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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穗还有一个地方很有传奇色彩——寨头。我们走出邛水河,上了车,往寨头方向开去。
寨头,是天下“千里苗疆门户”的入口,也是千里苗寨的龙头,也是千里苗疆文化的源头,在三穗县城西南20公里处,贵州的苗疆之路——千里苗疆走廊就从三穗寨头开始。历史上也称贵州咸同各民族农民起义,然而居住在贵州省三穗县“千里苗疆门户、千户苗寨”的寨头苗族人民也受太平天国革命的影响,以当地人万官保牛(史称甘保玉)为首领积极投入了张秀眉领导的贵州苗族农民起义之中,就是在寨头展开了激战,也留下了很多的故事。
在1854年至1874年二十年的时间里,在太平天国革命的影响下,先后爆发了多次各民族农民大起义。由于这些起义发生在清朝咸丰五年(1855)四月三十日,苗族农民在台江张秀眉、九大白、李洪基等的领导下,在台江蚂蚁寨(今台江县台盘村平水寨)高举苗民大旗,“千里苗疆,莫不响应”,声势浩大,夺地攻城所向披靡。张秀眉为了扩大队伍,壮大力量,张秀眉及其将领包大肚、九大白、李洪基等人亲自到寨頭与万官保牛联系。张秀眉为这支苗民军队的首领,委任三穗寨头万官保牛为大将,负责镇守苗疆东大门门户——寨头。并作明确分工,张秀眉驻台江、九大白驻镇远、李洪基驻古州(今榕江)、金干干驻凯里,一切听从张秀眉的统一指挥。
在咸丰六年(1856)八月下旬,苗族军队在张秀眉的领导下,一举攻下黔东南的门户镇远,然后苗民军队又分两路展开。东路攻柳霁,占天柱,出三穗邛水,经青溪、思州、玉屏直抵湖南的晃州、会同、靖州。西路万官保牛率部跟随张秀眉东进湖南,在会同白马溪、沙滩一带歼灭湘军3000余人,气势大振。攻打湖南会同之后,震动了清朝朝廷,于同治四年(1865)年春,清廷任命兆琛为统帅,李元度,周洪印为副统帅,率湘军20000余人入黔。兆琛率军踞玉屏、青溪。这时,万官保牛率2000余人将邛水城(今三穗县城)包围,兆琛得知邛水城被万官保牛部所包围,十分恐惧,而且他认为寨头“尤为逆苗之坚巢深窟,危如剑阁,险以阴平”。哟于是即令周洪印于七月四日星夜从天柱移师瓦寨、长吉,与邛水城掎角之势,之后转入攻打寨头。
同治四年(1865)七月上旬,兆琛率大军攻打寨头前哨阵地——青洞桥头。为了保卫寨头,万官保牛便在青洞桥头、寨里、颇洞一带布防。当时,万官保牛在寨头召集四方苗军头领会议,号召苗民有钱出钱,有物出物,有力出力,应者不计其数。
在第一道防线的桥头、寨里两屯深挖战壕,支架木棚,垒砌砖石,然后在屯外插上竹签,“据险扼守”。七月中旬,苗军10000余人与兆琛兵部在桥头、寨里激战三日,苗军英勇善战,大获全胜,史称桥头大战。在这次战斗中,苗军头领绞巴那虽然光荣牺牲,阵亡将士近300人,但却重创了敌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苗军打死了湘军参将廖得胜、周仕能、任镇西、邹逢源等,参将孙继发、唐寅清等也身受重伤,损失极为惨重,结果兆琛率兵溃败退缩邛水城内。
桥头大战之后,兆琛尝到了苗军的厉害,于是据城施计出击。不几日,又出兵攻打桥头,只因苗军防守严密,攻而不破……兆琛攻了数月,不但没有进展,反而损兵折将,只好龟缩在邛水城内,长期不敢出城……同治六年(1867),清廷以兆琛“久攻寨头不克,实属有负委任”之罪,将其革职查办,“兆琛讳败为胜,营官见贼不战”,另派席宝田“统领援黔军务”。席宝田进入贵州后,他吸取兆琛的深刻教训,变换了战略战术,尤其是采用了“雕剿法”自兆琛桥头大战溃败退往邛水城后,万官保牛从青洞至寨头,沿途层层设防线,步步为营。青洞桥头第一道防线是席宝田首攻的阵地,10000余人的苗军自然在这里作了严严实实的防守。席宝田攻了数日没有进展,只好退缩城中聚议,设法攻破。不几日,席宝田又率湘军众部突击,先用火炮轰击,然后兵随炮尾步步猛攻,而且使用都是洋枪、洋炮。武器尽管如此悬殊,苗军凭着保卫寨头的那股坚忍不拔的勇气,还是英勇不屈,与之激战,坚守阵地,给席宝田进攻增加了难度,结果席宝田整整攻了十天才把桥头攻破,寨头保卫战的第一道防线失陷了。青洞桥头前哨阵地被攻破后,苗军立即退缩台网(今台烈)安营扎寨坚守。在台烈安营扎寨坚守的同时,万官保牛又令部下在钉耙塘挖壕筑墙,安营设卡,作了充分的准备。青洞桥头前哨被湘军攻破之后,这对苗军的防守带来了极大不利,为了保卫苗疆东大门寨头,万官保牛便即令部下头人到剑河、台江、施秉等地四十八寨求救增援,老谋深算的席宝田便施展了“奇兵合击”的战法战术,将四十八寨援兵切断。情况十分危急,万官保牛只好率部撤出台烈,退守钉耙塘,台烈扼守之战又失败了。
钉耙塘位于邛水城(今县城)的西南部,距县城17公里,距寨头2公里,中间有一条小溪,小溪上边为水塘,两边是弯弯曲曲的山梁,犬牙交错,形如钉耙,故得名钉耙塘。因地势险要,万官保牛就将此地作为寨头保卫战的最后一道防线。万官保牛部从台烈撤出之后,便在早已准备的防线钉耙塘与湘军对阵。山梁上那一米多深的壕沟和那筑成的土墙,显得阵地非常坚固,席宝田率部的湘军面对这坚固的战壕也有几分惧怕。如何攻破呢﹖席宝田的战术是先用火炮猛攻,后用步卒猛扑,与第一、二防线的打法相似,万官保牛与席宝田交锋两次,自然也有所悟。苗军凭着这有利的地形,也用炮来还击,并从山头朝山下放滚木及石头,使得在山脚下的湘军举步维艰,不能跨越钉耙塘半步。
席宝田用硬攻不行,便改变战术。“席宝田挑选部分勇士抄小路攻占附近马鞍屯和螺丝屯,又派湘军参将苏元春绕道从镇远酌松柏洞攻占报京和猴子屯(今三穗县与剑河交界处),切断台拱、剑河等地的援兵,再加上又收买苗军头人万猫勾作向导,另派500多名火箭手跟随杨昌魁从寨头屋脊进入,居高临下,集中火箭射烧寨子房屋,致使寨头寨内多处起火”,席宝田见时机成熟,于是才率众部从正面发起强攻。这时,万官保牛率部的苗军阵脚有了慌乱,万官保牛不得不率余部将士突围。当他们行至寨头上坝河边的龚凉革时,便遭到湘军的伏击,万官保牛的腿部中弹重伤,可他仍然裹创杀敌,于同治七年(1868)四月二十七日壮烈牺牲,寨头终于被湘军攻陷了。 贵州省黔东南是一个民族文化十分丰富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我们来到寨头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原来的吊胠楼由现在的砖块代替,虽然没有原始的风味,来到这里还是感觉得到苗族那浓郁的文化氛围。相传,苗寨的高娄山起义,寨头的变迁可能就与那些历史事件有关,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它必定是一个历史事件反应的一个缩影。现在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寨头人的祖先是在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下才走进这片沃土,走入这片森林的,住在寨头这片苍凉的山地间。从史记上得知,自从苗族的祖先蚩尤的部落在黄河中下游一带与黄帝和炎帝的部落旷日持久的战争失败以后,苗族人的祖先就开始从未有过的一次大迁徒。他们洒泪离别了沃土平川的旧家园,怀着满腔的悲愤往南方迁移、渡黄河、长江,有的在河北、河南、湖南、广西,但大部分的苗民都在云南、四川、贵州定居下来,历史上的苗族人为了反抗统治者的压迫曾无数次起义,但最终还是失败,然后开始大迁移,走进无人知晓的深山密林。苗族人民经历无数次战乱移迁后,他们便更加懂得对故土家园的怀念和对祖先的崇高缅怀无以复加,所以,在苗族人举行的活动中,对历史事件反映的内容却占很大的成分。
贵州三穗寨头的苗族同胞原居住在也雾山,他们的祖先都以打猎为生,一天,寨子的几位小伙子出山打猎,为追一头凶猛的野兽来到寨头,发现寨头地方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是人间居住的好地方。于是,打猎的小伙子们就将此情况告诉了长老们。经长老们商定后,才搬到寨头居住。他们的祖先为了把也雾山的龙接到寨头,让子孙代代吉福吉祥,经长老们协商,确定在也雾山山脚的石坪河上架一座桥,把也雾山和寨头这座大山连接起来,将也雾山的灵气龙接到寨头,意思是大家都要吉祥幸福,发家致富,大富大贵,都要接龙,中国是龙的传人,龙能给人们带来吉祥和幸福。后来又经全寨12房族长老协商,决定每个房族各修一孔,修成一座12孔的桥,把也雾山的真龙接过来,这座桥就叫“接龙桥”。桥是在当年二月初二修架而成的,于是就在这天,用纸做成的长长纸龙从高大的也雾山顶走过石坪河上的龙桥,全寨12房族各抬猪、羊,提着鸭、鸡到桥上去杀,把鲜血淋在桥上,烧香化纸,敲罗击鼓,以示接龙。从那时候起,每年一到二月初二,全寨12房族都要祭桥接龙,沿袭至今寨头苗族同胞的传统节日“二月二”禳桥节。成为黔东南苗族地区独具特色的民族节日之一,也是黔东南地区重大民俗活动之一。我们这次来到寨头虽然不是“二月二”看不到接龙的全过程,但从他们的身上可以感受得到那热闹场面的气息,“接龙桥”这些虽然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但这个传说一直伴随着寨头的苗族同胞在岁月里继续延伸……
暮色吞噬了苗寨的山峦和房屋,一条小溪在暮色里静静流淌,从窗口里透出一点点灯光,照亮了他们的幸福。我们坐一车,离开了这座充满神奇的寨子,直往剑河开去。
几天的身心疲惫,想去剑河温泉泡泡澡,释放心灵的疲惫和空虚。温泉在剑河新县城城效几公路的一个山寨里,我们的车不快不慢地开进了温泉山桩。在月光下、灯光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的温泉苗寨吊脚楼,加之身着民族服饰的当地苗族同胞男女老少点缀,简直是一幅“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景象。这里,便是中国三大名泉之一的——剑河温泉,被人们誉为“苗乡圣水”。
来到温泉,已经是晚上8点多钟了,肚子也饿的呱呱直叫。把车子停好,下了车,我和黄依先找到一家饭店,吃饱肚子,向温水池走去。温泉坐落于内寨的田坝之中,6个泉眼似6颗散落在古朴苗寨的珍珠,与稻田犬牙交错。经我国地化所和环保研究院等有关部门的专家实地考察测定,剑河温泉属稀有优质高热氡硫温泉,水温常年保持在38-50℃之间,水质很滑,日涌水量1800吨。来到这就想起白居易《长恨歌》中有这样的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们上学时,早知道的温泉,的确只有华清池,是当年美艳绝伦的杨贵妃和唐王常常在浴池作乐的地方,但是,想到华清池温泉去泡澡真的就成了一种奢望。那只是温泉泡出来的、发生在杨贵妃和唐明皇之间、旷古绝唱动人心魄的爱情故事。今晚,我们在这个温泉里也做一次风流的唐王,你也做一次美艳绝伦的皇妃?黄依看着我开心一笑。
