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甲双胍与肝肾有恩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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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二甲双胍”,糖友没有不知道的,因为它是最常用的口服降糖药.但这一糖友常用药,却背负着“二甲双胍副作用大会伤肝伤肾不能吃”的误区.rn近年国际和中国糖尿病诊疗指南中,二甲双胍定位为2型糖尿病治疗的一线首选药,并推荐为能与其他各类口服药及胰岛素联合应用于糖尿病全程的唯一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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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我是捕捉海参鲍鱼的高手。凭着一口气量,我能潜进汹涌的浪涛下面,在暗礁缝隙中寻找这些海珍品的藏身之处,并准确无误地将它们一个个擒拿到手。  说起来海参挺可怜,它大概是最老实的动物了。在偌大的蓝色世界里,鱼儿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嗖嗖地飞来掠去;蟹子既能鬼头鬼脑地与你捉迷藏,又能张牙舞爪地横行;就连身子固定在礁石上的扇贝,逼急了也能断开根系,扇动贝壳逃之夭夭。但海参却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老老
马年之初,制一闲章“塞翁失马”。缘由是想起1976年秋我从河北大学(校址保定)毕业,时有政策,张家口、承德属贫困地区,学生必须回来,结果一竿子把我又分回上学前插队的承德。那时调动工作胜过蜀道难,想归故里(天津)不可能,慢慢熬成一“塞翁”,倒很现实。  当时形容承德市区的顺口溜是“一条马路一座楼,一个警察一个猴(离宫动物园)”,虽夸张,也基本属实。可就这样,我都无缘落足。又一张派遣单,让我沿河坝再行
有个江南女人,夏天周末,带着四岁的儿子进城里玩。做娘的给孩子买了新衣服,吃了小笼包,去了趟城中公园,打算挤公交车回家。一辆车来,大家轰隆隆齐上,卷起漫天尘烟。尘埃落定,做娘的眼前一黑:孩子没了。  做娘的号啕着追公交车:快停快停,孩子在上面!追了百多米,人腿完败于轮胎。东西掉一地,被其他阿姨阿婆沿途一条线捡回来,打听:怎么啦?孩子丢啦?做娘的只剩了嗷嗷哭。有个阿姨大叫:那孩子是不是穿得跟一个黄金瓜
闲来无事,我翻阅相册,看到46年前我和贾嘉的结婚照,那年她刚刚18岁.rn贾嘉的父亲是国民党政府的文职官员,她刚出生,就被社会打入另册.她童年的记忆充满了恐惧,眼睁睁看着父亲
少年时,我父亲是厂里子弟学校的体育老师.父亲精瘦,常年穿一身蓝色运动服,胳膊和腿上有三道白杠的那种.冬天披件军绿大衣,常常胳膊撑在腰里,站在学生队伍前或操场上,远远看去
1975年5月24日,是我的新婚喜日。对象是邻村的同学,她个儿不高,扎着两个短辫子,贤惠又温柔,是位中学教师。  结婚前一天,我徒步去她家接她。她用一辆新自行车驮着两个小包伴我回家。我背着两个绑在一起的大镜子,镜面上一个写著“东方红”,一个写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句子。  还别说,背镜子真是个苦差事,既不能前倾后仰,又不能轻松随便,只能挺直身板,小心翼翼地轻轻迈步,心里还不停地叮咛自己:小心、小心
1955年,我们那里征兵小组的成员、漂亮姑娘闫秀敏,动员我去参军。我不想去,怕复员回来年纪大了找不到对象。闫秀敏就下保证:“如果复员回来找不到对象,我跟你,但这事儿你得保密。”我答应了,但转天就让父亲找人去提亲,结果盡人皆知。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敢给闫秀敏介绍对象了,破坏军婚,谁敢啊?就这样,她后来成了我的妻子。  1959年3月16日,我们办了结婚酒。后来,我们还去拍了结婚照,两人一前一后肩膀轻靠
好像是1977年吧,就是越剧《红楼梦》拍成电影放映的那一年,古装、越剧、《红楼梦》、电影,这几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对正念初中的我来说,充满了诱惑。那之前能看到的电影,除了“战斗片”和几部三突出、高大全的影片之外,就是几个样板戏翻来覆去地放。国外的也无非是“朝鲜电影哭哭笑笑”“越南电影飞机大炮”之类。总之,单调乏味。这个时候猛然听说有《红楼梦》这样场面宏大、布景漂亮的传统戏曲拍成电影放映,而且多少已经
生在民国的人们,还记得结婚证书那美轮美奂的证词,更被视为一个时代的风流写照:“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喜欢民国的结婚证书。有人认为民国结婚证上的文字过于矫情,华而不实;有人说,华美的结婚证书,未必能通往华美的婚姻与爱情;有人指出,结婚证词应该实在一些,与
那时,盼着中秋,不是为了看月景,面黄肌瘦哪有那份闲情?我们真正关心的是这一天饭锅里油水的厚薄,更重要的是父亲带回来的那一筒月饼,牛皮纸裹着,酥油浸润在纸上,拆开纸包,一斤正好五块,兄妹五人,一人一块。后来,大姐去了省城,那一块便归了母亲,可是母亲每年只是象征性地咬几口,最后还是被我们瓜分了。父亲从来不吃,当我们小嘴巴嚼着的时候,父亲总是坐在那里端详着大伙,一副满足和陶醉的神情。  有时,母亲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