像个长了腿的妖怪，跑的飞快。这一晃，仅仅一年的时间，看着山子的模样，我都不看相认。
我们还是像以往一样，随便在街上找了个馆子，烧了几个菜，点了瓶老白汾。两个人碰完第一杯酒，我便先开口，笑着说：“怎么看你成熟了很多，有白发了，山子！”山子抓了抓头皮，打开手机相机，看了看说道：“岁月不饶人啊，老了。”我忍不住大笑道：“你这家伙，老个屁，才二十多。”看着山子沧桑而又惆怅的表情，我转移话问道：“山子，你还在那个教育公司干吗？”山子拿起半杯白酒，一饮而尽，说到：“不了，不干了。”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做教育的吗？”山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次就是想和你说说这个事，倾诉倾诉。”我皱着眉头，隐约感觉到肯定是山子因为这个事情而苦闷着，我嗯了一下。
山子掏出一根香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说道：“之前我不是很喜欢做教育，其实我做教育公司的初衷和你当时当老师也差不多，就想要教出一批又一批青出于蓝而青于蓝的人才，自己的能力就这样了嘛，但是希望自己的学生能走出一片天来。”“对啊，待到桃李满天下，堂前何须更种花。”我回应道。
“听我继续说完。”山子继续说道：“我不是在大学也经常支教，录写优质课，然后毕业的时候，我就被这家教育公司看中了，请我做这个二把手。当时，我和这个老板谈了很久，聊的很投机。其实，我决定去，不是为了钱和什么白领，主要是理想一样，感觉应该共事会很愉快。”
“可是，真正入职之后呢，就和他说的，和我想的很不一样。首先，这个任教方面，很多老师都是专科毕业，还有大学生。都没有把东西融会贯通，没有那种教学经验，很多都是现学现卖，讲不到点不说，就有的还和学生聊天。这不是拿着学生前途开玩笑嘛。然后，我就多次建议说，教育做的是质量，可以不换老师嘛，我们请几个名校的退休老教师，给我们这边老师上上课，培训一下，增强一下技能。但，老板不采纳，为什么？因为费资金啊，我当时都无语了。”山子拍着桌子说道。
“我在那边负责初中和高一，我记得高一那几个班的学生质量都不怎么好。我们当时招这一批学生是打着一个名校老师的旗号，很多家长一听这个，就很愿意把学生送过来。可是那些名校老师，与其对等的都是高质量的学生，老师起到一个拔高的作用，讲的东西比较深。你也知道咱们县本来教育就不好，而且這批学生还质量不好，很多学生就听不懂嘛，听不懂慢慢的就厌烦了，自然而然就不想在这边学了，想走。这很正常其实，因为那个课表，一天全是数学，我建议过，哪怕是上午数学，下午英语呢。老板拒绝的理由我也知道，很简单，这样一天上两门的话，本来5天的课程要10天完成，而且还是两个老师，这两个老师多出的5天的宾馆费用，也是个数目。他不考虑一下学生的感受，开课没几天一大批学生想回去。有一次，三个学生想退学，老板让我去劝回来。因为我经常晚自习给他们讲课嘛，讲一些基础的，还有每天上课那个老师讲的那些东西，我再耐心的给他们分析一遍。所以，当时那三个学生就提出让我讲，不想让那个老师讲，学生这样说其实我很理解，因为我讲的比较注重基础，他们可以听得懂，听得懂就愿意听，而且考试绝大多数还是基础题。当时，老板听说了，就不同意嘛，名校的老师都已经请来了，如果让我讲不就白花钱了吗？那三个学生就执意要走，当着家长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就同意了，学生就这几年的学习的时间，他们家长想找个能让孩子听得懂的辅导班，预习预习，让孩子开学后轻松一点，我不能为了赚学生的学费，强留学生，这样不耽误了学生嘛，我可办不出这样的事。我就先给家长们赔礼道歉，他们选择把孩子送给我们，但是由于我们工作的失误辜负了家长。然后就让他们走了，最后，我还给了他们我的联系方式，我说要是孩子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随时问我。”山子弹了弹烟灰说道。