剑河温泉的水,据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的勘测报告,剑河温泉富含氡、硫、铁、钙等元素,其中氡含量为1.99赫/升,硫含量为2.65毫克/升,已达到我国《矿泉分类法》规定的优质硫氡泉标准,为国内稀有的氡硫温泉。其理化指标与法国著名的维稀温泉相似,对人体有显著的保健治疗作用,经常洗浴可预防和治疗多种疑难病症。慢性风湿关节炎、外伤后遗症、腰肌劳损、坐骨神经、原发性高血压、冠心病、慢性胃炎、慢性铅、汞、砷中毒和多种皮肤病都有防治作用,对神经炎、神经官能症、神经衰弱、妇科病、糖尿病、甲亢、肠炎、早期癌症也有一定疗效。今晚真好,几个池塘都没人,我们选了个最大的池塘,无论是冬天还是春天,这清澈的池水都冒着欣喜的热气,也散发着让人感慨的硫的熏味。晚上的秋风有点微凉,黄依脱掉衣服和裤子,先走进温水池里。我也选择了与她同一个池子,这样才能一边泡澡一边聊天,一路的疲劳才会像风一样一卷而过。我们选择的是一个露天的池子,只见黄依在温水里慢慢地游,时而冲水,时而翻滚,时而静坐,她那白色的皮肤在温水里就像是冬天飘来的雪朵,黑色的胸罩紧紧地勾勒着那双丰满的乳房,她的一双丰满的乳房此时就像是两条鱼,只要胸罩一松开,双乳就会像两条鱼一样弹出水面。她在这个月光下的温泉里,我们尽情地缠绵属于这个夜晚的情调。
黄依游到我的身边,给我讲起了温泉的传说。我笑着说温泉也有传说?她笑了笑,她的双手抱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慢慢地讲了起来。
在几千年以前,有一对很恩爱的情侣,男的叫光有,长的英俊潇洒,女的叫白月,长的白嫩漂亮。他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发现这里的水特别的清澈、特别的明净,就在这盖了个草屋住下来了,时间慢慢地过去,他们两人在这里结婚,过了一年后,白月生了一个儿子叫“野生”,野生一天一天地长大,有一天野生一人去山上砍柴,天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山洪暴涨,山体滑坡,野生被山洪冲走,葬送了一个10多岁小孩的生命。光有和白月知道儿子死了以后,去山上到处找,根本找不到儿子的尸体,他们夫妻痛不欲生,泪流满面。白月的泪水从山上渗透下来,不久,这里就发出了几股清泉,泉水直冒白烟,他们过于伤心,不久也离开了人世。这里的水就是白月的眼泪,那么清澈透明,当地的村民就在这里挖了几个水塘,把山里发出来的温水蓄了起来。当地村民都喜欢来这泉水里洗澡,无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喜欢在这池塘里裸浴,即使有外人來看,她们也没当回事,把自己的俗念投入大自然的怀抱,时间长了,这里的温泉就成了现在的旅游之地。 听完了她的故事,我才真正的感觉到大山的神秘。我牵着黄依的手走出池水,穿好衣服,去酒店休息了,明天还有更远的行程。
第二天一早,我们离开了剑河温泉,来到“天下苗族第一县”的台江县。台江县东南部,位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雷公山北麓。清亮碧透的南宫河,潺潺地从这里流过。这里不仅有美丽如画的自然风光,而且还有浓郁的民族风情。那坐落在悬崖上的苗族村寨,宛若大师笔下的一幅淡雅隽秀的山水吊脚楼画卷,令人惊叹,奇妙无比,坐在吊脚楼上的苗家女子,唱着远古的歌谣。怀着对苗族生活的想往,在八月火热的秋季里,感受苗家那浓浓的情意和米酒的香甜,使我们有一种眷恋的感觉。透过古朴的木窗,可望见暗蓝天空上的星星和月亮。哗哗的流水,诱惑着远来的游客。
圆圆的月亮悄悄爬上了山岗,晶莹的清辉象一层薄薄的银沙,轻轻地洒在宁静的大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安详、和谐,而参化出几分神秘,象一首写在红笺上而又充满梦幻的诗。吃过晚饭,我们来到台江县城的小河边,在夜色和月光温柔的包裹下,我们就象天真无邪的孩童,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望着河里脱光衣服的青年男女游来游去,快乐而又幸福。四处一片寂静,只有原野的果树上弥漫着成熟的果子幽香,田畴蛙声一片。
我们遥望着深邃的夜空,晶莹的月光笼罩着舒坦的河流,不禁使我想起李白的诗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到这些,一种人生的感慨怦然拨动了我的心弦,让我顿然感悟到人生所追求的真正介质,黄依静静地望着我沉思。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慢慢地讲起了台江的故事和传说。
只听她说台江的苗族以“姊妹节”为主,这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唱《姊妹节歌》,就像我们侗族一样,人人都会唱侗歌一样。相传在五千年前,有两个姨妈的子女,男的叫金丹,女的阿姣,他们俩从小在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彼此产生了爱情,金丹一定要娶阿姣,阿姣也非嫁金丹不可,却遭到父母及族人的反对。阿姣的父母要让她嫁回舅家(旧时苗家习俗称还娘头)。阿姣不愿嫁回舅家,一定要嫁给金丹;金丹也不愿娶别人,一直在等着阿姣。他们为了忠贞的爱情,天天都偷偷约会,因怕父母和寨老发现,他们俩相约在野外谈情说爱。每次,阿姣都用她装针线的竹篮偷偷地藏着饭带去给金丹吃。年复一年,经过一番磨难和顽强不屈的抗争,他俩终于结成了夫妻。于是便有了“姊妹饭”典故的传说。黄依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这次来是八月份,虽然没有遇到“姊妹节”,但是我们的心里已经感受到了“姊妹节”那种浓浓的文化氛围。
夜,也慢慢静了,我们随着台江的河堤一直往前走,河岸边灯光昏暗,行人稀少,岸边、树下,偶尔看到几对情侣在拥抱亲吻,走了在灯光很暗的地方,黄依站着不动了,她看看正在亲热的情侣,再回过头来看看我,眼神充满了少女的渴求。我对她说了声走吧,不早了,我们又继续往前走,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夜市街,这条街曾以“夜宵”而闻名。这条街十分热闹,来吃夜市的青年男女都坐在一起边吃边聊着,人行道上也塞得满满当当的。每个滩主都在为他们的生意忙碌,于是,一街的锅铲声、谈笑声、猜拳罚酒声、打情骂俏声,声声入耳;有辣椒味、油烟味、酒精味、香烟味,味味呛人。这些声音里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我和黄依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了下来,要点炒粉和和牛排,黄依看了我笑了一下,她再加上一份牛鞭,笑着对我说你吃了这个对你有好处,你今天一晚上都不会寂寞。我知道吃了牛鞭是对男性增强性俗作用的,我故意说那我就多吃一点了,她说你吃得越多就越好,我就喜欢你吃这个,你吃的越多我今晚就不会寂寞了,我笑了笑。我们要了两瓶饮料,一边吃一边聊着,黄依老是劝我多吃点牛鞭。民以食为天,对于吃,本人无可厚非。何况国人历来就讲究吃,“饮食文化”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特别是在贵州的苗乡侗寨,夜宵是很有特色的,象剑河的烤鱼,凯里的酸杨梅,三穗的土豆粑,镇远的铁烧饼,台江的炒粉等,这些好吃的小吃在大城市是吃不到的,至于这些夜宵它起源于何时?创建于何人何处?是否属于“饮食文化”的哪一部分,也许没有谁去认真地考究过,就连生长在大山里的黄依也不得而知。但是,夜宵在这个时代已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有人称它为“夜宵文化”、“夜生活”,与茶文化、酒文化、等等之类的现象相并举。
吃完夜宵,我们回到了酒店,好好地休息,准备明天的行程。
第二天起了床,吃过早餐,继续赶路。车子经过两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天下苗疆第一寨”的黔东南——西江苗寨。西江苗寨我也只是在电视上和报纸上看到过,了解过,这次我还是第一次来,黄依她说她之前来过几次,黔东南她都比较熟悉。八月的西江苗寨在秋阳的笼照下显得格外的清爽和萧穆,下了车,行走在苗寨蜿蜒铺展的鹅卵石路上,欣赏着苗家的木楼,看看苗家的轩窗雕花,布局有序的结构和精巧的建设使我们赞许不已。座在风雨桥上,可以听苗家姑娘那清脆的飞歌,还可以看让人陶醉的舞蹈,让我的心灵再一次沐浴在歌舞声中……
贵州黔东南西江千户苗寨是世界上最大的苗寨,素有苗都之称。一条明净的河水从寨中潺潺流过,木制吊脚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好一派苗乡画卷。这时的风雨桥,都是纯木质结构、不曾用一颗钉子、带有明清时代风格的苗式建筑,不用彩绘,不涂颜料,直接用本木头顔色上油漆,把古朴的意境写意在虔诚的信仰上,直率而又曝露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种直率和坦荡。造型精美宽敞,无论是外地人还是本村人只要路过风雨桥都要在桥上坐上一会,风雨桥一般都比较大,可以容纳一百多人聚集,在这里唱歌、跳舞,也是男女青年在这里谈情说爱的场所。两侧是斜靠的木椅,随时可以让人斜倚,氏们坐在风雨桥的木椅上,把目光透散到近水和远山;那玲珑,那高挑而精致的飞檐伴之以精巧的雕刻,回廊的花窗上,不时还会有小鸟的惊飞,桥和寨子都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典雅,橙黄的立柱护栏与青黑的泥瓦天棚,正装出历史打磨后的仪态万方。我和黄依在这里坐会,憩息着我们一路跋涉劳顿的双足,又忙不迭的轻松我那疲惫的双眼。河中那翡翠色的水流,哗哗从风雨桥下流过,就渐渐的、缓悠地、涟漪频生。被秋风吹落叶的柳枝,夹杂枯黄的叶片,在风中颤抖,还极似多情的抚摸着那渐消的容颜。目光从柳树梢头望去,西江千户苗家木楼了尽收眼底。北岸是主体,重重叠叠,密密扎扎,一直伸展至青山的高處;南岸,是山势陡峻,木楼稀寥,但是层次更分明些,与主体形成分明的对比。 我和黄依沿着寨子小道向大寨走去,这里来自四方八方的游客很多,到处都是游客的身影。我们走在横蔓的小径上,欣赏着玲珑满目的饰品,曲折的小巷,蜿蜒而伸长,走在这条古巷子里,感觉它伸长得无法走完的遥远,迈向每一步石梯,就感觉是缠绵元尽的远古浪漫,也承载着陈旧的岁月和古老的烙印。八月的苗寨秋风瑟瑟,树木上都是一些枯黄的叶子,果实留香,蜿蜒不断的西江苗寨用深情与我们相拥,热忱与我们对话。广场上,看苗族风情演出,铜鼓、芦笙表演、唱歌、跳舞、对歌招亲,好是热闹。全寨男女老少集中了几百人唱飞歌,热闹非凡,原汁原味。
