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艺术电影看片地图

来源 :影视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xrq_sjj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法国导演、影评人路易·德吕克创造了一个法语词“cinéphilie”。
  这个词特指人对电影所产生的独特迷恋,这种“迷恋”比普通的影迷、电影爱好者所能产生的对电影的感情更深。
  借用苏珊·桑塔格的描述:“这种迷恋不仅仅是喜欢,而是一种电影的审美品位,建立在大量观看和重温电影辉煌历史的基础之上。”
  后来,国内电影研究者为以这种方式爱电影的人起了个名字:“迷影人”或“影痴”。
  文化之都的北京是“迷影人”的乐园。他们自然也光顾商业院线最新上映的大片,但商业电影远远无法满足他们的看片需求,隐藏在这个城市各个角落的大大小小的艺术片放映场所,则成了他们愿意日日泡在其中的惬意之地。
  看电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对于他们而言,观影行为是具有神圣感的,他们觉得,如果在电影院看电影是在吻一个姑娘,那么在家里看盗版碟则充其量是吻一个姑娘的照片。他们相信,在公共空间,集体观影这件行为会发生奇妙的光合作用。
  正如张宏森所说:“在黑暗的空间,我希望和银幕光亮同时渗透出来的生命光芒产生光合作用,一部电影真正的完成是在观众的光合作用中完成的。”
  在这个以艺术电影为核心的网络里,无论是看电影的人,还是放电影的人,他们都对电影本身有着虔诚的态度。
  一个高级影迷的观影生活'
  学电影出身的小安是一个铁杆影迷,她毕业后在北京一家电影公司就职。虽然工作跟电影相关,但她依然会遗憾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耽误了她看电影的时间。
  由于本身是电影从业者,所以小安能看到大量院线电影的首映场和提前场。“但是说实在话,院线电影的好片率并不是太高,有很多片子别人不请我去看我也不会去看,一个真正的影迷还是要在院线电影之外寻找看电影的机会。看电影的钱我基本上不会省下来,这部分钱我基本上都花在非院线电影上了。”
  很多个周六日,她会一天看五场电影,从早上9点钟一直看到晚上7点半那场,“达到了一天在影院的极限”。每次走出影院的时候,她会感觉到“非常非常幸福”。但是,这样酣畅看电影的时光比读研时少得多了。“研二我一年能看700多部电影,工作以后就算尽力维持,也只能达到300部的量。”小安有时会特别向往去当一名文娱记者,这样看电影不仅成了工作上的便利,更重要的是,记者非坐班制的职业特性,让她不至于错过心仪的电影放映活动。
  研二是小安看电影看得最猛的一年,这一年她自封为“京城看片活地图”。因为功课不多,她拥有了大量的自由时间,几乎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艺术片放映场所,除了最常跑的百老汇电影中心和中国电影资料馆,法国文化中心、798尤伦斯等“有文艺片放的地儿”都留下了她的足迹。她在百老汇电影中心办理了会员卡,仅三四个月,她就花掉了两张千元卡。
  当然她也会去一些更小的民间放映场所,这些放映场地多隐藏在某个酒店、文化餐吧或文艺书店里,常支持纪录片放映。不过,除了碰到少数大名鼎鼎的纪录片如张经纬的《音乐人生》,小安不会特地去赴一场纪录片,因为“纪录片质量参差不齐,我更愿意把有限的时间用在看那些总也看不完的好电影上面”。
  艺术影院泡久了,小安每次都会遇到一些熟面孔。电影院就像一个亲切的契约之地,散场以后,她们会彼此打招呼,不光聊一聊刚结束的电影,也会问问对方最近都在忙什么、最近看了些什么好片子。这些艺术影院的常客职业各异,不过最多的还是高校里学电影的学生、圈子里的电影策划人、编剧和长期泡在艺术影院里的影迷。
  法国文化中心是小安常去的观影场所,虽然这个地方影厅“最多能容纳100人”,且放映中途常会出故障,但“片单一直非常好,既能看到新浪潮也能看到当代法国电影,主题性非常鲜明,甚至一度好过中国电影资料馆”。在这个不算豪华的影院里,她曾在黑暗中默默流泪,也曾笑得前俯后仰——比如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了讲述地域差异笑料的法国喜剧片《欢迎来东北》,让她知道了“当代法国电影居然可以如此幽默,并且是一种高级幽默”。
