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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近年来，随着国家间文化交流不断增强，许多高质量的外国影片涌入中国市场。语言的不同使得影片文本需要有一个转换，文化的差异则对字幕翻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何使字幕翻译做到与时俱进、入乡随俗，促成良好的观影效果是创作团队在打入国际市场时必须要考虑的问题。本文即以《功夫熊猫》系列电影为例，探讨在跨文化因素的影响下，电影字幕的翻译如何能够更好地到达受众，引起共鸣。
【关键词】电影字幕翻译 跨文化传播 《功夫熊猫》
一、电影跨文化传播藩篱
1.文化差异。人们成长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会形成不同的思维方式、习俗习惯、宗教信仰和价值观，文化的差异会带来人们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理解。霍尔曾提出高语境和低语境文化的概念。根据他的表述，“高语境的交流或讯息是指大多数信息都已经体现出来了，只有极少的信息清楚地以编码的方式进行传达。低语境的交流正好相反，即大多数信息都是通过外在的语言方式进行传达。”有学者以此对世界几个代表性文化做出了从高语境到低语境排列的轴线图（高→
低）：
日语→中文→韩语→非洲语→阿拉伯语→希腊语→拉丁语→意大利语→英语→法语→美国→斯堪的纳维亚语→德语
从以上可以看出，与西方文化相比，中国文化往往是高语境文化；而美国文化，虽不在最底部，却也是朝向轴的下端。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没有一种文化是只存在于高语境或低语境的规模的一端，在中国文化中存在低语境的现象，而在美国文化中存在高语境的现象。因此在翻译时，我们需要注意这之间的文本转换，将那些不易被察觉的潜在意义表现出来。
2.俚语的使用。俚语指在口语中更常见的非正式词语和表达，它源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并逐渐发展成为具有深厚文化背景的固定言语。由于电影字幕通常是人物的对话，短小凝练而又意义丰富的俚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喜剧中，用以创造幽默或讽刺。
因此，俚语翻译成功可以保持外国影片的原汁原味，并帮助目标语言国受众获得更好的理解和体验，然而由于两种文化之间的巨大差异，将一些英语俚语顺利转化为中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翻译过程中一些不自然的表达和结构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中国观众理解的巨大障碍。比如“Would you guys spill the beans？”在这里，“spill the beans”就是美国语言中的一个俚语，联系上下文，这句话应该被翻译为“你们能不能有话直说”，而不是“撒豆子”。
二、字幕翻译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原则
1.符合人物性格。塑造、发展典型的人物角色是保证电影成功和令人印象深刻的重要原则之一。除了基本的相貌、服饰、行为外，我们还可以从人物的语言中来认识他们。不同的音调语调，甚至语速都可能揭示人物不同的性格特点、身份地位。因此，在翻译字幕时，我们要注意使话语贴近人物本身。例如：
（1）Master Shifu： Oogway sat alone in a cave for thirty years asking one question， who am I？
（1）师父：乌龟大师曾在一个山洞里打坐整整三十年只为弄清一个问题——我是谁？
（1）Po： So now I have to sit alone in a cave for thirty years？
（1）阿宝：所以我现在也要找个山洞呆上三十年吗？
在这里，“sit alone”被翻译成两种不同的形式。我们知道，师父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禅宗大师，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严肃的，且对乌龟大师有着深深的尊敬，而熊猫阿宝则是活泼俏皮甚至有点儿懒惰的。因此翻译人员分别使用了“打坐”和“呆上”完美地展示了人物不同的性格特点。
2.通俗性。通常情况下，电影字幕只在屏幕下方以一两行的形式短暂地出现。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这种语言模式与其他文学文本明显不同，因为它们往往转瞬即逝，观众一旦错过，就会对接下来的内容感到困惑。在这种情况下，翻译者应该考虑到通俗性、大众性的翻译原则。使用一些清晰简明的短语，便于观众更好地理解信息，同时也不会让他们在字幕上花费太多时间而影响到观看影像的效果。也可以采用一些通俗易懂的流行语拉近与观众之间的距离，增添影片的乐趣。
（2）Tigress： Impressive， Dragon Warrior.