夕阳西下,我们登上寨子的观景台时已近黄昏,暮色把这个大山深处的西江千户苗寨木楼群包裹成一片青色,一幅浓烈的秋风画卷就这样地展示在我的前。我看着暮色下的寨子,思绪万千,构的心在想,可能黄依也不知道西江有什么样的传说,心头纳闷起来,想找个当地人了解一下苗寨的来历。黄依看我不说话,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想找个当地人了解一下西江的来历,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她说略知一二,只见她慢慢地讲了起来。在中国古代有两大族系,一是轩辕黄帝的族系,二是蚩尤帝的族系,苗族就是蚩尤的后代,传说蚩尤与轩辕黄帝同是神农氏的后裔。蚩尤部落居于黄河流域的山西运城一带。轩辕皇帝部落居于黄河下游地区。为争夺疆域,扩大自己的势力和权利,蚩尤和黄帝多次发生战争。当时的蚩尤部落有富饶的盐矿,又发明了炼铁术,打造了很多的兵器、战车,打败了黄帝部落,蚩尤的部落不断巩固了自己的势力和扩大了疆土,后来黄帝又发明了指南针。利用辨别方向的强项,使用计谋战胜了蚩尤零散的部落,大败蚩尤退于河北(今逐鹿县)。现在的成语“逐鹿中原”就是如此得来。
后来,蚩尤的三个儿子辗转于黄河南北,与黄帝展开战争,屡战屡败,一直不能取胜。
只有率残部迁于江淮地区,部分直抵鄱阳湖畔及赣江流域,后过黄河,带领三支氏族残部由赣江湘水流域向广西进发。到达柳州后,顺都柳江逆水而上到榕江,溯平永河到九千寨和榕江、剑河交界一带居住,“分鼓”后,一部经小丹江翻越雷公山,历经十四年,才到深山密林中的鸡江,就是现在的西江居住,那时候才有25户人家,千百年后的今天,西江已经是上千户人家了。
黄依讲完西江真实的来历后,得意的笑了笑。我说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而是一个考古学者,她看着我自信地说了一句因为我是生活在这大山里的人啊,这些故事多少听前辈们说过,说完又笑了笑。暮色吞噬了整个山峦,西江苗寨一片灯火,把整个夜空点缀得五彩斑斓。我们随着石巷小道一直往前,回到缘份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黄依来敲开了我的房门,叫我急时起床,今天还要赶往贵州另一个具传奇色彩的大山——雷公山。起了床,我们去吃了点早餐,又继续赶路,这20天的探索传奇之路还真够辛苦的,要是没有遇到黄依这个聪明的向导加史学考究者我真的是无法完成这次寻找大山深处的远古传说的艰巨任务了。
我们告别了西江,往雷公山赶去。我们的车走出了雷山县城一直往凯里方向的雷山开去,通往雷山的路还在修,不太好走,有时还要堵车,我们的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雷山山峰脚下。雷公山是贵州省的奇峰森林之一,贵州有三大奇山,一是梵净山,二是月亮山,三是雷公山了。因为梵净山离这里效远,这次就不能去了。雷公山由二百四十座山峰组成,主峰为乌东山,海拔2179米,是黔东南苗山的最高峰。在唐宋年间,是苗族在此深山安营扎寨,隐居下来,并以西江做为苗家大本营,逐渐向外发展,开拓疆土。到清朝时期,这座大山是苗族起义军的领秀张秀眉驻军镇守的地方。
我们来到雷公山下,举目遥望,雷公山巍峨挺拨,雄伟壮观,几十里森林苍翠,溪水晶亮透明,瀑布垂直飞泻,雾气腾空,处处都是鸟语猿啼,美不胜收。山下,到处分布着半坡苗寨,可领略迷人的苗族风情,主峰观日出日落,云吞雾绕,如诗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泉水飞瀑,去煙弥漫,把整个原始森林笼罩在诗情画意里,秋天的野菊灿烂,黄金香、一朵红都艳入眼帘,宛若荡漾在花的海洋。这里现原来是森林,现在开发旅游业,山下建有电站、水库、宾馆,基础设施完善。景区旅游,一可登爬1983级台阶,一可以感受这大山的巍峨;二可欣赏悬崖飞瀑;三可沿途考察原始森林和苗寨风情,感受这大山的无穷魅力。
这座大山,有生物种类近2000多种。已鉴定的植物有1390种,分属273科679属,属中国特有的16属。珍稀植物除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秃杉外,还有国家二级保护植物鹅掌揪、马尾树、钟萼木、十齿花、香果树、水青树、金佛山兰,福建柏等。据有关专家综合考察证实,雷公山已鉴定的动物有518种,分属132科39目,其中属国家二类保护动物的有大鲵,猕猴、黑熊等。雷公山的原始森林中,森林植物有54科、135属、286种、14变种,具有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的浓厚色彩。有许多珍贵树种:秃杉、花榈木、小叶红豆、楠木、裂叶白覃树。蕴藏有多种经济价值高的植物,有营养价值高的猕猴桃和提取芳香油的木姜子;还肴许许多多的樱桃、杨梅、甜包、板栗等野果。盛产天麻、党参、雷五加、三七、杜仲、白芨、蛇连、血藤等名贵中药材。动物有:白鹇、大狗熊、野猪、猕猴、穿山甲和角怪、娃娃鱼、石蚌等两栖类、爬行类动物,还有种类繁多的蛇类和昆虫。雷公山是国家级森林公园,有黔东南苗岭第一峰之称,海拔2178。8米,因林木如盖,树冠整齐如牛皮,史称“牛皮大箐”。早在唐朝诗人孟郊就曾赞誉:“苗岭天下秀,贵在黔东青”。民国诗人罗雨峰也有“原始有森林,烟雨沉阴,长年障目不知春。反是冬来气候暖,顶上晴明”溢美之词。令人叹服的是,如今依旧一派原始状貌。如果说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是中国二十九个森林区而被赞誉为“贵州高原上的翡翠”,那么现为国家森林公园、世界十大森林旅游地区的雷公山森林公园,无疑是镶嵌在贵州高原翡翠上的绿宝石。今天,我们登上雷公山,眼秋风中的景物,一切都是那的自然美好,这里一年四季都像春天,就是科天来,也改不了青黛色板依然飘动着绿色的旗幡。我们走在森林的小道上,依着蜿蜒的山路曲折而上,石阶青苔玉染,林木幽深,花香清爽,流泉空谷,山鸟娇啼,忽觉渺渺思绪飘来,突然想起了唐代诗人王维的诗《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地球上物种的消亡过程自有其道,然而在地球迅速沙化、都市白热化,海洋垃圾化中,很多物种以绝望的姿态过早地从地球上步履匆匆地离去或正在远去,人为消亡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自然进化的速度。可是,苗岭的雷公山却将它们挽留住了:秃杉、红豆杉、马尾松……地球上古老孓遗植物,在这里,深藏大山西深处的芳香身影;如猕猴、猴面鹰、鸳鸯……已被视为濒危物种,在这片山林里,我们依旧能聆听到它们美妙的声音……2007年联合国科教文卫组织在实地考察后公布:“雷公山是当今人类保存得最完好的一块未受污染的生态、文化净土,是人们追求返朴归真,从返大自然的理想王国。”
美啊,真的很美,我们都是第一次来,翡翠似的山峦叠嶂,苍松古木青藤,山崖石壁如,苔藓流连。这片森林正在举步维艰地坚守着这一方小小的净地,坚守一份原始野性的美丽。然而,雷公山天然美丽的光环还一直闪耀在世人的心里。这真的是一个好地方,清晨,看旭日从东边升起,犹如火红金球,光耀万峰,遍野金红。半山腰,白色的雾就像仙女的裙带在飘,山壑间,流泉缓缓涌动,水雾升腾。我们身临如此美的景色,黄依突然唱起了黔东南歌手——阿幼朵的歌曲《黔东南的七月》,她唱道:“远方的客人你留下来嘛,这里有你要的感觉,一起来跳舞一起唱歌,快乐就是这样来的,远处的船儿你飘过来嘛,这里有美酒等你喝哎,清清的江水是一面镜子,照一照你的心是透明颜色,没有哪座山不能翻,没有哪条江不能过,没有哪只笙不能吹,没有哪杯酒不能喝,我走在黔东南的七月,清水江荡轻波,我登上那月亮山的山顶,听远古的传说。远方的客人你留下来嘛,这里有你要的感觉,一起来跳舞一起唱歌,快乐就是这样来的,远处的船儿你飘过来嘛,这里有美酒等你喝哎,清清的江水是一面镜子,照一照你的心是透明颜色,没有哪座山不能翻,没有哪条江不能过,没有哪只笙不能吹,没有哪杯酒不能喝,我走在黔东南的七月,清水江荡轻波,我登上那月亮山的山顶,听远古的传说。”她的歌声飞过在雷公山山顶,我根本听不出是阿幼朵在唱还是黄依在唱,歌声清脆甜美,在山谷间久久远回荡。
一路往山的最高处走去,很多山禽从我们身旁飞过,有叫不出名字的大的鸟,有飞来飞去的白鹤,更让人惊叹的是有好多锦鸡,五顔六色,羽毛亮丽夺目,看见人来了它还不跑,生活在这大山里的山禽可能是接触的游人太多的原因不知道害怕。在这森林里不怕迷路,也不会迷路,因为这是旅游区了,到处都有游人,山脚下就是宾馆,来到这里可以尽情地玩,尽情地享受大山赋予的恩赐。
在雷公山上,到处都是果子成熟的果子,有山杏、黄梨、沙束、猕猴桃、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果子。这些果子都是天然的,没有任何化妆学原料的污染,也没有人管理,可以随便的摘来吃,摘的开心,吃的也开心。这山上不但果子好吃,黄依用手指着不远处那座茶山,具说这片茶出的茶在古时候是给皇上的贡品。在山上不远处有一座村庄叫农村,早在元、明两朝这雷公山上的茶叶都是皇上饮用的上等好茶,每年春翁姑一过,就会有专门的朝廷官员来到雷公山上要茶叶,这个村庄的男女老少都会上山为来到这里的官员五采茶,必须是在三月份夜间打春奋时采摘的“雷公茶”才是最好的茶叶,把采来的雷公茶放进坛子里装好密封,由朝廷来的官员用马驮走并献给皇上,这种茶香甜可口,养神清肺,怡心调神之功效,雷公山地处记原,阳光、雨露充沛,这种茶喝起来,口感丰满,润喉清肺效果较好,雷公茶从此天下闻名。
黄依介绍完雷公茶后,她还说雷公山还有两个具传奇色彩的故事,第一,是雷公山的来历和传说,二是雷公山上有口水井的传说,你听着,我从头慢慢说来。
相传在上古时期,有次三界大乱。妖魔横行,人间灾祸重重,玉皇大帝也很是焦虑,眼看天下大乱,怎么办呢?正好人间的华夏民族出现了一个轩辕黄帝,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心地善良,英勇善战,武艺高强,无人不尊敬,无人不佩服,他与蚩尤大战没有一点畏惧之色,说话时候,声音洪亮。打仗时也有雷声相助,玉皇就是很看中他,就命九天玄女接他上天宫,把与雷有关的事情交给他,封为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意思是三界、六道、四生、十方的雷事,雷人,雷仙,五雷令,雷令,天雷,地雷,水雷,妖雷,神雷,社雷。都归他管,每次有与雷有关的事情,都要他批准,才可施行。真可谓全职能!他最后把那些做祟的妖魔用雷轰灭,而那些好的妖点化之。这样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成了大家公认的大雷无上上天天尊,又是尊敬,又是交好。因为有些非常难办的事情,可能在大天尊这就如鸿毛飞天一样简单。有一天,贵州有一名姓雷的大汗,身体高大威武,同村人都叫他“雷人”,以打猎为生。时间一天天过去,雷人也一天一天变老,人老了,村子的就把他叫“雷公”。一日,雷公来到一座土地庙前,想在土地庙休息一下,雷公的身子往门角里一靠,不一会,竞“呼噜、呼噜”地睡着了。在睡梦中,他隐隐约约听见土地公对他说:“你老了,不用去打猎了,你可以一直在这休息,一直陪伴着我。”从此以后,雷公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又过了一个多月,一日下午,好端端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可能是撑管雷电的人知道了,一时间闪电雷鸣,几声炸雷,好像撕天裂地一般,瞬间狂风四起,下起了倾盆大雨,几小时后,雨停了,风没了,云烟散尽,又是艳阳当空。可是,雷公的尸体也不见了,原来的土地庙也没了,只有一座高山出现在这里,后来人们就把这座大山叫做雷公山。