  而中国电影资料馆的片单虽然让小安觉得“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系列感不强”,但她也理解排片人员的安排。“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主流观众,这些年好不容易艺术片的市场做起来了,培养起了一批愿意在主流院线之外多看电影的观众——哪怕是初级的影迷群体,所以电影资料馆是非常可贵的存在。”
  小安对电影怀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刚开始确实是初级影迷心态,单纯追求看片量,觉得我看的电影很多,有一种充实感,现在我越来越感觉到电影能给我一种归属感,如果说我的存在跟别人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因为电影这个东西。我坐在电影院里会有一种神圣感,觉得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作为一个选择了以电影作为学业和事业的人,我觉得自己不仅是影迷,还有一种使命感。”
  到现在为止,小安已经用完了四张百老汇电影中心的千元会员卡。“电影给我的是远离现实生活的东西,不会让人特别失望、焦虑、手足无措,它不是站在大地上的,是飘起来的。它制造一种美好,让你暂时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实。”
  一个电影活动策划人的心路'
  在这张看片地图上,中国电影资料馆是最有人气的地方之一。
  提到电影资料馆的艺术影院,就不得不提到这里的电影活动策划人“奇爱博士”。在网络上,这个ID在影迷群体中大名鼎鼎,在豆瓣网、时光网等聚众性网站上,电影资料馆的电影放映信息通常都由他发布。微博兴起后,他更成为了影迷中间的活跃分子。
  “奇爱博士”本名沙丹,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电影硕士毕业以后,他留在了资料馆工作。沙丹被公众熟知的身份是电影资料馆影院的选片人和排片人,即他在微博上的简介“节目策划”,实际上,“节目策划”只是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但毋庸置疑的是,由于自己本身是一个纯正的影迷,他对这份工作投注了最大的热情。
  在网络上,沙丹几乎以一个人的力量,担当了资料馆电影活动的宣传者,而这本来不在他的必要工作范畴之内。他笑称这是“瞎折腾”,但他的成就感在于,发布在聚众性网站上的信息“把文艺青年男女们集合起来了”,微博兴起之后,信息更是以口口相传的形式,“让压根不知道资料馆的人知道北京还有这么个地方”。   作为国家事业单位,资料馆电影放映的性质跟百老汇电影中心不同,属于学术性和公益性放映。作为电影国库,资料馆现在仅华语电影就存有两万多部,“这就意味着一天放一部的话,现有的影片都能放五六十年不重样的,更不要说每年还有几百部新的影片补充进来”。此外,资料馆的票价很低,一般西片是20元,国片10元,还有很多电影甚至是免费观看,“去年的侯孝贤影展就是免费的”。
  对于日常的放映活动,他和其他工作人员对成本核算“不是特别在意”,因为国家负担了大量的人员、财力和物力。整个资料馆有7个电影放映厅,但用于公众放映的仅有两三个,“有时只来50个人,也是用大厅。水电暖消耗下来,每一场成本都在1500元左右。10元钱一张票,来了50人,根本不可能收回成本,更别说赚钱了。但由于在体制内工作,这些支出有时候我们就忽略了”。 在沙丹看来,电影资料馆的事业体制既是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劣势。
  “我们的劣势主要在于服务水平。”沙丹想,如果按照百老汇的运作模式,三个影厅可以做得“非常活泼有生气”,但是电影资料馆目前吸引观众的主要是电影本身和影院硬件条件。“有没有舒服的休息区?有没有免费借阅的DVD?有没有三五人聚会的环境?目前资料馆这方面差距还很大。”
  沙丹明白,观众到资料馆看电影是一种很朴素、很纯粹的行为,他们并没有对影院提出多高的要求。但作为工作人员,当看到下着雪的冬天里观众在户外排着队等候购票,他总感觉抱歉,“我们做得不够好,能不能让影迷不受那么多劳苦就能看到想看的电影?”