（2）娇虎：很给力，神龙大侠。
“给力”本是中国北方的一种方言，后来成为互联网上的流行词并迅速传播到传统媒体，由于其简洁、形象地表现了人们在表达钦佩或兴奋时的赞叹而被大家广泛使用。在电影的结尾，阿宝帅气成功地解救出了盖世五侠，娇虎的这句“给力”不仅准确，而且时尚又活泼。
然而，这并不是说电影中流行语越多越好。因为太多的本土流行语可能破坏电影的原始文化，降低其内在价值。更重要的是，有些观众可能并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从而造成理解的隔阂。
3.连贯一致性。英语中有一句著名的话：“No context， no text”。在这里，“context”主要指上下文，即语言环境。翻译并不是将词汇或句子的机械地堆积在一起，而是要将其有机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意义。此外，字幕的翻译还需要通过与图画和声音相结合来获得它们的含义，并且要根据对话的时间来匹配切换，加以调整。因此，在电影字幕翻译中，翻译者必须考虑所有相关信息，例如逻辑关系和隐含含义等，以帮助观众以最小的努力获得最清晰的信息。
（3）Viper： Good job， Po.
（3）靈蛇：你干的好事，阿宝。
在这里，师父让阿宝去训练盖世五侠，但阿宝并没有任何教学经验，结果使得训练演变成一个“大灾难”，盖世五侠“伤痕累累”。因此，在这里灵蛇所说的“good job”并不是对阿宝工作的赞赏，而是以幽默的方式表现出反讽的意味。基于此，这句话应该翻译为“你干的好事，阿宝”。 三、《功夫熊猫》中字幕翻译具体策略
1.直译。尽管中西文化差异显著，但他们都是人类文明共同的杰出成果，仍然存在着许多相似点，且在很大程度上都可以重合。有数据表明，电影字幕中至少有70%是可以直译的。直译，又叫逐字翻译，它严格遵循源语言的内容和形式，旨在保留原文本的异国风味，使得字幕流畅、自然地为目标受众所理解。通常情况下，字幕中所包含的人名、地名，以及有文化或历史内涵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交流的开放，至今已为中国观众所熟知且能在银幕图画的帮助下迅速被观众理解的内容是可以直译的。这一方面保持了电影原有的风味，另一方面开阔了观众的眼界。除此之外，当原语境中的观众和目标语境中的观众处于相同或类似的认知环境，且没有文化差异产生时，直译可以帮助受众最简单快捷的获得认知。例如：
（4）Master Oogway： Yes， look at this tree， Shifu. I cannot make it blossom when it suits me， nor make it bear fruit before its time…Yes， but no matter what you do， that seed will grow to be a peach tree. You may wish for an apple or an orange， but you will get a peach.
（4）乌龟大师：没错，看看这棵树，师父。我不可能随便让它开花，也不可能提前让它结果……没错，可是无论你做什么，这颗种子最终也还是长成棵桃树。你或许想要苹果或是桔子，可是你只能得到桃子。
这段颇具深意的话语出自乌龟大师用来启发困惑的师父。在这里，译者采用了直译的方法，用平淡的话语取代了华丽的辞藻来表现了乌龟大师真切朴素而意味深长的情感。观众可以迅速抓住话的主要内容，并让他们回味悠长。
2.意译。当然，翻译者应该寻求的是表达意义最可能的相近性，而不是机械的完全一致。当原始句子缺乏美感或对会对目标观众产生异议时，我们通常会采取意译的形式，使其“入乡随俗”，来减少源文本的陌生性，增强影片的趣味和吸引力。翻译者可以灵活地改变单词或句子顺序，用我们所熟悉的表达替换那些理解不顺的字眼。然而也必须指出的是，意译事实上是一种合理的创造力的体现，而不能是随意的编造。
（5）Legend tells of a legendary warrior， whose kung fu skills were the stuff of legend. He traveled the land in search of worthy foes.
（5）传奇故事传颂着一名传奇武士，他的功夫出神入化，他走遍天涯，独孤求败。
在这句翻译中，我们可以看到译者充分运用了我们中国人所熟悉的文化表达。“出神入化”、“独孤求败”都是非常典型的带有中国古代侠客文化的成语，在这里将原本平淡的英文表现得韵味悠远，它忠实地传达了原本的信息，又增强了语言的美感和力量，达到了良好的传播效果。
3.增添。由于语言习惯的差异，有时我们会发现，在一种语言中能够清晰表达的句式却不能为另一语言使用者所理解。一般来说，翻译中主要存在两种“加法”形式：一是使用相关的修饰词进行润色和完善，另一种则是增添必要的信息补全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句子结构形式。
（6）Po： And this…this is Master Shifu. Legend.