黄依道是一边讲一边笑,可能这传说只是一个民间故事。下午四时,我们来到了雷公山山顶,来到山顶,我们走得很劳累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旁边有一口井,黄依看着这口水井又讲起雷山的第二个故事。
雷公山顶这口水井,四四方方的,大的象箩筐。下雨它不满,久旱它不干。传说这口奇怪的水井是苗民领秀——張秀眉、杨大六挖的。清朝的时候,张秀眉、杨大六带领黔东南苗族反对皇朝暴政,打了十多年,攻州占府,把清兵杀得屁滚尿流,喊爹叫娘。
清政府看见势不好,就派大将席宝田带领官兵来镇压。席宝田的兵多,张秀眉、杨大六的兵少,都是些普通的苗家子弟,也没经过正规的训练,自然就抵挡不住清军的大部队,他们商量,我们人少,硬抵不行,只有用缓兵之计,这样就把苗家只弟带上了雷公山。雷公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是,有一个大问题栏住了他们,雷公山顶上到处都是荒坡杂草,没有水喝。这个问题是把张秀眉急着了,怎么办呢?又不能下山去桃水,山下到处都布满了清兵。为这,我们苗家兄弟们不可能渴死在山上吧!张秀眉心急如焚。一天,张秀眉、杨大六俩亲自去找水源,找遍了大小山冲,踏遍了雷公山的坡坡岭岭,还是找不到。雷公山上根本就没有水源,去哪里找呢?眼看苗家的兄弟们就要被渴死在山上,最后,他俩爬到了雷公山的最高峰顶,杨大六望望天、望望地,焦急万分,急得大声吼道:“到处是山高水高!雷公山呀,你为什么没有水?!”说着,用脚朝地下猛地一蹬,突然,一股清泉象银柱一般,哗哗哗地冒出来。张秀眉看见了,是万船的高兴,自言自语说:“天不可灭我也”。他一把拉开杨大六,说:“兄弟,快让开,等我来!”他抽出大砍刀,只听“嚓!嚓!嚓!嚓!”地一阵乱凿,马上出现了一个象样箩筐一样大的水塘,泉水一直往上冒,然后向着山坡四面流淌。苗家弟兄们见了,真是高兴极了,一时间蜂拥奔上山顶,“有水了!有水了!”喊个不停,声音一直响到天上。 张秀眉、杨大六和苗家兄弟们有了水,他们什么都不愁了,还在山上开土种田,栽种庄稼,一直与清军坚持战斗了好多年,清兵也拿他们没办法。朝廷见一直没能拿下苗族起义军,也很是担忧,就派大部队进行对苗家兄弟的大征讨,张秀眉、杨大六渐渐失败,这口水井也就慢慢地缩小了,变成了这样一口小水井。
黄依讲完这个传说,已经是夕阳西去了,大部份的游人都已下山了,我牵着黄依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
夕阳透过远处的山,金色的余暉洒落在山顶,像是云织成的一匹锦纱。此时的雷公山被晚霞笼罩得格外的萧穆,像是宣誓后的沉默,暮色渐渐地静了下来。它所等待的就是那轮皎洁的弯月,还有那种被星河环抱着的心情。
黄依,她是一个美丽、动力人的女孩,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身材勾勒出如梦如幻轻纱。我们穿越险谷,飞流,走在浪漫的夕阳下,她一句轻轻的话语,会让你叫绪感动,她一个小小的动着,会让你想入非非,她一个轻盈的笑容,会让你陶醉在虚拟的梦幻里。我的思索时而参化入她的遐想,时而让人幽思,她就像一位含情脉脉永久的爱人,她的温柔,她的贤惠,她的纯洁以及她的高尚都是聚满真情的手,轻轻而又触摸到人们的心事。也许,就是这种纯情的思念,凝结了她那无比明亮的双眸,是否感受到了一个少女心河涌起的幸福和未来的渴求,也许是夕阳下的一丝温暖。只是飞落在她那面颊上的一抹红晕却轻易地揭穿了她的心事。在她那明亮的双眸中闪动的不是泪水,而是少女的一缕情怀。
在森林丛中的路上,她从夕阳西去的地方突然转过身来,如梦如幻的身影在飘浮,似乎在思索着邻距离的幸福,她的眼神不仅充满了喜悦,也充满了一丝忧伤。我们走在小溪边,秋风缭乱了她的长发,霞光勾勒出她那丰满的轮廓,娴熟的线条和几点零星的金色霞光在暮色的笼罩下划出格外动人的影子。此时,她那少骚动的情怀似乎停留在我的世界里。风吹皱她的思念,掀曳了她的喜悦,一抹淡雅的微笑从她的脸胧上一闪而过。她开始用前进的脚步弹响疲惫的音调,踏碎了路边的残浪及荒冢的野草。她用渴求的双眼望着我,伫立在河岸边那颗古老的大树下,她侧过窈窕的身子,望着遥远的天空,望着金灿的夕阳,发出一声幸福的笑语,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倚斜在路边的树干,她的笑容弹落在被夕阳吞噬了的山野,她的心事滑落在这空寂而无声的寥廓中。
回到山脚下,已是晚上8点钟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得到了释放。我们来到宾馆,到处都是满满的客人,我和黄依找了一张空桌坐了下来,要来几个炒菜和几瓶饮料,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她的眼神不停地注视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一样,话越来越缠绵,面容越来越腼腆。我们开了三个房间,黄依问我为什么要开三个房间呢?我笑了笑,一人一间啊,她还是有些疑惑,我又解释说,司机一间,你一间,我一间,不是三间啊,她低头不语,是否有些不太高兴。她洗完澡,在我的房间看电视,一直到深夜才离开。
第二天黄依一直没有起床,我以为昨天登雷公山她累了,就一直没去叫醒她。我和开车的司机吃过早餐,又回到房间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还没见她起来,已是九点多钟了,太阳已照到了山顶。今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我必须去叫醒她。我走到她的窗前,敲开了她的房门,她是否在哭,眼睛有些肿,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昨晚没有睡好,我问她为什么,是不是昨天太累了,她只摇头。
她吃过早餐,我们又出发了。一路上,黄依都没说话,她好像是不太舒服,还是?和前些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为了行程愉快,一路上,我逗她开心,她说要我一直对她好,答应了她,她笑了,又开心起来。一路有说有唱,我们轻松地到达了我们这次寻找远古传说的最后一站榕江的——月亮山。月亮山是古今传说中的神山,最神的就是大山里有生活存在的“野人”,传说中的野人高大威猛,以山禽、野兽、人、畜为食,此山就是因为有野人和狗熊,狼等凶暴的食人动物,至今也没有人敢上山探个究竟。就是科考队的也只能在半山和其它的小山做个察看,也就不知了知了。
我们来到月亮山脚下,让开车的司机先回去,我和黄依和到山上好几天时间。月亮山,黄依也没来过,她也曾是听祖辈们说起这里的神奇。
月亮山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和黔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两地交界处,黔东南州榕江县境内,因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至今仍保存着3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居住在这里的水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群众自耕自织,同大自然和谐共存。在黔桂交界处“九万大山”中的月亮山,群峰耸立,溪河纵横,林海浩瀚,神奇富饶,但外界人对月亮山的了解不多,月亮山最初的出名不是大山本身,而是缘于它的一个传说和贫困。月亮山传说在几千年前有一个月亮仙女下凡游玩,有一天晚上,她飘过榕江时,寂静的夜空突然吹来一阵风,把月亮仙女的长裙吹开被一棵大树挂住,月亮仙女在空中就飞不动了,她再下一看,发现自己的裙子被大树挂住后,又气又怒,在一气之下,她运了一口仙气,月亮仙女是飞走了,但是她的白裙却被留在大树上,年长月久,这个月亮仙女留下来的裙子就化成了一座大山,被挂破的裙子留下一个洞,那个洞就是现在月亮山上那个圆形的洞,后来人们把它叫“月亮山”。近年来,一下有人报道了月亮山有野人,从此后,月亮山逐渐引起世人的瞩目。月亮山雄踞在贵州省东南部从江、榕江县,毗邻三都、荔波两县,主峰海拔1490.3米,相对高差1100余米,山体雄伟高大,沟谷切割深长。因地处南亚热带,气候温暖湿润,珍稀动植物种类繁多,素有“物种基因库”之称。有若干与恐龙同时代的动植物,如尾班瘰螈、桫椤等。除常见的珍稀动植物外,尚有极为罕见的夜光蛇、脆蛇、七尾蛇、美女蛇等。月亮山原生植物完好,自然风景别具一格,千米以上山峰有80余座,主峰顶上有典型的“分水岭”。林中众多飞瀑高悬,水畔林间。山顶,不时可见“佛光”,罕见天象,堪称“童话世界”,生态之秘。
自姑妖山,是黔东南月亮山的一个支脉,位于月亮山主峰西北面,属榕江县兴华水族乡。在这座山中,人们发现过很大的野人群体,我和黄依带足十天的干粮和简单的行李就从这姑妖山里开始,然后进入主山。在很多年前,有不少人进入姑妖山探访,探访传说有野人的事实,不过,也有当地的猎人看见过十分怪异的野人。至于猎人们看到的是不是野人直到至今也没个定论。我对有野人一说不太赞同,因为我不太相信这座大山里有野人,这次月亮山之行最害怕的还是那些隐藏在大山深处的蟒蛇、怪兽。走进这座大山,就不像在清水江飘流那么有趣了,山高路险,一不小心就会跌到。我们按照预先设计的穿越线路,从水尾乡地段穿越到加两,翻过几座高山,越过8条河流,穿过迹罕至的森林,过独木桥、过断崖、瀑布,天黑了我们就住岩洞。进山时,当地人给我们说这是一条危险的线路,其中不时有蟒蛇出没,猛兽偷袭,急瀑险岩,让人心惊肉跳。我们顺着一条山间小路一直往大山处进发,这林子都是大树,一些我不认识的树,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透射下来照在我们的身上,林间到处都是鸟的叫声。我们在大山里走了快一天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足迹,就连一只小小的野兔都没看到,也许可能是要到晚上才出来吧。我们在森林里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从山的地形来看我们快要到主峰了,这山林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冒险,黄依虽然是生活在大山里,这样的始森林她也是第一次来,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为了避免在森林里迷路,我们一边走一边用树枝和毛草做上记号。当地的村民和考察队员们都没有来到过主山,我们一路走来,好像没发现有人来过的迹象,也许,这大山深处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位来客。这森林里到处都长满了野生茵,这些生茵是药还是食物我们不得知晓,所以也不敢拿来食用,肚子饿了就吃干粮,大山里的东西我们不敢乱吃,除非是我们熟悉的物种。