  去年资料馆一共放映了200多场电影,上座率达到90%以上的有50场左右,有时候,全场600个座位的票一个小时就能卖完。拿去年12月份来说,一共放映了10场电影,其中5场爆满。他坦言,从资料馆工作人员的角度考虑,人越少意味着他们的工作越轻松,“卖票的人不会那么累,场子里大家也不会因为抢座而争吵,出现安全隐患”。但是,他依然期待电影的满场,“这样的局面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鼓励”。
  从事排片工作这几年,沙丹对影片卖座程度的前瞻性越来越强了,这也是他的策划思路所在。有时资料馆的片单会遭遇一些高级影迷吐槽“片子太主流了”,但他始终认为,“艺术电影放映不是一件完全阳春白雪的事情”,电影资料馆首先是大众的电影资料馆,并不只是为一小撮文艺分子和研究者服务,更有把多元电影文化普及给大众的使命。
  这份工作并不简单。做电影活动策划,尤其是做专业电影人的回顾展,是一件特别累的事,版权和片源是最大障碍,“为什么杨德昌的电影做不起来?据称《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放映一场的版权授权费用就要五六千美金,加上宣传费用、人员费用、水电费用和押片费用,放映一场的成本大约在五万块钱左右,对于资料馆来说,如果一张票不卖到100块钱的话,是无法回本的,但是这么高的票价观众肯定不答应,毕竟他们对电影活动组织策划的复杂性是不了解的”。
  不过他总会尽自己的努力去促成每一次排片策划的实现,并期待每一次的热烈反响。他还向本刊透露,为更好地为观众服务,电影资料馆马上就要开周末场了。电影满场给沙丹带来的好处无非是赚钱与赔钱的影片达到一个平衡,“这样单位领导就可以'纵容'排片了。在这种体制之下,我是以纯粹的心态去做这件事,也从中得到快乐”。
  一个艺术影院经理的喜与忧'
  位于东直门附近的当代MOMA百老汇电影中心,是这张看片地图上的一个地标性存在。作为北京唯一一家商业化运作的艺术影院,它吸引着越来越多人的目光。
  富伟建是百老汇电影中心的一位影院经理。他了解这家影院的优势,“经常会举办一些国际影展和一些小众影片的展映,以及影片的交流会、导演的见面会。效果最好还是各个国家的影展,这是在其他地方看不到的”。
  “2012年我们差不多举办了13个影展,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一个影展,包括巴西、法国、朝鲜、英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国家的影展。影展的上座率普遍比较高,最少的场次也会在80%左右,像法国影展、欧盟影展和英国影展,上座率是最高的,基本上场场爆满。”
  《到阜阳六百里》和《碧罗雪山》,是百老汇电影中心去年放得最好的两部小众电影,也是去年放映场次最多的影片。“《到阜阳六百里》去年全年总共放映了24场,《碧罗雪山》是17场,这些影片一星期一场或两场,票房基本都在两三万左右。”富伟建回忆说。
  除了艺术片,百老汇电影中心也会同步上映进口大片和国内的一线大片(恶搞型的片子除外),以及品质相对上乘的中小成本影片。“基于我们的定位,对于能够公映的艺术影片我们肯定会多排,会调整一下跟商业片的比重。比如无声电影《艺术家》在普通院线场次会少一些,我们这里相对来说会多一些。”跟普通影院不一样,百老汇的艺术片往往比商业片票房高得多,这一点让富伟建很骄傲。
  不过,由于影院放映的都是通过广电总局审查的“龙标”电影,片源成了百老汇电影中心在排片上的一大困难。“像国外一些优秀的艺术片我们现在还是拿不到手里的。”
  百老汇电影中心的老板江志强认为,这家影院存在的意义远远大过它能带来的利润。但负责影院商业运营的富伟建对营业额比较在意。“从2009年12月开业,到2011年上半年,这一年多时间我们的营业额是负数,到了2011年下半年以后,我们才出现了能收支平衡的情况,到2012年基本上能达到微利状态,2013年我们的目标是逐年递增。”
