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的仁爱、情爱与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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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聊斋志异》的精神支柱就是以“仁”为核心的儒家思想。蒲松龄自诩为“仲尼之徒”,《聊斋志异》几乎每篇都闪烁着儒家思想的影子。在《画皮》中作者对以装、骗、吓为手段的魔鬼,给以无情揭露、惩罚。这实质上就是对那些不仁、不义的伪君子作了无情的抨击。在《席方平》中,作者对不向邪恶势力投降的席方平故事的描绘、刻画,其爱在“仁”,其恨亦源于“仁”。《考城隍》中作者的“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的思想,更将这种“仁”爱,升华到了作人的自觉行为加以“褒”“贬”。再如《潞令》《夜叉国》《一官员》《王成》《王六郎》《崂山道士》等等篇中,作者惩恶也好,扬善也好,其创作审美意识无一不出于“仁”,“爱人”、“亲仁”、“仁
其他文献
<正>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茅盾的作家作品论是卓然独步的。作为一名理论家、作家和文学活动家,茅盾经历了现代文学发展的全过程。他与同时代人,呼吸着相同的社会气息,感受着共有的心理脉搏,因此,他的作家作品论,渗透着同时人特别亲切和新鲜的感受,洋溢着同时代人饱满的激情,在微观的机敏、真切和细腻上,显示了近距离研究的特长。然而,他的这种近距离评论却极少有同时代批评家难以避免的“时间”局限和社会偏见,并未为难以遏制的感情共鸣而丧失研究的客观性和科学性。所以者何?原因就在于精深的中外文学修养,丰富的文学活
<正> 文天祥作为忠臣烈士、民族英雄,他的声誉在中国历史上是赫赫隆盛的。他以南宋宰相的身份被元代统治者杀害,但元代统治者又允许他的塑象与牌位奉入学宫。明清两代更是封谥不断,名望剧升。“五四”以来的新时代里他依然巍峨特立,身上的金彩毫不褪色。六十年代我们在“忠”字概念上敢批岳飞,敢批史可法,敢批李秀成,似乎也不敢摇撼文天祥在观念形态上的地位。人们谈到文天祥便肃然起敬地想到他的《正气歌》,想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名句。——文天祥的诗歌风貌与他的行为形象是统一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正> 考察近代文学可以选择不同的角度,分期也可以采用不同的标准;而笔者个人选择资产阶级文学的发生,发展和西学的输入,传播为基本线索,主张将近代文学分为四个发展阶段。即:(一)1840—1864年,为资产阶级文学的孕育期;(二)1865—1893年,为资产阶级文学的萌芽期;(三)1894—1911年,为资产阶级文学的茁长期;(四)1912—1919年,为资产阶级文学的退化与复兴期。这个意见与以往诸说不同的主要有两点:一是认为洋务运动时期的文学独具特色,不应忽视,而应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学变革时期,
<正> 对叶延滨来说,1980年6月,《诗刊》主办的“青春诗会”也许令他终生难忘。正是在那次诗会上,他的成名作《干妈》问世了,引起人们瞩目。从此,他跻身于青年诗人的行列,后来又被读者推选为“我最喜爱的当代中青年诗人”之一。也正是在那次诗会上,他发表了自己的诗的宣言:“在时代背景下找到自己的座标点,在感情上找到与人民的相通点,在艺术世界找到自己的探索点。三点决定一个平面,我的诗稿就放在这个平面上。”以后的创作实践证明,他始终以此作为自己的创作原则,并且恪守不易。至今,叶延滨共出了六本诗集:《不悔
<正> 什么是反思?十七世纪英国哲学家洛克以为,反思(Reflection)就是对意识的内在活动的观察,即内省体验。黑格尔则认为,反思(Nachdenken)是对思想本身进行反复的思索,也就是思想的自我运动。这些观点强调反思的回顾性与反复性,具有部分真理;但只简单局限于从主观方面去理解,切断了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联系,忽视了反思的源泉,取消了其丰富复杂的客体内容,因而是不够全面和科学的。我们认为,反思是主体对客体以及对作为客体的能动的反映和产物的思想意识的回顾性认识与再认识。
<正> 循着张承志的作品,我们总会与一个缄默,坚韧的行者相遇,回顾1984年至今的创作,在他几乎每部作品里,总能发现这一“愁容骑士”。情节可以不同,环境可以不同,际遇可以不同,但是这骑士一往无前的匆匆步履似乎永在讲述着曾经存在、业已消逝,被人遗忘了的英雄梦。巨人原型在此转而完成了向英雄原型的演绎。《金牧场》中对 batur(勇士)寻找“黄金牧地”的文献描述简直是人类精神的礼赞,七个勇士,经历沼泽、血河,火山最终只剩一人,而为到达黄金牧场,“刺割了自己的双目”,“左手断了,……母血涌溅”……伤痕
<正> 水是永恒的。或浩浩然直奔大海,或轻悠悠流于溪间;或作雷雨随狂风直泻而下,或为游云漂浮在长空蓝天。济慈,一位死得过于年轻的英国诗人,恳请朋友在他的墓碑上写上这样的话:“这里躺着一位把名字写在水上的人。”过了一个世纪,三十岁不到的朱湘纵身投入扬子江中,“与荷花一同漂去,/无人知道的地方。”(《草莽集·葬我》)同样的诗才横溢,同样的不见容于社会,同样的随流水而去;然而,也同样的,在身后,他们的诗名如不息的江水海水,缓缓地流淌在人们的心间,象水一样晶莹,象水一样永恒。不论人们怎样找例子来证明当
<正> 诗人、散文家、翻译家陈敬容同志(1917—1989)谢世了。她的亲属和诗友把她生前基本已编成的诗选整理了一下,做了些增删,现在就要出版,约我在卷头说几句话。这对我来说,是义不容辞、情不可却的事,又是一个重温她诗作的好机会。敬容出生于四川乐山。她五岁时就随祖父(一个秀才和小学教师)学旧诗词,这在她日后的作品中留下了明显的痕迹。1934年,上完高中一学期,她来到北平自学中外文学,经过刻苦努力,终于熟谙英、法等多种外语,进入世界文学的殿堂。这对她的诗创作也有重大影响。她可以说是在中西诗艺结合
<正> 实在说,我们苦苦等待一部真实而又艺术地反映文革期间军旅生活的好作品,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当我们一次又一次感受着新时期以来“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知青文学”和“蒙难文学”等等直接或间接抒写文化大革命给予我们民族巨痛深创的文学大潮的冲击时,为之震撼,为之欣喜,亦为之不安——因为我们面对由此反映出来的另一块偌大空白不能不常常发出焦灼的追问:富于才华与创造精神的军旅作家们,你们安在?现在,我们终于有了长篇小说《灵性
<正> 最近以来继周纲的长篇报告文学《生存较量》之后,解放军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长篇报告文学《无掇之路》(宏甲作)、《洞庭湖》文学月刊发表的长篇报告文学《魂系青山》(张步真作),先后在文坛博得评论界的热精欢迎和肯定评价。这些报告文学的共同特点是,它们与近几年成为热潮的所谓“宏观性社会问题”报告文学形成鲜明的对照,把艺术的视角转向了现实生活的主流,将歌声与彩笔献给描绘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扎扎实实地战斗在生活最前沿的人们——社会主义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