(待续)
寨头,是天下“千里苗疆门户”的入口,也是千里苗寨的龙头,也是千里苗疆文化的源头,在三穗县城西南20公里处,贵州的苗疆之路——千里苗疆走廊就从三穗寨头开始。历史上也称贵州咸同各民族农民起义,然而居住在贵州省三穗县“千里苗疆门户、千户苗寨”的寨头苗族人民也受太平天国革命的影响,以当地人万官保牛(史称甘保玉)为首领积极投入了张秀眉领导的贵州苗族农民起义之中,就是在寨头展开了激战,也留下了很多的故事。
在1854年至1874年二十年的时间里,在太平天国革命的影响下,先后爆发了多次各民族农民大起义。由于这些起义发生在清朝咸丰五年(1855)四月三十日,苗族农民在台江张秀眉、九大白、李洪基等的领导下,在台江蚂蚁寨(今台江县台盘村平水寨)高举苗民大旗,“千里苗疆,莫不响应”,声势浩大,夺地攻城所向披靡。张秀眉为了扩大队伍,壮大力量,张秀眉及其将领包大肚、九大白、李洪基等人亲自到寨頭与万官保牛联系。张秀眉为这支苗民军队的首领,委任三穗寨头万官保牛为大将,负责镇守苗疆东大门门户——寨头。并作明确分工,张秀眉驻台江、九大白驻镇远、李洪基驻古州(今榕江)、金干干驻凯里,一切听从张秀眉的统一指挥。
在咸丰六年(1856)八月下旬,苗族军队在张秀眉的领导下,一举攻下黔东南的门户镇远,然后苗民军队又分两路展开。东路攻柳霁,占天柱,出三穗邛水,经青溪、思州、玉屏直抵湖南的晃州、会同、靖州。西路万官保牛率部跟随张秀眉东进湖南,在会同白马溪、沙滩一带歼灭湘军3000余人,气势大振。攻打湖南会同之后,震动了清朝朝廷,于同治四年(1865)年春,清廷任命兆琛为统帅,李元度,周洪印为副统帅,率湘军20000余人入黔。兆琛率军踞玉屏、青溪。这时,万官保牛率2000余人将邛水城(今三穗县城)包围,兆琛得知邛水城被万官保牛部所包围,十分恐惧,而且他认为寨头“尤为逆苗之坚巢深窟,危如剑阁,险以阴平”。哟于是即令周洪印于七月四日星夜从天柱移师瓦寨、长吉,与邛水城掎角之势,之后转入攻打寨头。
同治四年(1865)七月上旬,兆琛率大军攻打寨头前哨阵地——青洞桥头。为了保卫寨头,万官保牛便在青洞桥头、寨里、颇洞一带布防。当时,万官保牛在寨头召集四方苗军头领会议,号召苗民有钱出钱,有物出物,有力出力,应者不计其数。
在第一道防线的桥头、寨里两屯深挖战壕,支架木棚,垒砌砖石,然后在屯外插上竹签,“据险扼守”。七月中旬,苗军10000余人与兆琛兵部在桥头、寨里激战三日,苗军英勇善战,大获全胜,史称桥头大战。在这次战斗中,苗军头领绞巴那虽然光荣牺牲,阵亡将士近300人,但却重创了敌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苗军打死了湘军参将廖得胜、周仕能、任镇西、邹逢源等,参将孙继发、唐寅清等也身受重伤,损失极为惨重,结果兆琛率兵溃败退缩邛水城内。
桥头大战之后,兆琛尝到了苗军的厉害,于是据城施计出击。不几日,又出兵攻打桥头,只因苗军防守严密,攻而不破……兆琛攻了数月,不但没有进展,反而损兵折将,只好龟缩在邛水城内,长期不敢出城……同治六年(1867),清廷以兆琛“久攻寨头不克,实属有负委任”之罪,将其革职查办,“兆琛讳败为胜,营官见贼不战”,另派席宝田“统领援黔军务”。席宝田进入贵州后,他吸取兆琛的深刻教训,变换了战略战术,尤其是采用了“雕剿法”自兆琛桥头大战溃败退往邛水城后,万官保牛从青洞至寨头,沿途层层设防线,步步为营。青洞桥头第一道防线是席宝田首攻的阵地,10000余人的苗军自然在这里作了严严实实的防守。席宝田攻了数日没有进展,只好退缩城中聚议,设法攻破。不几日,席宝田又率湘军众部突击,先用火炮轰击,然后兵随炮尾步步猛攻,而且使用都是洋枪、洋炮。武器尽管如此悬殊,苗军凭着保卫寨头的那股坚忍不拔的勇气,还是英勇不屈,与之激战,坚守阵地,给席宝田进攻增加了难度,结果席宝田整整攻了十天才把桥头攻破,寨头保卫战的第一道防线失陷了。青洞桥头前哨阵地被攻破后,苗军立即退缩台网(今台烈)安营扎寨坚守。在台烈安营扎寨坚守的同时,万官保牛又令部下在钉耙塘挖壕筑墙,安营设卡,作了充分的准备。青洞桥头前哨被湘军攻破之后,这对苗军的防守带来了极大不利,为了保卫苗疆东大门寨头,万官保牛便即令部下头人到剑河、台江、施秉等地四十八寨求救增援,老谋深算的席宝田便施展了“奇兵合击”的战法战术,将四十八寨援兵切断。情况十分危急,万官保牛只好率部撤出台烈,退守钉耙塘,台烈扼守之战又失败了。
钉耙塘位于邛水城(今县城)的西南部,距县城17公里,距寨头2公里,中间有一条小溪,小溪上边为水塘,两边是弯弯曲曲的山梁,犬牙交错,形如钉耙,故得名钉耙塘。因地势险要,万官保牛就将此地作为寨头保卫战的最后一道防线。万官保牛部从台烈撤出之后,便在早已准备的防线钉耙塘与湘军对阵。山梁上那一米多深的壕沟和那筑成的土墙,显得阵地非常坚固,席宝田率部的湘军面对这坚固的战壕也有几分惧怕。如何攻破呢﹖席宝田的战术是先用火炮猛攻,后用步卒猛扑,与第一、二防线的打法相似,万官保牛与席宝田交锋两次,自然也有所悟。苗军凭着这有利的地形,也用炮来还击,并从山头朝山下放滚木及石头,使得在山脚下的湘军举步维艰,不能跨越钉耙塘半步。
席宝田用硬攻不行,便改变战术。“席宝田挑选部分勇士抄小路攻占附近马鞍屯和螺丝屯,又派湘军参将苏元春绕道从镇远酌松柏洞攻占报京和猴子屯(今三穗县与剑河交界处),切断台拱、剑河等地的援兵,再加上又收买苗军头人万猫勾作向导,另派500多名火箭手跟随杨昌魁从寨头屋脊进入,居高临下,集中火箭射烧寨子房屋,致使寨头寨内多处起火”,席宝田见时机成熟,于是才率众部从正面发起强攻。这时,万官保牛率部的苗军阵脚有了慌乱,万官保牛不得不率余部将士突围。当他们行至寨头上坝河边的龚凉革时,便遭到湘军的伏击,万官保牛的腿部中弹重伤,可他仍然裹创杀敌,于同治七年(1868)四月二十七日壮烈牺牲,寨头终于被湘军攻陷了。 贵州省黔东南是一个民族文化十分丰富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我们来到寨头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原来的吊胠楼由现在的砖块代替,虽然没有原始的风味,来到这里还是感觉得到苗族那浓郁的文化氛围。相传,苗寨的高娄山起义,寨头的变迁可能就与那些历史事件有关,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它必定是一个历史事件反应的一个缩影。现在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寨头人的祖先是在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下才走进这片沃土,走入这片森林的,住在寨头这片苍凉的山地间。从史记上得知,自从苗族的祖先蚩尤的部落在黄河中下游一带与黄帝和炎帝的部落旷日持久的战争失败以后,苗族人的祖先就开始从未有过的一次大迁徒。他们洒泪离别了沃土平川的旧家园,怀着满腔的悲愤往南方迁移、渡黄河、长江,有的在河北、河南、湖南、广西,但大部分的苗民都在云南、四川、贵州定居下来,历史上的苗族人为了反抗统治者的压迫曾无数次起义,但最终还是失败,然后开始大迁移,走进无人知晓的深山密林。苗族人民经历无数次战乱移迁后,他们便更加懂得对故土家园的怀念和对祖先的崇高缅怀无以复加,所以,在苗族人举行的活动中,对历史事件反映的内容却占很大的成分。
贵州三穗寨头的苗族同胞原居住在也雾山,他们的祖先都以打猎为生,一天,寨子的几位小伙子出山打猎,为追一头凶猛的野兽来到寨头,发现寨头地方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是人间居住的好地方。于是,打猎的小伙子们就将此情况告诉了长老们。经长老们商定后,才搬到寨头居住。他们的祖先为了把也雾山的龙接到寨头,让子孙代代吉福吉祥,经长老们协商,确定在也雾山山脚的石坪河上架一座桥,把也雾山和寨头这座大山连接起来,将也雾山的灵气龙接到寨头,意思是大家都要吉祥幸福,发家致富,大富大贵,都要接龙,中国是龙的传人,龙能给人们带来吉祥和幸福。后来又经全寨12房族长老协商,决定每个房族各修一孔,修成一座12孔的桥,把也雾山的真龙接过来,这座桥就叫“接龙桥”。桥是在当年二月初二修架而成的,于是就在这天,用纸做成的长长纸龙从高大的也雾山顶走过石坪河上的龙桥,全寨12房族各抬猪、羊,提着鸭、鸡到桥上去杀,把鲜血淋在桥上,烧香化纸,敲罗击鼓,以示接龙。从那时候起,每年一到二月初二,全寨12房族都要祭桥接龙,沿袭至今寨头苗族同胞的传统节日“二月二”禳桥节。成为黔东南苗族地区独具特色的民族节日之一,也是黔东南地区重大民俗活动之一。我们这次来到寨头虽然不是“二月二”看不到接龙的全过程,但从他们的身上可以感受得到那热闹场面的气息,“接龙桥”这些虽然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但这个传说一直伴随着寨头的苗族同胞在岁月里继续延伸……
暮色吞噬了苗寨的山峦和房屋,一条小溪在暮色里静静流淌,从窗口里透出一点点灯光,照亮了他们的幸福。我们坐一车,离开了这座充满神奇的寨子,直往剑河开去。
几天的身心疲惫,想去剑河温泉泡泡澡,释放心灵的疲惫和空虚。温泉在剑河新县城城效几公路的一个山寨里,我们的车不快不慢地开进了温泉山桩。在月光下、灯光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的温泉苗寨吊脚楼,加之身着民族服饰的当地苗族同胞男女老少点缀,简直是一幅“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景象。这里,便是中国三大名泉之一的——剑河温泉,被人们誉为“苗乡圣水”。
来到温泉,已经是晚上8点多钟了,肚子也饿的呱呱直叫。把车子停好,下了车,我和黄依先找到一家饭店,吃饱肚子,向温水池走去。温泉坐落于内寨的田坝之中,6个泉眼似6颗散落在古朴苗寨的珍珠,与稻田犬牙交错。经我国地化所和环保研究院等有关部门的专家实地考察测定,剑河温泉属稀有优质高热氡硫温泉,水温常年保持在38-50℃之间,水质很滑,日涌水量1800吨。来到这就想起白居易《长恨歌》中有这样的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们上学时,早知道的温泉,的确只有华清池,是当年美艳绝伦的杨贵妃和唐王常常在浴池作乐的地方,但是,想到华清池温泉去泡澡真的就成了一种奢望。那只是温泉泡出来的、发生在杨贵妃和唐明皇之间、旷古绝唱动人心魄的爱情故事。今晚,我们在这个温泉里也做一次风流的唐王,你也做一次美艳绝伦的皇妃?黄依看着我开心一笑。