  “从商业角度来说,我们希望它能够盈利。因为我们既然开了这样一家艺术影院,希望不光能有一个地方看艺术电影,如果能盈利的话,会给更多艺术影院投资者带来信心。我们也希望有更多的专业人士来切磋这方面。更多影院建设起来,观众选择的余地会更多一些。”富伟建说。
  富伟建还有一个小小的遗憾,那就是百老汇电影中心“地理位置不大好找”,但他也很欣慰,即使交通不是非常便利,依然有越来越多的影迷习惯了来百老汇看片,“到今年年初,持会员卡的观众已经过万了”。   一个电影餐吧老板的经营之道'
  除了艺术影院,一些民间经营的艺术片放映空间也是生机勃勃的所在,多依托酒吧、餐厅、书店、画廊等商户存在,但有些是为商业添彩,有些则是依托商业的支持而生存下来。影像放映的类型也十分多元化,有的是国产老电影,有的偏重国外经典影片,有的偏剧情片,有的偏纪录片,还有的偏实验性。据统计,北京至少有20个以上的民间放映场所,而猜火车电影餐厅是其中颇有特色的一家。
  “猜火车”位于国子监南侧的方家胡同。方家胡同有个别称为“胡同里的798”,因为其中的文化创意街坊而出名。“猜火车”就在这条街坊里,在它的周围,还有一个小剧场,一些酒吧餐馆和一个宾馆,构成了一条别开洞天的文艺休闲生活地带。
  猜火车电影餐厅的主人名叫贺中,大家都亲切地称他“老贺”。最开始,老贺在望京开了间半地下室的猜火车酒吧,在酒吧里举办了个与朋友畅聊的文化沙龙。这里成了北京较早做独立电影放映的地方,电影是文化沙龙的通道,“因为影像是最直接、最给力的媒介”。当时,除了影像活动之外,音乐和诗歌活动,都开展得有声有色。
  2009年,“猜火车”搬到了方家胡同,酒吧也变成了餐厅,因为老贺认识到,餐厅比酒吧盈利能力要强。空间变化以后,做活动的时间压缩为一周一次,主要变成了电影放映,“因为一年好片子挺多的,放不过来,其他活动就做不过来了”。
  很多投资人都有做文化餐厅、文化酒吧的想法,但是根据老贺的观察,真正做成功的并不多,经营时间大多不长,能坚持一年以上已属不易,“没有一个可行性的商业模式,靠热情,靠兴趣,靠一点理想主义,能坚持多久?”
  经过实践,老贺摸索到了一个可持续之道,即把活动区和餐饮区分开,各自经营。“活动不参与任何盈利,但这个公益的时间缩短,每周一次,其他时间正常营业,按正常餐饮经营模式走。我如果靠活动来招揽人消费,肯定餐饮做不好,活动也做不好,事情的性质也变了。很多投资人失败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来参加活动的人目的很明确,就是来看电影的,肯定不会喝酒消费什么的,把两个混淆在一起肯定会赔钱。”
  老贺对中国独立纪录片有着持续的热情。“从1990年到现在,估计有800部成型的片子拍摄出来,这是一个挺大的数字,绝大多数都是公众没有看过的,如果这部分片子都可以在艺术影院放的话,养活两三个影院是没问题的,只能放一部分擦边球的片子,对生存有难度。”老贺坚信,如果影院真能放开的话,纪录片是能创造票房的,“有些纪录片很好看,也有趣味性,像《铁西区》这样的片子,我觉得未必没有人看,可惜这些片子都没能在市场上检验过”。
  但也正因为艺术影院的局限性,给民间放映机构提供了很大的空间。2012年“猜火车”大约放了40多部片子,除了在圈子里有一定影响力、在国外影展有所斩获的独立电影以外,有四分之一都是年轻人主动送过来的片子,这些片子从未和公众见过面,在“猜火车”首映。去年“猜火车”还做了一次第六代导演张元的早期作品展映,包括《儿子》、《北京杂种》、《东宫西宫》等无法公映的电影都得以在这次展映中跟观众见面,导演还亲自过来做交流,场面火爆。
  老贺的电影餐厅目前平稳发展,餐厅的盈利为活动的运转提供了经费支持,而活动的有声有色开展又为餐厅打造了商业价值,不久的将来他有开分店的计划,他还计划做“第三届新青年影像年度展”,不亦乐乎。
  你会出现在哪里?'