（6）阿宝：这…这位是师傅，他是个传奇。
（7）Po： I left my friends unprotected. And they’re all… They’re all…
（7）阿宝：我让我的朋友失去保护，而现在他们都…他们都…
（7）Li Shan： And you would have been， too.
（7）李山：你留下来也会和他们一样被抓走的。
在英语世界中，观众可以很容易地理解说话者的意思，因为他们熟悉这种句子的表达形式。但是中国观众则往往不习惯这种不完整的省略，如果不添加一些相关的话补全句子的话，他们就会感到困惑。在例（6）中，阿宝只是使用一个名词“legend”来描述师父，但可能会不太符合我们汉语的表达形式，因此翻译时，我们一般会把它补全为一个完整的句子进行表述。同样，例（7）中说，阿宝父亲的话也需要增添一些内容来促进观众的理解。
4.减少。由于字幕受时间和空间限制，且中英文之间存在不同的书写模式，缩减也是翻译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方法。观众期望从字幕中获取信息，但如果字幕太长，不仅会对观众施加额外的阅读负担，而且也会损害视觉效果。因此，作为辅助角色，字幕仅需为我们提供那些不能从画面或其他渠道获得的必要信息，而省略那些不重要或不相关的内容，比如一些无意义的口头语、代词、重复词等，保留内容的核心部分，并揭示隐藏的主要线索。
（8）Master Shifu： There is always something more to learn， even for a master.
（8）师父：学海无涯，就连师父也是。
在这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原英文长句“总有更多的东西要学习”被压缩翻译为一个四字成语“学海无涯”，准确、简洁又还充满中国风味，而且这种译法也更符合师父说话的特点。
电影字幕翻译本质上就是一个语言创作和不断适应选择的过程。方法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只有是否能更好地滿足目标受众的理解和审美需求。在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电影字幕翻译将在可预见的未来继续发展，并在我们的社会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尽管文化差异可能使我们做不到完美，但只要进行适当的调整，还是能保证我们有效的沟通与交流。这便语言的魅力。
参考文献：
[1]爱德华·霍尔.何道宽译.超越文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0.
【关键词】电影字幕翻译 跨文化传播 《功夫熊猫》
一、电影跨文化传播藩篱
1.文化差异。人们成长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会形成不同的思维方式、习俗习惯、宗教信仰和价值观，文化的差异会带来人们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理解。霍尔曾提出高语境和低语境文化的概念。根据他的表述，“高语境的交流或讯息是指大多数信息都已经体现出来了，只有极少的信息清楚地以编码的方式进行传达。低语境的交流正好相反，即大多数信息都是通过外在的语言方式进行传达。”有学者以此对世界几个代表性文化做出了从高语境到低语境排列的轴线图（高→
低）：
日语→中文→韩语→非洲语→阿拉伯语→希腊语→拉丁语→意大利语→英语→法语→美国→斯堪的纳维亚语→德语
从以上可以看出，与西方文化相比，中国文化往往是高语境文化；而美国文化，虽不在最底部，却也是朝向轴的下端。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没有一种文化是只存在于高语境或低语境的规模的一端，在中国文化中存在低语境的现象，而在美国文化中存在高语境的现象。因此在翻译时，我们需要注意这之间的文本转换，将那些不易被察觉的潜在意义表现出来。
2.俚语的使用。俚语指在口语中更常见的非正式词语和表达，它源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并逐渐发展成为具有深厚文化背景的固定言语。由于电影字幕通常是人物的对话，短小凝练而又意义丰富的俚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喜剧中，用以创造幽默或讽刺。
因此，俚语翻译成功可以保持外国影片的原汁原味，并帮助目标语言国受众获得更好的理解和体验，然而由于两种文化之间的巨大差异，将一些英语俚语顺利转化为中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翻译过程中一些不自然的表达和结构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中国观众理解的巨大障碍。比如“Would you guys spill the beans？”在这里，“spill the beans”就是美国语言中的一个俚语，联系上下文，这句话应该被翻译为“你们能不能有话直说”，而不是“撒豆子”。