剑河温泉的水,据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的勘测报告,剑河温泉富含氡、硫、铁、钙等元素,其中氡含量为1.99赫/升,硫含量为2.65毫克/升,已达到我国《矿泉分类法》规定的优质硫氡泉标准,为国内稀有的氡硫温泉。其理化指标与法国著名的维稀温泉相似,对人体有显著的保健治疗作用,经常洗浴可预防和治疗多种疑难病症。慢性风湿关节炎、外伤后遗症、腰肌劳损、坐骨神经、原发性高血压、冠心病、慢性胃炎、慢性铅、汞、砷中毒和多种皮肤病都有防治作用,对神经炎、神经官能症、神经衰弱、妇科病、糖尿病、甲亢、肠炎、早期癌症也有一定疗效。今晚真好,几个池塘都没人,我们选了个最大的池塘,无论是冬天还是春天,这清澈的池水都冒着欣喜的热气,也散发着让人感慨的硫的熏味。晚上的秋风有点微凉,黄依脱掉衣服和裤子,先走进温水池里。我也选择了与她同一个池子,这样才能一边泡澡一边聊天,一路的疲劳才会像风一样一卷而过。我们选择的是一个露天的池子,只见黄依在温水里慢慢地游,时而冲水,时而翻滚,时而静坐,她那白色的皮肤在温水里就像是冬天飘来的雪朵,黑色的胸罩紧紧地勾勒着那双丰满的乳房,她的一双丰满的乳房此时就像是两条鱼,只要胸罩一松开,双乳就会像两条鱼一样弹出水面。她在这个月光下的温泉里,我们尽情地缠绵属于这个夜晚的情调。
黄依游到我的身边,给我讲起了温泉的传说。我笑着说温泉也有传说?她笑了笑,她的双手抱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慢慢地讲了起来。
在几千年以前,有一对很恩爱的情侣,男的叫光有,长的英俊潇洒,女的叫白月,长的白嫩漂亮。他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发现这里的水特别的清澈、特别的明净,就在这盖了个草屋住下来了,时间慢慢地过去,他们两人在这里结婚,过了一年后,白月生了一个儿子叫“野生”,野生一天一天地长大,有一天野生一人去山上砍柴,天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山洪暴涨,山体滑坡,野生被山洪冲走,葬送了一个10多岁小孩的生命。光有和白月知道儿子死了以后,去山上到处找,根本找不到儿子的尸体,他们夫妻痛不欲生,泪流满面。白月的泪水从山上渗透下来,不久,这里就发出了几股清泉,泉水直冒白烟,他们过于伤心,不久也离开了人世。这里的水就是白月的眼泪,那么清澈透明,当地的村民就在这里挖了几个水塘,把山里发出来的温水蓄了起来。当地村民都喜欢来这泉水里洗澡,无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喜欢在这池塘里裸浴,即使有外人來看,她们也没当回事,把自己的俗念投入大自然的怀抱,时间长了,这里的温泉就成了现在的旅游之地。 听完了她的故事,我才真正的感觉到大山的神秘。我牵着黄依的手走出池水,穿好衣服,去酒店休息了,明天还有更远的行程。
第二天一早,我们离开了剑河温泉,来到“天下苗族第一县”的台江县。台江县东南部,位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雷公山北麓。清亮碧透的南宫河,潺潺地从这里流过。这里不仅有美丽如画的自然风光,而且还有浓郁的民族风情。那坐落在悬崖上的苗族村寨,宛若大师笔下的一幅淡雅隽秀的山水吊脚楼画卷,令人惊叹,奇妙无比,坐在吊脚楼上的苗家女子,唱着远古的歌谣。怀着对苗族生活的想往,在八月火热的秋季里,感受苗家那浓浓的情意和米酒的香甜,使我们有一种眷恋的感觉。透过古朴的木窗,可望见暗蓝天空上的星星和月亮。哗哗的流水,诱惑着远来的游客。
圆圆的月亮悄悄爬上了山岗,晶莹的清辉象一层薄薄的银沙,轻轻地洒在宁静的大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安详、和谐,而参化出几分神秘,象一首写在红笺上而又充满梦幻的诗。吃过晚饭,我们来到台江县城的小河边,在夜色和月光温柔的包裹下,我们就象天真无邪的孩童,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望着河里脱光衣服的青年男女游来游去,快乐而又幸福。四处一片寂静,只有原野的果树上弥漫着成熟的果子幽香,田畴蛙声一片。
我们遥望着深邃的夜空,晶莹的月光笼罩着舒坦的河流,不禁使我想起李白的诗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到这些,一种人生的感慨怦然拨动了我的心弦,让我顿然感悟到人生所追求的真正介质,黄依静静地望着我沉思。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慢慢地讲起了台江的故事和传说。
只听她说台江的苗族以“姊妹节”为主,这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唱《姊妹节歌》,就像我们侗族一样,人人都会唱侗歌一样。相传在五千年前,有两个姨妈的子女,男的叫金丹,女的阿姣,他们俩从小在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彼此产生了爱情,金丹一定要娶阿姣,阿姣也非嫁金丹不可,却遭到父母及族人的反对。阿姣的父母要让她嫁回舅家(旧时苗家习俗称还娘头)。阿姣不愿嫁回舅家,一定要嫁给金丹;金丹也不愿娶别人,一直在等着阿姣。他们为了忠贞的爱情,天天都偷偷约会,因怕父母和寨老发现,他们俩相约在野外谈情说爱。每次,阿姣都用她装针线的竹篮偷偷地藏着饭带去给金丹吃。年复一年,经过一番磨难和顽强不屈的抗争,他俩终于结成了夫妻。于是便有了“姊妹饭”典故的传说。黄依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这次来是八月份,虽然没有遇到“姊妹节”,但是我们的心里已经感受到了“姊妹节”那种浓浓的文化氛围。
夜,也慢慢静了,我们随着台江的河堤一直往前走,河岸边灯光昏暗,行人稀少,岸边、树下,偶尔看到几对情侣在拥抱亲吻,走了在灯光很暗的地方,黄依站着不动了,她看看正在亲热的情侣,再回过头来看看我,眼神充满了少女的渴求。我对她说了声走吧,不早了,我们又继续往前走,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夜市街,这条街曾以“夜宵”而闻名。这条街十分热闹,来吃夜市的青年男女都坐在一起边吃边聊着,人行道上也塞得满满当当的。每个滩主都在为他们的生意忙碌,于是,一街的锅铲声、谈笑声、猜拳罚酒声、打情骂俏声,声声入耳;有辣椒味、油烟味、酒精味、香烟味,味味呛人。这些声音里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我和黄依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了下来,要点炒粉和和牛排,黄依看了我笑了一下,她再加上一份牛鞭,笑着对我说你吃了这个对你有好处,你今天一晚上都不会寂寞。我知道吃了牛鞭是对男性增强性俗作用的,我故意说那我就多吃一点了,她说你吃得越多就越好,我就喜欢你吃这个,你吃的越多我今晚就不会寂寞了,我笑了笑。我们要了两瓶饮料,一边吃一边聊着,黄依老是劝我多吃点牛鞭。民以食为天,对于吃,本人无可厚非。何况国人历来就讲究吃,“饮食文化”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特别是在贵州的苗乡侗寨,夜宵是很有特色的,象剑河的烤鱼,凯里的酸杨梅,三穗的土豆粑,镇远的铁烧饼,台江的炒粉等,这些好吃的小吃在大城市是吃不到的,至于这些夜宵它起源于何时?创建于何人何处?是否属于“饮食文化”的哪一部分,也许没有谁去认真地考究过,就连生长在大山里的黄依也不得而知。但是,夜宵在这个时代已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有人称它为“夜宵文化”、“夜生活”,与茶文化、酒文化、等等之类的现象相并举。
吃完夜宵,我们回到了酒店,好好地休息,准备明天的行程。
第二天起了床,吃过早餐,继续赶路。车子经过两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天下苗疆第一寨”的黔东南——西江苗寨。西江苗寨我也只是在电视上和报纸上看到过,了解过,这次我还是第一次来,黄依她说她之前来过几次,黔东南她都比较熟悉。八月的西江苗寨在秋阳的笼照下显得格外的清爽和萧穆,下了车,行走在苗寨蜿蜒铺展的鹅卵石路上,欣赏着苗家的木楼,看看苗家的轩窗雕花,布局有序的结构和精巧的建设使我们赞许不已。座在风雨桥上,可以听苗家姑娘那清脆的飞歌,还可以看让人陶醉的舞蹈,让我的心灵再一次沐浴在歌舞声中……
贵州黔东南西江千户苗寨是世界上最大的苗寨,素有苗都之称。一条明净的河水从寨中潺潺流过,木制吊脚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好一派苗乡画卷。这时的风雨桥,都是纯木质结构、不曾用一颗钉子、带有明清时代风格的苗式建筑,不用彩绘,不涂颜料,直接用本木头顔色上油漆,把古朴的意境写意在虔诚的信仰上,直率而又曝露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种直率和坦荡。造型精美宽敞,无论是外地人还是本村人只要路过风雨桥都要在桥上坐上一会,风雨桥一般都比较大,可以容纳一百多人聚集,在这里唱歌、跳舞,也是男女青年在这里谈情说爱的场所。两侧是斜靠的木椅,随时可以让人斜倚,氏们坐在风雨桥的木椅上,把目光透散到近水和远山;那玲珑,那高挑而精致的飞檐伴之以精巧的雕刻,回廊的花窗上,不时还会有小鸟的惊飞,桥和寨子都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典雅,橙黄的立柱护栏与青黑的泥瓦天棚,正装出历史打磨后的仪态万方。我和黄依在这里坐会,憩息着我们一路跋涉劳顿的双足,又忙不迭的轻松我那疲惫的双眼。河中那翡翠色的水流,哗哗从风雨桥下流过,就渐渐的、缓悠地、涟漪频生。被秋风吹落叶的柳枝,夹杂枯黄的叶片,在风中颤抖,还极似多情的抚摸着那渐消的容颜。目光从柳树梢头望去,西江千户苗家木楼了尽收眼底。北岸是主体,重重叠叠,密密扎扎,一直伸展至青山的高處;南岸,是山势陡峻,木楼稀寥,但是层次更分明些,与主体形成分明的对比。 我和黄依沿着寨子小道向大寨走去,这里来自四方八方的游客很多,到处都是游客的身影。我们走在横蔓的小径上,欣赏着玲珑满目的饰品,曲折的小巷,蜿蜒而伸长,走在这条古巷子里,感觉它伸长得无法走完的遥远,迈向每一步石梯,就感觉是缠绵元尽的远古浪漫,也承载着陈旧的岁月和古老的烙印。八月的苗寨秋风瑟瑟,树木上都是一些枯黄的叶子,果实留香,蜿蜒不断的西江苗寨用深情与我们相拥,热忱与我们对话。广场上,看苗族风情演出,铜鼓、芦笙表演、唱歌、跳舞、对歌招亲,好是热闹。全寨男女老少集中了几百人唱飞歌,热闹非凡,原汁原味。
夕阳西下,我们登上寨子的观景台时已近黄昏,暮色把这个大山深处的西江千户苗寨木楼群包裹成一片青色,一幅浓烈的秋风画卷就这样地展示在我的前。我看着暮色下的寨子,思绪万千,构的心在想,可能黄依也不知道西江有什么样的传说,心头纳闷起来,想找个当地人了解一下苗寨的来历。黄依看我不说话,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想找个当地人了解一下西江的来历,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她说略知一二,只见她慢慢地讲了起来。在中国古代有两大族系,一是轩辕黄帝的族系,二是蚩尤帝的族系,苗族就是蚩尤的后代,传说蚩尤与轩辕黄帝同是神农氏的后裔。蚩尤部落居于黄河流域的山西运城一带。轩辕皇帝部落居于黄河下游地区。为争夺疆域,扩大自己的势力和权利,蚩尤和黄帝多次发生战争。当时的蚩尤部落有富饶的盐矿,又发明了炼铁术,打造了很多的兵器、战车,打败了黄帝部落,蚩尤的部落不断巩固了自己的势力和扩大了疆土,后来黄帝又发明了指南针。利用辨别方向的强项,使用计谋战胜了蚩尤零散的部落,大败蚩尤退于河北(今逐鹿县)。现在的成语“逐鹿中原”就是如此得来。