  同为文艺青年,身在北京,你最常出现在哪个看片地点?主导的因素大致是电影本身的吸引度、地理位置、硬件条件和票价。
  在北京电影学院就读研究生的小康每天泡在学校里看片看得“忙死了”,因为电影学院的标准放映厅每周都会有学术性的电影放映,而且不少片子是独此一家,例如徐皓峰的新片《箭士柳白猿》还未发行,她在电影学院放映厅已经可以提前尝鲜,这是作为电影学院师生的特权。
  一家出版社的电影书编辑周先生在繁忙的编稿之余,最爱去百老汇电影中心看片,哪怕有时候需要“拖着快散架的身体,踏上赴电影的漫漫征途”。吸引他的是百老汇的片单,以及那里的时尚优雅环境。在等待电影开场的时间里,他常常会靠在二楼图书区的沙发上,取一本他钟爱的电影书打发时间。
  作为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忠实粉丝,小喻干脆租房住在了电影资料馆边上。作为文娱记者的她,常常宅在家里写稿直到傍晚时分,然后关上电脑出门。不消几分钟,她就可以走到资料馆旁边的小馆子“没名儿生煎”,享受完价廉物美的晚餐,便走进资料馆艺术影院等待电影开场。她从不觉得那些建国前的国产黑白老电影有何乏味之处,反而被那种生动活泼的影像深深吸引。
  【特色看片场所推荐】
  法国文化中心

  北京的一些外国驻华使馆、文化中心常会有电影展映活动,法国文化中心是活动最具吸引力的一处,因为法国艺术电影享誉世界。文化中心坐落于商业繁华、使馆聚集的朝阳区。一年一度的“中法文化之春”是中心的重要文化盛会,期间会有优秀的当代法国电影展映,法国影人代表团也会亲临现场交流。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位于798艺术区的尤伦斯常年举办各类展览、沙龙,艺术影院是其组成部分之一。这里会定期放映一些国内的独立电影,同时组织国际电影交流项目和艺术家交流活动。该影院全年放映200多场,但只有一个放映厅,最多容纳139人。尤伦斯资金来源主要是尤伦斯夫妇的赞助,所有项目均免费或低价向公众开放,商业收入微薄。
  金鸡百花影城“老电影沙龙”
  每周日上午10:00 ,在位于和平东桥的金鸡百花影城会举办“老电影沙龙”活动,放映一部国内外老电影。怀旧性和低廉票价(仅为10元)是这个沙龙的特点。片单规律性不明显,比如2012年7月放映的是《开天辟地》、《昨天》、《夜半歌声》、《花样年华》和《追捕》。这个沙龙形成了一个小圈子的联谊会,偶尔会举办户外活动。
  剧角映画私人观影室
  剧角映画实际上是一家新锐的电影营销公司,这个团队十分年轻,有不容小觑的创造力。剧角私人观影室创建于2012年3月,这个观影室虽小,每次只能容纳20人,但居然可以实现3D/IMAX效果,座椅可坐可躺,舒适度很高。创办至今已与凤凰娱乐、豆瓣小站等成功合作举办了30余场免费观影活动。王千源曾带着他主演的《钢的琴》来到这里与影迷交流。
  文津“清影放映”
  “清影放映”是由清华大学清影工作室发起,主要放映场所在清华大学附近的文津酒店内。“清影放映”的可贵性在于有专用资金支持人文性纪录片拍摄,并提供放映和交流的平台,致力于将那些难以进入商业院线的优质纪录片、学生作品和独立作品,带到观众的眼前。
其他文献
我曾经在大学里当过几年老师,还算敬业,因此曾很认真地琢磨过“怎么才能把课讲好”这个问题。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那些讲课很受学生欢迎的老师,除了学问功底和表达能力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有一种很强的要与人沟通的欲望与天性。站在讲台上,他们从不以自我为中心,而是认真地去感知和触摸听众的脉动,然后用清楚明白、打动人心的方式来讲述内容,因此广受欢迎。  我一直认为:作为一个电影导演,冯小刚也是那种具有强
期刊
青年,一直是电影市场的主力军。  追溯电影史,年轻人对青春电影的热爱几乎与电影同步产生:表现成长的烦恼、梦想与现实的冲突、浪漫又残酷的少年情怀、青春期荷尔蒙的冲动。  在过去30年的中国,青春电影一直没有形成独特的体系,每一阶段的青春电影都有被割裂的迹象,80年代的青春电影,具有后文革时代充满理想主义的呐喊;90年代,充满打架斗殴的残酷青春开始亮相,到了新世纪,物质与思想的混乱同时占据主流,似乎每
