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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健这个周末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早上七点.但迷迷糊糊中,他没听清窗外传来的钟声是六下还是七下.他的头昏沉沉的,很疼,是被卷刃的刀子切割似的那种钝疼.他就懒得张开眼睛想再睡一会儿.可阳光就像一只毛毛躁躁的手,在他脸上胡乱划拉着,黏腻腻的.他就知道自己昨晚睡时忘了拉窗帘了.随即他又想起昨晚他喝酒了.我怎么喝这么多呢?雷健在心里这样问自己的时候,他就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