后来,蚩尤的三个儿子辗转于黄河南北,与黄帝展开战争,屡战屡败,一直不能取胜。
只有率残部迁于江淮地区,部分直抵鄱阳湖畔及赣江流域,后过黄河,带领三支氏族残部由赣江湘水流域向广西进发。到达柳州后,顺都柳江逆水而上到榕江,溯平永河到九千寨和榕江、剑河交界一带居住,“分鼓”后,一部经小丹江翻越雷公山,历经十四年,才到深山密林中的鸡江,就是现在的西江居住,那时候才有25户人家,千百年后的今天,西江已经是上千户人家了。
黄依讲完西江真实的来历后,得意的笑了笑。我说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而是一个考古学者,她看着我自信地说了一句因为我是生活在这大山里的人啊,这些故事多少听前辈们说过,说完又笑了笑。暮色吞噬了整个山峦,西江苗寨一片灯火,把整个夜空点缀得五彩斑斓。我们随着石巷小道一直往前,回到缘份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黄依来敲开了我的房门,叫我急时起床,今天还要赶往贵州另一个具传奇色彩的大山——雷公山。起了床,我们去吃了点早餐,又继续赶路,这20天的探索传奇之路还真够辛苦的,要是没有遇到黄依这个聪明的向导加史学考究者我真的是无法完成这次寻找大山深处的远古传说的艰巨任务了。
我们告别了西江,往雷公山赶去。我们的车走出了雷山县城一直往凯里方向的雷山开去,通往雷山的路还在修,不太好走,有时还要堵车,我们的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雷山山峰脚下。雷公山是贵州省的奇峰森林之一,贵州有三大奇山,一是梵净山,二是月亮山,三是雷公山了。因为梵净山离这里效远,这次就不能去了。雷公山由二百四十座山峰组成,主峰为乌东山,海拔2179米,是黔东南苗山的最高峰。在唐宋年间,是苗族在此深山安营扎寨,隐居下来,并以西江做为苗家大本营,逐渐向外发展,开拓疆土。到清朝时期,这座大山是苗族起义军的领秀张秀眉驻军镇守的地方。
我们来到雷公山下,举目遥望,雷公山巍峨挺拨,雄伟壮观,几十里森林苍翠,溪水晶亮透明,瀑布垂直飞泻,雾气腾空,处处都是鸟语猿啼,美不胜收。山下,到处分布着半坡苗寨,可领略迷人的苗族风情,主峰观日出日落,云吞雾绕,如诗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泉水飞瀑,去煙弥漫,把整个原始森林笼罩在诗情画意里,秋天的野菊灿烂,黄金香、一朵红都艳入眼帘,宛若荡漾在花的海洋。这里现原来是森林,现在开发旅游业,山下建有电站、水库、宾馆,基础设施完善。景区旅游,一可登爬1983级台阶,一可以感受这大山的巍峨;二可欣赏悬崖飞瀑;三可沿途考察原始森林和苗寨风情,感受这大山的无穷魅力。
这座大山,有生物种类近2000多种。已鉴定的植物有1390种,分属273科679属,属中国特有的16属。珍稀植物除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秃杉外,还有国家二级保护植物鹅掌揪、马尾树、钟萼木、十齿花、香果树、水青树、金佛山兰,福建柏等。据有关专家综合考察证实,雷公山已鉴定的动物有518种,分属132科39目,其中属国家二类保护动物的有大鲵,猕猴、黑熊等。雷公山的原始森林中,森林植物有54科、135属、286种、14变种,具有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的浓厚色彩。有许多珍贵树种:秃杉、花榈木、小叶红豆、楠木、裂叶白覃树。蕴藏有多种经济价值高的植物,有营养价值高的猕猴桃和提取芳香油的木姜子;还肴许许多多的樱桃、杨梅、甜包、板栗等野果。盛产天麻、党参、雷五加、三七、杜仲、白芨、蛇连、血藤等名贵中药材。动物有:白鹇、大狗熊、野猪、猕猴、穿山甲和角怪、娃娃鱼、石蚌等两栖类、爬行类动物,还有种类繁多的蛇类和昆虫。雷公山是国家级森林公园,有黔东南苗岭第一峰之称,海拔2178。8米,因林木如盖,树冠整齐如牛皮,史称“牛皮大箐”。早在唐朝诗人孟郊就曾赞誉:“苗岭天下秀,贵在黔东青”。民国诗人罗雨峰也有“原始有森林,烟雨沉阴,长年障目不知春。反是冬来气候暖,顶上晴明”溢美之词。令人叹服的是,如今依旧一派原始状貌。如果说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是中国二十九个森林区而被赞誉为“贵州高原上的翡翠”,那么现为国家森林公园、世界十大森林旅游地区的雷公山森林公园,无疑是镶嵌在贵州高原翡翠上的绿宝石。今天,我们登上雷公山,眼秋风中的景物,一切都是那的自然美好,这里一年四季都像春天,就是科天来,也改不了青黛色板依然飘动着绿色的旗幡。我们走在森林的小道上,依着蜿蜒的山路曲折而上,石阶青苔玉染,林木幽深,花香清爽,流泉空谷,山鸟娇啼,忽觉渺渺思绪飘来,突然想起了唐代诗人王维的诗《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地球上物种的消亡过程自有其道,然而在地球迅速沙化、都市白热化,海洋垃圾化中,很多物种以绝望的姿态过早地从地球上步履匆匆地离去或正在远去,人为消亡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自然进化的速度。可是,苗岭的雷公山却将它们挽留住了:秃杉、红豆杉、马尾松……地球上古老孓遗植物,在这里,深藏大山西深处的芳香身影;如猕猴、猴面鹰、鸳鸯……已被视为濒危物种,在这片山林里,我们依旧能聆听到它们美妙的声音……2007年联合国科教文卫组织在实地考察后公布:“雷公山是当今人类保存得最完好的一块未受污染的生态、文化净土,是人们追求返朴归真,从返大自然的理想王国。”
美啊,真的很美,我们都是第一次来,翡翠似的山峦叠嶂,苍松古木青藤,山崖石壁如,苔藓流连。这片森林正在举步维艰地坚守着这一方小小的净地,坚守一份原始野性的美丽。然而,雷公山天然美丽的光环还一直闪耀在世人的心里。这真的是一个好地方,清晨,看旭日从东边升起,犹如火红金球,光耀万峰,遍野金红。半山腰,白色的雾就像仙女的裙带在飘,山壑间,流泉缓缓涌动,水雾升腾。我们身临如此美的景色,黄依突然唱起了黔东南歌手——阿幼朵的歌曲《黔东南的七月》,她唱道:“远方的客人你留下来嘛,这里有你要的感觉,一起来跳舞一起唱歌,快乐就是这样来的,远处的船儿你飘过来嘛,这里有美酒等你喝哎,清清的江水是一面镜子,照一照你的心是透明颜色,没有哪座山不能翻,没有哪条江不能过,没有哪只笙不能吹,没有哪杯酒不能喝,我走在黔东南的七月,清水江荡轻波,我登上那月亮山的山顶,听远古的传说。远方的客人你留下来嘛,这里有你要的感觉,一起来跳舞一起唱歌,快乐就是这样来的,远处的船儿你飘过来嘛,这里有美酒等你喝哎,清清的江水是一面镜子,照一照你的心是透明颜色,没有哪座山不能翻,没有哪条江不能过,没有哪只笙不能吹,没有哪杯酒不能喝,我走在黔东南的七月,清水江荡轻波,我登上那月亮山的山顶,听远古的传说。”她的歌声飞过在雷公山山顶,我根本听不出是阿幼朵在唱还是黄依在唱,歌声清脆甜美,在山谷间久久远回荡。
一路往山的最高处走去,很多山禽从我们身旁飞过,有叫不出名字的大的鸟,有飞来飞去的白鹤,更让人惊叹的是有好多锦鸡,五顔六色,羽毛亮丽夺目,看见人来了它还不跑,生活在这大山里的山禽可能是接触的游人太多的原因不知道害怕。在这森林里不怕迷路,也不会迷路,因为这是旅游区了,到处都有游人,山脚下就是宾馆,来到这里可以尽情地玩,尽情地享受大山赋予的恩赐。
在雷公山上,到处都是果子成熟的果子,有山杏、黄梨、沙束、猕猴桃、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果子。这些果子都是天然的,没有任何化妆学原料的污染,也没有人管理,可以随便的摘来吃,摘的开心,吃的也开心。这山上不但果子好吃,黄依用手指着不远处那座茶山,具说这片茶出的茶在古时候是给皇上的贡品。在山上不远处有一座村庄叫农村,早在元、明两朝这雷公山上的茶叶都是皇上饮用的上等好茶,每年春翁姑一过,就会有专门的朝廷官员来到雷公山上要茶叶,这个村庄的男女老少都会上山为来到这里的官员五采茶,必须是在三月份夜间打春奋时采摘的“雷公茶”才是最好的茶叶,把采来的雷公茶放进坛子里装好密封,由朝廷来的官员用马驮走并献给皇上,这种茶香甜可口,养神清肺,怡心调神之功效,雷公山地处记原,阳光、雨露充沛,这种茶喝起来,口感丰满,润喉清肺效果较好,雷公茶从此天下闻名。
黄依介绍完雷公茶后,她还说雷公山还有两个具传奇色彩的故事,第一,是雷公山的来历和传说,二是雷公山上有口水井的传说,你听着,我从头慢慢说来。
相传在上古时期,有次三界大乱。妖魔横行,人间灾祸重重,玉皇大帝也很是焦虑,眼看天下大乱,怎么办呢?正好人间的华夏民族出现了一个轩辕黄帝,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心地善良,英勇善战,武艺高强,无人不尊敬,无人不佩服,他与蚩尤大战没有一点畏惧之色,说话时候,声音洪亮。打仗时也有雷声相助,玉皇就是很看中他,就命九天玄女接他上天宫,把与雷有关的事情交给他,封为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意思是三界、六道、四生、十方的雷事,雷人,雷仙,五雷令,雷令,天雷,地雷,水雷,妖雷,神雷,社雷。都归他管,每次有与雷有关的事情,都要他批准,才可施行。真可谓全职能!他最后把那些做祟的妖魔用雷轰灭,而那些好的妖点化之。这样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成了大家公认的大雷无上上天天尊,又是尊敬,又是交好。因为有些非常难办的事情,可能在大天尊这就如鸿毛飞天一样简单。有一天,贵州有一名姓雷的大汗,身体高大威武,同村人都叫他“雷人”,以打猎为生。时间一天天过去,雷人也一天一天变老,人老了,村子的就把他叫“雷公”。一日,雷公来到一座土地庙前,想在土地庙休息一下,雷公的身子往门角里一靠,不一会,竞“呼噜、呼噜”地睡着了。在睡梦中,他隐隐约约听见土地公对他说:“你老了,不用去打猎了,你可以一直在这休息,一直陪伴着我。”从此以后,雷公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又过了一个多月,一日下午,好端端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可能是撑管雷电的人知道了,一时间闪电雷鸣,几声炸雷,好像撕天裂地一般,瞬间狂风四起,下起了倾盆大雨,几小时后,雨停了,风没了,云烟散尽,又是艳阳当空。可是,雷公的尸体也不见了,原来的土地庙也没了,只有一座高山出现在这里,后来人们就把这座大山叫做雷公山。
