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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笔下的奇异的感知和想象,往往是修辞园地里的奇花异卉。因为这些奇异的感知和想象本身,就是形象思维的体现,而积极修辞又无疑是这种形象思维的反映。许多具有修辞价值的广为传颂的诗句,比如李白的。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独坐敬亭山》),就是反映作家的物我两忘的奇异感知的。陶渊明的。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闲情赋》)。则是物我转化的奇异想象的产物,而它们在积极修辞的领域里,也都有自己的位置,它们都属于比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