二、字幕翻译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原则
1.符合人物性格。塑造、发展典型的人物角色是保证电影成功和令人印象深刻的重要原则之一。除了基本的相貌、服饰、行为外，我们还可以从人物的语言中来认识他们。不同的音调语调，甚至语速都可能揭示人物不同的性格特点、身份地位。因此，在翻译字幕时，我们要注意使话语贴近人物本身。例如：
（1）Master Shifu： Oogway sat alone in a cave for thirty years asking one question， who am I？
（1）师父：乌龟大师曾在一个山洞里打坐整整三十年只为弄清一个问题——我是谁？
（1）Po： So now I have to sit alone in a cave for thirty years？
（1）阿宝：所以我现在也要找个山洞呆上三十年吗？
在这里，“sit alone”被翻译成两种不同的形式。我们知道，师父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禅宗大师，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严肃的，且对乌龟大师有着深深的尊敬，而熊猫阿宝则是活泼俏皮甚至有点儿懒惰的。因此翻译人员分别使用了“打坐”和“呆上”完美地展示了人物不同的性格特点。
2.通俗性。通常情况下，电影字幕只在屏幕下方以一两行的形式短暂地出现。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这种语言模式与其他文学文本明显不同，因为它们往往转瞬即逝，观众一旦错过，就会对接下来的内容感到困惑。在这种情况下，翻译者应该考虑到通俗性、大众性的翻译原则。使用一些清晰简明的短语，便于观众更好地理解信息，同时也不会让他们在字幕上花费太多时间而影响到观看影像的效果。也可以采用一些通俗易懂的流行语拉近与观众之间的距离，增添影片的乐趣。
（2）Tigress： Impressive， Dragon Warrior.
（2）娇虎：很给力，神龙大侠。
“给力”本是中国北方的一种方言，后来成为互联网上的流行词并迅速传播到传统媒体，由于其简洁、形象地表现了人们在表达钦佩或兴奋时的赞叹而被大家广泛使用。在电影的结尾，阿宝帅气成功地解救出了盖世五侠，娇虎的这句“给力”不仅准确，而且时尚又活泼。
然而，这并不是说电影中流行语越多越好。因为太多的本土流行语可能破坏电影的原始文化，降低其内在价值。更重要的是，有些观众可能并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从而造成理解的隔阂。
3.连贯一致性。英语中有一句著名的话：“No context， no text”。在这里，“context”主要指上下文，即语言环境。翻译并不是将词汇或句子的机械地堆积在一起，而是要将其有机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意义。此外，字幕的翻译还需要通过与图画和声音相结合来获得它们的含义，并且要根据对话的时间来匹配切换，加以调整。因此，在电影字幕翻译中，翻译者必须考虑所有相关信息，例如逻辑关系和隐含含义等，以帮助观众以最小的努力获得最清晰的信息。
（3）Viper： Good job， Po.
（3）靈蛇：你干的好事，阿宝。
在这里，师父让阿宝去训练盖世五侠，但阿宝并没有任何教学经验，结果使得训练演变成一个“大灾难”，盖世五侠“伤痕累累”。因此，在这里灵蛇所说的“good job”并不是对阿宝工作的赞赏，而是以幽默的方式表现出反讽的意味。基于此，这句话应该翻译为“你干的好事，阿宝”。 三、《功夫熊猫》中字幕翻译具体策略
1.直译。尽管中西文化差异显著，但他们都是人类文明共同的杰出成果，仍然存在着许多相似点，且在很大程度上都可以重合。有数据表明，电影字幕中至少有70%是可以直译的。直译，又叫逐字翻译，它严格遵循源语言的内容和形式，旨在保留原文本的异国风味，使得字幕流畅、自然地为目标受众所理解。通常情况下，字幕中所包含的人名、地名，以及有文化或历史内涵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交流的开放，至今已为中国观众所熟知且能在银幕图画的帮助下迅速被观众理解的内容是可以直译的。这一方面保持了电影原有的风味，另一方面开阔了观众的眼界。除此之外，当原语境中的观众和目标语境中的观众处于相同或类似的认知环境，且没有文化差异产生时，直译可以帮助受众最简单快捷的获得认知。例如：
（4）Master Oogway： Yes， look at this tree， Shifu. I cannot make it blossom when it suits me， nor make it bear fruit before its time…Yes， but no matter what you do， that seed will grow to be a peach tree. You may wish for an apple or an orange， but you will get a peach.