黄依道是一边讲一边笑,可能这传说只是一个民间故事。下午四时,我们来到了雷公山山顶,来到山顶,我们走得很劳累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旁边有一口井,黄依看着这口水井又讲起雷山的第二个故事。
雷公山顶这口水井,四四方方的,大的象箩筐。下雨它不满,久旱它不干。传说这口奇怪的水井是苗民领秀——張秀眉、杨大六挖的。清朝的时候,张秀眉、杨大六带领黔东南苗族反对皇朝暴政,打了十多年,攻州占府,把清兵杀得屁滚尿流,喊爹叫娘。
清政府看见势不好,就派大将席宝田带领官兵来镇压。席宝田的兵多,张秀眉、杨大六的兵少,都是些普通的苗家子弟,也没经过正规的训练,自然就抵挡不住清军的大部队,他们商量,我们人少,硬抵不行,只有用缓兵之计,这样就把苗家只弟带上了雷公山。雷公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是,有一个大问题栏住了他们,雷公山顶上到处都是荒坡杂草,没有水喝。这个问题是把张秀眉急着了,怎么办呢?又不能下山去桃水,山下到处都布满了清兵。为这,我们苗家兄弟们不可能渴死在山上吧!张秀眉心急如焚。一天,张秀眉、杨大六俩亲自去找水源,找遍了大小山冲,踏遍了雷公山的坡坡岭岭,还是找不到。雷公山上根本就没有水源,去哪里找呢?眼看苗家的兄弟们就要被渴死在山上,最后,他俩爬到了雷公山的最高峰顶,杨大六望望天、望望地,焦急万分,急得大声吼道:“到处是山高水高!雷公山呀,你为什么没有水?!”说着,用脚朝地下猛地一蹬,突然,一股清泉象银柱一般,哗哗哗地冒出来。张秀眉看见了,是万船的高兴,自言自语说:“天不可灭我也”。他一把拉开杨大六,说:“兄弟,快让开,等我来!”他抽出大砍刀,只听“嚓!嚓!嚓!嚓!”地一阵乱凿,马上出现了一个象样箩筐一样大的水塘,泉水一直往上冒,然后向着山坡四面流淌。苗家弟兄们见了,真是高兴极了,一时间蜂拥奔上山顶,“有水了!有水了!”喊个不停,声音一直响到天上。 张秀眉、杨大六和苗家兄弟们有了水,他们什么都不愁了,还在山上开土种田,栽种庄稼,一直与清军坚持战斗了好多年,清兵也拿他们没办法。朝廷见一直没能拿下苗族起义军,也很是担忧,就派大部队进行对苗家兄弟的大征讨,张秀眉、杨大六渐渐失败,这口水井也就慢慢地缩小了,变成了这样一口小水井。
黄依讲完这个传说,已经是夕阳西去了,大部份的游人都已下山了,我牵着黄依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
夕阳透过远处的山,金色的余暉洒落在山顶,像是云织成的一匹锦纱。此时的雷公山被晚霞笼罩得格外的萧穆,像是宣誓后的沉默,暮色渐渐地静了下来。它所等待的就是那轮皎洁的弯月,还有那种被星河环抱着的心情。
黄依,她是一个美丽、动力人的女孩,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身材勾勒出如梦如幻轻纱。我们穿越险谷,飞流,走在浪漫的夕阳下,她一句轻轻的话语,会让你叫绪感动,她一个小小的动着,会让你想入非非,她一个轻盈的笑容,会让你陶醉在虚拟的梦幻里。我的思索时而参化入她的遐想,时而让人幽思,她就像一位含情脉脉永久的爱人,她的温柔,她的贤惠,她的纯洁以及她的高尚都是聚满真情的手,轻轻而又触摸到人们的心事。也许,就是这种纯情的思念,凝结了她那无比明亮的双眸,是否感受到了一个少女心河涌起的幸福和未来的渴求,也许是夕阳下的一丝温暖。只是飞落在她那面颊上的一抹红晕却轻易地揭穿了她的心事。在她那明亮的双眸中闪动的不是泪水,而是少女的一缕情怀。
在森林丛中的路上,她从夕阳西去的地方突然转过身来,如梦如幻的身影在飘浮,似乎在思索着邻距离的幸福,她的眼神不仅充满了喜悦,也充满了一丝忧伤。我们走在小溪边,秋风缭乱了她的长发,霞光勾勒出她那丰满的轮廓,娴熟的线条和几点零星的金色霞光在暮色的笼罩下划出格外动人的影子。此时,她那少骚动的情怀似乎停留在我的世界里。风吹皱她的思念,掀曳了她的喜悦,一抹淡雅的微笑从她的脸胧上一闪而过。她开始用前进的脚步弹响疲惫的音调,踏碎了路边的残浪及荒冢的野草。她用渴求的双眼望着我,伫立在河岸边那颗古老的大树下,她侧过窈窕的身子,望着遥远的天空,望着金灿的夕阳,发出一声幸福的笑语,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倚斜在路边的树干,她的笑容弹落在被夕阳吞噬了的山野,她的心事滑落在这空寂而无声的寥廓中。
回到山脚下,已是晚上8点钟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得到了释放。我们来到宾馆,到处都是满满的客人,我和黄依找了一张空桌坐了下来,要来几个炒菜和几瓶饮料,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她的眼神不停地注视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一样,话越来越缠绵,面容越来越腼腆。我们开了三个房间,黄依问我为什么要开三个房间呢?我笑了笑,一人一间啊,她还是有些疑惑,我又解释说,司机一间,你一间,我一间,不是三间啊,她低头不语,是否有些不太高兴。她洗完澡,在我的房间看电视,一直到深夜才离开。
第二天黄依一直没有起床,我以为昨天登雷公山她累了,就一直没去叫醒她。我和开车的司机吃过早餐,又回到房间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还没见她起来,已是九点多钟了,太阳已照到了山顶。今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我必须去叫醒她。我走到她的窗前,敲开了她的房门,她是否在哭,眼睛有些肿,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昨晚没有睡好,我问她为什么,是不是昨天太累了,她只摇头。
她吃过早餐,我们又出发了。一路上,黄依都没说话,她好像是不太舒服,还是?和前些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为了行程愉快,一路上,我逗她开心,她说要我一直对她好,答应了她,她笑了,又开心起来。一路有说有唱,我们轻松地到达了我们这次寻找远古传说的最后一站榕江的——月亮山。月亮山是古今传说中的神山,最神的就是大山里有生活存在的“野人”,传说中的野人高大威猛,以山禽、野兽、人、畜为食,此山就是因为有野人和狗熊,狼等凶暴的食人动物,至今也没有人敢上山探个究竟。就是科考队的也只能在半山和其它的小山做个察看,也就不知了知了。
我们来到月亮山脚下,让开车的司机先回去,我和黄依和到山上好几天时间。月亮山,黄依也没来过,她也曾是听祖辈们说起这里的神奇。
月亮山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和黔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两地交界处,黔东南州榕江县境内,因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至今仍保存着3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居住在这里的水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群众自耕自织,同大自然和谐共存。在黔桂交界处“九万大山”中的月亮山,群峰耸立,溪河纵横,林海浩瀚,神奇富饶,但外界人对月亮山的了解不多,月亮山最初的出名不是大山本身,而是缘于它的一个传说和贫困。月亮山传说在几千年前有一个月亮仙女下凡游玩,有一天晚上,她飘过榕江时,寂静的夜空突然吹来一阵风,把月亮仙女的长裙吹开被一棵大树挂住,月亮仙女在空中就飞不动了,她再下一看,发现自己的裙子被大树挂住后,又气又怒,在一气之下,她运了一口仙气,月亮仙女是飞走了,但是她的白裙却被留在大树上,年长月久,这个月亮仙女留下来的裙子就化成了一座大山,被挂破的裙子留下一个洞,那个洞就是现在月亮山上那个圆形的洞,后来人们把它叫“月亮山”。近年来,一下有人报道了月亮山有野人,从此后,月亮山逐渐引起世人的瞩目。月亮山雄踞在贵州省东南部从江、榕江县,毗邻三都、荔波两县,主峰海拔1490.3米,相对高差1100余米,山体雄伟高大,沟谷切割深长。因地处南亚热带,气候温暖湿润,珍稀动植物种类繁多,素有“物种基因库”之称。有若干与恐龙同时代的动植物,如尾班瘰螈、桫椤等。除常见的珍稀动植物外,尚有极为罕见的夜光蛇、脆蛇、七尾蛇、美女蛇等。月亮山原生植物完好,自然风景别具一格,千米以上山峰有80余座,主峰顶上有典型的“分水岭”。林中众多飞瀑高悬,水畔林间。山顶,不时可见“佛光”,罕见天象,堪称“童话世界”,生态之秘。
自姑妖山,是黔东南月亮山的一个支脉,位于月亮山主峰西北面,属榕江县兴华水族乡。在这座山中,人们发现过很大的野人群体,我和黄依带足十天的干粮和简单的行李就从这姑妖山里开始,然后进入主山。在很多年前,有不少人进入姑妖山探访,探访传说有野人的事实,不过,也有当地的猎人看见过十分怪异的野人。至于猎人们看到的是不是野人直到至今也没个定论。我对有野人一说不太赞同,因为我不太相信这座大山里有野人,这次月亮山之行最害怕的还是那些隐藏在大山深处的蟒蛇、怪兽。走进这座大山,就不像在清水江飘流那么有趣了,山高路险,一不小心就会跌到。我们按照预先设计的穿越线路,从水尾乡地段穿越到加两,翻过几座高山,越过8条河流,穿过迹罕至的森林,过独木桥、过断崖、瀑布,天黑了我们就住岩洞。进山时,当地人给我们说这是一条危险的线路,其中不时有蟒蛇出没,猛兽偷袭,急瀑险岩,让人心惊肉跳。我们顺着一条山间小路一直往大山处进发,这林子都是大树,一些我不认识的树,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透射下来照在我们的身上,林间到处都是鸟的叫声。我们在大山里走了快一天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足迹,就连一只小小的野兔都没看到,也许可能是要到晚上才出来吧。我们在森林里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从山的地形来看我们快要到主峰了,这山林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冒险,黄依虽然是生活在大山里,这样的始森林她也是第一次来,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为了避免在森林里迷路,我们一边走一边用树枝和毛草做上记号。当地的村民和考察队员们都没有来到过主山,我们一路走来,好像没发现有人来过的迹象,也许,这大山深处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位来客。这森林里到处都长满了野生茵,这些生茵是药还是食物我们不得知晓,所以也不敢拿来食用,肚子饿了就吃干粮,大山里的东西我们不敢乱吃,除非是我们熟悉的物种。
(待续)