期刊
这就是“日本之星”'  在音乐指挥界,尾高忠明是一个响亮的名字。英国皇家在1997年特授予了他大英帝国勋章(CBE),1999年,他又凭借着对英国作曲家埃尔加作品的权威演绎和推广成就而获得了埃尔加奖章。日本媒体在评价尾高忠明时,曾将他称为当今指挥界的“日本之星”。  但是走下指挥台时,尾高忠明是一个温和的老人,带着日本人惯有的彬彬有礼。他去听中国钢琴师的演奏,斜倚在钢琴边,手肘撑在琴上,侧头微笑,
期刊
要做一名贤妻,底线是什么?不是挺老公,哄婆婆,斗小三,而是保住妻子这职称。男人没了,便做不成妻子,再贤也顶多是贤女,良母。而新婚燕尔的我,好景不长,隔年便面临失守这条底线。福兮?祸兮!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他的生意在国内外接连受创。那时候他只有29岁,掩不住棱角的青春霸气,他一意孤行,最终面临全面溃败。一夜间他从众望所归到众矢之的,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兵败如山倒,树倒猢狲散,他不到30岁便
期刊
上个月,导演王竞奉上了一部中小成本佳作《万箭穿心》,淋漓尽致地描摹了武汉女人李宝莉的性格命运悲剧,电影浓情但不煽情,现实主义质地与戏剧冲突相结合,令无数观众看后心情五味杂陈。王竞说,李宝莉跟祥林嫂不一样,祥林嫂的悲剧更多归咎于社会,然而李宝莉的命运是她自己的,她的性格当中就埋下了冲突的种子。  躁动的城市,泼辣的女人  《万箭穿心》拍摄前,王竞导演和剧组人员一起去了武汉看了景。在王竞心目中,武汉又
期刊
内地几十万网民今年年初在微博上表示过惊讶与困惑,“一只碗用30年,TVB真节约。”网民用一组影视剧中的截图证明了这只有“TVB第一道具”之称的印有公鸡图样的饭碗是一个怎样的“传奇”。这只“公鸡碗”的履历相当精彩,曾在约23部香港影视剧中出现过,包括1983年版的《射雕英雄传》、1987年版的《倩女幽魂》、周星驰1991年的《赌侠》、TVB1996年版的《西游记》,以及TVB2012年的《大太监》等
期刊
陈嘉上导演,那天华表奖您特意走向我说,您好,我好喜欢侯孝贤导演的《好男好女》。这么多年,一个台湾女演员没有背景慢慢地走,只是因为对电影依然充满自尊和信仰。但如您说演员被动,之后没有遇到好作品,我没有遗憾。谢谢您的鼓励,让我们知道自己的热血作品,真的有累积,真的有人遇见。导演,谢谢您。  ——伊能静写于2011年华表奖颁奖仪式前后  如果不曾看过侯孝贤高峰时期的电影,你大概不知道伊能静曾在最好的年华
期刊
“机器人”(Robot)一词最早出现于1920年捷克科幻作家卡雷尔·恰配克(Karel apek)的《罗索姆的万能机器人》(Rossum’s Universal Robots)中,原文为“Robota”。这个词语创造之初即带有“奴隶”之意,强调了机器人之于人类的关系为主仆关系。1942年,科幻小说家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在其小说《我,机器人》(I, Robots)中提到机器人
期刊
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选择。它的潜在命题是,如果并非真正的热爱电影,你撑不下去的。高成本,高强度,低回报,基本是对目前中国电影市场里的剧照师的真实写照。然而尽管如此,凭借着那些人文理想,还是有人坚持了下来。剧照在电影的边缘上,充当着一些人的梦想,成为一些人的骄傲。  就像有着四十多年从业经历的美国女剧照师Mary Ellen Mark说:“在记录他们的过程中,我也一同经历着电影里最美妙的部分。”  梦
期刊
近来有两组数字被拿来对比,一是“双11”淘宝日销售额350亿,二是影视行业年总产值300亿左右(电影200亿票房+电视剧100亿销售)。有人戏言,“马云用两片胸罩就把整个中国影市罩住了”。  人艰不拆。虽说这行业不比金融、房地产、互联网这些大土豪有“钱”,但难挡暗流汹涌,神秘光鲜,也最能吸引“高大上”土豪的瞩目。总有人在腾云驾雾地聊电影,谈投资,或者吊凯子。前赴后继,看上去像轮盘赌,只要不出局,总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