我说这不挺好吗，你做的挺不错的。山子又点上一根烟，说道：“错就错在，我是个小人物啊，触犯了公司的利益了。这件事情传到，老板的老婆耳朵里，就很对我不满。老板的老婆在我们那管后勤。一开始我没有彻底感觉出她处处针对我，只是有点觉得她对我不满，我也每次主动去和她搭话。没想到最后，我们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有天晚上，我去初三的培优班给他们补课。我一般和学生玩的很好，他们不光喜欢听我讲课，也愿意和我说说心里话。起初他们问我，前一段时间晕倒的事情，我是工作压力太大，也给他们自愿补课，也管教务，还上课，有天早上就晕倒了。学生们都很生气的说，当时老板也没有打120什么的，只把我背回宿舍，喝了点葡萄糖水，很草率。其实，我心里也是很寒心的，那么的付出，结果晕倒在岗位上，也不打个120什么的。说着说着学生就说到，这个学校，都说是自己到目前为止上的最差的辅导班，什么都没有学到，心疼家里把钱给学校。说到这里，有的学生都骂上脏口了，说什么辅导班坑钱，来的时候说的比唱的好听，说骗他们钱。几个学生看我尴尬的站在那，便打圆场说，不过认识老师你也是一个幸运，那个时候听到学生的肯定，心里就特别感动。” “当天下了晚自习，学生们又一次在群里抱怨起来了，说是要退费什么的，我也说了几句，并说我会和老板反映，给你们争取。不巧，我们的聊天记录，被一个查宿舍的老师看到了，那个老师还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接着给了老板看，也让老板的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深更半夜的，老板开车找到我家门口问我什么意思？说是煽动学生退费。我就特别委屈....。”山子哽咽的说道。
“当时，还是我爸下楼打的圆场，才结束了这个闹剧。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一些和我比较好的同事说老板的老婆要起诉我，让我当心。我就特别好奇，我又没有犯法，凭什么起诉我。下午我就去辞职结工资，想看看什么情况，老板还愿意给我结工资，但是她老婆在一边大吵大闹的，就是不愿意给我结工资，一个劲说起诉我。什么理由呢？说我猥亵女学生，因为之前初三班里有个女孩子，数学特别差，但是很爱学，我便每天周末都给她补课，然后有次就提出认我当哥哥，我说可以啊，有你那么个好学的妹妹我脸上也有光啊。我们家住的也很近，有次她请假去补习英语，然后下午正好去参加追悼会，我就把她捎着了，晚上又把她送回来了。结果被老板的老婆，误以为我带着她去开房。”山子生气的敲着桌子。
“我很受不了这样的诬陷，关键我妹妹还小，这传出去她还怎么上学，然后我就去公司和她理论，我也比较激动，然后正让一个老师拍下来了，这个老师还是我妈的学生。他们接着报警说我扰乱社会秩序，当然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可，不听他们胡扯，我和警察说明了情况后，警察便让他们删了录像。过了几天，老板看确实自己做的不好，便上门给我道歉，然后说等几天就把工资给我。我本以往这个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有天下午，刑警队突然让我过去一趟，也叫了我妹妹，原来老板的老婆听说要给我结工资十分不满，便报警到刑警队，当晚，我和我父母，还有我妹妹和她父母，都和警察交流了很长时间，警察也看出老板和他老婆是无理取闹，便让我们走了，并承诺说要好好对他们思想教育。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进刑警队，把我妹妹都吓哭了。”
“后来，我了解，他们原来没有高中办学资质，那么他们办高中就相当于违规办学，而且还欺骗学生，我便想拿这个告了他们，他们也遭到了教育局的惩罚。最后双方不愿意再闹的不愉快，便找了个中间人把这个事情和解了。”
“烟！，你是听入迷了吗？都快烧着手了。”山子指着我手里的烟说道。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随便说道：“山子，有些事问心无愧就好了，正义会缺席，但不会迟到，最后你这个小人物，不也扳倒了这个大人物嘛。”
“哈哈哈，是啊，之后我又去了几家教育公司，发现其实教育公司，终归是以盈利为目的，大同小异。我这样小人物，扳倒了这个大人物，但是扳不倒这个大环境啊。所以，改变不了这个环境，就做好自己吧。我准备接下来去支教，在河南。回到做教育最初的理想，在那里有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那里是一片净土，净土上的人从来不会迷失方向。”山子干了一杯说道。
我拍了拍山子的肩膀，凑过去问道：“哎，你这个小人物，有没有听过那首歌。”“什么歌？”山子疑惑的問。“就是那个，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人生的环境乞食嘛会出头天...。”
（烟台大学文经学院 山东 烟台 25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