（4）乌龟大师：没错，看看这棵树，师父。我不可能随便让它开花，也不可能提前让它结果……没错，可是无论你做什么，这颗种子最终也还是长成棵桃树。你或许想要苹果或是桔子，可是你只能得到桃子。
这段颇具深意的话语出自乌龟大师用来启发困惑的师父。在这里，译者采用了直译的方法，用平淡的话语取代了华丽的辞藻来表现了乌龟大师真切朴素而意味深长的情感。观众可以迅速抓住话的主要内容，并让他们回味悠长。
2.意译。当然，翻译者应该寻求的是表达意义最可能的相近性，而不是机械的完全一致。当原始句子缺乏美感或对会对目标观众产生异议时，我们通常会采取意译的形式，使其“入乡随俗”，来减少源文本的陌生性，增强影片的趣味和吸引力。翻译者可以灵活地改变单词或句子顺序，用我们所熟悉的表达替换那些理解不顺的字眼。然而也必须指出的是，意译事实上是一种合理的创造力的体现，而不能是随意的编造。
（5）Legend tells of a legendary warrior， whose kung fu skills were the stuff of legend. He traveled the land in search of worthy foes.
（5）传奇故事传颂着一名传奇武士，他的功夫出神入化，他走遍天涯，独孤求败。
在这句翻译中，我们可以看到译者充分运用了我们中国人所熟悉的文化表达。“出神入化”、“独孤求败”都是非常典型的带有中国古代侠客文化的成语，在这里将原本平淡的英文表现得韵味悠远，它忠实地传达了原本的信息，又增强了语言的美感和力量，达到了良好的传播效果。
3.增添。由于语言习惯的差异，有时我们会发现，在一种语言中能够清晰表达的句式却不能为另一语言使用者所理解。一般来说，翻译中主要存在两种“加法”形式：一是使用相关的修饰词进行润色和完善，另一种则是增添必要的信息补全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句子结构形式。
（6）Po： And this…this is Master Shifu. Legend.
（6）阿宝：这…这位是师傅，他是个传奇。
（7）Po： I left my friends unprotected. And they’re all… They’re all…
（7）阿宝：我让我的朋友失去保护，而现在他们都…他们都…
（7）Li Shan： And you would have been， too.
（7）李山：你留下来也会和他们一样被抓走的。
在英语世界中，观众可以很容易地理解说话者的意思，因为他们熟悉这种句子的表达形式。但是中国观众则往往不习惯这种不完整的省略，如果不添加一些相关的话补全句子的话，他们就会感到困惑。在例（6）中，阿宝只是使用一个名词“legend”来描述师父，但可能会不太符合我们汉语的表达形式，因此翻译时，我们一般会把它补全为一个完整的句子进行表述。同样，例（7）中说，阿宝父亲的话也需要增添一些内容来促进观众的理解。
4.减少。由于字幕受时间和空间限制，且中英文之间存在不同的书写模式，缩减也是翻译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方法。观众期望从字幕中获取信息，但如果字幕太长，不仅会对观众施加额外的阅读负担，而且也会损害视觉效果。因此，作为辅助角色，字幕仅需为我们提供那些不能从画面或其他渠道获得的必要信息，而省略那些不重要或不相关的内容，比如一些无意义的口头语、代词、重复词等，保留内容的核心部分，并揭示隐藏的主要线索。
（8）Master Shifu： There is always something more to learn， even for a master.
（8）师父：学海无涯，就连师父也是。
在这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原英文长句“总有更多的东西要学习”被压缩翻译为一个四字成语“学海无涯”，准确、简洁又还充满中国风味，而且这种译法也更符合师父说话的特点。
电影字幕翻译本质上就是一个语言创作和不断适应选择的过程。方法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只有是否能更好地滿足目标受众的理解和审美需求。在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电影字幕翻译将在可预见的未来继续发展，并在我们的社会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尽管文化差异可能使我们做不到完美，但只要进行适当的调整，还是能保证我们有效的沟通与交流。这便语言的魅力。
参考文献：
[1]爱德华·霍尔.何道宽译.超越文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